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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頁 千芃 「我會在這裡陪你。」他率先坐到床畔,拍拍床。 她聽話的上了床,但一隻手仍緊緊握著他的手。 「睡吧!」 他知道宇家是單親家庭,但是,他還是有點怨宇文絹為了工作而將偌大的房子留給宇千露一個人。 「雷速,等我睡著了你就要回家是不是?」她又張開眼睛,擔心害怕的眼神直盯著他看。 雷速靜靜的看了她一下,將她的擔心害怕盡收眼底,心中那分小小的掙扎馬上瓦解,原本就不甚堅定的意志也豎起白旗投降。 「放心,我會一直陪你到天亮。」伸手關掉位在床頭的大燈,他掀開棉被與她共枕一個枕頭並躺著。 一等他躺下,她馬上往他挪近了一點。 有那麼一點小小的猶豫,雷速立即側躺過身軀將她擁入懷中輕輕抱著。 彷彿天造地設般的自然,兩人就用這種親密的姿勢同床共枕。 「有一年的冬天,就是我第一次隨媽媽出國的那一年,大概是十歲吧,那年的冬天巴黎好冷好冷。有一次,風雪由下午時就變得很猛烈。我下午放學後,有一位米契爾太太會來照顧我,那天因為風雪很大,米契爾太太在做完晚飯後用電話徵得媽媽的同意,提早回家。那天晚上就像今晚一樣,風呼呼的吹,吹得窗戶搖晃作響,發出怪聲。我躺在床上等媽媽回來,過沒多久就停電了,我很害怕,整個人躲在棉被中住了頭,不知過了多久,等我再次伸出頭時,電早已來了。那天晚上媽媽過了很久很久才回來,當時道路根本是不通的,但是她擔心我,硬是開車回來,結果車子又在路上拋錨,等她好不容易回到了家,她也受了風寒,隔天早上還發高燒。」她閉著眼睛說著那段令她餘悸猶存的往事。像是找到了一灣避風港似的,她把頭埋在他的胸前,雙手緊緊抱住他的上半身,很有安全感的樣子。 「別怕,有我在。」他心疼的輕撫著她的背。 鼻中聞著她淡淡的髮香,手上撫著她柔細的肌膚,她沒有穿胸罩的尖挺乳房隔著兩人單薄的衣衫擠壓著他。那柔軟的觸感,隨著她說話呼吸的震動,帶著致命的快感一波又一波的襲向他的四肢百骸、他的心…… 趁人之危?他試著定下自己的心。 他不能如此對她! 試想,一個溺水的人死命的緊抱著浮木求救,當她自覺安全放心時,卻被那根浮木給強姦了,這是何等殘酷無情的打擊?! 「雷速。」輕輕的叫喚由他的衣領間透出,帶著朦朦朧朧的睡意,那振動的頻率直直穿透他那毫無防備的心,輕而易舉的。 「嗯!」由鼻腔發出的回應,是一種充滿情慾的聲音,黏黏膩膩的。 「你真好,可以這樣陪著我。以前我再怎麼害怕也只有一隻小熊寶寶陪我,有體溫的感覺很好,謝謝你。」呢喃的輕語似夢囈,她始終沒有抬頭。 那聲真摯的「謝謝你」驚醒了他迷失的理智,縮回那只四處游移蠢動的手,擱在頭頂。臉頰貼著她的頭頂,細數著她平穩的呼吸,她睡著了,原本抱著他上身的手臂也滑落在身側。少了她的擁抱,似乎少了什麼東西似的空虛。 翻身躺平,雙手高舉在頭頂互握,不再碰她,為了自己也為了她。 來日方長!安慰著自己騷動難平的慾望和難以入眠的心,他告訴自己來日方長…… ※ ※ ※ 淺眠的他,被胸口那陣悶悶的壓抑驚醒。 才五點半,天色淺灰。 他垂眼下望,俯臥的她,一隻雪白的手臂曲放在他的胸口,本就短而貼身的上衣捲縮到胸下,露出一大片粉嫩的背部,一條修長的大腿橫跨在他的下腹處,正中要害。 他不看則已,一看,全身的神經系統好像一下子全清醒了起來。 她的鼻息拂過他的頸窩,酥酥麻麻。隨著心跳,她渾圓的乳房有規律的輕觸著他的胸側,一波波有如電擊。最要命的是,他的彈丸之地隨著她的體溫的滲透,灼熱竄升有如火焚,急欲舒解。 為免自己失控,他想將掛在他身上的半個軀體挪開。 然而,他做了失策之至的第一步。 怕她著涼,他伸手拉扯著她捲縮到胸下的上衣。 或許是仰躺的視線讓他算不準方位,或許是他的手背叛他的理智,忠誠的表現出他心中真正的慾望。 他伸出的手第一個碰到的就是她的乳房。那柔嫩富彈性的觸感,就像三秒膠一樣,瞬間將他的手牢牢的黏死在上面,再也縮不回來。 一手無法掌握的渾圓尖挺,讓他的理智火速的散失到九霄雲外。一手伸到她背後緊緊抱住,一手隔著她薄薄的衣物忘情的撫弄著那誘人的雙峰。 漸漸的,那隔著衣物的間接接觸已不能滿足他狂燒的欲焰,游移至小腹的手再回到胸下時,手指輕輕一挑閃過了那一層障礙,柔嫩的乳蕾觸到掌心,立即激起一股蝕人心魂的酥麻感貫穿全身,直通下腹。 飢渴的雙唇早已不耐煎熬的吻遍了她的臉,最終停佇在她粉紅鮮嫩的雙唇。那紅唇原先只是微微開啟、毫無意識,但在他唇舌並用的騷擾下,有了反應。起先只是以唇回吻,繼而她伸出舌尖輕舔著他的雙唇。這無心的挑逗卻更加烈了他的動作,一記唇舌交纏的深吻,差點讓兩人斷了氣,宇千露也醒了。 「早,我的小天使。」對著她初醒的紅顏,他親暱的道早安。 雷速的手,一隻環在她背後,一隻仍搓揉著她的乳峰,毫無放手的跡象。宇千露的一條腿依舊是跨在他的身上,只不過她的兩腿中多夾著雷速的一條健壯右腿,形成一幅四腿交纏的極度曖昧。 一覺睡醒的宇千露,張眼面對的就是這種被佔光便宜、吃盡豆腐的景象,甚至她還感覺得到腿間的敏感禁地有著一個硬物緊抵著,蠢蠢欲動。 她沒有實際經驗,卻不表示她不懂。男歡女愛自古即是一種人類本能,十六歲的她,早由媒體上毫無遮掩的傳播明瞭了男女情慾的表現。她知道他在做什麼,也知道她若不及時阻止,他接下來會做什麼。但她不拒絕,甚至喜歡這種感覺。 「天使是男生還是女生?可以做這種事嗎?」雖然喜歡這種感覺,但是初次以這種姿態相對,臉紅尷尬總是難免。她避開他滿含情慾的雙眼,盯著他的下巴說。 「不管是男是女,你就是我的天使。你如果是個男生,那我只好是個同性戀嘍!誰教我愛你呢?」每一個標點符號都以一個吻來代表,幾句話說完,他的嘴唇正好烙印到她的胸口乳溝。 稍做停留,他以舌代唇的一路由谷底舔劃至峰頂。 由她胸口的振動,他感覺到她倒吸口氣的輕喘。 他沒有經驗,他種種的挑逗愛撫是出自於男性本能的渴求和他對她的愛戀。 他的舌在峰頂幾度盤繞徘徊後,一路延燒到她的小腹,雙手的探索也由雙峰下降到她的大腿…… 本就極短只夠包住臀部的短褲,此時也起不了什麼遮掩的作用,再加上彈性布料的伸縮自如,雷速的手根本毫無阻擋的就直探禁地。 曖昧激情的逗弄,直惹得宇千露耐不住的呢喃與輕喘。 「雷速……」有點擔心、有點期待、有點迷惑的,她輕歎似的叫著他的名字。雖然由情慾電影中看過一些性愛情節,但是心理層面的反應,若是沒有親身經驗,卻也無法體會。 那種迫不及待想擁有什麼的煎熬難耐,令她擔心。那全身酥麻的舒暢感,令她期待他的下一步。這種種的陌生反應卻又令她迷惑不已。 那愛的折磨他一刻也不放手。忙碌的他無暇回應,直到那渴求的雙唇翻山越嶺的又回到她的紅唇。 「天使能不能做愛,和惡魔夠不夠力有關。小天使,我可以試試看嗎?」他在她耳邊做愛的請求。 「嗯……」發至心靈深處的一聲回應,既性感又黏膩,這是女性矜持的最後解放。可以解讀為:我願意。 這一聲默許,無異是一劑最強的催情藥。 雷速暫時放手,起身脫掉自己的衣物。 暫停的時刻有著短暫的清醒,她想到什麼似的下床走動。 「需不需要用這個?」她由書包中拿出一樣東西遞到他面前。 是一包保險套。 雷速本欲脫下短褲的手,在看見她手中的物品時,僵住了。 一個女生會隨身攜帶保險套,為什麼? 源源而至的不當聯想輪番閃過他的腦海,那種不堪會令全天下的男生當場沮喪得性無能,雷速也不例外。 「書包裡怎麼會帶這種東西?」彷彿剛澆下一桶冰水似的,他的理智立刻清醒。他提心吊膽的問。 他真怕聽到那種他最不願聽到的答案——隨時有使用的可能,所以隨身攜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