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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頁     紗淩    


  他撬開了她的貝齒,將他靈活的舌朝她嘴中探去,準備在其中嬉戲。

  不小心被他舌頭嚇到的宮昊月,不服輸的模仿著他的動作,也將舌頭伸過去。兩個人就這麼沉浸在勢均力敵的熱吻當中,分不出是誰吻著誰,只知道他們彼此相屬。

  潔西卡僵直著身體,不敢相信親眼所見的情況。眼前這一個蹲在地上,熱吻著坐在椅子上女人的男人,完全不像她記憶中的伊拉法!

  但他火辣深情的模樣,讓潔西卡更加確定一定要得到他的決心。和這種男人上床鐵定很銷魂!

  正當她打著如意算盤時,她眼角看見伊拉法的手慢慢朝宮吳月雙腿間的幽谷移去。這一個明顯的挑逗動作看在潔西卡眼中,令她忍不住妒火中燒。

  為什麼伊拉法選擇宮昊月?她丹以利家族的名聲或是她個人的魅力及容貌,哪一樣比那個女人差了?她不服氣!真的不服氣!

  「伊拉法·達珥西!」潔西卡終於受不了被伊拉法漠視的情形,怒妒交加的朝宮昊月及伊拉法吼去。

  伊拉法緩緩將嘴唇從宮昊月的唇上撤走,蔚藍眼中閃過流連忘返的神情。

  「再三天……」他用只有他們兩個聽到的聲音低低的說。

  宮昊月馬上知道他的意思,但她沒有說什麼,只是將他的手從她大腿內側移開,不讓他再得寸進尺。

  伊拉法站起來,往宮昊月的椅子上坐去,用臂膀將原本要逃開的宮昊月抓住,勒緊她的腰,讓他們幾乎全身相貼的坐在椅子上。

  他對著她耳邊吹氣,然後挑逗的說:「這一個姿勢不錯。」接著輕咬了一下她的耳垂,「想放我一個人在這邊,然後自己落跑,門都沒有!」

  「自己種的惡果自己收拾。」宮昊月依舊象徵性的掙扎著,眼眸望著她口中所說的「惡果」——也就是越來越憤怒的潔西卡,然後側頭,仿傚伊拉法的動作,咬了他的耳垂一下,「快把我放開,你自己去解決你帶來的麻煩。」

  站在一旁的潔西卡終於忍不住了。

  去她的教養!去她的淑女!她恨不得將眼前依偎在伊拉法懷中的宮昊月碎屍萬段!她不顧後果的朝宮昊月衝去,一心一意只想打宮昊月的臉。

  向來警覺心就必須過人的域後及教父,豈有讓她得逞的機會?當潔西卡一動時,宮昊月及伊拉法兩人就已經敏銳的察覺出她的動作。

  宮昊月睨了伊拉法一眼,眼中傳達的訊息很明顯——是他招來的禍端就應當自己解決,若他不解決的話,那她是不會對潔西卡客氣的。

  伊拉法沒說什麼,只是縮緊摟著她腰的手,然後不知從哪裡變出一把金色手槍,直直的對準潔西卡的眉心。

  「收起你無理的怒氣,丹以利小姐。」他對早已僵直的潔西卡說。

  潔西卡心中的憤怒在望著伊拉法的槍時,迅速轉為恐懼,但為了自己的尊嚴,潔西卡收起自己不小心洩漏於外的驚嚇,高傲的對伊拉法說:

  「一個有禮貌的主人,是不會隨便用他的槍指著別人的。」

  伊拉法摟著宮昊月腰的手,上下輕撫著那迷人的弧度,但握著槍的手卻連抖一下都沒有,筆直的指著潔西卡。

  「那你又是如何處置那些擅自闖入你家花園的人呢,潔西卡小姐?」伊拉法語帶諷刺的說。一個擅自闖入別人地盤的人,還敢大刺刺的說自己是客人?這倒是頭一回。

  潔西卡遲疑的望著伊拉法。她不自覺的想到那兩個將伊拉法去處透露給她知道的頑劣聲音。

  難道,他與他們有關?

  伊拉法證明了她的揣測。

  「那天去你家造成一片混亂的是達珥西家族的人。你今天擅闖岳域跟我家族那兩個魔鬼擅闖你家花園的事正好相抵,我們算是互不相欠了。」

  伊拉法將槍收起來,站直身體,朝宮昊月行了一個極優雅的禮後,做出了一個要扶她手離開的姿勢,就要跟宮昊月走出醫療室。

  「我想,令尊一定非常擔心你的安危,所以我會派人護送你回去美國的。」

  潔西卡平時不常用的腦袋在這時突然變得靈光。她對著伊拉法的背影喊去——

  「我父親若知道西西里教父要結婚的話,絕對會希望到場祝福的,我想,我就代表他到場,為你的婚禮祝福吧。」

  伊拉法及宮昊月的腳步頓了一下,然後伊拉法微偏過頭,朝潔西卡望去,無所謂的說:「隨你。」接著,便挽著宮昊月的手離去。

  ***

  鑲金做成的高聳床柱從床的四角向上延伸。從四個床柱上相連垂下的白紗將床上一切旖旎春光巧妙的遮擋住。

  房間內除了那一張超大的床之外,室內所有擺設無非都是要來炫耀擁有這房間的人的富裕及地位。

  面房間的主人,目前正赤裸的躺在床上,香汗淋漓的享受著健壯英勇的男人為了取悅她,而在她雙腿間所做的衝刺。

  她需要男人來滿足她,就算不是她最想要的那個人也沒關係!

  她故意微微扭了一下翹挺的臀部,邪惡的挑逗著那名她叫來滿足她的男人。只見他渾身一震,放任自己的本能在她幽谷加深、加劇的衝刺。

  她一見他如此就被她挑逗,心中難掩失望。她嘴巴雖然配合著男子震盪的浪吟,但她心裡卻是雪亮的。

  在這世間,已經沒有任何一個人,能真正滿足她了,除了「他」。

  想著想著,她忍不住就將眼前的男人幻想成「他」。

  而她因為這一層幻想,立刻達到顛峰。

  「伊拉法!」她尖叫的大喊著。

  站在房外的僕人聽到房中傳出的叫床聲,連吭聲都不敢,一致同情的望著那一個徘徊在門口,拚命用手帕擦汗的男子。

  早在一個禮拜前,當這名男子抽到簽王,被主母派去台灣找伊拉法少爺回來西西里時,大夥兒就已經無比的同情他,因為主母及伊拉法少爺之間那種曖昧及對立的關係,早已經是達珥西家族的公開秘密。

  一個禮拜後,當大家見到他安然無恙的回來時,都忍不住嘖嘖稱奇,只是當大家一聽到,他必須向當家主母傳達的話之後,他們又開始同情他了。

  他這回肯定是非死即傷。

  當家主母的淫亂放蕩是眾所皆知的事,而她想將伊拉法少爺拐上她的床、做她入幕之賓以鞏固她在達珥西家族的地位,也幾乎是公開的秘密。

  這一次,伊拉法少爺在沒有向她告知的情形下,就跑去台灣,已經讓她相當不快了,若他又知道伊拉法少爺要在台灣做的事……

  所有僕人又相當有默契的互看一眼,然後憐憫的望著那個在聽見主母高潮時叫出的名字後,臉色瞬間變白的男子。

  「你回來了?」一個異常尖銳的男聲,突然在他背後響起。

  那原本就飽受驚嚇的僕人,被這突來的聲音嚇了一跳,連忙轉過身,看著站在他身後的男人。

  「魏……魏……魏蒙少爺。」僕人的臉上攸地又白了好幾分,結巴的望著眼前穿著一身名牌,看起來卻仍一副猥褻樣子的男人,心中大大的哀嚎著。

  天要亡他!

  魏蒙·達珥西用他那雙與他堂弟相同的藍眸,冷酷的望著站在他面前直打哆嗦的僕人,嘴角揚起了殘虐的微笑。

  「你還當我是少爺?不錯不錯!我應該給你一些獎賞的,你說對嗎?」他冷冷的笑了兩聲,絲毫沒有預告的就將僕人身後的門打開。

  「你的獎賞。」魏蒙殘酷的揚起嘴角,雙手一揮,示意那名僕人往房間裡走去。

  魏蒙在僕人小心翼翼的往裡面走的同時,惡意的從後面推他一把,讓他撲倒在房間內昂貴的地毯上,然後再故意大聲的將房門關上。

  「哪個人那麼大膽,居然敢擅自闖入我的房間?!」雖然聲音因為情慾而仍有微微的喘息,但璦娜·達珥西語中的命令及極端的不悅,任誰都聽得出來。

  魏蒙在胸前交叉著雙手,嘴角心懷不軌的笑著,殘忍的望著地上的僕人,一點也沒有解救他的意思。

  「夫人,我在台灣找到少爺了。」覺得早死早超生的男人,一副豁出去的對帳內的璦娜喊去。

  沉醉在肉慾當中的璦娜一聽,全身震了一下。

  「真的嗎?那你把他帶回來了嗎?」冷硬尖銳的女聲中有著難以遮掩的驚喜。

  她迅速將在她身上的男人粗魯的推開,光著身子將白紗拉開,完全不在乎房內另外兩個男人的注視,赤裸裸的就從床上走下,一邊撥弄著她金色的頭髮,一邊往化妝台走去,將披在椅背上的浴袍穿起,轉身望著魏蒙及已經站起來的男子。

  「你先下去。」她高傲的對她床上的男人命令道。當她看見魏蒙時,眼中閃過一絲厭煩,如皇后般冷漠的對他點了一下頭。

  魏蒙因為璦娜的表情,眼睛沉了一沉,漠視璦娜表露於外的厭惡,靜靜的靠站在門邊。

  「怎麼?伊拉法呢?」璦娜倨傲地問著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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