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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頁 斯琴 虹萍動作一滯。"你到底是來陪我加班,還是阻礙我加班啊?" 方野森肩膀一聳。"反正你還沒吃完,一邊吃一邊聊,可以增進同事間的情誼,你不覺得是很好的一件事嗎?" "哪你呢?只是一味的問我,自己的事卻隻字不提,不公平。" "是你沒問啊!"方野森將計算機放在一旁,攤開雙手。"來吧,讓你發問,我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他這麼一說,虹萍反倒愣住了。一時之間,她也不知該從何問起。 "怎麼了?,開始問啊?" "你一直這麼討人厭嗎?" 力野森聞言,突然變得一本正經。"你只見識到我發揮一半的功力而已。" "天啊!你是說你還可以更討人厭!" "沒錯!必要的時候我可以很難纏。現在換我發問了。你的家人呢!他們這麼放心你常加班到深夜嗎?" "你從不知道'死心'這回事吧!" 方野森聳聳肩,等待她的回答。 虹萍捧著披薩,凝眸望著他好一會兒,似乎在衡量該告訴他多少真情。最後她緩緩開口:"我是個孤兒,沒有家人。" 方野森知道要她開口承認自己的身世,對她而言很難。他既訝異她竟對他吐出實情,又竊喜她對他的坦白及其背後的意義。 "可是你團保的受益人卻是兩名女子,她們不是你的家人嗎?" 虹萍似乎不訝異他知道此事,以低沈的聲音平靜地解釋著。"就某方面來看,她們就如同我的家人。我在很小的時候,就被送到孤兒院。不知道自己的親生父母是誰,他們追留給我的只有'褚虹萍'這個名字。苡莘和君兒是與我從小一起在孤兒院長大的摯友,我們之間的感情比真的家人還親密。" 方野森安靜地聆聽著,其實他心中早巳隱約明白真相,但他希望從她口中得知,他希望她能與他分享所有的秘密。那天她突然離去,那決絕而痛苦的眼神,讓他無法割捨對她與日俱增的感情。 他渴望接近她,用溫柔的雙手環住她嬌弱的身軀,為她擋去一切風雨。他想掃除深隱在瞳眸中的懮懼。 他知道自己必須這麼做,雖然陸雲天曾告訴他,他並不適合她,但仍無法阻止他想靠近她的心。 "現在你知道我為何這麼在意孤兒院這個案子了。"她扯出一抹微笑試拿回她的筆記型計算機。 "你為什麼告訴我?"他壓住她的手,雙眸緊緊住她的視線。 "不是你問我的嗎?" "為何告訴我?是不是因為我在你心底已佔有一席之地!"他突然手握住她。 "你在胡說什麼?" "為何要否認你心底真實的感覺!" "對不起,我不懂你在說什麼。請你放手。" "你懂。"他慢慢靠近她,緊握的手也將她拉近。"你心裡十分清楚,你對我有感覺。不要否認、不要拒絕我。" 他的聲音隨著他的貼近漸漸變小,當他吐出最後一個字,他的嘴也貼上了她微喘的紅唇,封住她所有呼息。 這一吻是霸道的,方野森似乎想借由這個吻讓她承認她對他的情感。他不斷地攫取、豪奪,所有屬於她的氣息與甜蜜。 虹萍顫抖的雙膝再也支橕不住她的重量,虛軟地彎下,方野森乘勢摟緊她的纖腰,將她緊緊貼在他偉岸的身軀上。 他的舌緊纏著她的,強悍地索取她的響應。虹萍忍不住輕聲嚶嚀,嬌軀輕顫。她的血液在血管中奔騰,狂野的心跳在耳中鳴動。 緊貼的身軀讓她清楚而明白地感受到,他躍動的慾望正抵著她柔軟的小腹。而他輻射出來的熱力,將她團團圍裹。她緊閉著雙眼,任由他吸吮她的舌尖,感覺身體的某處因慾望的升高而感到空虛。 空氣中,兩人的喘息像是強烈的催情劑,將他體內的火焰煽得更加高熾。方野森抬手溜進她的衣衫內,隔著蕾絲罩杯,輕揉她的蓓蕾,逗得虹萍嬌喘連連。 一股既痛苦又甜蜜的感覺在她體內糾纏。在野森的愛撫下,虹萍覺得她的身體變得好陌生。理智告訴她應該推開他,但她的身體卻彷彿有自己的意志般,反而更加靠近。 "哦!天!我的小野貓,你嘗起來是如此甜蜜。"方野森在她細緻的頸項印下點點輕吻,火熱的舌尖逗弄她的耳朵,惹起她一陣輕顫。 "我要你,從一看見你,就點燃我的慾火。"他的嘴吻上她敏感陡立的乳尖,低聲乞求。"說好,成為我的女人。" 他的話猶如一桶冷水,澆醒她的理智。她渾身一僵,渾身冰冷地僵在他的懷中。方野森不禁暗自歎氣,他知道她再度退縮了。她掙扎著想離開他的懷抱,但方野森不許。 "告訴我,你是別人的妻子嗎?" 虹萍喉頭一窒,搖搖頭否認。 "那麼,你已經有了愛人?" "不是。"她的聲音因慾望而沙啞。 "很好,我也一樣。那為何你不能接受我的求歡!" 虹萍的下唇頊抖,眼神哀求。"我……就是不能。" 俯視著環在胸前的臉,她是如此的害怕,方野森的心泛過一陣心疼。 "是不是曾經有人……傷害過你?" 虹萍的眼迅速一黯,她垂下雙眸,雙手貼在他強壯的胸膛。"請你……放開我。" 方野森無奈地歎氣,他鬆開雙手,無力地垂在腰側。 "對……不起。" "該死!別向我道歉。是我主動引誘你的,但我一點也不感到抱歉。你心底該死的明白,我們之間的感覺是互相的,你可以拒絕我一次、兩次,但你不會永遠拒絕我。" 他強悍的語氣,不斷地震撼她的心。"因為我會一直嘗試下去,直到我們彼此相屬。" 無法承接他狂熱的注視,虹萍狼狽地逃離現場。 ※ ※ ※ ※ ※ ※ 方野森的話讓虹萍連續幾日忐忑不安,由於她已是他的特別助理,難以避免兩人要天天見面,雖然方野森的態度自然,除了公事外兩人也不再有私密接觸,但虹萍的神經還是無法放鬆。 因為她不相信他是個輕言放棄的人。 而且每當兩人見面時,他雖然沒有碰她,談話也都局限於公事,但他的雙眼卻總是肆無忌惲地緊盯著她,讓她如芒刺在背、心跳加速。 於是她盡可能地避免和他見面,可恨的是他常以公事為名,要她陪同他出席各種應酬、宴會。兩人如影隨形、同進同出,已在辦公室裡引起不少流言蜚語。 虹萍無奈地歎氣。她覺得自己就像一隻盯上的獵物,雖還未入狼口,卻無法擺脫致命的追捕。 這場貓捉老鼠的遊戲究竟要到何時纔會結束! 還好今天他到南部出差,她原以為可以藉機擺脫他施加的緊張壓力,沒想到雖沒見到人,他仍可以侵佔她的腦海,擾亂她的思緒。 就在她胡思亂想之際,電話響起,來電者正是害她心思分神的罪魁禍首。 "今天過得如何?" "很難描述我的感覺。"她試著讓聲音聽起來輕鬆、愉快。 耳邊傳來他一陣輕笑。"聽起來像如獲大赦,我的存在讓你那麼難受嗎?" "那還用說,你頗有自知之明。" 不如是否和他相隔幾百里,讓虹萍的神經放鬆,言談也變得幽默起來。 "可惜你的好時光要結束了。" "什麼意思?" "我們今晚有個宴會要參加。"他宣佈道。 虹萍先是靜默了五秒,終於她再也忍不住地大叫。 "方野森!你存心整我,我是你的特別助理,不是你的交際花。既然你的應酬這麼多,乾脆請個專門的交際花算了。" "你很稱職啊!我沒道理再另外請人。為了節省公司人事成本,我必須'人盡其用',不然你以為我為何拔擢你做我的特別助理!" 因為你的私心。不過虹萍沒有說出來,因為那太自抬身價了。 "我不去,你另找他人吧!" "為什麼?" "你還敢問我,你知不知道別人怎麼看我?"她氣呼呼地叫吼。"第一情婦,你知道嗎?他們竟說我是你的第一任情婦,這都拜你所賜。" 方野森的嘴角大大地揚起,不過虹萍看不到。"褚小姐,我不知道你是在乎蜚短流長的人,在我的印象中,你不是如此膚淺的人。" 虹萍氣得想尖叫,連日來的忐忑不安、戰戰兢兢,辦公室內的竊竊私語,讓她的理智瀕臨崩潰。 "我就是這麼膚淺的人,你不爽的話,就另請高明。"說完,她"啪!"地一聲掛上電話。 相較於憤恨難平的虹萍,方野森顯得過份的快樂。虹萍終於打破這幾日的謹慎、冷淡態度,回復到先前對他有話直言、有氣直出的態度。 經過上次的親密後,他知道她極可能會退縮,所以他先發制人,公事公辦、冷淡以待,卻不放過任何一個讓兩人相處的機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