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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頁     冷千尋    


  「教主到議事廳去處理公事了,可能中午才會回到聖火樓吃午飯。」

  「喔!原來如此。」她顯得有些失意。

  「還是嫂子要在這裡坐一會兒,說不定興昌馬上就回來了。」她提議道,看著她一副想要等到人的模樣。

  「不了,要是教主回來,麻煩妹子替我轉達一聲。」

  「我會的。」她含笑答應。

  「那我就先回聖文樓了,麻煩你。」

  「不會。」

  看著她漸漸走遠的身影,美玲的心中有些不安,她感覺得到吳倩影似乎有些改變,至於是哪一方面的改變,她尚無法確定,但肯定不是好事,否則她不會如此不安,到底是什麼改變了?

  「在想什麼?」興昌低沉的嗓音在耳畔響起,嚇了美玲一跳。

  「你想嚇死我呀!」美玲撫著胸口,瞪了他一眼。

  「看你想什麼想得如此人神,連我走到你身後也無所覺。」

  「沒想什麼。」她繼續洗葡萄的動作。」對了,嫂子剛才來找你。」

  「找我做什麼?」他也蹲下身來,幫她將一些壞的葡萄給扔了。

  「她要我轉達,謝謝你昨天去看她,說她當時正好睡著了。」

  「她就是如此多禮。」他嘴角含笑道,手仍不停的撿著葡萄。

  看著興昌嘴角的那一抹笑,美玲心中突地一酸,但她依然面無表情的洗著葡萄,誰知道她心中有多難過?

  「真的打算釀葡萄酒?」

  「都已經開始動手做了,你還問我這個問題。」美玲沒好氣的答道。

  「叫廚娘幫你好了,這麼多你要洗到什度時候?」他邊撿邊講。

  「原來如此。」

  美玲停下洗葡萄的手,為了控制脾氣作了一個深呼吸,確定自己已經沒有那麼生氣時才開口說話。

  「謝謝你的好意,不過我想全部由我動手做,不希望假他人之手。」

  興昌終於聽出了她話裡的怒氣,他停下手,專注的看著她。

  「你怎麼了?.脾氣好像不怎麼好。」

  「沒有,可能是太陽大了點,火氣也跟著上升。」她隨便找了個借口搪塞。

  「那就先別做了,到亭子裡休息一下,等太陽小」點我再幫你。」他將她的手握住,等待著她的答案。

  美玲看他如此細心的對待自己,再大的氣也消了,展露笑顏說:」好吧—.但你可不能黃牛,等一下要幫我哦!」

  「一定。」

  「好吧!」美玲讓興昌扶著她,走上聖火亭去。

  *  *  *

  「教主!」

  一名教徒雙手高舉著一張紙條,單膝跪地,正等著呈上。

  柏臣取下教徒手中的紙條,返身走到興昌面前遞給他。

  興昌一見紙條內容,立刻二話不說,下了一道加強防備的命令,將紙條塞到柏臣手中,便轉身離開向聖火樓走去。

  柏臣雖對興昌的舉動感到不解,但他相信答案便在紙條內,於是打開一看,只見一行蒼勁有力的字在眼前。

  還我妻來。

  柏臣恨恨的將手中的紙條握緊,他未免也太大膽了吧!哼!不自量力的傢伙。

  *  *  *

  遠遠的,美玲便看到大步向花園裡走來的丈夫,看他一臉陰森森的表情,心情一定很不好,自己還是識相點閃一邊涼快去比較妥當。

  正當她欲轉身踏出第一步時,身後傳來興昌壓抑的嗓音,彷彿極力忍耐著什麼。

  「怎麼了?瞧你臉色這麼難看。」她撫摸著他緊繃的臉部線條。

  「以後除了聖火樓外,其他的地方都別去。」他嚴肅的命令她,這是他第一次用這種口氣對她說話,可見他很重視這件事。

  「告訴我原因。」她知道一定發生了什麼事,否則他不會如此強硬的命令她做任何事。

  「別跟我說我沒必要知道,否則我無法擔保會將這項命令牢牢記在心裡。」她現在懂得如何威脅興昌了,這是從興昌身上學來的,而且屢次見效,真的滿有用的。

  興昌無奈的在心中歎了口氣,他的小娘子愈來愈聰明了。

  「還記得上次在練箭場發生的事嗎?」他提醒道。

  「當然,我一輩子都忘不了。」一想到當時的場面,她都還心有餘悸,怎麼可能忘掉。

  「那名山賊名喚蘇文財,他的左眼就是被我刺瞎的,那天他是為了報他妻子白櫻櫻的仇,她死在我劍下,於是他決心找我報仇,豈知——」

  「豈知我與他妻子長得極為相像,於是揚言要把我帶回身邊,他以為妻子並未命喪黃泉。」

  「沒錯,所以我要你留在聖火樓內,哪兒都別去,免得讓敵人有機可趁。」

  「好,我懂了,我會照你的話做,乖乖的待在聖火樓內,哪兒都別去。」

  「這陣子要委屈你了。」

  「說這什麼詁,你還不是為了我,還談什麼委屈不委屈的,倒是你,自己對付敵人時要小心,知不知道?」

  「我會的。」

  *  *  *

  「羅剎!」美玲無奈的歎了口大氣,轉過身來面對已經跟在她身後一上午的羅剎。

  「有事嗎?」羅剎笑容可掬的回視她,並不覺得有任何不對之處。

  「是不是興昌叫你跟著我的?」她開門見山的問道,這該死的興昌,竟然找羅剎來監視她。

  「就算教主沒下命令,我也會跟隨你左右。  一句話回答了她的問題,但也顯示出羅剎跟在美玲身後保護她的決心。

  「謝謝。」美玲瞭解羅剎的話中意,很是窩心。

  「不客氣。」美秀一點也不彆扭。

  美玲向一旁的聖火亭走去,有些慵懶的趴在石桌上。

  「興昌呢?」

  「教主正和四大旗主商議如何捕捉惡賊之事。」美秀也坐了下來。

  「其實蘇文財也滿可憐的,不是嗎?」她倒可憐起他來了。」妻子被殺,左眼被刺,現在又落得有家歸不得。」

  「這叫』自作孽,不可活』,如果他與白櫻櫻不那麼心狠手辣,江湖人士也不會對他們恨之人骨,如果不是他們想打我們聖火教的主意,白櫻櫻也不會命喪教主劍下,所以,這一切全部都是他們咎由自取,怨不得任何人。」

  對於羅剎的論點,美玲不贊同也不反對,只能說一切都是命吧!

  「不談這些了,免得影響你的情緒。」

  看著美玲依然維持著同一個姿勢趴在桌上,只剩下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在那邊做著無言的掙扎,簡直快閉上了,羅剎忍不住開口。

  「你最近是怎麼回事?」

  「啊?」美玲不解的應聲。

  「看你最近老是昏昏欲睡,沒一刻停止,而且什麼東西都不吃。」她數落著她最近的一舉一動。」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很令人擔心,就連教主都察覺到你的異常,常吩咐我叫你吃多一點。」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最近一直好想睡覺,可能是冬天近了,我也開始冬眠了吧!」她依然趴在桌上,連眼睛都懶得睜開了。

  美秀被她的說詞給逗笑了,哪有人把自己比喻成熊,居然需要冬眠。

  「你說這是什麼話,真是的。」她笑罵。

  發覺到她沒有任何動靜,羅剎憂心的探她的呼吸上」才知道原來這小傻蛋睡著了。羅剎佩服的搖了搖頭,這樣她也能睡,真是不簡單。

  「怎麼了?」

  興昌剛從會議廳回來,便看見羅剎一個人坐在聖火亭內搖頭,感到奇怪便開口問道,有什麼事居然可以使她做此反應。

  「教主。」

  「到底是什麼事?居然會讓你這個不輕易搖頭的人也搖了頭。」興昌好奇的問道。

  羅剎不語,伸手指了指趴在對面睡得正甜的美玲。

  「我還真佩服玲,她這樣居然也能睡。」

  興昌聞言,快步的走向自己的妻子,果然如羅剎所說的,此刻正熟睡著,連興昌將她從石桌上搬移到他身上也毫無所覺。

  「她常常這樣嗎?」他指的是最近這些日子。

  「偶爾,不過今天特別嚴重,居然說睡就睡。」說來還真有點好笑。

  「澎神醫呢?不是有派人去請他過來看看,他怎麼說?」他將美玲抱在懷中,旁若無人的舉起右手撫摸著她細嫩的肌膚。

  羅剎窘得低下頭去,她萬萬沒想到教主那麼大膽,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居然撫摸美玲的臉龐。

  「派人去請過了,只是剛好正逢澎神醫採藥的日子,可能過幾天才會回來。」她依然低著頭,不好意思抬起。

  「放出信鴿,要澎神醫馬上回來。」他可沒有耐心等到澎神醫回來。

  「是,屬下這就去辦。」

  羅剎快步的離開現場,再留下來只怕她整個耳根會紅透。

  興昌抱起美玲,越過水池,來到了聖火堡前,急著把美玲安置在床上,讓她舒舒服服的睡一覺。

  「嗯……興昌。美玲忽然醒來,一看見興昌立刻將雙手環上他的頸項,偎得更緊了。

  「怎麼了?」他低下頭輕聲問。

  「我好想睡覺。」她咕噥的說了一句。

  「我正要帶你去睡覺呀!」他低頭親了她的額際一下。

  「你公事辦完了嗎一.」

  「只是一些瑣碎的事罷了,柏臣他們便能決定了。」他輕輕的將美玲放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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