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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頁 術漓 「呃?!」厙昆銑霎時打住了思緒。 誰說她找不到?莊愛人不就在這兒?「真沒大腦。」厙昆銑連忙走上前去,將不知已經在大太陽底下曬了多久的莊愛抱起來。 「小愛,小愛。」厙昆銑好笑地看著一臉紅通通的莊愛,這下子她不疼個幾天,曬紅的肌膚是不會恢復正常的。 「唔!」莊愛發出了一聲囈語,神智似乎仍不清楚。 「醒醒啊!小懶蟲。」厙昆銑將她抱進湖畔的狩獵小屋。 「再睡一下嘛!」她咕噥一聲,將頭埋進厙昆銑溫暖的胸膛。 「真是服了你了。」他將莊愛放到整潔的床上抱怨道。「哪有新娘子把新郎撇到一邊的?」 好舒服喔!奇怪,怎麼身下突然變得軟綿綿的?她不是應該躺在硬邦邦的石頭上嗎?莊愛悠然地轉醒。 「這是哪兒呀?」她疑惑的眨眨雙眼,坐起身來看著四周陌生的景物,唯一熟悉的大概只有坐在床邊的厙昆銑。 「湖邊的小屋。」他簡單的回道。 「喔。」 「就這樣?」 「不然呢?」難道她還有其他該說、該問的?莊愛反問。 「你難道不該告訴我,你怎麼會在這裡?」 「還說呢!人家一個人好無聊喔!還要我戴那項重死人的鳳冠,躲在頭巾下面什麼都不能做,連吃東西都不能。」她的抱怨倒還真是不少。 厙昆銑寵溺的將她摟進懷裡。「那還真是委屈你了呢!」 「知道就好。」莊愛得了便宜還賣乖。 「今天可是我們的大好日子,人家說,『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可別浪費時間。」厙昆銑不由分說地就吻上她的櫻唇。 莊愛技巧地躲過他的偷襲。「你不是要帶找回宮的嗎?」 「在這度春宵也沒什麼不好。」他轉而朝她的頸頂啃咬,逗得她渾身輕顫不已。 「你……真要在這兒?」她閉上眼睛頭朝後仰,嘴裡還不時發出疑問來。 庫昆銑順著潔白無瑕的脖子往下吻去,在她敞開的前襟邊緣舔舐,一手撐著她全身的重量。 「不行嗎?」他才不管莊愛願不願意呢!打從著手籌備婚禮後,他便再也沒有碰過她。 「可……可是……在這裡洞房很奇怪咆!」莊愛努力的集中理智。 「會嗎?我不覺得。」他將她頭上的髮簪抽掉,頓時一頭烏黑亮麗的秀髮便傾洩而下。 「討厭啦!你整天就只想著這事,哪還會覺得。 「你還真是瞭解我。」厙昆銑親暱的和她鼻對鼻,徐徐地覆住她的柔唇,慢慢地將她壓倒在床上。 每次都這樣,莊愛無奈的翻翻白眼。 咦,她轉念一想,如果換成她主動,不知厙昆銑會不會跟她一樣意亂情迷? 「我會被你給整慘。」他率先發難。 「誰教你眼睛不睜大一點,誰不好綁,竟然敢綁架本姑娘。」莊愛枕著他的臂膀,一手還橫擱在他的腰上。 「我也很後悔……啊!」腰間被莊愛擰了下,厙昆銑不由得慘叫一聲。 「你說什麼?」她可不會讓他有機會反悔。 「沒……沒,我的意思是說,我一定是三生有幸才能娶到你這個美嬌娘。」厙昆銑討好的巴結。 「這還差不多。」她撒嬌的窩在他頸窩。 「就愛聽好話。」厙昆銑輕點她的鼻尖,細心地幫她撩開額前的濕發,舉止真有說不出的溫柔多情。 「我還想再多聽一點呢!」 「喔?」他說得還不夠多啊!打他認識這個小女人之後,一張嘴都已經變得嘴蜜一樣甜了。 莊愛瞇起眼斜睇著他。「你好像都沒說過你愛我。」 「有吧!」厙昆銑遲疑的說。 「我說沒有就是沒有。」她活像個母夜叉似的耍賴。 厙昆銑將手放在頭下當枕頭,認真思考著,「我明明記得有。」 「有嗎?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她也很是努力的回想,仍然一無所獲。』 「還記得那一夜你是怎麼被我綁架的嗎?」厙昆銑試圖將莊愛的回憶拉到過往…… 「準備好了嗎?」鴇母朝一深黑紗薄裝的莊愛問道。 「快了啦!」催催催,有什麼好催的?瞧她這不就快要好了? 「你怎麼老是一身的黑?跟你那妹子一身的紅還真是對比。」 幾個姐妹抹粉的抹粉,抿胭脂的抿胭脂,聽到老鴇的話,全將注意力轉到莊愛的身上。 「穿黑色髒了才不容易發現嘛!」不然像她這麼粗魯的男人婆,回家不自找罵挨? 「有道理。」一旁的星夜贊同的點頭。 「你們知道鴇媽媽今兒個為什麼特別焦躁不安嗎?」月牙小小聲的問著眾家姐妹們。 「該不會是那個該來的月事沒來吧?」莊愛不避諱的大放闕詞。 「哈哈哈……虧你想得到。」星夜笑得花枝亂顫。 「拜託!鴇媽媽的月事今天是不會來、明天更不會來,以後也都不會來了。」日影好玩的繞口令。 「為什麼?」莊愛不解。 「因為她早上了年紀啦!笨!」月牙笑莊愛的無知。 「喔?那她是怎麼了?一直進來這兒打轉?」 莊愛對於鴇母今天的反常甚是不解。 「聽說是有大人物要來。」星夜悄悄地說。 「大人物?誰呀?」月牙好奇死了。 「我也不大清楚,總之是不能得罪的大人物。」星夜只探聽到這些了。 「這麼神秘,那你怎麼知道的?」對於星夜的消息來源,莊愛抱持著懷疑的態度。 「還不是華大夫命人來知會鴇媽媽的。」想到那個無緣的恩客就讓星夜為之鼻酸。 「華述?!他也來?」這事不告訴莊蘋怎麼得了?她的小妹婿竟然膽敢在花街柳巷出沒。 「嗯。你小妹沒告訴你嗎?」莊蘋和華的韻事可是傳遍大街小巷的,更何況是曾扮演重要角色的這些姐妹們。 「蘋兒也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當然啊!是國君要華大夫好好招待這位大人物的。」星夜這回可神氣了,因為這消息她是率先知道。 莊愛被搞得一頭霧水,真不曉得哪個人這度神通廣大,還讓國君親自下旨招待。 不過要招待也挑個高級點的場所吧!怎麼會到花街柳巷來呢?這真是令人費解。 「管他的,跟我沒關係。」她擺擺手將面紗戴好。 「你今天肯定要陪貴客坐上一會兒了。」日影對打算出門的莊愛說道。 「無妨。」她也想瞧瞧這位大人物是何方神聖。 鴇媽媽見幾個丫頭準備妥當了,連忙趕人上場。」你們幾個還在這裡磨踏什麼?快點去招呼客人了。」 莊愛正準備跟著大家出去,卻被鴇母給拉住,「今晚可要麻煩你了。」 「要我招呼貴客是吧?」想也知道老鴇的顧忌,她可是不隨便陪客人應酬的。 「你不會拒紳吧?」鴇母試探的問。 「沒問題啦!交給我行了。」莊愛不知死活的應允。 「那就好、那就好。」鴇母興高采烈的離開,原本她還以為莊愛不好溝通,沒想到她竟然一口答應。 「你怎麼在這兒?」莊愛一踏進包廂,見到厙昆銑便諒訝的大叫。 「涵沁姑娘認識在下?」厙昆銑雖然早已由某人口中得知莊愛的喬裝,但仍故意不識破。 這個某人當然就是莊愛的小妹莊蘋,不然現在華述也不會和他一同出現在這裡。 「認……不……不認識。」幸好。莊愛暗自慶幸著自己沒被識破。 「涵沁姑娘可是我們這裡一等一的大美人,希望兩位公子會喜歡。」鴇母陪著笑將莊愛推人火坑後便關上門。 「坐啊!我們可沒要你罰站。」華述笑得賊兮兮的還真是挺討人厭。 「華大夫今天怎麼這麼賞光?我不是聽說你『妻管嚴』的嗎?」該死的華述,莊愛氣得牙癢癢的瞪著他。 他明知道涵沁就是她居然還帶厙昆銑來,回頭不找蘋兒教訓他怎麼成呢?莊愛在桌子底下用力踹了他一腳以示報復。 「哎喲!」 「怎麼了?」厙昆銑關切的詢問。 「沒……被一隻臭蟲咬了一下。」華述悶著笑說。 「喔!」厙昆銑瞭然的看了莊愛一眼。「姑娘為何老蒙著紗巾?不如以真面目相見,如何?」他突兀地伸手欲除去莊愛的假裝。 「休想!」這個男人擺明了是要來拆台的嘛!莊愛反手拔掉他的手,退一步避開侵擾。 「姑娘身手還真是不賴。」厙昆銑故意逗著她玩,隨即使出連環俠手攻向莊愛,一把扯下她的面紗。 「該死的。」原來他早就知道她是誰了。莊愛懷疑的看向華述,一定是他洩的密。「你到底想怎麼樣?」她不服氣的叉著腰。 「你應該知道的不是嗎?」厙昆銑好整以暇的只手環胸與她對峙。 「你很煩耶!我不嫁給你了啦!」莊愛賭氣的開口。 不准!」這還得了?!居然敢視他們的婚姻如兒戲,他說什麼也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