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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頁 蕎安 那倒是,他總不能像怪醫黑傑克般出現,即使他認為黑傑克的造形很酷,但總是嚇人。好吧,為了能夠順利出院,他就乖乖的配合一次吧! 他禁不住在腦海中幻想著當妍雨看見他站在她門前時那驚訝的表情,他會將她抱起旋轉,證明自己已經沒事了。 幻想的快樂讓他眉開眼笑,對眼前的一切都順眼極了,就連和那向來說不到三句話就要冒出火藥味的父親,他也難得和平的閒聊了幾句,叮嚀他要多關照自己。 一切才正要好轉,殊不知一場風暴正夾著毀滅的威力朝他們席捲而來…… ☆ ☆ ☆ 妍雨站在家門口,掏出鑰匙才轉開了門,冷不防的被人從後面摀住嘴,推進門內。 搶劫嗎?她的脊椎發冷,思緒全被恐懼佔領。 「不要怕,是我。」 是大鵬,他見鬼的在搞些什麼? 妍雨緊繃的情緒才因為聽見熟人的聲音而稍稍舒緩,但當她進了屋內,轉身看見另一個人時,她臉一沉。 「大鵬哥,你怎麼會和他在一起?」她不明白,大鵬曾經因為Everyday對她的騷擾而想去扁他一頓的不是嗎? 「因為只有我能幫助他。」元德奎說得得意。 「幫他什麼?」妍雨不解。大鵬若真有事,為什麼不找她和安雅商量? 「幫他得到你呀!」元德奎的臉露出了淫穢的笑容,令人作嘔。 妍雨霍地轉向大鵬,難以置信的說:「你究竟是怎麼了?居然聯合他一起來欺負我!」 「我也不想的。」大鵬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可是我不能眼睜睜看你投向黎涵修的懷抱而無動於衷。我喜歡你,從小到現在都是,可是你卻喜歡上一個才認識不久的男人,無視於我對你的感情。」 「就因為你不能勉強我愛上你,所以你便去找他?」妍雨指著元德奎,還是不能接受她視為親哥哥的大鵬竟會這麼做。 「不是他找我,而是我找他,我們有互惠條件。」元德奎繼續說:「我幫他得到你,也算是間接的報復黎涵修,我們都達到了彼此的目的,合作偷快。」 是的,這的確是當初元德奎和大鵬談好的條件。元德奎說服了大鵬,說妍雨是個傳統的女人,即使得不到她的心,得到她的人也可以使她對黎涵修死心而跟在大鵬身邊。作法雖然卑鄙,但未嘗不可一試。 「他說的都是真的嗎?」妍雨問著大鵬,發現他額頭上開始冒汗,目光開始露出邪氣。 「當然是真的。」元德奎幫他答腔,「在來的路上我已經讓他喝下了春藥,現在他就像只飢渴的狼,而你……應該也快發作了吧!」 「你這話什麼意思?」妍雨恐懼的問。 「他的手上被我塗了藥劑,就在你剛才被摀住嘴巴的時候接觸到了,只不過你的藥效會慢一點才發作。」元德奎大剌剌的坐在沙發上,邪惡的說:「坐在這兒看你慢慢發浪真是一種享受。」 妍雨心慌的發現有一股熱氣從她的小腹開始往上竄升,她開始頭暈,目光的焦距開始渙散。她沒忘記要往外逃,只是全身軟綿綿的使不上力,突然碰倒了一些物體,耳邊充斥著元德奎淫蕩的笑聲。 她好熱,熱得好想脫掉衣服。 誰?誰來救救我?涵修…… 妍雨的意識終於消失,理智也不見了。 ☆ ☆ ☆ 快!再快一點!晚了就救不了妍雨了。 安雅坐在計程車裡,不停的催著計程車司機使勁踩著油門,往涵修住的那家醫院駛去。 自從上次跟蹤大鵬,知道他和元德奎預備對妍雨犯下的罪行時,她就一直在內心掙扎著究竟要不要提醒妍雨做好保護。 萬一大鵬哥迷途知返了呢?倘若妍雨因為自己錯誤的情報而與大鵬哥的關係決裂,大鵬哥會恨她一輩子的。 而她受不了被心愛的男人懷恨在心、形同陌路,所以她只有選擇沉默的觀察,緊盯著大鵬的一舉一動。當她看見大鵬和元德奎碰頭後鬼鬼祟祟的吞了些東西,又做些詭異的動作後才往妍雨家的方向而去時,她立即跳上計程車,拿著前天刊登涵修車禍受傷住院的報紙,急急的飛奔而至。 找到涵修的病房,她忘了醫院內禁止大聲喧嘩的規矩,推開門後便大聲的哭喊著。 「你們快去救妍雨!」 第八章 涵修開著車,駕駛座旁是眼淚沒停過的安雅,後座則是因為不放心而硬要跟來的黎震天和成伯。 當安雅在病房裡說出那句讓人心驚膽戰的話之後,涵修的表情始終陰沉得像恨不得能殺個人發洩似的。 「為什麼不先報警?」這是涵修在病房時朝安雅咆哮的唯一一句。 「不,那會毀了大鵬哥的一生,我求求你,千萬不能報警。」安雅幾乎是跪在涵修和黎震天的面前苦苦哀求。 從安雅的眼裡,涵修看見了一個女子為顧全心愛男人的煎熬與乞求。 他一咬牙,二話不說的抓起成伯褲袋裡的車鑰匙往外衝,其餘的三個人也跟上前,一同飛車前往。 他可以體諒安雅為了顧全大鵬而不報警的心理,但是他絕不能犧牲掉他心愛的妍雨。他清楚妍雨的脾氣,倘若妍雨真被羞辱了,她也許會走上自我毀滅的路。想到這兒,他打從心底竄起陣陣寒意,車子更是用不要命的速度在路上奔馳著。 到了妍雨家,涵修用身體去衝撞開大門,他眼前的景象讓他憤怒得紅了眼。 妍雨襯衫的鈕釦已經被打開,露出了粉紅的胸罩,那個慾火薰心的大鵬不斷親吻著妍雨的臉頰與頸項,嘴巴一寸寸的移向妍雨雪白的胸脯,而那個罪魁禍首元德奎一看涵修像火神一樣的衝進來時,嚇得掉了手中的V8。 「你這個人渣!」涵修一進去就抓起元德奎的領子,結結實實的給了他一記右勾拳,打得他東倒西歪。 成伯乘機抓起了V8,牢牢的抱在懷裡。他絕不能讓裡面的內容流出去,成為被勒索的證據。 趁著元德奎爬不起時,涵修再抓起在妍雨身上放肆的大鵬,預備也給他來一頓痛毆時,安雅攔住了他的拳頭,淚眼汪汪的哀求著他。 「別打他!他錯在太愛妍雨才會被人利用,愛一個人並沒有錯,錯在他的方法傷害了大家,我會好好規勸他,你原諒他好不好?」 涵修的拳頭舉在大鵬面前,眼神冰冷得像是要將他碎屍萬段。 這男人傷害了他的妍雨,根本就不值得原諒! 「嗯……」妍雨不斷發出無助的呻吟,帶著種需索與渴望的呢喃,她的藥效正在體內發作,這提醒了涵修要先讓妍雨「滅火」才行。 他毫不客氣地將大鵬推向安雅,「這樣的男人真的值得你愛嗎?你最好自己考慮清楚。」 元德奎趁著大家的注意力都不在他身上時,推開堵在門口的黎震天,一溜煙的跑了出去。 「涵修,元德奎跑了!」黎震天喊著。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我早晚找他算這筆帳。」涵修抱起妍雨,臨走前看了安雅一眼,問著:「你打算怎麼做?」 安雅慘澹的苦笑了一下,「我愛他就像你愛妍雨一樣,為了愛他,我什麼都願意做。」 涵修看向在他懷裡嬌喘不斷的妍雨,他突然能明瞭安雅的心情。 「你自己保重了。」涵修不再多說,大踏步地往外走,又被安雅喊住。 「等妍雨清醒之後,告訴她,我對不起她,我不配做她的好妹妹。」安雅在愛人與姊妹情誼間的掙扎,自有苦果自吞。 涵修一行人帶著妍雨走了,安雅環視著屋裡紛亂的一切。 她知道原本屬於這兒的寧靜再也回不來了,她和妍雨、大鵬三人間維繫了近二十年的情誼也將在今天畫下句點,從今而後,除了怨懟,大概什麼也不會剩了吧! 大鵬體內的春藥在他的血液中擴散,不斷湧起的燥熱讓他不停拉扯著自己的衣服,那行為像是只被強迫穿了衣服的野獸。 「我來幫你吧。」安雅想讓大鵬覺得舒適些,動手幫他脫著衣服,卻突然被他壓倒在地上。 還來不及喊疼,她的唇就被大鵬的唇覆蓋,狂亂且野蠻的吻著。 一個吻,是她曾經在夢裡百轉千回的盼望,但是很快的她就發現夢境和現實的差距。壓在她身上的大鵬只像是只發了情的動物,手掌不帶一絲憐惜的用力搓揉著她的胸脯,一會兒之後更是粗暴的撕開了她的衣裳。 「你會知道是我嗎?」安雅滿心痛楚的想著。 在他混亂不清的思緒裡,她大概只是妍雨的替身吧! 大鵬胯下那飽脹的疼痛讓他猛烈的挺進了安雅的處子之身,一陣撕裂般的痛楚讓安雅禁不住喊了出來,她咬著唇忍受他一波又一波的衝撞,像飛蛾明知火炬會將生命燃燒殆盡,卻仍是不顧一切的撲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