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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頁 練芯 原來,他心裡掛念的就是意映真的會與瑞祺貝勒有進一步的發展.他留下來為的就是要阻止他們。 聽出他的弦外之音,蠢映跳離他的身邊,「我不用你給我溫暖!」 「好吧!我突然覺得有點熱,你不介意我將房門、窗子給打開吧?」孛烈站起身子,將房間的大門及兩面的窗子全打開了,然後,逕自坐至床沿。 意映看到他幔條斯理的開窗又開門,緊張的以兩手環住上半身的赤裸,她掃了室內一眼,發現自己躲到哪裡都不對,她的赤裸隨時都會被經過的宮女撞見! 她想去關門窗,但赫然發現一名宮女正朝這裡走來,她又縮了回來。 「風很大……」意映只能求救正以饒富興味的眼神瞧著自己的窘態的孛烈,她知道他是故意的,但此時,她不得不向他低頭。 「我不介意分一角的棉被給你,我的身邊也可以分你坐,如何?我很大方吧?」他壞壞的說。 「你……」她氣得跳腳。 「我好像有點渴耶!這是叫那個丫鬢送點甜湯來潤喉吧!」孛烈立刻站起身往門口移動。 「不……我坐著了!」意映跑得可快了,孛烈再次回頭,她已規矩的坐在他適才用手比的位置。 「可是,我真的渴了,那個誰,你過來一下。」孛烈喚著丫鬢。 「你說謊,騙人!」意映氣得小聲罵道,連忙拉下床幔。 孛烈憋住笑意,正經的吩咐,「幫我煮一碗熱薑湯來。」 「是,孛烈王子。」 「丫鬟走了,你可以出來了。」孛烈走回床前,隔著床幔對著床內說話。 他發現自己竟愛煞了這種逗弄她的感覺,她稚氣的反應實在太可愛了。 「不要,等你喝完薑湯我才要出去。你只會騙我……」意映最後一句話已梗凝了。 若是讓那名宮女瞧見她出現在孛烈的房間內,她的名聲不知道又會被傳成什麼樣子?畢竟,她現在已經是被他退婚的女人了。 「那麼,你勢必得出來了,因為,薑湯不是給我的,是你要喝的。」掀開紗縵,孛烈拉走包覆著她身體的棉被。 「我不喝!」意映倔強的說,整個人蜷曲成一團。 「看來我只好用另一種使你免於著涼的方法了。」孛烈趁著她還在鬧彆扭之際,脫光自己身上的濕衣褲,跳上床一把摟住她。 「你要幹什麼?放開我……」意映驚怕的推拒,她不要再承受一次歡愉之後,他又翻臉不認人的恐怖經驗。 「像剛才一樣對我撒嬌,不要反抗我……」孛烈壓下了她的掙扎,「我不會傷害你的!」 「你會……」意映哭倒在他的優裡,「我不懂為什麼你已經退了和我的婚事,也折磨過我了,卻還不肯放開我?難道……你非要我死……」 「不許哭!」孛烈用力將她摟緊,像是要將她揉入自己的體內似的,「你也不許死,因為,你還沒告訴我你還愛不愛我?」他霸道的說。 「愛又如何,不愛又如何?能改變什麼嗎?」意映早已心力交瘁了,他又為何要再將她逼入絕路? 「只要你說你還要我,我會為之前自己對你所做的一切傷害道歉,並且告訴你我愛你。」他想通了,既然仇也報了,他的心意也證實了,他想挽回一些事。 霎時,屋內靜得教兩人的呼吸聲清晰可聞.意映隱約感覺到自己跳躍的心全因他這一句話而重新活了過來。 她終於體會到他今天所有的反常,他的溫柔,這有教她陌生的甜言蜜語…… 「瑞祺駐守關外,你送了他保平安的繩結;而我就要回蒙古了,你打算送我什麼?還是什麼都不送?」 意映恐慌的看著他,「你要回蒙古了?」 他怎麼能那麼殘忍?先讓她快樂,又讓她陷入哀傷? 他回去了,那她該怎麼辦?她會不會永遠都看不到他了? 「嗯!父王急著召我回去,不知是為了什麼事。」孛烈也納悶會有什麼大事教父王那麼緊迫的要他回國?但他的信裡寫得十分神秘,他根本猜不到。 「答應我,如果你愛我,就要回來帶我走,不要讓我一個人待在這裡苦等……」他給的愛很脆弱,意映害怕會因馬上的分離而讓兩人又斷了線。 「我答應你……」她的承諾教孛烈漂浮的心安定了不少。 他看她閉上眼睛歡迎他,他的唇立刻吻上了她。那份飢渴來得如此迅速,他的吻變得狂野,他們的唇舌灼熱的交纏。 逸自她喉中的柔聲歎息今孛烈的胸膛充滿了感情,他知道,自己對她絕對不只是慾望。 「你好美、好甜……」 「唔……」 意映的體溫好像爆升了好幾度,她的肌膚變得極度敏感,她渴望他的觸摸,連呼吸都變得又淺又急。 「映……你確定要拿自己當禮物送給我,你才經歷過方纔的驚嚇……」 「愛我,我求你好好的愛我……」意映揮不去心底翻滾的擔憂,雖然他答應她會再回來,但她還是怕…… 此刻,她需要的只有他,除了他的愛,她還要記住他身上的每一部分。 孛烈還是擔心她的身體會吃不消,他下了床,煩躁的爬著頭髮。「等會兒梅兒會送衣服來,丫鬟也會送薑湯來……」 他剛才只是和她開玩笑,雖然他的身體是那麼的想念她,但他不要她為了他而勉強自己。 意映追著下床,臉頰貼著他的寬背,誘惑的說:「我知道你有辦法教她們離開的,我不要衣服也不要薑湯,我只要你……」 她的手指繞到前胸,旋著他的男性乳頭繞圍困,勇敢的表明心意,「除非你只要那個翠娘,不要我,那麼我就走。」 她好不容易知道他愛她,她才不要輕易放棄與他在一起的機會。 孛烈詛咒一聲,將她壓在桌沿,「你知道我剛才是在作戲,目的只是要引你注意我!」 「如果你不愛我,我就不知道。」 「你確定自己能承受我帶給你的激烈?」孛烈啞著聲音問。 「只要是你給的,我都能承受,且樂於承受……」 他男性象徵的銷魂灼熱有如烙鐵一般壓向意映腿間的凹處,她可以感覺到他的溫暖和力量,他微微的悸動使她狂野的需要他留在自己的體內。 她鼓勵的握住他的「那裡」,觸摸著它,那是一種隱約有彈跳的生命力,讓人有一種賴著不走的誘惑。 「真……的嗎?」孛烈的聲音已有些廒痖。 「給我……」意映亳不害躁的讓自己迎向他。 她知道他也和自己一樣的慾火中燒,因為,他也在喘氣,也是全身發熱,飽滿沉重的男性象徵抵著她潮濕的穴口,不過,他仍然拒絕進入,分明是想折磨她,讓她向他求饒。 「再說一次你愛我。」他這要再確認。 「我愛你。」 意映感覺到他有力的膝蓋分開她的雙腿,她柔順的讓他尋著她的花心,臀部用力往上一推,讓他滑入她那如蜜似的溫暖之中。 「啊……」 「小妖女,你教我著了你的魔、上了癮了,我戀上了你的身體,愛上了你帶給我的感覺,更貪上你的那句『我愛你』,你看我是不是無藥可救了……」孛烈前後律動,雙唇則吻上了她的。 意映的背壓著桌子,手圈住他的頸項,舉高自己,用雙腿夾緊著他的腰,「我再說一次我愛你,你好多了沒有?」她已嬌喘連連。 「好太多了!」孛烈歎了一口氣,心裡不斷的責怪自己竟讓她等了那麼久。「我來了,你準備好了嗎?」 意映只能點頭,她完全被他俘虜住,承受著那一波波的深入逗弄和需索,這一生,她只願和他一起投入那慾望的旋律裡,隨波逐流…… §§§ 這兒是蒙古,乾燥的冬季。 「烈兒,父王已為你挑選好王子妃,所以,才急急召你回來詢問你的意見。」薩哈爾啜飲著熱茶,泰然安坐著。 猛地,一把火立刻在孛烈的心中燃燒,「什麼意見?我不會有意見!」 「我要你拜訪大清,是要你去學他們的禮儀,怎麼你出門一越回來,連最基本的尊敬長輩都忘記了?」薩哈爾攬起眉。 「父王,當初說要和大清王朝和親的人是您,現在您怎麼可以又逕自為我決定王子妃,我的婚姻難道僅是您手中的一顆棋子嗎?」 一回來就面對這種情況,讓孛烈開始覺得自己只是父親棋盤上,一顆任人擺佈的卒子。 「放肆!」薩哈爾斥道:「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到京城去做了什麼事,乾隆相信你,沒有絲毫的懷疑,我可不信,你是如何殘酷的對待人家的皇六格格,我可是一清二楚!我知道你心裡在氣什麼,但你欺侮一個無辜的女人就是不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