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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頁 平野 「你——」衛蓮忍不住掩嘴一笑。"你想到聶氏?」 「媽,」社湘然不依地嚷。"你別想歪了,我進聶氏可不是為了盯著聶璩什麼的,是夏玫她——」杜湘然將與夏玫的對話重說一遍。"我想夏玫說得也沒錯,況且聶璩若真的那麼忙,我理……理所當然的也該幫幫他……"她越說聲音愈小。 「唉!」衛蓮聞言一歎。"人家都說女兒向外,我還想我們家湘湘不同呢!沒想到……唉!」她又歎了聲。"你爸要知道他的寶貝女兒都還沒嫁,心就偏到——」 「媽!」社湘然羞得鑽迸母親懷裡。"不是這樣的嘛!我是想學校也快停課了,與其在家閒著,不如出去工作學點經驗,順便也可以和聶璩多相處……」 「是喲!」衛蓮仍舊拿著一雙笑眼對著女兒。"好啦。好啦。"見女兒連耳根都脹得的通紅,衛蓮總算放過她。"這事我會跟你表姨提一提,就讓你在聶璩身邊當個助理。還是秘書什麼的吧!等你爸回來,我再讓他打個電話結聶璩——」 「不用了啦!"杜湘然抬起頭來。"這事別告訴聶璩,我想給他個驚喜。」 想到聶璩發現她時的模樣,杜湘然忍不住傻傻地笑了。 ☆ ☆ ☆ 同樣的時間,某大樓二十三樓裡卻正上演著火辣激情的戲碼。 只見那張超大水床上,男與女正以激烈的旋律不斷起伏著。男人完美的臉上不見一絲情緒,女人卻紅唇微張,喘息呻吟得令人臉紅,最後男人眉一皺,身體停止了律動,女人也緊緊地抱緊了男人,渾身因達到巔峰的快感而顛動不已。 一旦完成了目的、聶璩便推開緊巴著他不放的女體,隨手拉過一旁的深色浴袍,逕自走進浴室。 齊曉心懶懶地自床上起身,隨意地穿上那套用來誘惑人的薄紗小禮眼,斜倚在床頭,她眷戀的眼神投向聶法所在之處。 「聽說,你要結婚了!直到水聲停歇,她才開口。 聶璩赤著腳走向齊曉心,接過她遞上的煙,淡然開口: 「那與你無關,不是嗎?」他的語氣是一貫冷淡得有禮。 「有關!我想知道你會不會因為這樣而和我分手。明知道已經觸怒了他,齊曉心卻管不住自己。 「不會。"聶璩輕吐出口煙,任辛辣的煙霧包圍住自己。 心上放下一塊大石,她踩著誘惑的步伐走向聶玻。 「夠了。」聶璩低聲道:「你可以走了。門口鞋櫃上有張支票、記得帶走。」 簡單幾句後便毀了她的鎮靜,齊曉心勉強撐起發軟的雙腿。 「別跟我開玩笑了,聶璩……"她聲音裡有明顯的顫抖: 「你才說過不會跟我分手的——…"我沒這麼說。"聶璩搖搖頭,他深藍的眸子藏在半閉的眼瞼下。"我只說不會為了結婚和你分手,我也的確不是。"他的眼瞼垂得更低了,看來就像睡著了似的,"我只是厭倦你了。」 「可是……可是……我愛你呀,聶璩!」齊曉心不顧一切地想要挽回他。"我……我好愛你,我沒辦法離開你……"她的眼淚說來就來。 …我愛你'他的唇嘲諷地撇起:「要我告訴你,我聽過幾遍這句話嗎?」 「不,我不一樣——」 「夠了。」聶璩仍舊看也不看她,"你只有兩條路:一,走;二,帶著支票走,你選擇什麼?」 看著他英使得足以令人尖叫的臉,齊曉心只有擦乾淚站起身。 她難道忘了嗎?眼前這個男人是最無情的聶家人,她根: 本就不可能打動他的;早在遇上他時,她就知道了,她的心根本就不該沉淪的…… 可她還是愛上他了。 「聶璩啊,聶璩!」她喃喃地開口:「我相信總有一天你一定會愛上一個人,但那個人會棄你如敝展,到時候你就會知道,你曾傷了多少女人的心了。 說完她便走了,當然,她不會忘記鞋櫃上的那張支票;她雖然笨得愛上他,但她可沒笨到跟錢過不去。 依舊吐著煙。聶璩表現得像那女人的活根本沒人他耳。 沒鍺,那女人,他根本不記得她的名字,當然更不會記得十多年來在他生命中出現過的其他女人;反正她們只要有一付好身材和一張好臉蛋就行了,其它並不重要。 今天走了一個,明天還是會有另一個遞補上來。女人一見了他,一向就像螞蟻見了糖,或許今晚。或許明天,這間屋子裡又會出現另一個女人。 而這些女人,同樣都有張美麗的臉蛋與身材,但也同樣的虛偽。愚蠢,且不知滿足。 輕聲一笑,他將視線移向窗外燈光映照下,他那雙特殊的黑藍眸子,看來就像映著無月夜空的霧面玻璃,冷得令人心驚。 ☆ ☆ ☆ 端坐在自己的位於上,杜湘然悄悄低下頭看了看表,又悄悄抬起頭,瞄了眩窗外。 他今天遲到了。 進聶氏一個禮拜來,她每天最大的樂趣就是看著聶璩走進總裁辦公室時的側影,她甚至能從眾多腳步聲中分辨出他的。可今天她等了又等,卻還是不曾聽到那熟悉的腳步聲。 他出了什麼事嗎? 杜湘然忍不住憂必地想,也許她可以溜出去打個電話;也許她—— 杜小姐,公司可不是花錢請你來發呆的,我昨天交代你'范東公司'的資料,你整理好了沒?」 一聽到這高亢的女聲,杜湘然一雙好看的秀眉便控制不住地擰起。 打從一周前,她進到聶氏秘書室起,這美艷的秘書室長就總是找她麻煩,她不能發一點呆。不能犯一點借,就連上班時穿了套新款的香奈兒套裝,都會被譏諷得像犯了什麼殺頭大罪似的。 她真不懂,為什麼會這樣?她確定自己沒得罪過她呀! 乖乖地站起身,社湘然拿起范東公司的歷年資料。"室長,資料我已經整理好了。」 一言不發地接過資料,丁嘉妥隨意翻著,好不容易挑到個錯處,她眼睛一網,開口欲罵。 杜湘然原本是很認分的,她知道室長一定會找機會刮她一頓,可就在室長張嘴瞬間,熟悉的腳步聲卻鑽進了她耳—— 他來了! 「杜小姐——」 等等。別現在罵我,什麼時候都好,就是不要現在……」 耳裡聽到他的腳步聲愈文愈近,杜湘然忍不住求饒地低喊。 「杜小姐/丁嘉雯那雙一字眉高高地挑起。"你有沒有搞錯?犯錯的是你,你居然還敢——」 她最討厭的就是這種靠關係進來的千金大小姐,什麼事也不會,偏氣焰比普通人還高一偌!這一個札拜下來,她本以為這杜湘然不一樣,正想也許可以好好跟她相處,沒想到—— 求求你……"壯湘然簡直就要跪下來了,從第一天進聶氏,她就幻想著聶璩發現她時的情景,他會看到他的未婚妻精明幹練地處理著各種事務;或者是看到她任勞任怨地自個兒留下來加班,可偏偏她此時的處境竟是—— 腳步聲已經響在耳際,社湘燃眼閉了閉,終究是克制不住地抬頭往窗外望去。 於是便宜直望人他的眼。 他的眼像兩顆深藍色的玻璃珠,直接略過她癡傻的模樣,轉向已閉上嘴的丁嘉雯/送兩杯咖啡進來。」 簡單交代完,他便不發一語地走進總裁辦公室。反倒是他身後的男子一燦爛留笑地對了嘉多道。 「嘉雯,脾氣別那麼大,你沒看人家妹妹都快被你嚇哭了。」 了嘉雯聞言一低頭:果然看見杜湘然眼中淚光盈盈,連那挺翹的小鼻,都紅通通得教人心疼。 「你——唉。"丁嘉雯是標準的刀子嘴,豆腐心,一見社湘然哭了,她氣便消了大半。"算了算了,你把錯的地方改一改,待會兒再拿來給我。"說著又拘出一小包面紙,遞給杜湘然: 「眼淚擦擦,別哭了。」 聽話地接過面紙,杜湘然一邊擦著淚,一邊要自己別哭。 她不知道哪種情況對她的傷害較大,是在聶璩面前挨罵? 還是聶璩役認出她? 她看得很清楚,當他看著她時,眼中沒有一絲熟悉感覺,反而是毫無所覺的,就好像他從沒見過她,就好像他根本不知道她是誰。 聶璩不是選了她當妻子嗎?為什麼……為什麼…… 想著想著,眼淚又要掉下來。 他不記得了嗎?不記得他們初次見面時;她便已獻上了一顆心;不記得一個月前的程家舞會上,她是多麼地力求完美,只希望在他心中烙下深刻的印象…… 她已經受了他兩年了,他卻連她的模樣也記不得嗎? 壓住發疼的心,她勉強控制住想放聲大哭的衝動。 伸手掏出行動電話,她熟練地壓了幾個按鍵—— 「喂,夏玫嗎?」 「湘然,你在哭嗎?」 「沒……沒有,"急急擦於眼淚,她再開口:「夏玫,你晚上有空嗎?」 「有啊!怎麼?想我啦?」 「嗯。"點點頭,杜湘然揉揉眼道,"我晚上去找你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