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首頁 > 作家列表 > 婷婷 > 霸王的女人 > 上一頁 返回 下一頁 | |||||||||||||
字體大小 |
背景顏色 |
|
|||||||||||
第8頁 婷婷 不行了,她搞得頭都暈了! 「你是說,那傢——『大君』是你從小看到大的。」冷魅衣本著不恥下問的精神「探聽」,企圖多瞭解敵方軍情。中國有一句俗話說得好——「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嘛! 「可以這麼說。」丹寧斯承認,勾出回憶的笑容。「他從小就很驕傲,和別的孩子玩任何遊戲都要拿第一才肯罷休,但也很勇於認錯,不會將自己的失敗推到別人頭上,氣度堂皇,他父親就是欣賞他這一點,才決定傳位給他。」 「是哦。」全土耳其男人都死光了,挑中那個臭男人!「他是你一手帶大的?他媽難道都不管的?」 「他母親是個法國人,當時他父親最寵的也是她。」提起她曾嫉妒過的女人,丹寧斯仍難掩一抹醋意。「她不斷向『大君』吵著要離開他,『大君』寬厚地不但答應,還准她帶走他的一個孩子。」 「他有兄弟?」法國人。難怪那傢伙聽得懂法語。 「是的。」丹寧斯認為真是罪過!男孩本就該待在父親身邊成長……唉,希望那個男孩別變得太娘娘腔就好。「好好把握機會侍奉『大君』,姑娘。」她誠心地提出忠告。「那對你只有好處。」 冷魅衣笑得自負又高雅。「我不相信他還會想見我--」 「女主人!女主人!」多兒氣喘吁吁從門外跑進來,一臉不可置信及興奮。 「怎麼?」一股不安自冷魅衣腳底開始泛開。 「『大君』召喚您過去。他一定是原諒您了!」 第四章 誰需要他原諒來著!冷魅衣再度踏入這間寢室時如此想。多兒及丹寧斯都為她這再次的機會欣喜若狂——真是好笑!這裡的女人居然全都以當妓女為榮。 多兒的通風報訊使她想當場拔腿就逃,但又能跑到哪裡去?還不是被乖乖地拎到這裡,還該死地又被換上同一套紅色衣服。她環視華麗的房間,從這一頭走到那一頭。日本和室的天花板或牆壁什麼的,不都藏有秘密通道以供「落跑」之用的嗎?她就不信像這麼龐大的建築物會沒有。 「女主人,你在幹麼?」多兒不瞭解地看著她東摸摸、西瞧瞧的。 「沒事。」冷魅衣擺擺手,經過矮几時不經意停下來,彎腰拈起水果盤中的葡萄咬下一顆,注意到多兒滿臉驚恐的神情。 「幹麼那樣看我?」這葡萄真甜,她不知不覺又吞下兩顆。 「沒,沒有。」小女孩咳了一下。「那麼我就先退下了,女主人有吩咐再叫我。」 「去啦去啦!」多兒愈早走愈好,她才能早點將這地方勘察完畢。冷魅衣心不在焉聽著小女孩離去的腳步聲,又將一顆葡萄往嘴裡送。土耳其的水果都這般香甜可口嗎? 今晚好熱,她輕吐一口嬌氣,皮膚上泛出陣陣紅潮。將葡萄擱回矮几桌面上,舉手將發瀑撩高,旋即又放下,想減少出汗的機會,不然真的會熱死了。她甩甩頭,想甩掉那股突襲的暈眩感。 辛一走進來看到的就是這幅景況:冷魅衣背對著他趴在床上,嬌軀因無意識的吟哦微顫,薄紗被她涔涔的香汗浸濕。 「嗯--」她像個嬰孩,半側過身後慵懶的微睜開眼,紅雲滿頰,他沒見過比她更性感的女人。 「如果不是我沒信心,我會以為你真的在等我呢!」辛自嘲地笑笑。任何再自信的男人一遇上小火人兒肯定都像踢到鐵板。 「等你?」她吃力地想集中渙散的思緒。我這一輩子有等過誰嗎?「你到哪裡去了?」她搖搖欲墜想要站穩,朝他嫣然一笑,淘氣而可愛。 不會吧!辛無法相信自己的好運道。他戒慎地打量她。「你想做什麼?」 「你想做什麼?」冷魅衣重複他的話。「我要做什麼?」她嘟起嘴似喟嬌怒。「傻瓜。嗯,我有沒有告訴你,我覺得你好性感?」 「性感?」這是昨天那個成功對抗他的女人嗎?也許天要下紅雨了。 「我不是告訴過你了嗎?」冷魅衣認真地一點頭。「你是我見過最性感的男人。」 「是嗎?」辛問道。「這句話你對多少人說過?」他想伸手攬抱她,她卻搖搖晃晃閃過。 「嗯,不太多。」她扳數著手指。「一個、兩個、三個、四個……帥哥一籮筐……」 「小火人兒!」辛終於察覺她不尋常的行止。他再次握住她的臂,一種想法閃過他的腦際,他舉起手帖上她的額。她沒發燒呀! 「你做什麼?」她按住他的手拉下,竟握到唇邊舔吮,酥麻的觸電感震遍全身。她張唇,將他的手指當「脆笛酥」在啃! 這句話該由他來問才對!我的老天,她是不是要對他「餓虎撲羊」?呃,雖然他一直這樣希望—— 她勾下他的頭,唇帖著唇,小巧粉紅的舌尖想伸入他的口腔,煽動地遊走在他整齊的白齒隙縫,將熱度輸灌入他體內,很快讓他的身體開始發酵。 她的,全部都是他的!他吮吻她紅灩的唇瓣,交織兩人的融熔熱度,狂亂的氣息在室內爆出原始的火焰,一發不可收拾。 他不記得自已是如何卸去兩人的衣物,只知道半裸的她在嬌媚中更添誘惑力;他也不知道她為什麼會如此熱情,恍若他們是小別勝新婚的夫妻。他只知道,她就在這裡,在他懷中纏綿廝磨,而他急切地差點撕裂包裡兩人的布料。 「你在——笑什麼?」現在他居然還找得出一絲理智說話,不可不謂是奇跡。 「很好吃。」她慵懶地嘟起紅唇。「葡萄好甜……」 葡萄?他的腦袋忽然閃過一絲清醒。「你——」 當她嬌哼著拱起身軀時,他的這句問話有頭無尾地消失。 * * * 聆聽她香甜濃深的沉睡氣息,辛滿足地合上眼睛。 「做愛是一回小小的死亡」——他一直到現在才瞭解這句話的涵義。他調整她偎在懷中的姿勢,手指懶洋洋地在她腰窩滑動。 一股生理的需求迫使他不得不下床解決。當他從洗手間出來,這才注意到散落在地面上的東西。 辛拾了起來,愣了一秒才恍然大悟。 床那邊,睡夢中的人兒發出無意義的咕噥夢囈。 葡萄! 他默算殘餘的顆粒。小火人兒吃了這麼多!這種狀似葡萄的紫色球體是多克瑪巴的--春藥!她肯定不知道這一點。藥效一旦發作,那種欲潮是說什麼也擋不下來的。嚴格說來,他佔了一次很大很大的便宜。 旋回床邊,他以眼光愛撫她每一寸優雅柔美的肌膚,並微微一笑。 肌膚之親該有助於兩人距離的拉近,他不會傻得放過這種機會。 再次在她體內釋放自己時,辛快樂得分不清彼我。 * * * 「『大君』昨天就召她侍寢,他們尚未離開寢宮一步,只派人送食物進去。」托基必恭必敬稟上消息。「也許您可以再試一次。」 「好。」男人心不在焉撫摸床上的胴體。他一向喜愛女人摸起來光滑無瑕的肌膚,如一匹絲緞。「你出去。」 女人依令離去。男人隨手套上一件衣袍,再次取出「魔鬼之令」,短短數秒內,他聽見自己所吹出的樂音,高亢地充斥整個空間,緩緩流洩出去。 她很辛苦地睜開眼欲起,卻力不從心發出一句呻吟又倒頭一栽。冷魅衣哼痛的挪動身體,感覺自己雙腿間活像被卡車輾過,每根神經都在抗議。 「早。」坐在另一端悠閒用餐的男人老神在在地開口。「你睡得也夠久了,想吃點東西嗎?」 「吃東西?」看見他精神奕奕地令她嫉妒。不公平!她像尊肢離體碎的布娃娃時,他卻笑得像偷吃蜂蜜的小熊維尼。鳳眸茫然地在空中凝聚焦點,最後回落在他身上。 「哦!」一幕狂野的鏡頭亮了出來,冷魅衣驀地想起自己全身痠疼的原因。她又朝他看去,他也報以「沒錯,就是這樣」的眼神,害她差點沒暈倒。「你這個混蛋!」 「咦,你怎麼可以反罵起我了。」辛皮皮地一笑。「從頭到尾都是你在攻擊我,我只不過全自動化配合而已。」 冷魅衣好想哭,憎恨自己無法加以反駁。她從來不--「你給我去死!」 「這回我姑且原諒你。」琥珀金眸略瞇了一瞇。「我知道你累得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去洗個澡,你出來時我們再談。」 冷魅衣又瞪了他一眼才開始行動,筆挺著身體往浴室衝去,未著半縷的體態依然曼妙生姿。她可以感覺他正盯著瞧,但那又如何?他早「看光」她了,如果自已還趕快拎塊布巾什麼遮掩,已嫌晚矣。 「我會剁了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