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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頁 天空 掠奪!政的腦中只剩下這個念頭,他發狂的嫉妒她口中的陌生男子,光是他的,不能放她走!回到他不認識的男人懷中。 往往本能總會凌駕於理智之上,他扳倒光將她壓在棉被上,他以暗沉的令人看不透的眼眸直盯著她。 「政……別開我玩笑。」她發顫,害怕卻逃不開,像是被獵豹看中的獵物,盯死在原地跑不了。 他不發一語,危險地瞇起眼神。「既然不肯,就別怪我粗暴!」 比冰塊還冷、還無情的音調……她不要、她不要,光斗大的眼淚迸出,那麼親暱的行為,怎麼可以變成殘酷的凶器?! 他訕笑道:「之前在式部家不是勇氣十足嗎!」 政嚴厲的說:「將『影』的責任看得那麼重呵——居然可以使你將第一次給我?」他暴戾的說。 她拚命的搖頭。不是的!那是因為我愛你呀!已到嘴上的話,她就是無法說出口,害怕自己一旦說出,如果得到否定的答案,那……她什麼也不剩了。 「別裝出一副清純聖潔的樣子!」他克制不住的只想狠狠地傷害她。 「可惡……」她的唇顫抖的太厲害,無法流利的開口咒罵,她不甘心的錘打他。 他扣住光兩隻手腕固定在頭頂,俯身親吻她。 「唔……」她扭轉的閃開。 她愈是掙扎,反而愈是激起他征服的慾望,他力道不輕的掐住她的雙頰,強迫她張口接受他,舌頭探進她口裡,攪弄、吸吮,時輕、時重,不讓她有喘息的機會。 愛的反面就是恨,恨自己得不到她的心,恨她征服了自己卻不同於他。「為什麼要折磨我?」他呢喃自語。 「我沒有……」她繃緊自己。 雖說政不愛自己,可是她仍是深深愛戀著他,他擾人的手指探進她睡衣中,揉撫著她的胸,還用手指刮弄她,令她不能自己的強烈反應,渾身抖得跟狂風中的小草一樣,死命的夾緊雙腿,不肯讓火苗由下往上延伸。 「瞧……你的身體是騙不了人的。」他沙啞的說,光那副強忍著歡愉的表情,燃起他更深、更大的慾望。 她答不出話,無法否認,全身力氣盡失,眼睛緊緊閉上,轉側的臉頰深陷入枕頭中,死也不肯讓呻吟溜出口。 政卸下她的睡衣,頓時之間她豐滿傲人的雙峰全暴露在空氣中,他倒抽一口氣:「那件『粉紅色』的內衣,是你的吧!」 「……」她急促的呼吸,單單政的注視,早讓她興奮地泛起雞皮疙瘩。 他耐不住的低頭,濕儒的舌頭輕舔、描繪著她的乳形,這時政放開她的手腕,她反射性的抱住他的頭顱,十指插入政的發中。 她感覺到政貼在胸前的嘴形牽動的微笑,可是她已經不管他為何而笑,糊成一片的腦袋瓜子,只能感受著政火熱的撫觸。 他脫下光的內褲,若有似無的挑逗,撫著小腿往上滑,撥開她的大腿,政兩手捧住她的臀部將光舉起成坐姿,他低啞道:「勾住我。」 她點頭,雙臂扣住他的頭,腿則夾緊政,難耐的廝磨他半褪浴衣的身體。 「就是這樣……」最後的理智完全消除殆盡,他降下她的身體,緩慢的進入她的體內,緊實的包圍感差點讓他把持不住。 「放鬆,光,再放鬆些!」他啃咬她的頸子引開她的注意力。 她嚶嚀的半開眼眸。「別離開……」 「我哪裡都不會去。」他握住她的腰肢開始律動起來…… ☆ ☆ ☆ 他側躺盯著光的睡容,咀嚼方纔的翻雲覆雨,光精疲力盡的樣子,在在告訴他剛才發生的事絕對不是出自他的幻想,而是再真實不過的。光熱切的反應,歡愉難耐的表情、細細的喘息聲,即使閉上眼他還看得見。 「但……那不過是身體慾望,我還是得不到她的心。」他懊惱的皺眉,今晚所發生的事,也不是出於她的自願,嚴格說起來全然是他引誘她。 「要怎麼樣我才能留住你?」他吻住她的唇,感覺是那麼的舒服、愉悅。「為什麼一觸碰到你,感覺就好的不能再好。」 「政……」 光說著夢話的輕喃,身體自動貼上來偎得更緊。 「唉——真搞不懂你的想法,欲拒還迎是不是你的伎倆?」他圈抱住光,他知道她怕冷,緊縮在他懷中睡時像小鳥依人、醒時卻冷面的拒人於千里之外,叫他又愛又恨,想罷手卻又欲罷不能。 她肯定自己也不知道,夢中的她比清醒時還誠實,自然的渴求他、依賴他,所有的防備全數瓦解。 第八章 她拉緊身上的披肩,口中吐著熱氣溫暖自己的手,她坐在這庭院有多久了?兩腳的腳趾凍得已沒有一絲感覺,可是她不想回到屋內,寧可在這兒任雪花飄落肩上。 「怎麼會這樣……」她極盡羞愧地回想那晚的情景,想到自己竟會毫無理智的緊攀住政的臂膀,忘形地廝磨他、要求他愛她…… 從來都不知道,原來她是那麼的淫亂……光害怕那份從體內燃出的狂野情慾,只覺得丟臉死了,憶起政說過的那句話—— 別裝出一副清純聖潔的樣子! 天啊!真想就這樣死去……她抱頭痛哭地縮在石椅上,肩膀止不住的抽搐,分不出臉上是淚、是鼻水。 「光,你在哪裡?」政四處張望找尋她。 「別過來,我現在不想看見你!」 他聞聲而來,在雪中看見她的背影。「再不進屋內,你會得肺炎。」他明白光這幾天老躲著他,但他實在不明白她為何要躲;加上每次和光的時間剛好錯開,等組務處理完要找她時,她不是睡了便是出門散步,兩人已經一個星期沒好好獨處了。 「不用管我!」她用力的擦乾淚。「你不是很忙嗎?快回去,不然孝則又到處找你了!」 「還處理什麼呀!」他惱怒地往前,討厭對著她的背影說話,手扳正她。「你比較重要。」 「我?我有什麼重要……」她偏頭不肯讓他看見她的淚眼。 「你究竟在苦惱些什麼?」他略微的察覺她的怪異,「忘不了前任末婚夫?」他心底有一絲恐懼,雖然強硬的得到她的身體,但心……他忘不了光醒來那副絕望的表情,淡然的說出:情願當他的情婦也不願嫁給他,一句冷情的話瞬時把他給推入谷底。 「怎麼會呢?」她苦笑道:「早斷了。」 她是在指責自己嗎? 「快回去,否則孝則真的會到處找你。」 他心急如焚地挑抱起她。「跟我進屋內,我馬上回去。」心疼的看她原本粉潤的唇已經凍成了紫色。 「政……」她想問他,到底愛不愛她?用那樣溫柔的眼神望她,將她捧在掌心上疼愛,她實在無法說服自己,政只是在盡他的責任。她迫切的想得到答案,如果政因為責任才對她無微不至,那她就可以死心了,總比空等待的好! 「什麼?」他看著她欲言又止的表情。 「沒有。」她提上來的勇氣又消失無蹤。 「老是這樣吞吞吐吐,說出來我才能明白你要的是什麼?」他歎了口氣,抱她回房間。 小心的放下她,抓起棉被覆住她,低頭用舌頭濕潤她的唇。 光頂住他的肩推著他。 他沒有表示什麼,只拿起電話撥回組內。「喂!孝則,我人在本家,今天不回組內。」嘩——切斷電話。 政交握的抱著手臂,盤坐地盯著她。「我們好像還沒好好的談過話。」 「談什麼?」她避著他的眼睛。 「談嫁給我這件事。」 她呻吟一聲:「當情婦不是比較方便。」 「不,我想要得到你的全部。」難得他坦誠了內心真實的話。 光先是怔了怔,但還是不相信他是在向她示愛。「我們兩人又不相愛……」雖是笑笑的說出,但仍帶點苦澀。 政當下明白了,自己從沒說過喜歡或愛她的話,原來她認定自己不愛她,本以為用行動就可以說明,沒想到擺了一個大烏龍! 他哈哈的大笑起來:「你真傻氣。」他笑得眼淚都迸出來了。 「喂!」 「抱歉、抱歉,你怎麼會認為我『不』愛你呢?」 「那你愛我嗎?」她火大了,人家正經八百的在煩惱、深思,最後居然換來一句傻氣! 「怎麼會不愛?」 「騙我!」 「哎——說愛,你不相信,到底怎樣你才相信?」光的性子很可愛,可是有時卻又執拗的很。 「知道我是女人這秘密,不過才短短一個月,說愛我?你分明是騙人!」 天啊!難不成要像寫數學的證明題那般,由於XX定理承此式同理可證,顯東政是確實愛上了堂本光。 他頭疼的撫著太陽穴,看著光直視他的眼神,看來他是非舉例說明不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