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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頁     蘇凡    


  惠淳一說完,包廂內另一名女孩陳美佳馬上附合:「是啊!誠如古人言:『人不為己天誅地滅。』;而又有今人李宗盛高唱:『道義放兩旁,把利字擺中間。』可見小淳的選擇絕對正確。」

  陳美佳這一發言,馬上惹來紀晴怒、陵葦怨,「『美國加州』你能不能閉嘴?」陵葦瞪著她比常人多的白眼球斥道。

  「我說錯了嗎?」陳美佳一副無辜的表情。

  「在理論上呢是沒錯啦!但是實際上呢,那是不對的!」紀晴學起某政要說話的口吻,其他三名女子聞言皆捧腹狂笑,紀晴白了她們一記衛生眼又繼續說:「總而言之,言而總之,我和陵葦一致反對小淳到日本去。」

  可是她們怎麼笑鬧還是改變不了惠淳的決定,她忙表明立場說:「以上反對無效!本人在此鄭重宣佈,我的日本之行能否啟程不需要各位投標表決。」她做出宣誓狀。

  「好沒……」

  「良心哪!」惠淳笑著接走陵葦的口頭禪。

  「喂!你都是今天的最佳女主角了,可不可以不要搶詞啊?」陵葦扁了扁嘴,咕噥地埋怨著。

  「哇!真是好抱歉!OK!OK!從這一刻起我專心唱歌,你們愛怎麼自導自演請自便。」

  惠淳怪腔怪調地說完了話後,她一古腦坐到電腦按鍵旁開始輸人一大串代號,速度之快令人不禁眼花緣亂。

  一旁的紀晴一看情勢不對,慌忙拉住惠淳大叫:「停,停!你都按了些什麼歌來著?」

  「莫栽秧。」惠淳傻傻地衝著她笑。

  紀晴氣嘟嘟地嚷:「喂!你存心氣死人啊!」

  「逗你的啦!我按了你的『真愛』還有『真心不變』。」一看到陵葦也投來抗議的眼神,惠淳又說:「少不了你的,『忘了我是誰』,再加一首『今夜你會不會來』。」

  陳美佳深怕她是被遺漏的一個,忙問:「我呢?我呢?」

  「張清芳的所有新歌舊曲……」  惠淳故意頓了一頓。

  不等惠淳接續下來的話,紀晴三人就齊呼:「太誇張了!」

  惠淳嘻笑道:「我還沒說完嘛!急什麼?」她頑皮的朝向陳美佳說:「張清芳的新歌舊曲合計三首,滿不滿意呢?」

  「真受不了你!」三個女人齊將身體投向沙發椅中,一副很受不了快暈倒的模樣。

  「就是知道你們受不了了!所以要讓你們早點自我的魔掌中解脫,快感謝我吧!」惠淳一副救世主的得意模樣。

  「得了吧!」紀晴嗤笑一聲,撲上惠淳,將她按住,並壞壞地笑問:「老實招來吧!到底你為何突然要去日本?連老總要升你職都不動心,總不會事出無因吧?到底你去日本參加你同學的婚禮時碰到什麼『好康』的?」

  「哈!哈!你也未免太高估我了吧?像我這種充其量只能稱之為『中等美女』的女人,會有什麼『好康的代志』栽在我身上呢?」惠淳打哈哈的反問。

  她太瞭解她這群朋友的好奇心,不過追愛計劃可是她的秘密,哪有說出來和她們共享的道理,再說,要是追愛不成豈不是很「漏氣」。

  「有沒有什麼『東京仙履奇緣』啦?」紀晴一把又將惠淳拉回椅子裡。

  「哈!哈!」惠淳只得乾笑著不敢答腔。

  「你笑得很不正常哦?」陵葦和紀晴兩人齊睥睨著她,根本不相信一點事都沒有。

  「笑你們白日夢做多了!」

  惠淳一語剛畢,馬上引發眾憤,紀晴等三名女子全翻著白眼瞪著她,好似準備來個生吞活剝。

  惠淳這才驚覺自個兒的失言,慌忙求起饒來,「失言、失言,不是各位做白日夢,是我做白日夢,因為是我要去日本的嘛!」

  一想到她們三個頗有重量的女人向她夾攻就真可能將她壓扁,惠淳還是決定不逞一時的口舌之勇,不過她的求饒伎倆並未收到實效,只見三名女子漸漸欺近她,還做出青面獠牙樣來,逼得她後退無路,只能拚命的尖叫。

  「喂!你在殺雞嗎?」陵葦忍不住取笑她一番。

  惠淳低聲下氣的哀求著:「各位大姐,饒了我吧!」

  「我看你還是乖乖的從實招來吧!否則我等三人就拖住你讓你搭不上明天的班機。」紀晴挑著雙頰肉來個似笑亦非笑。

  惠淳雖面對這班損友的威脅利誘,但她可非膽小怕事之輩,棄械投降可非她會做的事,「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她一副天不怕地不怕地仰著頭。

  「是嗎?真的這麼大無畏?」紀晴勾住她的肩使壞地笑問。

  「呃……當然……」惠淳突然不太確定,她是天不怕地不怕沒錯,但她怕死了人家對她搔癢,而這件事卻眾所皆知,她愈來愈感大事不妙。

  「招是不招?」三個恐怖女子的威脅聲又在耳際響起。

  惠淳垮下了雙肩,她暗自發誓,這輩子她一定要想盡辦法逃離這票恐怖分子,否則她下輩子日子鐵定難過得要死。但俗謂之「好漢不吃眼前虧」,說什麼她也要逃過這一劫,識時務為俊傑嘛!

  突然靈機一動,惠淳笑說:「打個商量吧!等我大功告成時再一五一十告知諸位,好不好?」

  這一招叫「討價還價」,不過惠淳心裡真正想的卻是另一招「口說無憑」,反正逃了再打算。

  「你不會是想安排什麼仙人跳吧?」陵葦一臉奸邪地問。

  「三八陵葦,你以為我是金光黨呀!」惠淳白了陵葦一眼,又問:「到底成不成交?快決定啦!」

  惠淳一顆心七上又八下的,她直擔心著她們要是不上當她可怎麼辦?

  「怎麼樣?要不要暫讓她記賬?」紀晴問其他兩名戰友。

  她們三人到一旁商討了許久同時點頭說:「就暫且放你一馬,反正不怕你飛掉。」

  「哇!再生父母,感謝!感謝!」惠淳感謝的神情誇張得無以復加。

  這一場鴻門宴終也讓惠淳安然度過了,她並不擔心她們找她算賬,因為根本是口說無憑嘛!到時她再來個死不認賬就得了。

  所以,她真的一點也不擔心。

  第二章

  走出羽田機場的入境室,惠淳仰天高呼了一聲,「我來了!」而後她又為自己做了個加油打氣地動作。

  這是她第四回走進日本的國門,而每一回她來的心情都不相同,頭一回她是來度假,所以心情自是興奮的;而第二回嘛!她是來探看秋紅的,那時她擔心極了好友秋紅的病,所以心清上是難過和掃不去的擔憂。

  第三回她可印象深刻,在秋紅的婚禮上她做了有始以來最大膽的事,那就是向江口靜信求婚。

  現在想起當時的大膽行徑,她還是會臉紅,畢竟一個女子向才見過三、四次面的男子求婚是有違常理的。但,一想到江口靜信是個好男人,若她不採取主動,恐怕一輩子都沒有機會和他進一步的交往,而她向來堅信「幸福要自己去追」。

  所以,當江口夫人打越洋電話要她來日本時,她便一口答應了下來。

  這一回來,她是不是要孤軍奮戰?抬眼仰望向東京有些陰霾的天空,惠淳的心卻異常的一片晴朗,就仿若此刻的天際毫無陰霾,她相信自己的幸福不遠了!

  「對不起!」

  一個恭恭敬敬的身影立在她身旁,他的聲音將惠淳的思緒拉回現在此刻。

  惠淳將目光投注到她身旁頭髮半白的老伯身上,頷首回了個禮,並不瞭解地詢問:「對不起!請問您有何指教?」

  「對不起!請問你是不是穆小姐?我是江口董事長的助理西川俊郎,是江口董事長叫我來接你的。」

  「您好!不好意思,還麻煩西川先生跑這一趟。」惠淳忙頷首致意。

  在決定來日本之前,她可是費了好多心思去學這些日本禮儀,例如:逢人說話得行九十度禮、開口、閉口要說對不起等,害得她在T省差點被笑是神經病。

  「穆小姐大客氣了,請往這邊走。」西川俊郎恭敬地回她一禮,便領著她往前走,還推走了她的一堆行李。

  見這位老伯如此恭敬的服侍自己,惠淳尷尬的要命,猛搖頭說:「不好意思,我來就行……」

  惠淳這輩子還沒被人服務過,她覺得非常彆扭,更何況對方是個和自己老爸年紀相當的伯伯,如此令她更覺無措。

  「舉手之勞,穆小姐別放在心上,來,車子就停在前端。」

  西川俊郎一招手車子就駛了過來,待車子一停妥,他把行李放進後車廂中又問:「穆小姐有其他想先去的地方嗎?」

  惠淳淡笑著搖頭,本來在日本她是有秋紅這個朋友的,但自從秋紅結婚後就和她老公靜介去了巴黎,這下子放眼望去,她竟來到了個舉目無親的國度,這全是她自己所選擇的。

  西川俊郎略看出惠淳此刻的心境,他笑著安慰道:「江口夫人人非常好,而且她很喜歡女孩,所以才要你住到江口家去。」

  「真的?」惠淳不禁雙眼發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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