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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頁 雷逸 江以安只覺得頸上猛地傳來一陣劇痛,接著就昏了過去。 抱著江以安癱軟的身子,男人一側身閃過迎面而來的拳頭,抽身退到一旁,讓其它的同伴解決那個襲擊的人。 「記得留下他一條命,讓他回去傳話!」 留下這句話,那男人便上了等在一旁的黑色轎車,帶著江以安離去。 第六章 「你說什麼?!」 一得知江以安被人綁走的消息,雷少游根本顧不得正在進行的會議,立刻就從會議室裡衝了出來。 「這是怎麼回事?」他兩隻手扯著齊璋的衣領,一把將他舉離地面,急急地追問「我不是還交代了人去保護她嗎?你們在做什麼?睡覺?!」 他早就預料到新堂徹可能會對江以安下手,所以派了人保護她。沒想到居然還是被劫走了。 「游少爺,江小姐一到巷子口就被人綁走了,小夏出面阻擋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雖然被抓住了領子,齊璋的聲音還是不疾不徐的。 「他媽的,要你們顧個人都顧不好!」雷少游心急得連粗口都冒出了。 「小游,你先放開齊璋,有事慢慢問,別慌了手腳。」 面對盛怒中的雷少游,一旁的眾人根本沒有勇氣上前勸阻,雷少任只好硬著頭皮好言相勸,順道伸手拉開齊璋被雷少游緊抓著的衣領。他真怕再拖下去,齊璋就要斷氣了。 「小夏呢?」放開了齊璋,雷少游也沒空生氣了,他只想先把人救出來再說。 新堂徹的陰狠在殺手界是出了名的,在他生氣的時候,不論男女老少,他都一刀朝他們揮下去,連眼睛也不會多眨一下;而當他高興的時候,更是喜歡以砍人為樂,一刀致命。 據說,那是因為他嗜看人頭被砍下落地前的那一瞬間,血花在空中四濺,最後灑滿整個地面的景象,所以一直到了現在,他還是酷愛用日本武士刀殺人。 而不管新堂徹是不是為了替新堂清索命而來,江以安這次落人他的手裡,就是凶多吉少。 「小夏被刺了七刀,現在正在醫院裡,生命有危險。」齊璋報告著,「不過在他昏過去前曾經報告過,新堂徹已經撂下了話,說會主動和游少爺聯絡。」 他話才說完,雷少游的行動電話就響了。 「雷少游,你的女人在我這裡。」 打電話來的人聲音冷冰冰的,沒有通告姓名,不過光是從他說的話,雷少游就可以確定他是新堂徹了。 「你想要什麼?」雷少游強迫自己的聲音放得冷靜,心跳卻不能自己地猛烈加速。 「你的命。」答案很簡短。 「我的命?」雷少游佯裝不在乎地笑了,「你認為一個普通大學女生的可以像我的這麼值錢嗎?」 「普通女人的命當然是比不上你的。」電話那一頭的人也發出冷冷的笑聲,「不過我很清楚江以安在你心裡的份量,你不必做無謂的掩飾。」他並沒有上當。 「想要我的命儘管來取,少牽扯一堆無關緊要的人。」 「雷少游,你裝得可真像啊!」新堂徹又笑了,「你的命,我當然是要定了,不過在取你那條命之前,我會讓你嘗到失去最重要的人的滋味!」 「你是不打算放過她了?」 「放了她?」新堂徹的語調中透露著殘酷。「如果你夠誠意。或許我可以考慮不要讓她死得太痛苦。」 「你到底想怎麼樣?」 「如果你可以在我面前自斷四肢,再由我一刀砍了你,那麼,我或許可以考慮一刀結束了她。」新堂徹的答案很殘忍。 「否則……一刀就死和身中二十五刀而死,對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而言是差別很大的。」 「讓她活命。」 「不可能。」新堂徹擺明了要兩個人都死。 「好,我答應你。」雷少游深吸了一口氣。答應了。 在道上的人都很清楚,只要落入了新堂徹的手裡,根本不可能有活命的機會,可以有這樣的結論,已經可以說是他的極限了。 雷少游並不在乎自己的生命,只是痛心自己的死仍然救不回江以安。不過能夠讓她死得沒有痛苦,也好過為了他承受千刀萬剮。 「十五號凌晨兩點半,七號碼頭邊,二十一號倉庫的後面,我等你。」新堂徹早就挑好了解決雷少游生命的地點。 「先讓我聽聽她的聲音!」事到如今。雷少游最擔心的還是汪以安的安危。 「不可能。」新堂徹又笑了,他似乎以看雷少游憂心為樂。 「你不讓我聽她的聲音,我怎麼知道她現在是不是安全?」 「你沒有選擇,你只能相信我。」王牌在握,新堂徹根本不理會雷少游的要求。「別忘了,十五號凌晨兩點半,差一分都不行。」 話一說完,新堂徹就收線。 「怎麼樣?」一旁的人聽不到雷少游和新堂徹的對話,只看到雷少游一臉鐵青地握著話機,擔心地問。 「以安在他手上.他要我自殘四肢,再讓他親自斷頭,才願意讓以安……死得痛快。」雷少游連回答都心痛不已。 沒有想到自己最愛的女人,居然會為了他遇到這種危險,甚至送命。 天!她才二十四歲啊……明知道自己的工作充滿了危險,他居然還是自私的留她在身邊,現在,他果然害了她! 聽到雷少游的話,每個人都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氣;新堂徹決定要取人性命,一向是比閻王還準時的,這下到底該怎麼辦呢? 「還有五天。」雷少游淡淡地吐了一句話。 五天可以做很多事情,不論是找出解決的方法,或者……是交代自己的身後事。 長久以來,雷少游一直採取「雙贏策略」——自己安全,也圓滿達成任務如果這樣的狀況是發生在其它人身上,他絕對有把握可以找出一個可以保住兩個生命的方法;不過俗話說得好,「事不關已,關已則亂」,現在新堂徹手中的是江以安,反而教他失了穩定,不再有以往的那種自信,就怕一惹火了新堂徹,江發安就怕一惹火了新堂乇,江以安會遭到什麼不測。 「齊璋,你跟我進辦公室。」雷少游下了指示,「再幫我接美國的齊堯。」 事到如今,也只有希望當初套在江以安身上的那隻金環能夠發揮作用了。 雷少游思考著任何一種可能的方案,必要時,他甚至不惜犧牲自己的生命,只求能讓江以安平安地回來。 這五天,將會是最重要的關鍵。 ☆ ☆ ☆ ☆ ☆ ☆ ☆ ☆ ☆ ☆ ☆ ☆ ☆ ☆ 聽到耳邊彷彿有著模糊的交談聲,江以安漸漸地清醒了過來。 她不舒服地扭動著身子,才發現自己的手腳都被人用粗麻繩綁著,頸背還傳來一陣隱約的疼痛,讓她不由得低吟出聲。 睜開眼,她發現自己在一個不知名的建築物裡,像是久無人居住的房子或是舊倉庫之類的;天花板中央吊著一盞簡單的日光燈,垂著亂七八糟的電線,屋子裡頭除了一張簡陋的木桌和三張椅子之外,什麼都沒有,就連四面的牆壁也不曾粉刷過。而她就像是個不值錢的貨物,被人隨意丟在牆角的水泥地上。 桌邊坐著兩個男人,不知正交談著什麼,察覺到她醒了,他們轉過頭來打量著她。 「醒了?比我想像得快嘛!」其中一個男人對同伴說著。 「去請新堂先生過來吧!他交代了她醒了之後要去通報的。」另一個男人說著。於是,第一個說話的男人便出門去了。 「你們是誰?把我抓來這裡要做什麼?」江以安問著。 看情形,她是被綁架了! 不過,為什麼呢? 江以安完全沒有任何頭緒,她不過是個孤兒,可不是有錢人家的大小姐,他們綁了她,是沒有人會付贖金的。 「等新堂先生來了,你自己問他。」看守的男人根本不願多說。 不久,便從門外進來了兩個男人。 江以安望著那兩個人,其中……是剛才去通報的人,想必另一個就是那個叫新堂的了。 「你們抓錯人了!我只是個孤兒,家裡根本沒錢。」她對那個應該是新堂先生的男人說著。 他看起來又高又瘦,理著日本人常見的小平頭,臉上留著兩撇八字鬍,細細的眉毛,穿著深黑色的西裝,手上還拿著一 把武士刀,給她一種肅殺的感覺。 「我不需要錢。」新堂徹笑笑。「你的命比錢更有價值。」 江以安愣了愣,她不懂。 「不明白?只要有了你,雷少游那個傢伙就會乖乖地自投羅網了。」 「你們為什麼要抓他?」江以安問著,不明白新堂徹臉上那 個彷彿恨雷少游入骨的表情是從哪裡來的。 「我是新堂徹。」新堂徹只簡單地報上了自己的名字。 如果是雷少游的女人,沒有理由不知道雷少游的敵人是誰;他認為只要這麼說,江以安就可以瞭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