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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頁     紗淩    


  「『我的』惡魔?我什麼時候變成你的了?要變成我的,手續可是多得很。你現在連開始都沒開始呢!」他一邊說,一邊移動他的巨掌,所到之處都故意輕輕搓揉,故意勾起她的情慾。

  當看見她因動情而出汗時,他笑了。

  「但是我喜歡你這樣子的說法。我想,我可以心甘情願的當『你的』專屬惡魔。」他舔著她身上的汗滴,對著她說。

  「只是你要切記,請魔容易送魔難,若是你以後想將我趕走,那大概是不可能的。」

  「那……那我們的……交易成立了嗎?」宮昊月在情慾高漲之時,居然還不忘記這件事。

  伊拉法一聽見她問他的話,眼中閃過了幽魅,大手慢慢的向下移,然後好似捉弄的對她說:「在這種時候,還能想著我們的交易?真是不簡單呀,我的月亮。這是不是代表著,我不夠用心的挑逗你呢?」

  伊拉法一說完,馬上將他的手移到宮昊月雙腿之間的神秘地帶,愛撫的撥弄著。

  「你……」宮昊月因為伊拉法的舉動而羞的無以復加,只能對他發出單音節的字。

  伊拉法用他的大腿撐開宮昊月的白嫩大腿,然後他的手指探入那未曾被別人碰過的領地,折磨人的嬉戲著。

  「我,我什麼我?」伊拉法嘲笑似的在她耳邊說,語氣卻充滿著不加掩飾的寵溺,手依舊在她花叢中流連。

  雖然他口氣依舊悠悠哉哉的,但他雙眼燃燒的慾望,及他額頭上慢慢累積的汗滴,都在在顯示出他的克制。

  「別……嗯……」宮昊月這時連話都說不清楚了,只能無助的望著伊拉法。

  伊拉法突然抽身,離開了大床。

  宮昊月睜開原本緊閉的眼睛,想要看他在做什麼時,伊拉法的身軀又整個壓向她,將她困在他身下。

  宮昊月忍不住臉紅,因為她感覺到伊拉法的裸露,及勃發的慾望。原來剛剛伊拉法是起身去脫衣服。

  又將她雙手困住的伊拉法,再次吻住她的唇,然後緩慢的將唇往她身下滑去。他的雙手邪惡的逗弄著她身下漸漸濕潤的花徑。

  當他吻到她的肚臍時,他突然頓住了。

  宮昊月扭動著身體,望著伊拉法,不知道他為何停住。

  伊拉法挪動他的身體,讓他能面對面的望著宮昊月的眼睛。

  「你愛我嗎?」他突然問。

  宮昊月只能搖頭。為什麼他要在這個時候問她?難道他不知道這是種折磨嗎?

  「我……嗯……我……我愛你……」她知道若她不回答,他是不會饒了她的。

  「我的月亮……」伊拉法將他的火熱堅挺抵著宮昊月的幽穴,輕輕的喚著她。

  「嗯……」宮昊月已經不能思考,只能無助的望著伊拉法。

  「我也愛你。」

  ***

  蜜月,顧名思義,就是甜蜜的月。

  對宮昊月來說,這也是休息的月。

  宮昊月坐在陽台的躺椅上,像只懶惰的貓,整個人軟趴趴的癱在椅子上,享受著溫暖的午後陽光。掛在鼻樑上的墨鏡,替她的金瞳尋找了一個歇息之處,赤裸的小腳在椅子邊晃呀晃的,看起來好不悠閒。

  快睡著的宮昊月,在發現身上已經沒有太陽的溫暖時,困惑的睜開眼睛,正好看見那只拿掉她墨鏡的大手,及已經俯身下來要偷她一個吻的性感薄唇。

  「是哪只笨惡魔擋了我的陽光?」宮昊月笑著說,輕巧的閃過了伊拉法想要偷襲她的舉動,隨手抄起了桌上伊拉法命令她帶在身旁的小匕首,當作防身武器。

  伊拉法先前身上的冷凝,因為宮昊月的話語和笑容而迅速融解。

  「一個專屬於月亮的聰明惡魔。」伊拉法懶懶的對宮昊月說,迅速屈起一隻腳,將他向來隱藏在鞋子裡的匕首也拔了出來,迅速欺近宮昊月。

  「那麼專屬於月亮的惡魔,找我有什麼事呢?」宮昊月咯咯笑著,將桌子當成她與伊拉法之間的屏障,跟他在桌邊繞來繞去的。

  伊拉法挑了挑他藍眼上的眉,似笑非笑的望著宮昊月。

  「這情景看起來似曾相識。」他在說話的同時,也迅速朝宮昊月出招。

  「來真的?以為我怕你?!」宮昊月險險的閃過了伊拉法的第一刺,睜大眼睛不敢置信的對伊拉法說。

  他們兩個人就在小小的陽台上,過起招來。

  宮昊月突然看見伊拉法招數中出現的空隙,連想都沒想,馬上朝那邊刺下。結果才一晃眼,她居然被伊拉法緊緊圈在懷抱中,原本在她手上的匕首也已經被他拿下了。

  「這個情景也似曾相識,我的月亮。你難道未曾從你過去的經驗學到教訓嗎?明顯的破綻,就是陷阱,知道了嗎?」伊拉法的頭顱靠在她肩膀上,鼻子吐出的喘息,撫搔著宮昊月脖子,讓她又笑又扭的。

  「我是故意讓你的!」宮昊月邊笑邊說,想要掙脫伊拉法強而有力的臂膀。

  「真的嗎?不如這樣子吧,我們今天用別的方法來決一勝負。」伊拉法伸出舌頭,邪惡的舔了舔她的耳朵,雙手不規矩的鑽入宮昊月的衣服及褲子,企圖挑起她的慾望。

  宮昊月用雙手制止了伊拉法侵略的動作,「剛剛來的人解決了?」

  伊拉法不屑的從鼻孔冷冷的哼了兩聲,藍眼閃著些微怒意,蠢蠢欲動的雙手因她的話而停了下來。

  他將她抓靠在他身上,往她方才躺的椅子躺去。

  「那群蠢豬的能力還不足以讓我將他們放在眼裡。」伊拉法不悅的說,然後在她的髮際輕吻了一下,「我在你身旁時,不准你想著別人,尤其是那一群上不了檯面的笨蛋!」

  宮昊月揚起頭,看見伊拉法的臭臉時,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以為我真的喜歡想他們嗎?要不是他們一直拚命的出現在我面前,我也不想理他們!」宮昊月將伊拉法遮住半邊臉的頭髮撥開,一隻手輕輕把玩著他的頭髮,另一隻手珍愛的描繪著他臉的輪廓。

  希望自己的蜜月有一點隱私的伊拉法及宮昊月,遣退了所有想要跟來的保鏢及護衛,過著沒有幫務的生活。本來準備悠遊自在的享受兩人世界的他們,萬萬沒有想到,他們的蜜月居然有這麼多人「急著參與」。

  從他們到歐洲度蜜月以來,幾乎每到一個新的地方,就一定會有些閒雜人等,努力的替他們的蜜月加溫。從不明的暗器、到明著派來的頂尖殺手,他們兩個幾乎都碰過了。

  雖說那些前來「關懷」他們的人,一個都沒有得逞,但最後已經被這些不速之客惹惱的伊拉法,乾脆將他們兩人的蜜月地點,遷移到他位於地中海中央的一座專屬小島上。

  以為這樣子會杜絕其他人騷擾的伊拉法,沒想到那些人甚至追到他的島上來。他一怒之下,對於那些敢跟到他島上的人,都親自給他們一個永生難忘的教訓。目前離開島上的人,還沒有一個人是完整的。

  「你覺得那些人是誰派來的?」宮昊月偎在他懷裡,閉著眼睛,隨口問著伊拉法,「是你那性感有加的繼母,還是你那野心勃勃的堂哥,抑或是那個對你念念不忘的潔西卡·丹以利小姐?」

  伊拉法將她描繪他輪廓的手抓住,湊到嘴邊吻了一下。

  「是誰都不重要,我也不想知道。反正他們幾個在我眼中是一樣的。」伊拉法雙眼望著舒適的躺在他懷中的宮昊月,原本吻宮昊月手的雙唇大膽的在她手背上輕咬了一下。

  「我現在是把他們當作這些日子以來的沙包,等我可以控制自己不再一直想把你抓上床的時候,他們就知道地獄的味道是怎麼樣了。」伊拉法低啞的笑了出聲。

  「你在說什麼呀?」宮昊月的臉馬上轉紅,像一個小女人般死命的瞪著伊拉法,對他有時大膽露骨的狂言感到羞赧。

  「不將我多餘的精力發洩在他們身上,你現在還下得了床嗎?」伊拉法金瞳及藍眼同時進出因愛戀所生的慾火,雙手更大膽的在她身上游移。

  「你……你……你……你滿腦子都只能想到這檔事嗎?」宮昊月臉上的羞紅因伊拉法的話又加深了。

  「哪一檔事?」伊拉法逗著她說。

  在宮昊月一陣驚呼之下,伊拉法迅速的跟宮昊月調換位置,讓她躺在躺椅上。

  「你說的是哪一檔事?我的月亮,可以告訴我嗎?」伊拉法緩緩俯身咬了一下她的耳朵,調情的在她耳邊問著,雙手已經將宮昊月的上衣鈕扣解開了。

  一個充滿興味的嗲懶聲音,在他們背後的陽台邊響起。

  「我想,那一檔事俗稱應該叫做愛、性交、敦倫……嗯,這個的英文是什麼呢?」呢喃軟語掩飾不了語中惡意破壞伊拉法好事的快感。

  伊拉法眼神一閃,二話不說的便將先前他及宮吳月用來互相比劃的匕首抄起,往他身後射去。他快速的把宮昊月的衣服拉好轉身。

  交叉著修長雙腿、坐在陽台邊的褐髮大波浪美女——也就是宮昊陽手下的朱雀,正悠悠哉哉的吃著從她膝上抱著的果凍桶所取出的果凍,看好戲的望著躺椅上的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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