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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頁 嵐雲 把沈筱筱安排在這桌,其實是紀環的用心。為了扭轉她偏執的觀念,她故意把沈筱筱的位子留在這群青年才俊中。這群年輕人,全是柯鎮遠任職的電腦公司中最優秀的程式設計人才,她相信,沈筱筱必能與這群年輕人激起一點火花。 沈筱筱不是笨蛋,當然知道紀環的用心。 事實上,她並不排斥這樣的安排,基本上,能抓住男人傾慕的目光,對她來說,已是虛榮心上的一種滿足,不是嗎? 是以,初見到那傢伙的不快,早已被這群幽默又風趣的年輕人化開,她很快地融入了其中。 另一邊—— 很不巧,江朔其被帶往的位子剛好對著沈筱筱的背影。在視線揚起便隨時可見那女人的情況下,他的心情當然不會太好,就見他一整晚繃著一張老K臉,不說一句話。 「嘖嘖!那女孩……真是夠味、夠辣、夠嗆!」 身旁一位中年男士卻不斷地盯著沈筱筱的背影,不識相地流露出讚歎。這些讚歎中帶著曖味的話語,無異讓他低落的心情火上加油。 坐在他旁邊的莊雪音感覺到了他的壞心情,雖然已猜到事情與沈筱筱有關,但對這樣的座位安排,她實在也莫可奈何。 酒席在柯鎮遠簡短的致辭後開始。 最初,大家還能規規矩矩地坐在位置上用餐,後來,中國的酒場文化迅速發揚,勸酒划拳聲開始不絕於耳,氣氛達到鼎沸。 一開始,紀環與柯鎮遠還能維持男女主人的清醒,要大家少喝一點。後來,局勢嚴重失控,連柯鎮遠這個男主人也墜下酒海,幾杯黃湯下肚後,豪性也大發,不斷拖著不喜杯中物的江朔其乾杯。 沈筱筱這邊的情況倒稍微好一點。 在知道佳人獨自一人之後,眾男士均提醒自己必須保持清醒,希望能雀屏中選成為最後的護花使者。 但,後來,在柯鎮遠也加入勸酒行列後,眾男士骨子裡的酒性也紛紛浮出,就連沈筱筱也遭池魚之殃,成了眾男士勸酒的對象。 見苗頭嚴重不對,一些有女伴的男士已紛紛不敵地逃離現場。 一陣杯弓交錯,稍微清醒的人紛紛告辭離開:半醉半醒的人,在紀環這個女主人的叮嚀下,也腳步巍顫地離開;而那些根本不省人事的,則像一堆爛泥般留在原地。 沈筱筱是屬於第二類人,基本上,根本已快跨入第三類。此刻的她軟軟地靠在紀環身上,臉紅通通的。 「士維,我可把筱筱交給你了,請你務必幫我送她回家。」看著也清醒不到哪去的趙士維,紀環臉上寫著憂心。要不是筱筱堅持要回去,說什麼她都不放心讓她就這麼回家。 終於擊退眾男士、贏得護花使者地位的趙士維,豪氣地對著紀環猛拍胸脯。 「放……心!我……一定把沈……小姐安……全送到家。」 雖是這種不太確定的保證,但有總比沒有好。 望著他,紀環再道:「你先把車開過來,待會兒我把筱筱送到門口。」 也不知趙士維聽進去沒有,只見他歪著頭,打了個酒嗝後轉身走了出去。 送走了一個,來了另外一個,同屬於第二類人的江朔其,也在莊雪音的攙扶下,來到紀環面前。 「紀環,你有……個可愛的兒子,卻有個蹩腳老公……我沒掛……他卻先掛了……哈哈……」 看著腳步踉蹌的他,紀環關心地道:「朔其,你不要緊吧?」 「不要緊,我會照顧他的,再見!」回答的是莊雪音。在對著紀環有禮地道了聲再見後,她撐起了江朔其搖搖欲墜的身子。 「再……見!」江朔其揮了揮手。走了兩步,他偏過臉對緊挨著他的莊雪音道:「雪音,你到門口等我就行了,我去把車開過來……」 「朔其哥,你確定自己有辦法開車嗎?」莊雪音擔憂地望著他。 「放心,我沒醉!」對她扯出個笑後,他走向門口。 雖聽他如此說,莊雪音還是不放心地跟上前。但見他步履雖有些蹣跚,重心卻仍穩健,心安了許多,便依言地留在門口。 等候的當兒,突然的一聲嗆喝嚇了她一大跳。她轉頭一看,不遠處的牆邊不知何時靠了個男子,見他步伐不穩,似乎隨時有倒地之虞,心地善良的她趕緊跑到他的身旁,伸出了友誼的手—— 「先生,你不要緊吧?」 「我……好難……受,頭……好……昏……」聽到她的聲音,男子痛苦地抬起了頭。原來是榮登護花使者寶座的趙士維,剛剛的英雄氣概一出了門口,便宣告報鋪,意志力還是屈服在酒精的肆虐下。 聞言,莊雪音當機立斷地道:「頭昏?要不要我扶你進屋去躺一躺?」 趙士維的頭還未來得及點下,「嘩啦」一聲便吐了出來,這一吐,一發不可收拾,接連而來的強嘔讓他的臉色瞬間由紅轉青。 忍著這撲鼻的酸臭,莊雪音不斷地拍著他的背,企圖讓他舒服點。 就在她手忙腳亂地當著好心人之際,卻不知,一場陰錯陽差的戲碼正悄悄上演 緊接著出來的紀環攙著身子愈來愈沉重的沈筱筱來到玄關前。原本,她想陪沈筱筱站在門口等趙士維的車來,但,沈筱筱卻不斷將她推進屋內。 「紀……紀環,你……進……去啦!我沒……沒醉……可以……自……己走!」 「你可以自己走才怪!」看著顛顛倒倒的她,紀環忍不住又出手去扶她,「小心!」 沈筱筱卻絲毫不領情地揮開她的手,「我說……你別……拉我嘛!」 「好好,我不拉你,你自己要小心喔!」在拗不過她之下,紀環搖搖頭,莫可奈何地留下她關上了門。 沈筱筱一站到門口沒多久,一部銀白色的轎車便跟著駛過來,立即在她身旁停了下來。 這時,已全憑感官行事的沈筱筱打了個酒嗝之後,不由分說地開了後車門便跨上車。而一上車,她整個身子便軟趴趴地癱在後座,就像一堆被和開的雪泥冰。 「雪……雪音,怎麼不坐前面?難……不成你也醉了?」江朔其不疑有他,雙眼迷濛地望著後視鏡。 「我……想……睡覺……」 得到這種不清不楚的回答,已讓酒精破壞判斷力的江朔其沒有繼續追問,他放下手煞車,立即踩動了油門。 *** 半小時後,車子滑入一棟大樓的地下停車場。 憑著意志力撐了半小時,此刻的江朔其距離「不省人事」差不多只剩一線之隔。 「雪音,對……對不起,我的頭好昏,沒辦法送你回去了。」他整個人趴在方向盤上,看樣子,意志力到此已宣告用罄。 「唔……」沈筱筱只是不清不楚地咕噥了一聲。 而丟下話後的江朔其,在打了個酒嗝之後,憑著慣性熄了引擎拉上了手煞車,動作遲緩地推開車門下了車。 見狀,沈筱筱也迷迷糊糊地跟著下了車,接著,迷迷糊糊地上了電梯,最後,更迷迷糊糊地進了他家。 一入家門,江朔其完全讓僅剩的幾絲慣性主導著自己的行為;他慢慢地扯掉脖子上的領帶,笨拙地撥著襯衫鈕扣,搖搖晃晃地走進睡房。 誰知,身後的沈筱筱卻也如法炮製,她甩掉皮包、踢掉高跟鞋後,歪歪斜斜地跟在江朔其的身後,也進了睡房。 已讓酒精麻醉掉所有理性的江朔其,根本沒注意到隨後而來的沈筱筱,習慣裸睡的他旁若無人地脫掉襯衫、解下西裝褲與襪子後,往床上倒去。 「我……我也……要……睡覺……」 沈筱筱發出如囈語般的低喃後,緊身的洋裝已褪到了腳邊,也習慣裸睡的她毫不猶豫地再解去了身上唯一的遮蔽物——黑色的性感內衣褲,之後,翻開棉被也爬上了床。 一開始,兩人各霸床的一邊,誰也沒干涉誰;不料,就在睡癖不太好的沈筱筱大大地翻了個身之後,情況隨即變得一觸即發——在接觸到彼此溫熱肌膚的剎那,彷彿天雷勾動地火,一發不可收拾。 這肉體的初步接觸,讓兩人不自覺地向對方靠緊。 接下來,肉體的再次坦然相見瞬間燃起了兩人激情的火苗,隨著體溫迅速發熱發燙,江朔其的手開始順應「男人的天性」,不受控制地愛撫著她柔軟的身軀。 隨著他的撥弄,迷迷糊糊的沈筱筱發出一聲嬌吟,雙腿本能地纏住他。 她誘人的軟呢擻發出他更多的雄性激素,他翻過身,將她纖瘦的身軀整個佔有在自己的身體下。 他飢渴地找著她的唇、她的舌、她的耳、她的頸,最後,停在胸前尖挺的蓓蕾上,拋開理智的包袱之後,原始的情慾需索更加狂放大膽。 他們完全沉浸在彼此製造的歡愉中,誰也捨不得離開。最後,在兩人無懈可擊的配合下,他完成了最後的任務,讓激情慢慢褪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