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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頁     唐席    


  「你會凶人家……」雅夕怯怯的,再也不敢說出「不要」兩個字,怕被他一手打死--她比誰都清楚自己惹了多大的禍。

  「妳不為非作歹,我就不凶妳。」這妮子,真是惡人先告狀。

  「噢。」雅夕算是答應了,轉過身來讓他幫忙。「那樣算為非作歹喔?」

  「不算為非作歹算什麼?」真是搞不清楚狀況傢伙。

  將勾住她小褲褲的胸罩解開的過程,對慕容崴而言,異常辛苦。

  當他的眼角餘光掃到她潔白的大腿,他就心律不整,當他的指尖碰到她只用一塊小得不能再小的布,包裹起來的圓翹屁股,腿根部就脹痛得要命,而當他想到那塊布所包裹的屁股,會是如何緊繃、充滿彈性,他就有一口吞掉她的衝動!

  「你不要想入非非哦,雖然你是我的未婚夫,可是我還沒有十八歲,你如果亂摸我,會坐牢喔。」雅夕說。她沒忘他是只大色狼,一定要事先提醒,否則等他獸性大發,要求救就來不及了。

  話雖這麼說,一想到他的手就在屁股外動來動去,身體就變得好奇怪,酥酥麻麻的,好像希望他摸用力一點,或者做點別的。

  「好啊,妳這個未婚妻!」慕容崴一拍她的小屁股,她弄得他心猿意馬,還說這種話,「口口聲聲說是我的未婚妻,叫妳端茶送水,就懷疑我是殘障人士,現在又叫我別想入非非,妳以為未婚妻是幹嘛的?」真會被她給氣死。

  「未婚妻就未婚妻啊,還能幹嘛?」雅夕一臉疑惑,她對「未婚妻」的瞭解,僅止於這三個字的寫法、念法,和慕容伯母說她理該賴在他身邊的話。

  「什麼叫還能幹嘛?看樣子,不教教妳,妳永遠搞不懂。」勾過她的脖子,就結結實實的吻了上去。

  雅夕來不及掙扎,雙唇就被一雙霸氣的唇吸住,全身的力量彷彿也在瞬間被抽乾了,僅剩青澀的響應。

  除了響應外,她體內還升起某種令人無法招架的什麼,正如火如荼的將她吞噬。

  第四章

  誰也不知情況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他們莫名其妙的雙雙倒在凌亂的床上。雒夕身上的衣服,莫名其妙的就不見了,慕容崴的牛仔褲和牛仔衣,也莫名其妙的自動掉在地上,他的手莫名其妙的在她身上爬行,雅夕也莫名其妙的呻吟、扭擺,他的唇莫名其妙的一刻也沒離開她的身體,她更莫名其妙的-刻也沒拒絕過他。

  兩人好像都中了邪,只想在彼此身上尋找某樣神秘東西,好像非得如此互相觸碰、摩擦,才能找到一點溫暖,才能感到安心;好像非得嗅著對方的氣味、呼喚彼此的名字,才能證明什麼,天知道他們明明都把對方當仇家、剋星,巴不得把對方踹到天涯海角去!

  天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天知道!

  直到慕容崴幾近瘋狂的剌人那又濕又熱又窄的甬道、雅夕沒命的哭喊出來,兩人才自一堆莫名其妙中恢復神志。

  「好痛!你在做什麼?怎麼會這樣啦?」雅夕沒命的哭嚷,沒命的捶他,身子好像被什麼太大的東西撐裂、撕開了,「嗚……你為什麼在那裡啦?是不是你拿什麼東西剌進人家的身體?好痛、好痛耶,我會死啦!」

  「噓……別哭,別哭……」慕容崴連忙哄她,啼笑皆非。

  想他慕容崴是哪號人物,女人在他床上,哪個不是叫猛叫贊,誰知這小處女卻大喊會死?她到底識不識貨?

  「你有沒有同情心?人家都快痛死了,還叫人家別哭?難道不會快叫救護車嗎?」雅夕哭得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痛得動也不敢動。

  慕容崴敢對天發誓,如果他現在口中有東西,一定會全噴出來,「這種痛沒有醫生醫得好。」全世界大概沒有人會因這種事叫救護車。

  「那怎麼辦?都是你啦,你是兇手,人家遺書都還沒寫,遺言也還沒交代……」冷不防的,留在她體內的武器猛然一動,惹出她又驚又伯的驚喘,「如果我死了,麻煩你告訴我爸媽,當他們的女兒很幸福,下輩子我還要當他們的女兒,告訴雅晨姊姊……是什麼在動啦?你叫它不要動……不要動.....好奇怪.....」

  隨著慕容崴的笑容愈怪異,體內的武器也動得愈厲害,她的意識就愈飄忽,感覺就愈奇怪,到最後她只能不斷的呻吟。

  「怎樣?」他輕笑的看著臂彎中的她,皮膚沁出薄汗,整個人變成耀眼動人的玫瑰色。而那如絲帛般的甬道,充滿前所未有的彈性,緊緊吸吮著他的亢奮,令人銷魂,無法自拔。

  「什麼怎樣?」雅夕傻傻的問,「我為什麼還沒死?我一定流了很多血,不然那裡不會那麼濕,就算現在沒死,恐們也沒救了……啊,又來了啦……」

  才剛離去不久的酥麻、熾熱、令人暈眩的感覺又回來了,而且比剛才更猛烈,「啊--我怎麼會變得這麼奇怪……一定中毒了……怎麼這樣……」

  在最後一次衝刺、最後一陣抽搐後,雅夕終於不支昏了過去。

  「這樣就昏過去了?」慕容崴不敢置信的望著那眉心緊擰的小臉,對向來氣焰狂妄的她,實質上居然如此嬌弱,感到無限的驚詫。

  忍不住收攏臂彎擁緊那小小的身子,不自覺地輕吻那佈滿吻痕的肌膚,心中回想著這發生得太快、太莫名其妙的一切,忍不住輕笑出聲。

  她合該定他今生的新娘,因為他再也不想放開這麼逗趣可愛的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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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雅夕醒在一陣癢息中醒來,有什麼在搔她的癢,感覺上就像以前養的那條狗,用舌頭舔她的臉,讓她不得不醒過來。

  「嗯,不要舔人家。」雅夕睜開眼睛,看見慕容崴的臉,才想起她家的狗早在多年前投奔自由,但是……「喂,你為什麼在我床上?」

  雅夕連忙把棉被拉高,遮住自己的身體,咦,她怎麼有四隻腳?不對,另外兩隻不是她的,這麼說……雅夕把眼神瞅向賊笑的慕容崴,心中一驚,連忙大喊救命。

  「救命--非禮啊--色狼!」邊叫著邊起身要逃,誰知慕容崴把她的棉被拉住,而棉被把她纏住,她想逃也逃不了。

  「救命啊,救人哪--」逃不了,只好大喊以壯聲勢。

  「好了,住口!」慕容崴大吼一聲,把她扯回來,用大半個身子把她壓住。

  「你好凶。」雅夕擠眼睛,想擠出幾滴眼淚來嚇唬他,「你忘記『一公尺溝通法』了?要溫言軟語、和言悅色。」

  「我現在呢,不想用『一公尺溝通法』,想用我自創的『一公分溝通法』。」說著,有如餓虎撲羊般撲向她,張口就吻住她。

  「啊,好癢,好癢,你不要亂親人家……」他的唇舌又熱又癢,雅夕咯咯笑個不停,但是,有一點很奇怪……

  「等一下,你等一下!」她把他推開,低頭一看,「哇!我為什麼沒有穿衣服?」天啊,姊妹們說她少根筋,難道是真的?

  慕容崴被雅夕的驚叫嚇了一跳,同時也差點笑破肚皮。

  「小處女,難道妳到現在還不明白剛才發生了什麼?」他輕笑著拿她頰邊的髮梢搔她,「剛剛我奪走了妳的處女膜,而妳已經是我的女人了。」

  「剛剛?」雅夕擰眉想了一下,想起那要死不活的疼痛,「你太可惡了,要處女膜我拿給你就好,何必把人家弄得那麼痛?就算要搶也不能把那麼大的武器,放進人家的身體裡。」

  國中那些無聊的健康教育課,都被她拿去打電動了,只有考試前,才會背些專有名詞來應付,所以她的邏輯有點怪怪的。

  「妳怎麼拿給我?」難道處女膜還能這樣給來給去嗎?她到現在還搞不清楚狀況呢!慕容崴真不知該笑她無知,還是替她掬一把同情淚。

  「這樣啊。」雅夕拉出他的手來,在他的手心寫下處女膜三個字,然後把他的手掌合起來,「喏,你拿去了。」

  「妳以為在扮家家酒?!」這少根筋的丫頭,看來他得費些心力教教她,即使這比在外頭和人爭地盤還棘手,「處女膜不是這樣給的,要這樣。」說著,他伸手到棉被下,把她緊繃的粉臀壓向自己。

  「啊!」雅夕驚叫一聲,整個人彈跳起來,「你……你私藏凶器……」

  「不是,是溝通法寶。」他一手把她拉回來,「我的『一公分溝通法』,就是以它溝通。」說著,便迫不及待的吻住她。

  方纔太快也太失控,難怪她不明白是怎麼回事,這回他要負起教導的責任,把這件事清清楚楚的教給她。慕容崴露出捕獲獵物的輕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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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想搶優勢的話,應該是處於上方才對。雅夕永遠也搞不清楚,為什麼她只能被慕容崴壓在身下,更糟的是,她竟然毫無反抗之力的任他亂吻亂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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