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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頁 凌熙 但她根本無法開口說任何話,就連要他放開她這句話也無法說出口,她該怎麼辦? 塵,快來救我,我好怕…… 「別哭,我不會傷害你的,別怕我。」他溫柔的吻去她滑落的淚水,尋著她甜美的唇,細細的吻著她,口裡的酒精悄悄的進入她的檀口,迷醉了慌亂恐懼的她,也迷醉了他自己…… 在恐慌害怕與滿含酒精的吻下,她意識越來越模糊;在內心與外在他所給的衝擊下,她終於昏了過去,毫無防備的倒在他懷裡。 ??? 待佚衣再次醒來,不知是多久以後的事了。陌生的擺設、陌生的房間,令她一時想不起發生了什麼事,直到看到身旁陌生的他。 她驚訝的瞠大靈眸。她怎麼會跟他一同躺在床上?發生了什麼事?他是誰? 塵到底在哪兒?「別怕我,我不想讓你怕我。」他坐起身,一把握住她的手腕不讓她逃離他。 放開我!她在心裡大喊,用力的想掰開他緊抓著她的手,可任她怎麼用力,他依舊紋風不動,就連一根手指頭都沒移開,她的掙扎好像是空氣般,絲毫干擾不到他。 「告訴我你的名字。」這點他一定要知道。在找尋她這麼久後,他不想冒任何可能失去她的風險。 她猛搖頭,心慌得不知該如何讓他知道她不會說話,這裡也沒有紙筆可以讓她寫給他看,她該怎麼辦? 「是你不想說,還是……你不能說話?」她的樣子讓他不得不懷疑她無法開口,自從在宴會中見到她,她好像從未說過話。 他知道! 她點點頭,想逃離他的念頭依舊強烈,但看他的樣子好像不會輕易放過她。 她會功夫,但他一隻手就能將她緊緊捉住,她不認為她打得嬴他,除非他願意放手,否則她想離開這裡的機會將非常渺茫,有什麼辦法能讓他放手? 他沒有露出鄙夷的樣子,反倒更溫柔的看著她,但他這樣子更讓她感到害怕,她害怕他的注視,更害怕他的溫柔。 「那麼用寫的,寫你的名字。」他將另一手放到她面前,要她將字寫在他手上。 她猶豫了下,才在他手上寫下「佚衣」三個字。 「佚衣……」他喃喃地念著,那三個字就像火紅的烙印般深刻在他心裡,跟某些東西結合在一塊兒。 「很適合你。」他也在她手心寫下兩個字,「琰,我的名字,別忘記了,兒。」 他的兒,他終於找到她了。 我們見過? 她迅速在他手心寫下這句問話,那股莫名的驚恐更甚,她沒見過他,可他的樣子卻好像早已認識她般,為什麼? 「不,今天是我們第一次見面。」 為何找上我? 她猜不出他的用意,眼神飄忽不定的不敢看他。 「你吸引了我。」從很久很久以前他就已被她深深吸引,直到現在,他仍一眼就認出她。 會場上有很多女人,為什麼他只注意她?她已經盡量不引人注意,可是仍… …或許她該易容出現才對。 「在想什麼?」他輕佻起她的臉,讓她面對他。就算她不能說話,他也要看清她內心在想什麼。你想做什麼? 她防備的美眸瞅著他,盡量與他保持距離。她與他完全不認識,他卻吻了她,還把她帶到房間裡,這代表什麼? 「我要擁有你。」他已經錯過太多次,這次他絕不容許她離開他,或是他離開她,今生他們不再只有悲劇。 為什麼? 他根本不認識她,對一個陌生人說這種話,不是很奇怪嗎?而且……他應該看得出來她害怕他。 「我愛你。」他直勾勾的看著她,不讓她逃避。 呃!愛?他愛她?怎麼可能?他說過今天是他們第一次見面,他怎麼可能會愛上她? 「這很難讓你相信對不對?」 她老實的點頭,這的確沒有多少人願意相信,尤其當這種事發生在自己身上時,更沒有人會相信。 「可這卻是事實,我愛你,不容置疑。」那雙如翡翠般碧綠的眸子裡沒有絲毫的玩笑,他愛她,好久好久了。 為什麼?一見鍾情? 光是這麼看他,就知道他本身的條件出奇的優秀,他怎麼會愛她? 「算是吧!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我要擁有你。」她的清靈淡雅的確吸引了他,但光是這樣他無法馬上愛她,是前世的記憶讓他明白,她該是他的。 你怎能如此確定? 愛一個人不容易,他卻這麼輕易就能對一個陌生人放感情? 「我相信自己,也相信你。」 相信我? 「你值得我愛你,我相信總有一天你也會接受我。」 我們才第一次見面,你怎麼知道我值不值得? 如果她會愛上他,那她為何會對他感到害怕?沒有人會愛上一個令自己感到恐懼的人,她只想逃離他遠遠的。 「因為我相信你,也相信我自己。」他再次強調。 你的相信從哪來? 「我的心,我的心選擇相信。」他拉著她的手放到他心跳處,堅定的綠眸眨也不眨的看著她。 他的心相信…… 可就算如此,她仍是怕他,毫無理由的恐懼他。 放開我。 「你要離開?」他知道她怕他,但……她不該怕他的。 有人會擔心我。 天已經快亮了,塵找不到她一定很著急,她不想讓任何人為她擔心。 「你就不怕我因為你的離開而感到難過?」 對不起。 但她若不離開,除了會有人擔心她外,她自己也會感到難過,她不想跟他在一起。 「別對我說對不起,我要看你快快樂樂的。」還是一樣,她永遠只會為別人著想,「不要總想著別人,自私一點好嗎?」她該好好為自己而活。 自私? 我想離開。 這點完全是她自己的意思。 「跟我在一起不好嗎?」他是這麼重視她,可是她卻…… 對不起。 「兒,別再寫那三個字了。」他並沒有責怪她的意思,她沒必要一直道歉。 抱歉。 既然他不喜歡那三個字,那她就換個詞,但意思卻一樣不變。 「這不是你的錯,你毋需道歉。試著把錯推給別人,別一味的承擔。」這樣的她只會讓他更加心疼,她該多為自己著想。 她小心翼翼又不解的看著他。既然是自己的錯為何還要推給別人?這對別人不是太不公平了嗎?她不想這麼無理。 「明白我的意思嗎?」在他看來她還是不懂。 她點頭。她雖明白,但卻不會這麼做。 「那麼試著怪別人,OK?」 怪別人…… 你不該帶我來這裡的,我要回去。 這樣對吧?他說要怪別人,那麼她應該可以怪他。 與他談了這麼久,她的恐懼害怕稍稍減輕了些,但想逃離他的衝動仍舊存在。 「兒,你是個聰明的女孩,但我不會這麼輕易就讓你離開我。」對她,他依舊不瞭解,至少得弄清楚她的一切後才能讓她離開,這樣他要找她也會容易些。 你想做什麼? 他該不會是想對她…… 「別怕,我只是要你陪我幾天而已。你記住,不管發生什麼事,我絕不會傷害你。」他更不許任何人傷她一絲一毫,他琰的人誰也動不得。 陪你? 為什麼要陪他?她不想。心裡總有個聲音要她馬上離開,逃離他遠遠的,她的直覺一向很準,他是危險人物,尤其對她更是危險,她實在不該遇上他。 「沒錯,只要你陪我到處走走就可以了。」當然,他會竭盡所能的挖掘有關她的一切。 時間? 現在好像只有這個辦法了,或許她可以找機會提早離開他,但這種失信的事她能做嗎? 「一星期,只要陪我一星期我就讓你離開。」 一星期……一星期不算長,但要她待在令自己害怕的人身邊卻是度日如年,她熬得到那時候嗎?他比她最害怕的雷聲還令她害怕不安,她不想去探究這是為什麼,只想依循自己的感覺走,可是她根本控制不了外在的因素,控制不了他,更控制不了自己…… 「一星期很快就過了,答應嗎?」他不會勉強她做任何事,他只是想跟她在一起,如此而已。 她有選擇的權利嗎?這是他願意讓她離開的惟一要求,她若不答應,她還有機會離開嗎? 「兒?」 他何必再問她,除了答應以外她能說些什麼?而且看她的樣子也能……她的樣子! 她怎麼忘了她與生俱來的能力!只要催眠他,要離開這裡是輕而易舉的事,只是會很對不起他就是了。可是她更不想讓其他人為她的失蹤擔心,衡量其輕重,與其讓很多人為她焦急擔心,還不如對不起他一個人就好,但願他別怪她才好。 「怎麼了?為何這樣看我?」她不是不敢直視他的眼睛嗎?怎麼現在直盯著他的眼,彷彿要說什麼話般。 看我的眼睛。 不管是誰,她都能在五秒內將其催眠,可是現在他卻毫無反應,怎麼會這樣?她不夠專心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