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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頁 伊伶 詩堯忍不住低咒,連忙將冰沁透骨的冷水猛地淋在身上,藉以澆滅他心中狂熾的慾火。 嘩啦嘩啦的水聲,就如同他猛烈的情慾一般,喧騰不定。 良久,詩堯粗重的喘息逐漸平緩之後,他才將水龍頭給關了,沒想到水聲力方歇,竟傳來幼梅歇斯底里的驚叫。 該死的!水聲掩蓋了幼梅的驚叫,他根本沒聽見。 她叫了多久?喉嚨都有點啞了。 詩堯心急地趕到客房,匆忙之中只隨便披上一件浴袍,他身上、髮梢的水珠滴落了一地。 燈一開,詩堯看見幼梅緊閉著雙眼,蒼白的臉佈滿驚駭恐懼的神情,一雙小手驚懼地揮舞著,像在拚命奮力地想趕走夢中的惡魔。 詩堯溫柔地抓住幼梅的手臂,輕聲安撫。「幼梅,沒事的,你只是在做噩夢而已。」 豈料雙手被箝制的幼梅更加地歇斯底里,她瘋狂地掙扎踢打,驚駭地喊叫。「不要!你放開我,不要碰我,走開。」 「幼梅,幼梅!」詩堯試行安撫幼梅的驚悸,但是噩夢中的幼梅早將詩堯當成了蔡金葉,拚命地掙扎抵抗。 在拉扯之間,幼梅身上的被子滑落至床下,豐盈美麗的身子登時毫無遮掩地呈現在詩堯眼前。 哦,老天!看著幼梅白皙無瑕的身子,詩堯覺得他剛才去洗冷水澡的努力都白費了。 他只覺得一股驚天動地、前所未有的騷動在他全身上下的血管裡奔騰衝擊。再不快點制止這甜蜜的折磨,詩堯覺得他就要瘋了。 詩堯咬牙低吼,聲音因過度壓抑顯得沙啞緊繃。 「幼梅,快醒來!」他稍嫌粗魯地搖晃幼梅。 天可憐見,他此刻實在溫柔不起來。 「嗯……地震了?」幼梅恍恍惚惚地睜開眼,花了好一陣子的時間才逐漸清醒過來。 「呀!」幼梅驚叫地將紅透了的小臉埋在詩堯寬闊的懷中。 這、這、這、這是什麼情形? 怎、怎、怎、怎麼她竟然光裸著身子?而擁著她的詩堯,浴袍早在拉扯之中鬆脫,雖然還算不上「春光外洩」,但那片寬闊結實的胸膛赤條條地裸露在她面前,讓早已紅得發熱的臉更加地燒燙。 誰……誰來告訴她這是怎麼一回事呀?幼梅此刻的腦袋嚴重當機,完全無法正常思考運作。 「你……你醒了嗎?」詩堯用盡所有的自制力,強迫自已的視線停留在幼梅勁部以上的俏臉。 「我……我……我……」幼梅羞得說不出話來。 「你做噩夢了,還記得嗎?」詩堯向她解釋,「我猜你大概是夢到那個想侵犯你的變態女人吧?」 啊,對!是蔡金葉,她夢到蔡金葉緊追著她不放。 但……她的衣服?她可沒有裸睡的習慣,這麼說來……是詩堯替她脫的? 天、天哪!這麼說來,詩堯已經看遍了她全身…… 轟的一聲,幼梅覺得她全身的血液突然全往腦門沖,原本因受寒而蒼白虛弱的身子染上了異樣的緋紅,一張俏臉紅霞滿佈,看得詩堯心神一蕩,忍不住俯下頭來,溫柔而纏綿地吸吮她柔軟甜美的唇瓣。 詩堯火熱的吻迅速地走了幼梅的思考能力,虛弱的她只能任詩堯予取求地品嚐她的甜美,任詩堯的手撫遍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為她的身子帶來著火般的炙熱騷動。 「啊……堯……」當詩堯熾燙的唇舌自幼梅細嫩的頸子向上游移至豐盈敏感的酥胸時,一股陌生的悸動如電流般奔竄全身,令幼梅忍不住呻吟出聲。 幼梅的嬌喘如同一盆冷水澆得詩堯猛然清醒。 「該死!」他在幹什麼?竟然對幼梅做出這種逾矩的舉動。 詩堯低咒了一聲,急忙想要抽身離開,但卻被幼梅緊緊摟了住,詩堯想把她的手拉開,卻發現她固執地攀住他。 「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麼嗎?快點放開我。」這小妮子簡直在玩火,天知道失去理智的他會做出什麼事! 「我……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幼梅雖然末經男女之事,但她也知道如果繼續下去會發生什麼事,處女的羞赧令她紅了雙頰,但她仍鼓起勇氣斷斷續續地將話說完。「所以……請你……不要停……」 她不後悔,願意將自己交給詩堯,她今生的摯愛。 「你……」詩堯殘存的理知仍試圖與猛烈的情慾抗衡。 幼梅以行動代替言語,褪去了詩堯的浴袍,伸手攬住詩堯的頸子,將自己純潔無瑕的身子獻給他。當兩具赤裸的身子相貼,所引燃的慾火將詩堯的理智顧慮燃燒殆盡,他再也無法回頭。 詩堯的唇舌吻遍了她的每一寸肌膚,他的大手更撫遍了她每一處敏感的處女地,幼梅全身輕顫不已地躺在詩堯身下,臣服地任他為所欲為。 當撕裂般的疼痛貫穿幼梅的身子時,晶瑩的淚水自她眼色流下。 那是喜悅、是愛的的淚水,永不後悔。 第九章 寧靜恬恬的汪晨,突然被一陣擾人清夢的機車引擎咆哮聲給破壞殆盡。 詩堯緩緩地睜開眼睛,任意識自昏沉的睡中慢慢醒來,在思緒開始恢復正常運轉之前,一股強烈的空虛感毫無半點預驚警地竄進詩堯的心中。 怎麼會這樣呢?他眨了眨眼,半開的黑眸帶著疑惑地在客房中流轉。 客房?! 渾沌的意識在千分之一秒內登時清明! 昨夜發生的事迅速地在詩堯孕腦中重播了一回,想起他在千鈞一髮之際救了幼梅、想起她因淋成了落湯小貓而蜷在他懷中發抖發燙、想起她含羞帶怯地將自己純潔的身子獻給他、想起她在他身下銷魂的吟哦…… 天!他怎能不愛她。 他愛極了她!這個吞食了他整顆心的小女人。 什麼賭注、什麼機票,全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愛這個既熱情又勇敢、既純真又性感的小女人,他要愛她、呵護她一輩子。 現在即使她後悔想抽身也來不及了,他是要定了她! 詩堯轉身想尋找幼梅的身影,但枕畔卻只留下一股淡淡的馨香,那是屬於幼梅的獨特幽香。 詩堯翻身穿上浴袍,輕聲叫喚:「幼梅?」但隔了許久仍沒有半點回應,詩堯看看時間,不過才七點十分、這個時間她應該還在家中才是呀! 疑惑爬上了詩堯的心頭,這時他才猛然發現客房異常的空洞,幼梅帶來的衣物全不見了。 「幼梅?」詩堯心慌地找遍家中各個房間,就是不見她的身影。 為什麼?她為什麼就這樣走了?他都還沒親口對她說愛,她怎能就此離開? 這屋子少了幼梅的倩影笑靨,顯得多麼的空虛冷清,詩堯匆匆換件衣服,抓起車鑰匙便往外走,他要找到幼梅,緊緊地將她摟進懷中,告訴她這輩子休想再離開他! 星期五的早上,幾乎聽有話劇社的社員都沒有課,有鑒於是這個排的大好時機,囚此導演蔡育仁一聲令下——沒課的務必去,有課的盡量蹺! 擺明了鼓勵犯罪、慫恿蹺課嘛! 小禮堂中,飾演各路小鬼的演員們正輪番讓化妝組的同學在臉上作畫,不一會兒,各種可怕的、可愛的、搞笑的鬼臉紛紛出籠,場面好不熱鬧! 正當眾演員們忙著妝扮時,頭戴著由錄音帶膠卷製成的蓬亂的假髮、臉上塗滿厚厚一層白粉的白無常拉著臉灰黑的煙死鬼往外跑,躲在門外竊竊私語。 「什麼?你想搬到我家?」煙死鬼的嘴巴大張,塗得烏黑的牙齒有點嚇人。 「嗯。」白無常點點頭,她是賴上煙死鬼了! 「為什麼?」陳信芳疑惑地望著幼梅。「你不是巴不得天天和你的白馬王子在一起嗎?怎麼這會兒卻自己想搬出來?」 白無常死白的臉上竟上浮現了一抹淡淡的紅暈,「這……說來話長,我以後再慢慢告訴你好了。」昨晚發生的事,她怎麼好意思告訴阿芳。 今天早上在詩堯的懷中醒來時,幼梅覺得幸福極了,她一點也後悔把她寶貴的第一次獻給詩堯,但是……枕在他宛厚胸膛的感覺實在是太幸福了,幼梅實在好怕這又只是一時的好夢。 根據以往抱著太大期望,卻又每每遍體鱗傷的慘痛經驗,幼梅此刻對自已完全喪失了信心,她不敢期望太高、不敢想得太美,就怕再一次的殘酷打擊真會教她痛不欲生。 雖然她捨不得離開詩堯,但……她甚至不敢等到詩堯醒來便倉皇離開,就怕看見一雙寒冽無情的冷眸。 「如果你真的要離開周家,為什麼不搬回家去呢?」陳信芳不解地望著她。 「不行啊……如果搬回家去的話,詩堯肯定馬上就找到我了。」 「可是你不是要參加服裝秀吧?到時候還不是會碰面。」 「管不了那麼多,總之現在先搬出來再說。」她知道這樣子躲避也只是暫時,但……如果這真的只是一場甜蜜的幻夢,就讓她自私的多保留幾大吧! 「好吧!你都這麼決定了,我還能說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