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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頁 蒂兒 一輛紅色HONDA開過去,卻又倒車回來,只見羅婉茹踩著高跟鞋跑過來。「真的是你,致中,我就想我應該沒看錯人。」 在他懷裡的艾語樊身子一僵,抬頭看向羅婉茹,她居然這麼親熱的喊他的名字,羅致中還敢說他們兩人是清白的,真是騙鬼了! 羅致中猜出了艾語樊的想法,苦笑著說:「有事嗎?我正在和我女朋友說話。」這樣的暗示應該聽得懂吧? 「哦?」羅婉茹好奇的打量艾語樊,「就是和你吵架,一星期沒聯絡的女友?你們這麼快就和好啦?昨晚不是……」 「羅婉茹小姐!」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好吧!我就不打擾你們了。」走了幾步,羅婉茹像是想起什麼似的跑回來,「喏,這是你昨晚掉在我床上的袖扣,我特地拿來醫院還你。」 天哪、地啊!來道閃電劈死他吧! 羅致中壓根沒想到像這種灑拘血的無聊劇情居然會真實的發生在他的身上,害他現在就算是跳到黃河都洗不清,只能哭笑不得。 「喂,快拿去啊……」 不想虐待自己再聽下去了,艾語樊用盡全身力氣推開羅致中,等不及電梯,便飛奔爬上樓梯。「羅致中,我們玩完了!」 眼睜睜看著艾語樊離開他的視線,羅致中陰鷥的怒視羅婉茹。「我到底欠了你什麼?」 好可怕!向來幽默、風趣的羅致中醫生一大早就變成兇惡的大魔怪了,「呃……沒有啊!我只是把你的袖扣送回來,我馬上就要開車回台中了。」 「不!你還欠我。」 「什麼?」別這麼瞪著她,她好怕。 「你得跟我女朋友解釋清楚,昨晚我為什麼會和你在飯店房間裡!」 ☆ ☆ ☆ ☆ ☆ ☆ ☆ ☆ ☆ ☆ ☆ ☆ ☆ ☆ 艾語樊想躲,卻不知怎樣才可以躲過羅致中。 她的心好亂,羅婉茹拿出袖扣的那一幕歷歷在目,不停啃咬著她的心,消磨她對他僅存的愛意。 他竟然這樣對她? 做出對不起她的事後,還敢面不改色的自說自話,甚至老羞成怒的怒斥她不信任他! 她能信任嗎? 她敢信任嗎? 每次巡房時,艾語樊都盡量的避開他,但他就是有辦法堵到她。 雖然有忌諱著大家的注目,艾語樊躲他的舉動做得很婉轉,可再這樣下去,還是會引起同事的懷疑,到時她怎麼再在這家醫院待下去? 當艾語樊走過檢驗室時,恰巧羅致中和內科部賴主任一起走出來,讓她想要閃躲已不及。 「你等我一下,艾醫師。」羅致中故意出聲喊她。 艾語樊只能鎮定的等在一旁,假裝與羅致中只是同事間一般的打招呼。 羅致中走向她,她看到賴主任笑著對她點點頭,她回以一笑,不敢回頭,以往常的步伐與羅致中並行。 一走出別人的視線,艾語樊立刻加快腳步。 羅致中拉住她的手,「跟我來。」 下定決心要跟他說清楚,艾語樊不想在難過之餘,還得提心吊膽的害怕他會做出什麼驚人之舉。 他帶她來到地下室一間棄置的實驗室,打開最裡邊的一盞日光燈。 她才想甩開他的掌握,羅致中已猛地一扯,將她抱在懷裡。 「不要這樣……」 羅致中根本不聽,狠狠的堵住她的嘴巴消音,急切的吸吮她口中的蜜津,雙手則激情的在她腰下游移愛撫。 「唔……放手……」 稍微鬆開她,兩人眼對眼,他怒聲咒罵,「除了這句,我想不出你會講什麼?」 [刪除N行] 「別哭了……沒事了。」一下下的拍著她背,他輕聲的撫慰,擦乾她濕潤的臉蛋。 艾語樊真的快被他嚇死了,以為他會不顧一切的在這裡佔有她。「我們分手吧……」平靜下來,從她嘴裡吐出了他最不想聽到的話。 他氣極,「為什麼?」 「你知道為什麼。」 「我不知道,一切不都是你腦袋裡自己所想的嗎?你告訴我原因!」他媽的!他羅致中何時淪落到必須苦口婆心的去挽留一個女人? 「你不要大聲嚷嚷,我的耳力很正常。」 「若你真的耳聰目明,怎麼會提出這麼荒謬的主意?」 「羅致中,這一點都不荒謬,難道你要我繼續當你的女朋友,可又得容忍你沒事就在外面打野食嗎?」 「打野食?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喜歡的是精緻家常菜;再說我忙都忙死了,哪還有精神去打野食?你會不會太高估我了?」他冷笑。 「前幾天羅婉茹都找上門了,你還睜眼說瞎話!」 「是嗎?艾法官大人,既然你口口聲聲的質疑我,那我現在就帶你去找她對質!」他怒氣沖沖的抓著她就要離開這間實驗室,往停車場的方向而走。 「羅致中,我下午還有病人,你沒排刀嗎?你要帶我去哪裡找羅婉茹?」 羅致中停在實驗室門口,想起羅婉茹人住在台中,車程往返絕對趕不及,他深呼吸一口氣,覺得自己都快被艾語樊搞得神經失常了。 就在此時,門外突然有清潔人員的講話聲,羅致中快速關了燈,將門把鎖上。 「奇怪,分明聽到有聲音。」門外有人試著在推門。 「沒有啦!這裡又還沒開放實驗,誰會來這裡?」 「奇怪?我明明聽到……我的耳朵可是好得很呢!咦?我的鑰匙擱哪裡了……我去找找……」 一直等外面的人走遠,艾語樊都沒敢大聲呼吸一下。 ☆ ☆ ☆ ☆ ☆ ☆ ☆ ☆ ☆ ☆ ☆ ☆ ☆ ☆ 像是過了幾百光年似的,艾語樊和羅致中面對面,經過這一段插曲,兩人的心裡總算冷靜下來。 「總之我問心無愧,若是你不相信我,我隨時可以去找羅婉茹來證明我的清白。」 「羅致中。」 她的這聲輕柔低喊,讓羅致中的心底浮現出不安的感覺。「你說。」 「今天就算沒有羅婉茹的事情發生,以後還是會有類似的情況不斷重演,難道我們每次都要如此爭執,再去找人證、物證來讓兩人和好嗎?戀愛不能這樣談,你不覺得辛苦,我卻感到好累。」 「你可以不要這麼累的。」他很固執。 「因為我沒有辦法信任你。」 這句話說得輕輕的,沒有嘶喊怒吼,卻沉重得幾乎壓碎兩人的心房。 她不是說不信任他,也不是說他不足以被信任,而是「她沒有辦法信任他」,那他能怎麼辦? 他是個心臟外科醫生,他總不能剖開她的大腦,替她重組神經線,將羅致中與信任在她的腦裡畫上等號! 他知道自己不想為了這個莫名其妙的原因就跟她分手。「我到底做了什麼事情讓你不信任?我是奸詐、卑鄙、無恥,還是作奸犯科?」他心灰意冷的問。 直到現在,他仍然不覺得自己有錯。 在艾語樊的認定:如果他真的夠在乎她,那他就會避免做出任何讓她感到不安的行為舉止;但在羅致中的觀念裡,他始終認為他的行為光明磊落,兩人根本無法達成共識。 「沒什麼好說的,該說的我都說了,我要分手。」 「你不要自己說了算!」他下答應。 「不要弄得場面難看,羅醫師,等你恢復自由後,沒有我在一旁老是疑神疑鬼的,你愛找誰吃飯、聊天,愛玩到多晚都沒人會找你麻煩,你何樂而不為?況且我相信以你那麼好的女人緣,很快就會找到新女友的。」她很怕自己會後悔,所以故意把話說絕。 與其兩人拖拖拉拉的,她寧願痛快的挨一次劇痛,她相信這樣最好。 將來就算她再交男朋友,一定會很小心謹慎的避免挑到一枝爛桃花。 「我對你很壞嗎?」不然她不會狠心切斷兩人的過去。 她仰頭,不教眼裡的水意滴落。 前兩年在當住院醫生時,三天兩頭輪值大夜,一天睡不到幾小時,碰到人力吃緊,有時得連續兩天值班,根本沒辦法闔眼休息…… 在那很長的一段時間裡,她差點失去了當初念醫學院的熱誠。 而那時的羅致中總是適時的給她鼓舞,半夜替她送消夜;偶爾捉到個空檔,便偷偷將她私藏在他的辦公室裡假寐一下下,等真有緊急狀況需要她時,他再輕輕吻醒她起來上班。 醫學的新知浩瀚無窮,有他這麼一個現成的老師在一旁認真指導,使她的表現顯得非常優異。 而羅致中比她還高興,一大清早趕著送迷迷糊糊的她下班回家,再趕著到醫院做他自己的工作,等下午忙完,再到她家接她出來吃飯,再送她去醫院裡值班…… 有時她心疼他的辛苦,不肯讓他接送,尤其兩人要避開他人的注意,低調談戀愛,所以她老勸他省點力氣,各自上下班,他卻不聽,惹她生氣。 可他所說的話語卻是那麼的令她感動—— 他說:「不讓我看到你安穩的睡在床上,我是無心工作或休息的,所以你別擔心我,我的體力沒問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