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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頁     辛卉    


  在強烈的酒精催化下,為冷艷杏眼桃腮的絕麗容顏、姣好撩人的曼妙體態,更添女性的性感魅力。

  惹得男人們莫不蠢蠢欲動,紛紛朝她靠近,欲邀佳人共飲,偏偏醉翁之意不在酒,美人比酒更醉人。

  冷艷來者不拒,一杯接一杯,展現她的好酒量,看的男人心癢難耐,恨不得一口把她吞進肚子裡,滿足慾望。

  她的身體發燙又感覺飄飄然地,昏沉沉的意識讓她幾乎要辨不清東南西北。

  她不是沒有喝醉的經驗,但頂多是吐得一塌糊塗後,呼呼大唾。

  但這回最為嚴重,她醉到產生了幻覺——

  ☆ ☆ ☆ ☆ ☆ ☆ ☆ ☆ ☆ ☆ ☆ ☆ ☆ ☆

  在冷艷離開以後,闕慕愷也隨即不留情面的將甄瑩驅離。

  服下退燒劑,待高燒稍退,他簡單梳洗過後,斟了一杯加冰威士忌站在落地窗前獨酌,慶祝自己此戰大獲全勝。

  他應該仰天長笑,卻有忍不住想歎氣的念頭。

  一股濃濃的悵然若失,將他團團包圍,寂寞空虛再度登門拜訪。

  他都沒有絲毫勝利的興奮,反而極度痛恨這樣軟弱卑微的自己,連孤獨都抵擋不了。

  冷艷那張隨時隨地都洋溢著自信的明媚臉龐、堅強勇敢的個性,盤踞在他的腦海中,揮之不去。

  除了工作外,他從不曾如此挖空心思,只為對付一個女人,甚至比面對任何一個大case都還來得費神。

  好友取笑他膽小、愛面子,凡事都不肯屈服,習慣主宰一切,包括愛情,像他這種人,最後往往下場不是孤獨終生,就是臣服在愛情之下。

  愛情對他而言,是一種包袱,倘若可以不要背負,他也絕不自找麻煩。

  他生命中的女人來來去去,充其量是他孤單時候的附屬品,但近來這些「附屬品」再也起不了作用,安慰不了他的心靈。

  於是他動身來到PUB,享受吵雜的氣氛,任憑聲浪將他淹沒。

  闕慕愷坐在角落,在她踏進PUB時,就已發現她修長姣好的倩影,起初,他強迫自己不去注意她的一舉一動。

  不過當獵艷族陸續出動,圍繞在她身旁不懷好意的拚命邀她喝酒,他再也無法坐視不管。

  「你喝太多了。」他發自胸腔低語,神情冷峻,教人望而生畏。

  她拍拍臉頰,力圖振作,閉上眼再睜開眼,眼前搖晃的影像非但沒有消失,反而還靠她更近……

  這回,她不但產生幻覺,還有幻聽……

  她別過頭,心跳好急好快,猛烈撞擊著她的胸口,讓她喘不過氣來。

  支撐著搖搖欲墜的身軀,起身欲前往洗手間,掬把冷水讓自己清醒些,腳尚未著地身子卻騰空——

  「啊——」她低叫一聲,迷濛的雙眸中有明顯的慌亂。

  「噓……」

  冷艷抬起頭,對上一雙深不見底的闐黑瞳眸,她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

  其他男酒客,忿忿不平的瞪著他,儼然把他當成全民公敵,巴不得剁掉他的雙手,但卻只能咬牙切齒,捶胸頓足,因後悔沒能先下手為強,而感到扼腕不已。

  熟悉的男聲、不陌生的溫暖胸膛,給她的感覺卻已不再相同。

  「放開我……」她擰起細眉,噘著菱唇虛軟地命令。

  她彷彿跌進酒缸似的,一身酒氣,闕慕愷蹙起劍眉,並未依言將她放下。

  「放開我……」冷艷加大音量斥喝,奮力想掙脫他的懷抱,卻撼動不了他一絲一毫,惹得她羞惱萬分。

  他以為他是誰?沒經過她允許憑什麼抱她?!

  「你還想來看我笑話、繼續落井下石嗎?」漫著水霧的眼眸,映著他毫無表情的俊顏,她的心竟又不爭氣的悶痛起來。

  「你這樣太危險了。」闕慕愷凝睇著她絕麗的姿容,聲音緊繃。

  「你以為你是誰?我就是喜歡危險,放開我!」她高傲的自尊,不容許自己落淚、更不允許自己向他低頭。

  見他沒有鬆手的跡象,情急下,冷艷狠狠地朝他的肩頭大口咬下。

  他垂眸,被她挑釁的舉動激怒。

  一旁專程來獵艷的幾名有錢公子哥見狀,壯著膽、涎著臉惡聲惡氣的向前「討人」。

  「喂!人家小姐都叫你放開了,你聾了是不是?」

  闕慕愷冷冷的睨他們一眼,空氣彷彿為之凍結,公子哥們頓時噤若寒蟬。

  「放我下去!」她又啃了他硬朗的肩膀一口,可以想見衣服下必定齒痕纍纍。

  「我們已經扯平互不相欠了。」她再度重申,她累了,而且覺得這場遊戲無聊極了……她不想再玩了。

  闕慕愷終於放下她,動作出乎意料的小心翼翼。

  「你就非得這樣作賤自己才甘心?」他被她惱得口不擇言,說完,他不禁感到懊悔。

  冷艷臉色慘白,心揪得好緊。

  他殘忍無情的話語化成一把鋒利的刀,直插她的心臟,並不疼痛,只是麻痺。

  她費盡氣力,顫著嗓音,勉強擠出一句嘲諷的話語。「我就是喜歡作賤自己,你管得著嗎?」

  她一句話,堵得他啞口無言,卻怒火中燒。

  語畢,她轉身就要離開,闕慕愷眼明手快的捉住她的皓腕。

  手腕上的痛楚,令冷艷的酒意簍時退去泰半。她的美眸燃著熊熊火焰,不悅的瞪著他。

  「你幹什麼?!」

  他沒有回答,加重手勁將她帶離現場。

  ☆ ☆ ☆ ☆ ☆ ☆ ☆ ☆ ☆ ☆ ☆ ☆ ☆ ☆

  闕慕愷重重的把冷艷甩進他名貴的跑車後座,冷不防堵住她豐潤的柔嫩唇瓣,吸吮她的玫瑰雙唇,汲取她檀口中的酒香。

  「唔……」突然受到他無禮的侵犯,冷艷掄起拳頭捶打他。

  他不為所動,蠻橫的撬開她因抗拒而緊閉的唇瓣,勾引著她的丁香小舌。

  一股男性的麝香朝她席捲而來,冷艷只得無助的癱在他懷中,任憑他在她口裡肆虐,思考能力逐漸喪失、淪陷。

  「無賴!」她憑著殘存的理智,狠心的往他冰涼的唇咬下去……

  闕慕愷以食指揩去唇上傷口滲出的鮮血,陰鷙的盯著她。

  冷艷心口一縮,全身僵硬,卻還是挺起胸膛與他對峙,即使心裡害怕他做出對她不利的行為。

  她不能再敗陣下來,否則將會尊嚴盡失。

  盛怒中的她,猶如一朵盛開的玫瑰,散發著旺盛的生命力、美得令人心折,綻放在他如荒漠的心田,再難拔除。

  她一句頂撞的話便讓他喪失理智,居然無法忍受她不愛惜自己,把身體當做武器勾引男人,獲取她想要的一切。

  他不願再細究一連串事件下來,他的心境轉變究竟代表什麼。若要解釋,充其量只是男人對女人的慾望,如此而已。

  「我是無賴,那你呢?」他不以為意的撇唇嗤笑。

  其實,他沒有要傷害她的意思,可是她防備抗拒、一副抵死不從的態度,總是輕易挑起他的火氣。

  他自認為脾氣不差,但對女人一貫的冷漠,在她身上卻完全發揮不了作用。

  「我是在作賤自己沒錯……」她淒楚一笑,再不需要反覆練習。

  他的話總是傷人於無形,驀然發覺,她的心已千瘡百孔。

  她怎麼那麼傻呵!

  追求她的男人將她捧在手掌心呵護、寵溺,她一個也看不入眼,甚至覺得他們缺乏男子氣概,偏偏她卻對一個視她如敝屣的狂傲男人動了心。

  闕慕愷當然不懂她話裡的玄機,再克制不住滿腔憤懣。「你要什麼儘管開口,我都滿足你。」

  語畢,他垂下黑瞳,大掌罩上她胸前高聳的渾圓,大拇指的指腹隔著衣物搓轉著乳丘的尖峰,明顯的感受到乳峰在他的指頭下變得硬挺。

  「不要!」冷艷使勁推拒他的胸膛,無奈他卻不動如山,她在他的肩頭又啃又咬,試圖擊退他的魔掌。

  他非但沒有受到影響,還懲罰性的鑽進她的裙擺,撫上她的大腿內側,絲絨般的絕佳觸感,教他上癮。

  「唔……」她倒抽一口氣,發出小貓般的呻吟,忘了抵禦他放肆的侵犯。

  陌生的燥熱和不知名的空虛油然而生,讓她困惑不已。

  闕慕愷不安分的手,隔著衣物包裹著她的豐丘,唇則在她優美的瓷頸上肆虐,留下深深淺淺的吻痕。

  冷艷嬌喘一聲,呼吸急促,拱著嬌軀,殊不知這樣的反射動作,足以令男人爆發。

  她生澀的反應引起他的留意,但很快地推翻了自己的臆測。

  憑她的交際手腕,換男伴如換衣服般迅速的花蝴蝶,怎麼會沒有經驗……闕慕愷很快地否定,自認為荒謬的想法。

  他含住她的嘴,反覆吸吮,雙手則放肆的在她優美的曲線漫遊。

  「不要……」她的聲音越來越虛弱,聽起來倒像在嬌嗔。

  闕慕愷離開她腫脹的唇,探進衣擺攫獲她的豐乳。

  「呃……」冷艷繃著嬌軀,渾身輕顫不止,雪膚沾染著誘人的粉紅春色。

  他眸光深沉,呼息越加濃濁,視線無法從她身上挪開。

  「放開我……」她的反抗越來越沒有說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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