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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頁 唐席 「不危險,他們會接應我。我們的時間不多,讓我先看看你的手。」所謂的他們,當然是義軍和「反韓克分子」。 老巫醫替韓追和蕙心打開手鐐腳銬的鎖,開始檢查韓追的手。 「幸好你的左手對右手手下留情。」老巫醫說著,開始搓揉他的手臂,然後像接骨師般,唸唸有辭後,用力一推,把骨頭接了回去,「再疼幾天,這隻手就完好如初了。」 韓追疼得咬牙悶哼,蕙心看得嘖嘖稱奇,怎麼也想不到老巫醫除了會配藥熬汁外,還會接骨。 「不然你以為我真會把自己弄成殘廢嗎?」韓追低喃,豆大的汗珠自額上滲出來。 他知道韓克是個生性多疑的人,如果沒有弄斷右手,他恐怕早就對蕙心下毒手了。 「你也太莽撞了。」老巫醫忍不住叨念一句,繼續治療他的肩傷,「把這藥喝下去,還有蕙心也喝一點,傷勢會好得快些。」 「好。」雖然藥很苦,蕙心還是努力喝完,畢竟那是老巫醫不辭勞苦帶來的。 「起義的計劃沒有變,還是今晚夜襲皇宮,外頭已經準備好了,裡面也統合完畢。」老巫醫邊療傷邊說。 「我知道了。」韓追點點頭。 替韓追和蕙心上完藥,老巫醫留一份鑰匙給韓追,又將牢門和手鐐腳銬鎖好,循著原路回去。 「雖然有許多人幫忙,但這裡目前還是虎穴,你們當心點。」 「我們會的,你也小心。」 老巫醫的醫術之精湛,一點也不辱他曾為御醫的聲名,他才走沒多久,韓追和蕙心就覺得傷口開始乾燥、結痂了。 韓追隱隱感覺到,所有的事情都在向「成功」推動,他們一定會打倒跋扈、邪惡的韓克。 第十章 韓克的眼傷並不太嚴重,除了左眼仍灼痛不已外,右眼已無大礙,但為了安全,大臣們建議他待在寢宮休息,不要操勞過度。 「告訴我,宮裡侍衛損失多少?」他必須知道有多少人可以保護他。 「侍衛所剩無幾,目前由軍隊駐防。」大臣據實回答,「宮內沒有安全之虞,請陛下放心。」 「這樣我就放心了,好好看牢韓追和那個女子,不准有任何閃失。」韓克交代,「你們下去吧,我要休息了。」 於是大臣們退出去。 「來人。」韓克召來內侍。 「在。」內侍連忙小跑步進來。 「召牡丹、香菱、蜜桃侍寢。」這三個最近從民間召進來的侍女,非常投他所好。 只是他怎麼也想不到,這三個女孩是「韓追派」的人,進宮來,只為了當內應。 她們使出渾身解數與韓克翻雲覆雨,不只讓他錯過了早朝,還讓他無法離開寢宮半步,感官的刺激與快感,令他只想醉死在溫柔鄉里。 韓克一點都不知道,昨夜那場混亂,使他的勢力大傷,他的心腹所剩無幾。 不到半天的時間,維克多爾國充斥著一股支持韓追的強大暗流,百姓們暗地裡歡欣鼓舞,侍衛們私底下蓄勢待發,就連家僕間也暗中以笑容傳遞心中的喜悅,他們相信維克多爾國的守護神,會幫韓追得到勝利,讓他們脫離這種水深火熱的生活。 ☆ ☆ ☆ ☆ ☆ ☆ ☆ ☆ ☆ ☆ ☆ ☆ ☆ ☆ 「啊——王上,你好勇猛……啊——維克多爾國有您這麼勇猛的王上,是所有百姓的福氣……」 「王上,再來嘛……這麼快活的事,只有跟您在一起才有……」 在一次又一次的筋疲力竭,卻又被喚起情慾的情況下,韓克終於感覺到一絲不對勁。 「來嘛,王上……」三個裸體女人同時欺身過來。 「走開!」他臉色陰沉地甩開那些女人,「現在是什麼時候了,你們竟然還在這裡?」他這才驚覺現在已經深夜時分,他居然荒淫了一天一夜! 「王上,請別生氣!」侍女們連忙下跪,「我們知錯了。」 「那就滾。」韓克暴喝。 侍女們連忙拿著衣服,連滾帶爬地離開韓克的寢宮,看見外頭月兒高掛,相互交換一個使命成功的微笑。 韓克稍作休息一番,整理儀容後走向刑房——他非要看見韓追被整得生不如死才甘心。 一路走進宮庭,他感覺到空氣中透著詭譎的氣氛,守備的人少了,巡邏的人也少了,好像有什麼事要發生。 「今天人怎麼這麼少?」他停下來問。 「啟奏國王,因為昨日之戰死傷太多弟兄,以至於……」侍衛還沒說完,韓克就截斷他的話。 「那為什麼要綁紅色臂巾?我准的嗎?」韓克非常不悅,也許那令人不舒服的詭譎之感,是來自那紅色臂巾。 「國王請息怒!」侍衛馬上全員下跪,「這是為了紀念昨日為國捐軀的弟兄,未能來得及稟報國王,請國王降罪。」事實上,這是內應的標記,再過不了多久,外頭的義軍就會殺進來。 「為什麼他們沒有戴?」韓克指著另一批從另一個角落走過的巡邏侍衛。 「啟稟國王。」侍衛沒料到他會這麼問,期期艾艾,「因為……」 「因為皇宮已經被攻下了。」自樹叢、雕像後、頂屋上跳出一大堆人,將那群沒戴紅色臂巾的人制伏,也將韓克團團圍住。 「你們做什麼?!難道想造反不成?」韓克為突然湧進這麼多人驚慌失措,為了掩飾驚慌,怒氣勃勃地對著他的侍衛大喊,「你們怎麼看守的?怎麼讓這麼多人進來?!」 「這些人是進來討伐你的。」自外頭湧進來的義軍朗聲大喊!「你的大限已至,乖乖投降吧!」所有人都拔出劍指著韓克。 「你們?!」韓克氣急敗壞地指著那些侍衛和摻雜在裡頭的大臣,「你們這是做什麼,我供你們吃、住,給你們榮華富貴,你們為什麼要造反?難道連命都不要了嗎?我可以賜你們死刑,你們知不知道?」國王下令,誰敢不從?他是維克多爾國的國王,所有人都要聽他的。 「你不是國王,只有韓追皇子,才是我們的國王!」所有人異口同聲。 「反了,反了,你們這些人都反了!」韓克覺得他們都愚蠢得可笑。「他現在是個階下囚,而我是萬人之上的國王,你們居然說出這種話?」 「我們是站在韓追皇子那邊的,他才是我們的國王。」侍衛們異口同聲地朝韓克逼近。 「站住,別再過來。軍隊呢?軍隊到哪去了?你們還不快出來保護我?!」韓克心急的大喊,這些人牆給他重重壓迫感,令他恐懼。 「我們保護韓追皇子,不保護你。」軍隊站出來,他們都繫著紅臂巾,沒系紅臂巾的都已被制伏。 「你們……」韓克這時終於瞭解自己大勢已去,一時慌了手腳,「我是維克多爾國所有守護神守護的國王,你們冒犯我,就等於冒犯諸多守護神,你們難道不怕嗎?!」向來不把守護神看在眼裡的韓克,此刻竟拿此來作威脅。 「你以為你配得到守護嗎?」鎮靜的自人群中走出來的是韓追,他的冷靜和韓克的驚急,形成強烈的對比。 「韓追?你怎麼出來的?」見到韓追,韓克更急了,但是看見他吊著繃帶的右手,他知道自己仍有勝算。 「我問你,父王是怎麼死的?」韓追不答反問,神色凜冽。 「父王?」韓克的表情狡獪無比,心中盤算著致勝的計謀,「告訴你也無妨,是我害死的,我先毒死了他,還用刀刺入他的心臟,他死時的表情,你真該看一看。」 他要激怒韓追,只要他怒氣勃勃地朝他撲來,他就一劍將他刺死。反正他的右手已經斷了,再怎樣也不是他的對手。 「你……」韓追咬牙切齒,現場所有人也義憤填膺。 「再告訴你一件事也無妨,你母后,也是被我母后害死的。」就不信你忍得下這口氣。 這句話果然起了作用,韓追激動地往韓克身上撲去,韓克則暗中取出藏在袖中的匕首,準備朝韓追的胸口刺去。 只可惜他的計劃只成功一半,站在一旁的人,提前打落他的匕首,讓他被韓追一拳打跌出去。 「你們以多欺少!」韓克自地上爬起來,厚顏無恥地抗議,「我要求和韓追決鬥,我贏了,王位仍歸我。我輸了,任憑處置。」他的機會來了,只要韓追答應,他就等於贏了,這世界仍是他的。 「你要求公平?」韓追一雙怒目射出利劍般的鋒芒,「對死在你暴政下的人而言,有公平嗎?對父王而言、對我母后而言,有公平嗎?!」他的雙眼發紅,胸中充滿悲憤。 「我是國王,我有權要求和你決鬥!」他絕不讓這個絕地反攻的機會失去,韓追昨夜自斷右臂,就算仙丹妙藥,也無法讓他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復原,他要讓這些不知死活的人知道,他才是諸神保佑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