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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頁 洛梅 夏蓮翻翻白眼,當作回應。 「對了,我最近學了一套按摩,有沒有人想試試?」陳秋蘭一副躍躍欲試,「聽說對腰酸背痛很有效。」 「免了。」梅君搶先發言,趕緊低頭裝作忙碌模樣,「好忙、好忙!工作都快做不完了,唉!都荒廢這麼多天了,良心可會不安的,我還是趕快把這些做一做才是。」 今天的工作早做完了,哪來這麼多事好做呀?陳秋蘭跟夏蓮兩人互看對方一眼,嘴邊同時揚起壞心的笑容,像個小惡魔般。 「既然你們兩個都這麼謙虛,我看就由我來決定人選好了!」陳秋蘭大聲道。 梅君直點頭。好呀、好呀!秋蘭跟夏蓮這麼好,每回秋蘭自己做的餅乾哪一次不是夏蓮先試驗的?這次就讓夏蓮先壯烈成……不是、不是!是先鍛煉、鍛煉身體才對。 「選誰好呢?」陳秋蘭假意地張望著,看看夏蓮又望望梅君。 選夏蓮,快選夏蓮!梅君閉上眼析禱著。 「就你吧!」陳秋蘭不知何時湊近了梅君耳邊,好笑地輕喃,「這次就你先來好了。」 「啊——不要!」梅君尖叫,「人家不要啦!」她掙扎著要起身,無奈被人緊緊按住了肩膀。 「別怕,很舒服的。」陳秋蘭眨眨眼,手指開始揉捏待宰的羔羊。 『哈!哈!不要……」梅君忍不住扭動身軀,「會癢啦!會癢啦!」 「原來你怕癢啊?」他邊笑邊加快手下的動作。 「住手……快住手!」梅君笑彎了腰,眼角流出淚水,「哈……住手啦!」 「我沒聽到——我沒聽到——」陳秋蘭開始哼起歌。 「我也沒聽到——」夏蓮也跟著加入攪和行列,置身事外地在旁和著音。 「哈……我投降……我投降……哈……」梅君笑著擁住自個兒的腳,整個身子蜷成蝦子狀。 「你投降了?」他揚著眉,身子半壓著梅君。 「是……哈……」 「砰!」 門扉用力地撞上牆壁後發出巨大聲響,像時空靜止般,三人緩緩望向門口處。 「誰來告訴我,」唐嚴鐵青著臉,「這是怎麼回事?」 完蛋了!三個人的臉色瞬間暗沉下來…… ☆ ☆ ☆ 「依照初步評估……」夏蓮低歎,無奈地搖了搖頭,大有惋惜之意,「慘、慘、慘……」 「是很慘。」梅君歪著頭打量,欣然同意地點點頭。 「喂!你們兩個未免也太見死不救了吧!」陳秋蘭皺著臉。 前方兩人依然我行我素,大有要死死道友、不可死貧道的氣勢。 「嘖、幘!」夏蓮發出不可置信的低歎聲,「哇!這種破壞力真是超強,光是戰鬥力我就給一百!」 「更別說還有智力指數了。」梅君沉思,「我也給一百!」 「你們兩個也太不給面子了吧?」陳秋蘭哭笑不得。「我跟你們是同一國的耶!」 夏蓮兩人面面相覷,異口同聲,「有嗎?我們不是宣佈斷交了嗎?」 「嘿……」他提出抗議。 「抗議無效!對不起,自此以後,陳秋蘭的所作所為皆與我們無關。」 「唉呀!好狠的心呀!我真是心痛至極!」他做出捧心模樣。 「梅君和夏蓮無限哀戚地睇了唱作俱佳的他一眼,「沒辦法,唐嚴大戰秋蘭……一致決議通過唐嚴大勝!」 「又還沒比怎麼知道?」陳秋蘭低喃。 「你就自求多福了。」梅君憐憫地望了望他。「最好不用太過掙扎,我們祝福你。」 「對呀!你還是快進去解釋吧!我怕他等會兒捺不住性子殺了過來,你就連辯白都不必了。」夏蓮幸災樂禍地說,「到時是有理說不清羅!」她瞄了瞄上下打扮怪異的陳秋蘭一眼。 「對!」梅君看著一片混亂的辦公室,「總裁這回一定氣死了!」哪有人上班上得如此悠閒的…… 「好吧!我進去了。」陳秋蘭宛如烈士赴義,抬頭挺胸地闊步向前。 「阿門……」另兩人做出禱告模樣。 當總裁辦公室大門合上的時候,秘書室大門亦同時落地。 「可憐唷……」兩人看了看早已解體的辦公室大門,只能望而興歎,「可憐……」 ☆ ☆ ☆ 唐嚴陰沉地盯著陳秋蘭。 「怎麼?『奇樣子』不太好?」陳秋蘭舒適地靠坐在沙發上。 「別嘻皮笑臉的!」唐嚴低沉著嗓子,緩緩說著,「別把我給惹毛了。」 「唐大少不開心呀?」誰也沒看到筆是何時出現的,「咻」的一聲,地上已經有一綹黑髮。 「我說別惹毛我。」唐嚴嘴角帶著笑紋,眼神卻是冷酷無情。 「好!好!好!」陳秋蘭一把扯下頭上假髮,「又有什麼問題了?」他爬了爬一頭長及腰身的銀髮。 「有什麼問題?」唐嚴揚聲問著,「你問我有什麼問題?」他瞠大了眼,朝桌上用力一捶。 「不然呢?」陳秋蘭疑惑地挑挑眉,「難不成是為了我把你的辦公室搞亂?」他搖搖頭,「別跟我說是這種小事。」 「我要的工讀生呢?」唐嚴沉聲道,冷冽地打量著蹺起大腳丫的拜把兄弟。 「哦——」陳秋蘭恍然大悟,「我找不到工讀生。」 「你、找、不、到、工、讀、生?」唐嚴咬牙切齒道。 「是呀!」他揮揮手,「看你提的什麼爛條件嘛!我到哪找人呀?」 唐嚴冷笑,「我看不用麻煩,生意也別做了,乖乖滾回去做你的陳家大少爺吧!」 「你想打架?」陳秋蘭垂下眼,遮掩住獸性的光芒,「我倒是挺樂意奉陪的。」 「你們最近是找些什麼碴?太久沒人教訓了嗎?」唐嚴動了動手指。 「我找碴?」陳秋蘭指指自己,「我找什麼碴呀?是誰一通電話就非得要東要西的?又是誰害得我得親自出馬做這身可笑的打扮來著?」他翻了翻眼,「我才要問是誰找誰的碴呢!」 「你沒同官本同他們扯上關係?」唐嚴垂下眼,打量他滿是怒意的眼。 「沒,誰知道那小子又跑哪去了?」陳秋蘭打個呵欠,「說起你們這幫土匪還真是要人命地折磨人,就會丟些爛攤子,我前陣子才處理掉展煜的事,哪來那麼多空閒時間管你們的鳥事?」 「是嗎?」唐嚴漸漸氣消,排除了陳秋蘭擾亂的動機。「暫且相信你,要是讓我知道你同他們一夥……」他低笑著。 「不過,我還是非常高興有人替我出了口氣,才不枉我做牛做馬的怨氣。韋浩來找過碴?」陳秋蘭幸災樂禍地大笑,「好呀、好呀!果真是好兄弟。」他拍著腿。 「咻!」這次是一綹銀髮落了地。 「搞什麼?!」陳秋蘭怒喝,「你明知我最恨人碰我頭髮——」 「我還沒原諒你自行潛入的罪行。」唐嚴面無表情。 「什麼玩意啊?就為這點小事?」 「那就請你解釋清楚這件小事。」 「老兄,你的爛條件我到哪找人呀?你好歹摸摸良心吧!」他橫了唐嚴一眼,「哦!對不起,我忘了你的良心被狗啃了。」 唐嚴拿起一旁的筆。 「喂!你這樣就太過分羅!」陳秋蘭繃緊了臉,「我勸你最好不要惹火我,不然就讓你吃不完兜著走!」老虎不發威,還真把他當病貓不成? 唐嚴淡淡瞟過一眼,再順手拿起一旁的紙,「說吧!」 「說什麼?」還包公大審陳士美咧!「我先聲明,我可是行得端坐得正,不需要你來評斷。」 「你說是不說?」唐嚴抬眉。 「好啦!」陳秋蘭不屑地撇撇嘴。哼!老狗變不出新把戲,這傢伙老愛來這招,像個點萊的!他偷偷地在心底臭罵。 「來多久了?」 「三天有了吧!」他隨口回道。 唐嚴點點頭,快速在紙上書寫著—— 第一:知情不報;代價:一拳。 第二:語焉不詳;代價:一掌。 看著唐嚴的動作,對於唐嚴寫些什麼陳秋蘭是一目瞭然,「我哪裡語焉不詳了?」他不服地抗議。 「那麼究竟是幾天?」唐嚴不耐地問。 「四天!可以了吧!」陳秋蘭在心中啐著「龜毛」兩字。 唐嚴快速將「語焉不詳」畫掉,陳秋蘭滿意地點點頭。嗯!這還差不多。 下一刻,紙上多了另一串字—— 第二:耽誤時間;代價:一掌。 第三:隱瞞實情;代價:一掌。 「喂!」陳秋蘭瞠目結舌。又多了一掌,見鬼了!高利貸也沒滾這麼快吧! 「有什麼問題嗎?」唐嚴一副「你再繼續沒關係」的神色。 「沒,我練練嗓子罷了!」他還懂得明哲保身的道理。有道是「大丈夫能屈能伸」、「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但也有一句話——虎落平陽被犬欺啊!他哀歎。 「桌上的零食你帶的?」不待陳秋蘭點頭,唐嚴再度落筆。 第四:不守紀律;代價:一掌。 「遊戲光碟?漫畫?」再一筆。 第五:偷天換日;代價:一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