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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頁 霖瑄 說完,玉娘子又向前躍。 不過,這一次玉娘子不採正面攻擊,而是從旁側擊,並取出懷中暗器朝玉紜直射。 「給我撒手!」玉紜輕喝,兩手向前一揮,隨即蹲下順勢往回一指,繞在手腕上的白絲不僅擋掉了玉娘子射出的暗器,還趁勢攻擊玉娘子一招。 不料,薑還是老的比較辣。 玉娘子肩頭一鬆,整個人往旁一斜,讓玉紜失去了準頭,而玉娘子也趁隙朝玉紜發出一枚毒鏢。 完了! 玉紜大吃一驚,想收手回擋卻是晚了一步,當下她一咬牙,不理會射向自個兒的毒鏢,只將手勢一轉,把白絲射向主娘子。想是以死相搏,好替蕭仲儒換取解藥。 生死一瞬間! 突然有人適時出手替玉紜擋開了致命的毒鏢,並且以迅捷的身手攻向玉娘子。 玉紜定眼一看,不免詫異! 原本躺倒在地上,汗如雨下又痛苦萬分的蕭仲儒,這會兒居然又生龍活虎地騰空而起與玉娘子廝殺,令玉紜好不驚訝,但也驚喜萬分。 蕭仲儒劍幻七重,招招都露出明顯殺機,猶如閃電般利斬,速度驚人,令玉娘子幾乎招架不住。 這時一條烏黑的細影襲向蕭仲儒,阻止了他來勢洶洶的殺意,幫助玉娘子逃過一劫。 風鷹的鐵鞭又快又準,烏光之下,凜凜生威。 「老皮,你終於肯動啦?」 少了風鷹的攻勢,楊沖面對三個人更是綽綽有餘,還有心思朝蕭仲儒說話。 「看你戰得辛苦,做兄弟的我怎麼忍心見你如此拚命而不出手相救呢?」 「放你個烏拉屁,你還不是見你的小情人有危險才出手,幹我這個做兄弟的屁事!」儘管言辭上楊沖似是不滿,但語調上他可是充滿了曖昧極的嘲諷。 但是蕭仲儒沒空理他,眼中只盯著風鷹手中的那根鐵鞭。只見凌嘯一鞭快似一鞭,一鞭緊似一鞭,破空聲不絕於耳,而那鐵鞭也似是有生命似的,輕靈地扭動細長的身軀,卻狠狠地在地上留下拂過的痕跡。 猛然,風鷹右手一轉,鐵鞭出手,「嗡」地一聲怪響,直飛向蕭仲儒門面-- 蕭仲儒拉起玉紜往上跳躍,而鐵鞭竟也在半空轉了方向尾隨而至。蕭仲儒連忙推開玉紜,將她向後送出四尺,而自己以利劍纏住鐵鞭,順勢更往上躍;一抖手,長劍擺脫了鐵鞭,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直劈向風鷹門面。 風鷹為求自保勉強收回鐵鞭,只聽得「噹」地一聲起了小火花,而鐵鞭頓時也失去了主力,自個兒亂揮動了起來,沒傷著蕭仲儒不說,竟然甩到了自己的主人,讓風鷹的臉上多了一條血痕。 而楊沖這兒也在雷豹欺身搶入、雙掌翻飛猶如一對利爪般的想偷襲之餘,被楊衝出招如閃電般的大刀回砍,削掉了一根手指而告落敗。 玉娘子見狀,心知自己輕敵壞了大計,急忙喊著撤退,率先衝出了酒館,其餘四人也緊跟其後,霎時不見蹤影。 蕭仲儒和楊沖見玉娘子突然撤出,也緊跟其後縱出酒館。 蕭仲儒率先輕縱數尺追上了玉娘子,擋住了她的去路。 「你也太無情了,就這麼拋下我們走了?」 「哼!蕭仲儒!這次老娘吃了敗仗並不代表我教無能,今日要殺要剮隨便你,不過我們教主絕對不會放過你!」玉娘子一直撫著被玉紜刺傷的左肩,而她身上也有多處被蕭仲儒劃傷的血痕,顯得好不狼狽。 楊沖這時也來到蕭仲儒身邊。 「咱們不需要殺你,只要你告訴咱們誰是『攝天魂』的教主?跟唐門是什麼關係?還有你們的企圖?只要說清楚,咱們就放你走。」 「哼!放屁!」玉娘子頗為不屑。 「喂!罵人之前先看清楚你現在的處境,你還有兩名手下受了傷。」蕭仲儒提醒她。 「生為我教之人,死為我教之鬼,沒啥好怨的,為教犧牲也是他們的榮幸。」 「無理無理!這太無理了!」楊沖直搖頭。 「姓蕭的!我只有一件事情不明白,你分明喝下了酒,為什麼沒中毒?亦或是你怎麼知道這酒裡有毒?」 「你怎知我真的喝下了酒?」蕭仲儒撇撇嘴角。 「還有啊!」楊沖不甘寂寞地接口。「你設的那間酒館真是有夠奇怪,人坐得滿滿,卻一點喧嘩聲也沒有,全場只有咱們在撐場面,你說這夠不夠惹人猜疑?」 「哼!算我--」 「還有呢!」楊沖又打斷了玉娘子的話,繼續他的見解:「之前你裝死的地方也夠古怪,明明離酒館不遠,怎麼酒館裡沒一個人兒談論你?另外,你的毒粉雖然無色無味,可是總和樹林間的味兒格格不入,在你四周真的連一點兒味都沒有,你說怪不怪?」楊沖一副挺替她惋惜地道:「唉!總之你是死錯了地方了。」 「蕭大哥,那你剛才……」 「他全是裝的,就為了攻其不備。」楊沖有些吃醋兒:「要不是你有了難,我這個做兄弟的被四個人砍來殺去的,他連頭也不會搖一下的。」 「裝痛苦也不容易哪!」 「我差點兒被人鞭死呀!」 「我可是憋著氣讓臉色發青,運足了功力才能有這汗如雨下的情景呢。」蕭仲儒一臉很了不起的模樣。 「是啊,我還以為你真的中,毒了哩!」玉紜似有不甘,「還為你流了好多眼淚!」 「一切真相大白了,你還有什麼不懂的?」適時轉移話題,蕭仲儒直盯著玉娘子那一夥兒人。 「哼!算我輕敵了!真沒料到你武功不弱,城府也不淺。」 「這不叫城府,只是江湖歷練夠了。」蕭仲儒有些無奈,「快說吧,你們教主是誰?」 「要我說一個字兒,等到閻王殿我再同你說清楚吧!」 「哼!嘴硬!」 楊沖怒斥一聲,隨即衝上前去,欲和玉娘子一搏生死。 身穿銀袍的雷豹倏地擋上前,一抖衣袖又是雙掌齊飛。雖然他被楊沖削下的一指至今仍不斷滲血,但是仍是雙掌朝楊沖豆撲,其速如風。 楊沖只聽得呼呼聲在耳際穿梭,完全沒料到雷豹的雙掌竟是毒掌,直到一時大意衣衫被掌風削到瞬時焦黑這才驚覺。 「這是什麼邪門掌法?」 話沒說完,其他三人也加入陣容,一下子楊沖又被四個人包圍,前景重現。 「不知好歹!」蕭仲儒罵了一句,立即加入戰況。 不料,蕭仲儒的身影初起,一陣渾厚的掌風翩然迎向蕭仲儒身後,蕭仲儒不得己只好變換方向,半空扭腰離開原本要幫助楊沖的地方。 而楊沖也感覺到殺意,便無心戀戰,一側身,身形如行雲流水般一灑而出,回到蕭仲儒身邊。 「教主!」玉娘子欣喜地叫喚。 而其他四人的臉上也從平淡無波轉變為欽慕景仰。 蕭仲儒護住玉紜,楊沖則手握利刀,更緊、更緊。 可是,不到片刻,只見一陣黑霧將玉娘子等五人團團包圍住,須臾之後黑霧散去,玉娘子等人已不見蹤影;而他們自始至終也沒見到有人現身。 「此人並非等閒之輩。」蕭仲儒略有感歎。 「是他媽的人就出來,別鬼鬼祟祟地搞把戲!」楊沖朝夜黑星明的半空大喊。 「你別他媽的、他媽的叫好不好?」 「這叫激將法!」楊沖不以為意。 「人都走遠了,你罵也沒用。」玉紜斥責道。 「這個教主挺邪門的,用一團黑霧就把人給全都帶走了。」楊沖依然瞪著黑霧散去的地方,久久不離。 「看來咱們遇到了來頭不小的人物了。」蕭仲儒輕皺起眉頭。 「不是遇上,是卯上、槓上了。」 聽了楊沖的話,蕭仲儒突然轉頭對玉紜說道:「現在的處境很危險,你要不要先……」 玉紜一聽就知道蕭仲儒要對她說什麼,她急忙搖頭否決。 「我不要離開!」像是印證似的,她緊抱住蕭仲儒。 「咱們這次惹上的教派,似乎不能輕忽……」 「我不要!」玉紜死抱住蕭仲儒,還猛搖頭。 「我們惹上了不得了的人物,也許會面臨非常大的危險。」蕭仲儒滿是憂心。 「既然是『我們』惹上的,你怎麼能不算我一份?」玉紜倔強地嘟起小嘴。 「現在還來得及……」 「來不及,來不及了!」玉紜不依地撒過頭去。 「老皮,丫頭的心意,你就體諒體諒吧。」楊衝出面勸著。 蕭仲儒無可奈何地輕歎:「那我的心意又誰來體諒?」 「我不管!」玉紜突然一把推開蕭仲儒,離開了他的懷抱,堅決的口吻不肯退讓,「我就是要和你在一起!」 「我是擔心你啊!」蕭仲儒輕柔地說,並且伸出手想輕撫玉紜配紅的臉頰。 不料,玉紜卻一把揮開伸向自己的手。 「擔心的方法有很多種,為什麼一定要趕我走?」她難過地瞪著她深愛著的男人。 「我沒有趕你走,只是為了你的安全著想,犯不著因為眼著我們無故惹上麻煩,這很有可能會惹來殺身之禍的。」蕭仲儒試著說服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