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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頁 龍女 他真是一個邪惡的魔鬼,空有英俊的外表,卻藏著如此蛇蠍的心腸。「是嗎?我就瞧你能忍到幾時!」 雪晴的手指關節處掐得泛白,她緊咬上顎,始終不願對自己的身體投降。 時間分分秒秒地過去,宇文恕開始感到懊惱。 為什麼她真能無動於衷? 為什麼她不肯對他求饒? 宇文恕陰鷲地瞪著雪晴。 他不能相信,自己的技巧如此高超,竟沒辦法讓一個女人有所反應。 「可惡!該死的女人。」宇文恕頭一口感到挫敗,他停止了所有的行為。 「我說過,我不會如你所願的,你動搖不了我的。」雪晴隨手抓過床上棉被,擋在自己胸前。 他大可以強暴了她,不必在乎她是否有感覺,但是他想看到的是她將自尊踩地,哭著求他,這樣遊戲玩起來才刺激。 「哼!今晚我先饒過你,明晚我會讓你捨去公主身份,趴在地上舔我的腳趾。」宇文恕說完後,便狷狂地走了出去。 「你休想!」原本鬆了一口氣的雪晴,瞪大雙眼,心口再度被提得高高的。 &&& 隔日深夜。 雪晴忐忑不安地躺在床上,翻來覆去、輾轉反徹、難以入眠。 雖然門鎖已讓她牢牢地給閂住,但她仍是擔心,宇文恕的威脅,深深影響著她的情緒。 她好擔心,不知他又想用什麼方法來折磨她了,她好怕自己丟了皇族的臉。 終於在她疲倦至極,忍不住閉上雙眼時,宇文恕突然闖了進來。 門鎖對他根本無用,他輕而易舉就可以進房來。 「你又想做什麼?」雪晴揪緊棉被,雙腳縮起,直往床角退。 「我想怎樣,你應該清楚得很。」宇文恕一臉不懷好意,他上前握住雪晴的下顎,將手裡的藥丸丟進她的嘴裡,逼她吞了下去。 「你讓我吃了什麼?」雪晴驚惶地想吐,但藥丸已融化在肚裡。 「等會兒我就可看場好戲。」宇文恕大方地坐在椅上,靜觀雪晴的變化。 「你究竟想怎樣?」雪晴開始感到身體不適,頭暈目眩、喉嚨發燙、全身躁熱不安。 「我想你主動邀我上床。」宇文恕故意靠近雪晴的耳朵旁,曖昧地說。 雪晴連忙摀住耳朵,宇文恕說的話好下流、好無恥,可是為什麼她怎麼突然覺得身體好熱,恨不得把衣服剝光光。 宇文恕看出雪晴的眼神渙散,行動緩慢,知道是自己的藥丸奏效了。 「你……別過來……」雪晴抑制不住全身發抖、牙齒打顫,她的理智和昏沌的腦袋,對抗得好痛苦。 「我不會過去,倒是你會自己爬過來求我。」宇文恕微笑著,他今日一定要徹底地折磨她,讓她補償她父親的罪過。 「不……呢……好熱、好熱……」雪晴再也受不了,手腳像不聽使喚般,她主動地將衣服一件件的脫了下來。 「很熱是嗎?想知道我餵你吃了什麼嗎?」宇文恕邪惡的目光一直盯著她。 「什麼?」雪晴無意識地詢問著,媚眼如絲地盯著宇文恕。 「天仙合合散,是春藥裡最強的一種,若是你沒和男人結合,就會慾火焚身而死,你說我該不該救你呢?」宇文恕像戲弄老鼠一般,將雪晴給推倒在地上。 宇文恕的話,雪晴根本聽不見,她的神智已讓天仙合合散經完全掌控住,現在所有的行為,全都是出於本能。 失去理智的她,根本不知自己做了什麼事,只是機械般的聽從字文恕。 折磨雪晴,宇文恕心裡感到痛快極了,這些年來的怨恨全在此刻獲得舒解。 &&& 清晨,陽光射進屋內。 雪晴睜開了雙眼,意識到身旁有人,她轉頭一瞧,竟是宇文恕,她驚駭地連忙跳離他的身旁,卻發觀自己的一絲不掛。 這樣的發現,驚得她忍不住高喊。 「你昨夜好來勁,真是個淫蕩的公主。」雪晴的舉動吵醒了宇文恕,他盯著她故意侮辱她。 「我……沒有……」雪晴到處尋找自己的衣服,腦袋紛亂得可以,眼淚就快要婆娑而下。 「別說你沒有,相信你淫蕩的呻吟聲,已傳遍整個山寨,要不要我找個人來證明你昨晚的瘋狂。」 宇文恕好整以暇地瞅著她,他等著見她痛哭難過。 遍尋不著衣服的雪晴,只能無助地將雙手護在胸前,腦裡雜亂的思緒,隱約有著羞人的記憶。 「是你對我下藥,所以我才會有反常的舉止,這非我本意。」雪晴大聲斥責! 昨晚發生的一切,一幕幕的在腦海裡重現。 她的清白已讓奸人奪去,好恨哪! 「不,我只是解放你的本能,更何況昏君的女兒,哪有什麼貞操節烈的觀念,我早知你是個淫蕩嬌娃,你不要否認了,若真是節烈的女人,就算是被下了藥,也能以死抗拒的,但你沒有,不是嗎?」宇文恕毫不留情,字字句句都打擊著她,將父母、家人的冤仇,全記恨在雪晴身上。 「胡說、胡說……」雪晴摀住耳朵,她不想聽。 她的寶貴身子已於昨夜斷送於這個惡魔身上,她想哭、想流淚,可是她知道,自己絕不能在宇文恕面前現出軟弱,不然只是更加助長他的得意。 「像你這樣的殘花敗柳,西夏國王是不會要你的,昏君的和親政策就此破局,哈哈哈……我已經可以見到宋朝一步步走向敗亡的命運了。」宇文恕狂傲地大笑,長這麼大,沒有什麼事比現在還要快樂。 雪晴的臉色泛白,她緊抱著自己,牙齒不停地打顫。 「看見你痛苦,真是大快人心。」 雪晴突然雙手掩面,往牆壁撞去。 但宇文恕動作飛快,雪晴撞到的只是肉牆。 「從今以後,你就是我宇文恕的奴隸,你聽好,我不會輕易饒過你的,我要你生不如死,一輩子活在痛苦的陰影下,而你最好別想著要自刎,若是你敢以死解脫,那我會讓那些士兵還有你身邊的婢女一起陪葬。」宇文恕上前推開雪晴,趾高氣昂地走了。 雪晴失神地跪坐於地,她今後還能怎麼辦? 淚水不自覺地從她的眼角滑出,漸漸地模糊了她的視線,一顆顆滴在冷冷的石板上。 在方宏的房間裡,方雀兒正大發脾氣,摔壞了許多的瓷器茶具。 「雀兒,你別再摔了,再摔下去,爹的寶貝就要全讓你給砸壞了。」方宏雖心疼自己的收藏,但面對寶貝女兒的刁蠻,卻也束手無策。 「爹,你倒是說說,恕哥哥為什麼會將那個雪晴公主給關在他的房間裡?他這樣做到底是什麼意思嘛!」方雀兒咬著下唇,一臉吃了萬噸炸藥的模樣。 她嫉妒雪晴的待遇,她擔心宇文恕對雪晴別有用心,她怕自己比不上那個美人公主,而失去了自己心愛的男人。 「雀兒,大當家決定的事,不是我們所能置疑的,咱們還是少管為妙,你也別去過問,免得惹毛大當家不高興。」方宏不希望女兒去趟上一代的渾水。 方宏原是宇文家的管家,在宇文家出事的時候,他護著小主子宇文恕,歷經艱辛萬苦,好不容易才從那場劫難中逃了出來。 宇文恕雖是他一手拉拔大的,但是宇文恕陰冷狂狷、喜怒無常的性子,卻是他這個老奴所無法摸透的。 他深知宇文恕是看在他是宇家忠僕的份上,故才在山寨裡賞他一口飯吃,要不然在他已經年邁體衰。手無縛雞之力的狀況下,應該就得離開山寨,獨自生活去。 因為山寨不養不事生產的米蟲,女人除外,因為女人自有女人的用處。 第三章 「爹,你不是說恕哥哥和當朝的昏君有不共戴天之仇,為什麼恕哥哥不趕快將那個雪晴公主給處死?」 「大當家這樣做一定有他的用意,雀兒,你就別再為難爹了好不好?」方宏知道自己女兒迷戀宇文恕的程度,所以當年女兒自己主動獻身,他並沒有責怪宇文恕。這一切全是女兒心甘情願。 只不過,在山寨這麼多年,宇文恕身邊的女人來來去去,從沒一個有定性,他還肯一直寵幸雀兒,他知道宇文恕全是賣他的面子,雀兒實在不宜再去爭風吃醋了。 「爹,我愛恕哥哥,我不能容忍他有別的女人,我要他也只愛我一人,爹,你去跟恕哥哥說說,好不好?」雀兒認為自己的爹爹對宇文家有恩,宇文恕一定肯賣這個帳的。 「雀兒,爹勸你別把感情全投注在大當家的身上,他對女人不會有真心的,你跟著他不會幸福的。」方宏語重心長地訴說,希望女兒能聽得進自己的苦口良言。 「不,爹你錯了,恕哥哥他也喜歡我,而且也是真心待我好,我從小就立志要嫁給他,山寨夫人的寶座是我的。」 方宏搖頭歎道:「雀兒,虎彪的人也很不錯,而且他只鍾情你一人,給他一點機會吧!」 「哼!虎彪算什麼東西,憑他也配。」方雀兒一臉不屑樣,直覺老父老眼昏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