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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頁 午綾 這是?她竟然是…… 「好。」 海織伸出手,在兩人的手緊握的同時,海織還乘機將食指滑過她的手掌心,令翎梅舞亟欲放手,想要避開和海織的接觸。 她根本就是……翎梅舞邊想邊放開手,惹來海織的不悅。 「抱歉,我想我們可以開始了。」再握下去,她雞皮疙瘩都會跑出來,想不到這個如日本陶瓷娃娃般的女人,竟會是個同性戀! 海織笑了笑,恢復剛剛的笑臉。 也罷,這個女人懂得她的心思,況且為了那一大筆錢,她就算犧牲自己的性向,嫁給一個她不愛的男人也沒關係。 原來海織是受人所托,假扮成要嫁給沂梁的女人,並且接收了某人所給的金錢,出賣自己到沂家來。 「請手下留情,我不會把他讓給你的。」翎梅舞誓在必得的開口。 「我盡量。」 ### 比賽的內容,出乎眾人的意外之外,竟是場撲克牌大戰,而不是有關於少奶奶應該要修的禮儀等內容,氣得翎梅舞差點火山大爆發,直想一刀往沂母頭上砍過去,好發洩她滿腔的怒氣。 啐!這種東西,是她最拿手的。 那女人根本就是找死嘛! 可這根本無關於少奶奶的氣質,但她只說了一句「少奶奶也要會賭博」,便令她不敢再多說什麼。 翎梅舞低下頭,邊想邊看脾。 她們玩的是梭哈,是香港電影片裡時常玩的一種,下的賭注比一般賭錢要來得大,會讓人輸得傾家蕩產、血本無歸,是種危險的遊戲。 聽說賭得最慘的結果,是賠上整個身體給贏家作為奴隸。不過,她們兩個女人之間可不是這樣玩的,她們玩的是以沂梁為賭注的梭哈。 總共比三場,這場是第二場了。 充當發牌者的沂梁為兩人發下最後一張牌,兩人分別掀開。 「十點Fel House。」海織翻開牌,表情彷彿在嘲笑著翎梅舞不擅長的牌技。 「同花順,一比一了。」這女人,別以為她長得美牌技就很差,其實不然,在和她玩過一場後,她不禁為她天生的好運感到自歎弗如。 她不僅長得美,甚至連運氣都比她好。 以前在大學時,她常常和一群好友玩牌,每次都是她贏,但她的好運和海織比起來真是小巫見大巫,因為她就像是有福神上身般,每一次拿到的牌都很好。 好不容易贏了一場,剩下的一場她一定要贏,否則沂梁就要被迫娶海織。 不可以啊!海織是個同志,叫一個正常的男人去娶女同志,無疑是在污辱沂梁。 她不會把沂梁交給她,也不會輸給她的。 翎梅舞那不服輸的神情,令海織越來越欣賞她。 起初沂母在和她說她的敵手時,她還以為不過是個小角色,沒想到她帶來的刺激有這麼大!可見,這個女人是用全力和她拼了。 很好,能打敗越強的人,她的成就感會越高。 沂梁望著兩人截然不同的反應,不免為翎梅舞捏了一把冷汗,暗自為她加油。 他不想娶一個他不愛的女人,不想離開翎梅舞,他要和她廝守到老永不分離! 或許是沂梁和翎梅舞的心意相通吧! 他們不約而同的互看了對方一眼,傳達彼此的心意後,翎梅舞的精神一振,面對像惡魔般的海織,她有了莫大的勇氣應對-- 最後一場,希望老天爺是站在她這一邊的。 ### 翎梅舞輸了和海織的比賽,依照約定,沂梁必須娶海織為妻。 翎梅舞在那場撲克牌之戰後,離開沂家消失得無影無蹤,任誰都無法找到她。 沂梁傷心欲絕,但只能乖乖接受母親的安排和海織結婚。 「妳真的要嫁我?你不是……」幾天下來,他已知道海織的所有事情,包括她是女同志的事。 他趁著母親不在的時候乘機把一切全都問清楚。 「誰說一定要有愛的?笨!」海織彈了彈他的額頭。 就算沒有愛,兩人還是能結婚,結婚後彼此之間只是多了一條叫婚姻的線綁住兩人,兩人結婚後可以不用同房,不用在一起,可以分居過著無憂無慮的日子,挺愉快的不是嗎? 「海織,我……」她可以,他不行啊! 「你還在想著翎梅舞吧!」正在試穿白色新娘禮服的海織,毫不淑女的兩腳大開坐在椅子上,粗魯的姿勢和她日本陶瓷娃娃般的臉蛋完全搭不上邊,令人有種看錯的感覺。 「但是她不會回來了。」沂梁痛心的說。 梅舞輸了那場比賽後,臉上淨是悔恨痛苦的表情,令他想把她呵護在懷中,好好的安慰她。但是,她在被母親損了一頓之後,隨即打消了要和他結婚的念頭,氣沖沖的奪門而出,自此不見身影。 向多倪打聽,他只說她辭職了。跑到她家,才發覺翎家已經搬走了。她的行蹤成謎,留給他無限的遺憾。他是那麼的愛她,可是她竟然和他斷得這麼徹底,刻意離開自己,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走吧,婚禮開始了。」海織雖為這兩個人感到悲哀,卻也無法改變什麼。 一對不受母親贊同的情侶,一場被迫舉行的婚禮,這種肥皂劇似的情節她該是習以為常,可是他們之間卻太教人同情。 這是命嗎? ### 婚禮很熱鬧地舉行了,正當神父為兩人證婚時,教堂的大門倏地被一部黑色哈雷機車撞開。騎在機車上的人一身黑衣,就連安全帽也是黑色的,但是從來人身上那件貼身的皮衣看來,大家知道那個機車騎士是女性。 「你是誰?」沂梁護著海織的安全,將她往身後帶。他瞪著那部停在自己眼前的機車和自機車上下來的女人,不知為何,他有種很熟悉的感覺,如果可以,他希望她能拿下頭上的安全帽,讓他看看她。 「好久不見,新郎,我是來搶婚的。」機車騎士不肯拿下頭上的安全帽,有意不讓人看見她的樣子。「我不是來搶新娘子的,而是搶你這個新郎。」女子狂妄的宣佈。 「你說什麼?梁今日要跟海織結婚,豈能被你給破壞?」沂母叫道。 這個女騎士未免太大膽了,騎著機車闖進來就說要搶婚,看她說得狂妄,她心頭不是滋味。 這女人是啥玩意? 「呵!假如你真是為了這個原因而來,就請你把安全帽拿下,讓我看看是誰要搶我的丈夫。」海織在沂梁後頭說著,心中對這個女騎士有種莫名的情愫,好奇的想要知道她是誰。 她的聲音和語氣都很像她…… 「看了不要後悔。」女騎士攤攤手表示不介意,接著把頭上的安全帽拿了下來。 展現在眾人面前的是一頭燙染過後的棕紅帶金的大波浪捲發,配上那身皮衣,使她看來十分性感。 「你是誰?」 沂梁和母親一起驚呼。 這個女人長得太艷、太美了,渾身散發著成熟誘人的氣息,而讓沂梁倍感懷疑的是這樣的女人竟然要搶走他!她看起來是那樣的美麗,和他配在一起是很好看,不過他不認識她啊! 她是誰? 女騎士露齒一笑,雙眼帶笑的樣子令全場觀眾看傻了眼。 「你們猜呢?」她偏不說,想看看他們會不會猜得出來。 「果然是妳,翎梅舞。」海織回以一笑。 她果然來了,不過她沒想到她是用這種激烈的方式來的。依她和沂梁相愛的程度,會自動放棄沂梁那也說來怪異,照她所想,她之前之所以會離開,應該是在想著如何為今天的搶婚做準備吧! 尾聲 「嘿,海織看女人的眼光真強。恕我不能留在這裡太久,我要帶走他。」翎梅舞媚笑了一下,而後往沂梁那邊走去,不由分說的就自口袋裡拿出準備奸的麻繩綁住他全身,用拖的把他拖到機車上。 呃,還真重啊! 「梁,海織,快去攔截她啊!」沂母驚慌大叫。 她唯一的兒子要是被帶走,沂家就會絕後啊! 「不,我妹妹想做的事情我無法阻止。」海織對翎梅舞笑了笑。「世上沒有海織這個人的存在,一切都是我為妹妹鋪下的路。沂伯母,現在你有兩種選擇,一是讓沂梁娶她,一是讓他們消失在你面前。」 海織是翎雅化妝變身後的她,她接受了哥哥的拜託,她為了不使哥哥失望,和妹妹的幸福著想,所以才化妝成另外一個女人來接近沂母,特地演出這場戲。 「我不會答應他們結婚的永遠不會!原來你是她的姊姊翎雅,你們姊妹倆聯手來騙我,你們好大膽!」沂母氣得不顧自個兒貴婦的形象,指著海織……不,翎雅的鼻子大罵。 「你說錯了喔!這件事情和我妹妹一點關係也沒有,完全是我心甘情願為她做的,這下子你該服氣了吧!」翎雅搖搖食指,講得輕鬆自然。「麻雀能搖身一變成為鳳凰,你自己不也是這樣子過來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