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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頁     白雙    


  難道就因為他是她的丈夫,他就可以對她為所欲為?她還未經人事!至少那一夜她沒有印象,所以不算!

  她努力抵抗著,並慌亂的叫道:「我、我不要!」

  「不要?」夫妻同床共枕是合情合理的,而解決丈夫的需要,更是做妻子的責任,不是嗎?

  他是個正常的男人,而她正好是他感興趣的女人,至少目前在還未玩夠她之前,他不會想去碰其他的女人,所以他可以為她表現忠誠,但前提是他要她。

  雖然他們是合法的夫妻,但思想保守的若紫喜,卻不願意輕易服從。

  這種事不適合公式化的進行,她需要一個理由,一個讓她能放心將自己交給他的理由。

  可是,她知道他根本給不起她要的。

  「兩情相悅才有意義……」她死命地想推開他,完全不覺得自己的想法有錯,可是他臉上的笑,卻像是在嘲笑她太天真。

  「兩情相悅?我不需要這種不切實際的東西。」

  他熾熱的氣息如狂浪般席捲了她的理智,但他的聲音裡卻透著嘲諷輿輕蔑,「還是你想離開我,去找一個適合你的男人?」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她著實聽不懂他真正的意思,可是他的舌正緩慢地滑過她的頸子,引起她一陣戰慄。

  聞言,御聖堂目露鄙夷。這就是女人,他根本不會對女人這種低賤的生物動心,因為他不需要任何一個女人。

  「你只能做我的女人,也只能想著我。」他相當霸道,即使他不愛她,她還是只能屬於他。翻了個身,他要讓她親身體驗她屬於他的事實。

  清醒如她,可以敏銳地感受到他壓在她身上的重量,還有他的唇落在她肌膚上的濕熱觸感。

  在他的挑逗之下,一股陌生的情慾在她的體內升起,她只能不知所措地攀附著他……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她想抗拒,是因為不想成為他的玩物,可是她的身體卻逐漸不聽使喚。

  在他的懷中,她感覺不到一絲溫暖,但是在他吻上她胸前的粉嫩時,她不禁渾身一震,燥熱難耐地低吟出聲。

  他看起來心情非常愉悅,在聽到她嬌羞的低吟時,他的黑眸一瞬也不瞬地凝視著她早已迷亂的眸子。

  因為母親的背棄,他有絕對的理由鄙棄愛情,而她不過是他用來發洩的玩物罷了。

  「我可以合理的利用你,因為你是我的女人。」

  愛情是什麼?既不是保證,也不能當成永遠的承諾,所以他只相信白紙黑字的契約。

  他的女人?聽起來,她似乎已經成了他的所有物了?是了!她沒忘記合約上的內容,她的確是他的資產沒錯。

  所以,這也代表了她沒有反抗的權利……

  低下頭,他蠻橫地向她索吻,不讓她有任何思考的機會,她即將真正成為他的女人,從今以後,她就只能是他的女人!

  第五章

  若紫喜在御聖堂懷中動彈不得,無法移動的她根本找不到舒適的姿勢,只能依偎在他圈緊的天地裡,瞪著窗外黑夜裡的星光。

  糊里糊塗地成為他的女人,這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他居然厚顏無恥的侵犯了她……

  新婚之夜根本什麼事都沒有發生,她被騙了!

  魚水之歡的「歡」究竟是何意?

  她為什麼只感到疼痛?

  那麼,歡愉指的是男性能得到歡愉?

  因為她全身都在痛,根本就投有睡意,而他居然可以這麼安穩的睡去,真是太不公平了!

  她的臉就這麼抵著他的胸膛,傾聽著他不疾不徐的心跳聲,而他溫熱的氣息吹拂在她的頭頂,讓她有種被呵護的感受。

  像他這樣的男人,她應該討厭他到了極點才是,但為什麼她會想靠近他?

  初時,她的確是很想反抗,但現在,她實在不得不承認自己的心情已經有了變化。

  他真的睡了嗎?

  若紫喜抬頭看向他,鼻尖幾乎抵到了他的,感受著他溫熱的氣息。

  他相當英俊,緊抿的嘴角依然有些冷漠,她卻不再懼怕地將自己的唇湊向了他的唇,像是在享受他難得的柔情一般。

  到底哪一個他才是真正的他?

  宴會上那個為她洗腳的他讓她陷入了無法自拔的心動之中,而他為她上藥的神情也讓她感到迷惑……

  她知道自己已經愛上了他。

  真的是很不可思議,才不過短短幾天,她就愛上了他。

  原來,愛上一個人是這麼容易的。

  雖然他並不是因為愛她才娶她的,但她還是無法自拔地愛上了他。

  但愛上一個人不是應該感到幸福嗎? 

  為什麼她只覺得心驚膽戰?

  他曾經信誓旦旦地表示不相信女人,而她也不會是例外。

  究竟是什麼樣的原因讓他對女人嚴重地失去信心?她真的很想知道……

  愛上他或許也代表了一個沒有後路可退的結果但是,她此刻正躺在他胸前,他就在她伸手可及之處。

  現在,她可以肆無忌憚地抱著他,享受別的女人無法擁有的權利,還可以慢慢地探查他不為人知的秘密。

  她相信自己一定可以讓他重新相信女人,並且讓他愛上她。

  這是屬於她的小小夢想,希望能夠實現!

  整理好紊亂的思緒,若紫喜心滿意足地回抱著他,縮在他溫暖的懷裡,沉沉睡去……

  ☆ ☆ ☆ ☆ ☆ ☆ ☆ ☆ ☆ ☆ ☆ ☆ ☆ ☆

  刑城原向來習慣早到,因為他必須要在御聖堂進辦公室之前,準備好他需要的資料,還有一杯熱茶。

  跟隨御聖堂這麼久,刑城原瞭解他的程度勝過任,何人,可是,今天當他踏人總裁辦公室時,卻還是嚇了一大跳。

  「總裁?」刑城原不敢置信地輕喊出聲。他的上司居然這麼早就坐在辦公桌前,還不知道已經工作了多久?

  「你來了。」御聖堂的雙眼緊盯著電腦螢幕,聽見刑城原的聲音,連頭也沒抬,只是淡淡的打了聲招呼。

  「我去泡茶。」刑城原一時亂了手腳,御聖堂的早到,著實打亂了他一天的行程。也不知道今天是怎麼回事?以前御聖堂從未曾這麼早到公司過,難道是為了昨晚的「那件事」?

  見刑城原欲離去,御聖堂喊住了他:「等一等,我有事問你。」

  「什麼事?」刑城原連忙來到他桌前,恭敬地問道。御聖堂沉默了片刻,撐著下巴,興味盎然地看著他。

  雖說若紫喜只是他的資產,但她似乎不把他的冷漠放在眼裡,而他似乎也在無形中習慣了她的性情,現在居然覺得下屬唯唯諾諾的樣子十分有趣。

  刑城原跟了他好些年,自然很瞭解他,也算是他唯一信任的人,可是刑城原與他之間仍存在著一道隱形的牆。

  而若紫喜闖進他的世界不過才幾天的時間,卻輕而易舉地打破了那道牆,而刑城原,他最信任的秘書,何以花了數年,仍然無法做到?

  「坐!」御聖堂指著桌前的椅子。

  刑城原一臉莫名其妙,心中亦有些忐忑,不知道他的上司想做些什麼?尤其看到御聖堂臉上的笑容,他更是覺得毛骨悚然。

  御聖堂是在笑,現在因為看到他那又驚又喜和充滿不解的表情而笑。

  「不用緊張,你現在的模樣好像你犯了什麼嚴重的,錯一樣。」

  「你也是。」刑城原鬆了口氣,歎道:「你的樣子,好像要把我吃掉。」

  「我對男人沒興趣。」御聖堂微偏過頭,將手中的照片放在刑城原面前,「但是這個人,我必須知道他的一些事。」

  「他?」刑城原馬上就認出了照片上的人,因為昨天,他和這個人在警察局裡共處了幾分鐘,但現在,他是肯定走不出警察局了。

  「昨天筆錄做得如何?」御聖堂的神情冷了下來。收購了那麼多公司,他一直自認處事得宜,當然若氏工廠是例外。

  從來不曾有人膽敢到御皇集團鬧事,昨日算是頭一遭,他不希望再發生相同的事。

  「他叫鍾榮,前年磁磚生意失敗後,就將公司賣給了御皇。」刑城原瞥了桌上的文件一眼,這才發現所有的資料全被御聖堂調了出來,那麼,他到底還想知道些什麼?

  「我記得當時他除了將公司賣給御皇之外,並不是沒有其他的方法……」刑城原也被此事困擾了許久,但在那時,他猜不透御聖堂的用意,現在,他更不知道御聖堂想做什麼。「總裁那時截斷了他的後路,逼得他無路可走……」

  「截斷?」,御聖堂並不覺得當初自己處理的方式有任何不妥,他記得相當清楚,他母親當年投奔的車主,就是那個被他逼入死穴的鍾榮。

  他不懂得何謂以德報怨,他只知道有仇必報是他的處事態度。

  只是,最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當年鍾榮莫名其妙地消聲匿跡,為何又會選在他繼任總裁之日回來?

  雖然他對母親的印象已經相當模糊,但她拋家棄子的行為,至今仍讓他恨得牙癢癢的。

  「根據鍾榮的說辭,在他公司倒閉之後,他的妻子就失去了蹤影,一個月後,他唯一的女兒也在放學的途中莫名地不見了。」刑城原將自己所知道的全都據實以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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