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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頁 桑洛 「天塌下來由我頂,我的愛不禁被你佔領,多苦都願意……」 是這樣唱的吧? 本來沒有打算寫這段歌詞的,就那麼巧,廣播正播出這首歌,是帥哥金城式演唱的。 特別聽到其中一段歌詞:天塌下來請讓我頂…… 這是戀愛中的人最想聽到的話吧? 愛戀初現時,愛你愛到死的誓言一遍一遍就,不是我太理智,而是我寧願相信當激情過後,你的他還願意天塌來由他頂,而不是搶先落跑? 故事寫到中間,開始覺得男主角江民很可憐;他是個信任自己的人,也就是因為太過相信自己了,所以當他身邊的人其實對他心有二意,他所付出的愛情親情都得不到回報,他變成了最軟弱、不堪一擊的人。背叛是條很嚴重的罪,尤其出賣、嫌棄他的是他最愛、最信任的人,這叫他情何以堪啊? 丁巧荷和江民,其實他們兩個很像,只是外在的性格讓他們表現出來的很不一樣;不只他們,很多人也一樣,絕對不會相信自己愛過的人竟會是傷害他們最深的人。 所以他們在看到對方陷進愛情當中痛苦不已時,都認為對方是看不清事情真相的笨蛋。 但,不只他們是笨蛋吧?很多人都是的。 很熟悉的一些一想法吧?誰叫最近某名女人的偷拍光碟太熱門了,連北上參加同學的喜宴,席間大家都在互相間:你看過了嗎? 這事件中的主角們的行為誰對誰錯,我們這些局外人沒立場去定他們的罪;只是會想:究竟是什麼動機成心態會讓人去設計整件事情?我們的愛情、兄弟姊銖、朋友,還能放大膽的信任嗎? 剛看到新聞,一個兩歲大的無肛症男童遭父母棄養;前些天,也有一則眼盲腳殘的男子被妻子拐騙存款而後落跑的,聽起來好悲哀!是否大家往後都要載著一層面具來與親近的人相處呢? 或許大家對自己的運氣都會搏上一搏吧? 沒那麼衰的。 書中一段去孤兒院的情節,讓我回想到以前念國中時,承蒙同學厚愛,被選上了「X中人」,募集了食糧衣服送去孤兒院,一群人還聯合認養了一個小嬰兒;就是認養,其實也不過是一個月合捐一些錢給那個小嬰兒,但只持續了一些時候,這個活動也就結束了;當然,那個小嬰兒長大後變成怎麼樣我也不知道。 所以啊!這個世界並不是事事都那麼不快樂的。 江民可以遇到丁巧荷,推翻他心中規劃好的美麗愛情;丁巧荷可以從被前任男友拋棄的陰影程走出來,那畢竟也算是緣分。 不怕遇不到人,只怕過錯了人。愛其實很簡單,只要對方心中有屬於你的位置。 很高興這本稿子有機會出現在大家眼前。曾看過一位作者寫道:寫小說最重要的就是場景、對白、動作,三者都安排好了,故事就可以完成。不知道為什麼,我在看小說時總在找故事裡的那一分感動,愛情應該有讓人感動的地方,否則何必愛呢? 至於最後的結局裡就依各人狀況不同了。 這本小說,很遺憾的我並沒有讓男女主角上床談戀愛,雖然一個黑社會老大和個性剛烈的女子很好安排一時天雷勾動地火的情節。身邊有太多人跟我說過,她們要噴火場面,但在這個故事裡,上床並非最後的完美大結局;所有的愛情也不是只進行到上了床就結束,不知道你的想法如何? 有任何感動或想法,歡迎讓我知道。 第一章 「心想事成」的簡陋招牌在風雨中搖蕩。 轟! 一聲驚雷吼過天際,似遠忽近,丁巧荷轉頭看向窗邊,明明剛剛還是個大晴天,天空一片湛藍,誰料到才沒幾分鐘的時間,斗大的雨滴就串成簾幕的自陰黑的天空潑灑下來。 那個坐在胡以文面前的漂亮女子眉宇間的憂鬱像極了外頭的那一片黑色天空。 「我有一樣東西想請你們幫我送給江民先生。」咬著唇,細細的聲音自女子漂亮的唇間逸出來。 她坐上辦公桌的一角盯著女子的雙唇看。好美的嘴唇!讓人想衝上前咬一口,嘗嘗含在嘴裡品嚐的滋味。 她咳了兩聲,將看美女看傻了的男子喚回魂魄。 「什麼?」被眼前美色誘惑去了的胡以文傻傻地問。「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郭小姐,胡先生感冒了,有點神智不清,」她從辦公桌上跳下來移到胡以文旁邊,對著他的耳朵悄聲說:「收起你的豬哥臉,琳姐快回來了,難道你今天晚上想睡冷地板嗎?」 「沒關係,我只想知道你們願不願意接下我的案件。」又望了下天空,郭乃慈細聲問道。 丁巧荷皺了皺眉頭,之前一段送往迎來的賣笑生涯沒讓她學會什麼一技之長,卻讓她學會了如何看人臉色。依她看來,這位郭小姐心中定藏著件很大的心事,也許是愛情,也許是工作,誰知道呢!她不說她不問,又有誰知道。 「我們只不過是替人送東西的,開門做生意有錢賺無所謂願不願意。」她實話實說,少了拐彎抹角的修辭。她說的絕對是真話。 胡以文白了她一眼,「幹嘛說得這麼直接!?」 「我說得沒錯啊!琳姐都是這樣告訴我們的啊,只要要我們送的東西不違法,譬如毒品、禁藥;不危險,譬如炸彈手槍硫酸毒蛇等等之類可能會引起糾紛的東西,我們沒理由不接,有錢當然要賺,只要你有確實的地址。」 她跟方琳和胡以文三個人開了這家名為「心想事成」的快遞公司,舉凡郵差不能送達的物品就是他們的業務範圍。開業四年來,成績不惡,原因就在於他們除了送達委託的物品,還可以轉敘委託人想講的話;她不但替人送過戒指代人求婚,也送過老公的悔過書給老婆,還替小女生送過巧克力給她暗戀的學長。 郭乃慈聽了,一楞!坐在對面的胡以文則翻了翻白眼。好好的與美女面對面的氣氛全被她破壞了。 丁丁就是這點不討人喜歡,有時候沖得像只渾身帶刺的刺蝟,難怪她只有他跟方琳兩個朋友,就看在他是她朋友的分上,就算了吧!他展開笑容對郭乃慈說: 「丁小姐把我們的服務宗旨說了,相信郭小姐應該明白了。」 「我明白,我委託你們送的東西絕對不是危險物品。」只不過殺傷力不見得會小就是。郭乃慈並沒有把這句話說給他們聽,她從皮包裡拿出一個絨布盒子,「就是這個。」 「這是?」問的人是胡以文。 「戒指。」郭乃慈打開絨布盒子,一隻藍寶石戒指閃著價值不菲的光芒。 丁巧荷看著胡以文點點頭,知道這次的任務他是接下了,接下來他們會談到收費問題,這個環節她一向不愛聽,因此她找個借口離開小得不能再小的會客室。 趴在外頭辦公室三張辦公椅的其中一張,她數著窗外下個不停的雨絲,一條又一條的鋪成一片,數啊,數不清了。 撥開覆在額前的凌亂髮絲,與美麗的郭乃慈相較,她就顯得粗糙多了;不是說她不美,她也可以是美的,只是她不想要那多餘的美,以這樣面貌的丁巧荷活著,她依然很快樂。 「丁丁,有客人啊!」另一個合夥人方琳推開門走了進來,將佈滿雨滴的雨傘放入傘桶。 「一位鄧小姐,阿文正在跟她談錢的問題。」 透過玻璃窗,會議室裡的一切全部一覽無遺。 「一位千金小姐啊。」方琳放下他們今天的晚餐,從玻璃窗看進去,裡頭的胡以文也看到她了,向她眨眨眼打個暗號;接收到愛人的暗號,她臉一紅,左眼眼尾一段看來醜陋的刀疤因為她的笑而變得柔和多了。 「很美。」丁巧荷不是沒看到他們兩個隔著一扇玻璃窗眉來眼去,她是習慣了,當年的黑薔薇方琳一遇上胡乃文,就什麼潑辣變性都沒了。 「你也不差啊。」方琳走近她,將她臉上的黑框眼鏡拿下,扯下橡皮圈,讓隨意紮起的馬尾放下,攏攏亂糟糟的頭髮,「再上個口紅、畫個眼影,你就能迷死一票男人了,」見她張嘴要抗議,方琳連忙又說道:「別忘了你以前可是我黑薔薇底下最紅牌的白雪公主雪兒。」 她淺淺的笑了一下。方琳說的是真話,方琳曾是滿天星大酒家的紅牌媽媽桑,她呢,則是方琳底下的一名公關小姐,花名雪兒。她靠這個花名賺夠了還給親戚借給她的錢,只是這些錢並沒有讓母親逃過死神的召喚,母親死於癌症,沒有了再留在酒家工作的理由,她毅然決定離開那個龍蛇雜處的世界;那段時間並不長,卻是她這輩子最大的陰影。 「你應該多笑,不過以前那些客人也就是愛死了你這樣冷中帶刺的個性,大概是那些大老闆平常使喚人慣了,看看你的臉色,他們也挺樂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