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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頁 仙兒 小邪繼續說下去:「我出生時,因命和父皇母后相剋,無法留在宮裡,因此從小就被送出宮和三位師父一起生活,三位師父中的琴絕師父韓湘湘和祈太君是師姐妹,琴師父不久前來此拜訪太君,往神鷹宮住了些時候。而我則是受了另兩位師父之托,下山來神鷹宮要琴師父早點回巫山,我來這時恰巧遇上你遭到刺客襲擊的事,太君掛心你的安危,便要求我留下來幫忙調查刺客的事。 我並非故意要隱瞞自己的身份,而是我從不以公主身份自居,父皇母后仙逝後,我和皇兄皇姐們從沒見過面,所以更沒有回宮的念頭,一直就留在巫山過生活。 此次是為了琴師父的緣故,我才會下山來神鷹宮,留我下來做護衛是太君的意思,而太君也明白我的真實身份。」 「其實我已經不是個公主了,我叫莫小邪,住在巫山上,不可能回皇宮,也不可能變回金虹公主的。」淺淺笑著,小邪跟本不將公主名號放在心上,所以她解釋得很輕鬆,認為祈爾應能明白她的心意。 祈爾能接受她的解釋,卻無法釋懷她的身份。金氏女子曾帶給他的傷害,他一輩子也無法忘懷。 「那又為何要易容呢?」祈爾最不能原諒的就是這點。他恨欺騙,而小邪卻在身份和外貌上騙了他。 小邪雙眼含情的看著祈爾,有些羞怯,更有止不住的歡喜,輕輕說起了國師的交代;第一個見到她真面目的男人就必須要娶她,成為她的丈夫。 祈爾嗓音有如十二月的霜雪,冷寒凍人。「你是說,我一定要娶你,因為我是第一個見到你面孔的男人?」 小邪肯定的點點頭。「對,這是你對我要負的責任。」她據實回答。 祈爾憤怒的在心中詛咒!難道注定他這一生就要栽在金姓女人的手上嗎?金鈴公主帶給他的羞辱他忘不了;從那時起,他發過誓,絕不再和姓金的女人有任何瓜葛。想不到,事隔多年,還是教他遇上了莫小邪——金虹公主,這個用易容術騙了他的女人。卻教他在發現她的真面目時,竟要付出娶她的代價,要他負這樣的責任。 祈爾本來對小邪有些愛意和疼惜的,卻因她的身份曝光而減去大半了;現在又被這看似冠冕堂皇的理由逼婚,滿腔的憐惜愛意已冷,剩下的只有責任和負擔而已。 他上下打量了小邪好一陣子後,才陰沉沉地笑了起來。走近小邪,伸手不客氣的握住了她的小下巴,語氣充滿了冷漠無情:「和你姐姐一樣,你也生得很美;有這般貌美的女人為我生兒育女,我祈爾當真是艷福不淺。好,我娶你,在最短的時間內,不會辜負我要負的責任。而你,為祈家傳宗接代就是你的職責了。」 說完話,甩手而去,在走到門口時又丟下一句。「從今起,你就在這住下,沒我的命令,不准離開神鷹宮。」 他伸手拂開珠簾離去,房內留下了珠簾輕脆的碰撞聲,和小邪一臉的莫名其妙。她不太明白祈爾最後話語的意思。他見過姐姐?否則怎說她和姐姐一樣美麗?還說娶她是責任,這話顯然很不中聽。縱使要他娶自己,她也不願他只將自己當成責任啊! 小邪要祈爾如同以往一樣的待她、和她親熱、對她好,不是現在這般冷冰冰,一臉厭惡的神情。 祈爾這樣對她讓小邪很不好受,有心痛,更是感到無助。 不過,至少祈爾要自己為他生兒育女,想到他兩共有的孩子,小邪臉上禁不住露出笑意。她想,祈爾一定很愛小孩子的。也許……也許……他也有可能會愛上自己呢! 小邪樂觀的這麼希望。 ☆ ☆ ☆ 祈爾要成親之事,震驚了神鷹宮,大家雖感到事出突然,但沒人敢懷疑鷹主的話,而新娘是小邪,這兩人是再相配不過的事。 小邪易容的事眾人也知道了,雖然原因沒說明,但因她真面目比人皮面具好看了百倍以上,更好就是好事了,原因她不說大家也沒權過問。 有這樣的結果,最高興的人就屬祈太君了。 她這個兒子終於想成親了,她想抱孫子可想死了!而且對像又是小邪,這不正合她的心意嗎?!省得她又要千方百計找理由留下小邪。 一次解決兩樣心事,太君是笑得閣不攏嘴。 不過,祈太君也能感到祈爾和小邪間的不對勁,她猜該是因為小邪的身份和祈爾被迫娶親的關係,但她聰明的不去干涉,小兩口吵架,他們自行會解決,不用她這個婆婆出面。 祈爾雖表面上對小邪冷漠不太理睬,但自己兒子的脾氣她明白,若祈爾真是不在乎小邪,他不會答應娶她,他不願意的事,也沒人能強迫他做。 所以,她可是很看好這對小情人呢! 倒是以往常是笑容滿面的小邪,宣佈要嫁人後笑容是愈來愈少見了。 小邪不懂,兩人有了婚約後,祈爾對她態度卻是全然改變了。她沒有做錯事啊!易容的事她也和他解釋清楚了,他也能諒解。終身大事既定,小邪就能用真面目見人了。 但為何,他一見到自己就緊繃了一張酷臉呢?完全不同以往的熱情,和她說話時臉色好冷淡,還交代自己沒事別去找他,和以前他每天都要自己陪著他的情形大相逕庭。 為什麼?她真的不懂。 小邪自己也還沒向師父稟明這件事,三個師父是她最親的親人,她成親當然希望師父們能在場了。 不過,礙於醫師父和武師父的誓言,這兩個師父是鐵定無法下山。因此,她希望祈爾能和她到巫山,在師父面前成婚。她的婚禮只想給她最親的人觀禮,讓照顧她長大的師父能親眼看到她出嫁。而世俗所定的迎娶禮儀她才不放在心上,有無鳳冠霞帔、花轎迎娶都無妨,真心才是最重要的。 但是,目前祈爾所缺少的正是這顆真心。小邪能感到他並非真的討厭自己,不過見到她時,就是無法擺出好臉色相待,好似有什麼事橫在兩人間。 不行,她一定要查出為什麼! 小邪想到就做,不管現在已是二更天了,她加了件外衣,走出房間直奔清心居。 祈太君一定明白原因的,小邪決定找太君問清楚。 第六章 殘酷駭人的牢房中,此刻是一片的火光人影。兀鷹正在牢房裡審問刺客,若非是遇上了硬骨頭,他也不想動用嚴刑。 這次行刺的六名刺客都被拿下,從這些人的口裡,應可以問出許多重要的訊息。 牢房裡唯一坐在椅子上的就是祈爾。他冷眼看著兀鷹在問口供,他對審問刺客的事向來不感興趣;不過,這次的情形不同,他要親自瞭解是誰那麼恨他,非要置他於死地不可。 這些刺客都是隸屬於殺手組織,任務一旦失敗,就必須自行承擔後果,沒人會來營救他們。在沒有退路之下,面對冷森森的刑具和滿臉無情的行刑官,任誰都不禁會腳軟。所以兀鷹只用些小刑罰,就套出了他要知道的消息。 這些刺客隸屬於黑風堂這個殺手組織,他們都只是聽命行事,這次是接到上級命令要殺鷹主祈爾,所有暗殺的計劃都是的由上面交代,他們只負責依計行事就行。因此,誰是主使人,為什麼要殺祈爾,被捉的刺客完全不知情。 祈爾聽這些人不像是在說假話,下令解去他們的刑具,押回牢中。 「鷹主,讓屬下到所知道的聯絡處查查,或許能查出個眉目來。」兀鷹任東對祈爾說道。 祈爾搖搖頭說:「黑風堂是江湖最大的殺手組織,一直是神秘莫測,很難找到他們的總堂;此次暗殺失敗,黑風堂一定立刻將這些聯絡處給毀了,還會留到我們去查嗎?你去也是白跑一趟而已。」 「那這線索不是又斷了嗎?」一旁的鐵鷹鐵堂懊惱地叫。 祈爾一笑,不像鐵堂那般的失望,明快的交代下去:「下令所有探子出動,不管是在明或在暗,全力傾查黑風堂;也行文全國,以千金懸賞提供消息的人。我們全面施壓,讓黑風堂現形。」 「只是這樣做,怕會逼得狗急跳牆,引黑風堂的殺手再來剌殺鷹主。」任東擔心道。 「要殺我也要有本事!至少這樣可以給其他的殺手組織一個警告,不敢蠢動。我們知道了敵人是誰,要對付起來也好辦多了。」祈爾自有他的理由。 鐵堂和任東佩服鷹主的遠見,恭敬聽令行事。 祈爾站起了身,囑付他們:「夜也深了,除了值夜的弟兄外,都下去休息吧!」他離開了牢房。 因小邪住在他的房間,所以祈爾暫時住在練功房的休息室裡,離主臥房只有幾步之遠。 他在經過小邪房間門口時停了下,一手原想推開門看她睡了沒,又硬生生地放下;心想她又不是小孩,會照顧好自己的,便舉步回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