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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頁 啟齡 「我沒有,我單純的只是需要錢而已。」他想要的,她盡其所能的配合他,但為何她唯一的小小要求,他卻這般扭曲她的本意? 「既然需要錢,我施捨給你的錢就不能用嗎?」 「我弟弟才剛升上國三,不但需要生活費,更要負擔許多的補習費和學費,我不出去賺錢是不行的。」情非得已之下,她毫不隱瞞地道出實情,默默希望他對她的誤會別愈來愈深。 「那些小錢我還給得起,你用不著擔心。」瞭解實情後,他原本悶悶沉沉的心剎那間豁然開朗,原來她並沒有他想像中的糟糕,只是她接下來的話又在瞬間讓他原已平息的怒火再度熊熊燃燒。 「我不希望再動用你一分一毫,況且這是我家的事,我自己可——」 朱靜容的話還沒講完,硬是被他的陰沉目光打斷。瞧她說的是什麼樣的話,她家的事?這分明是想與他徹頭徹尾的撇清關係,這怎麼行?她是他名正言順的妻子,將來還要為他生育兒女的女人,而今竟然宣稱她弟弟的事是他們朱家的事,跟他這個名義上的丈夫沒丁點關係,這樣的難看他又怎麼受得住?然而這不是最大的侮辱,最令他感到氣憤的是,他竟不喜歡她將他排除在外的態度。 「好個你家的事,那麼你告訴我,你又是我的誰?」他驀地猛力攫住她纖細的手腕,咬牙切齒、恨恨地問道。 他以為他會由她口中得到他想要的答案——我是你的妻子,豈知她給他的回答竟是—— 「我還能是你的誰?不過是你的黑市情婦,或者生兒育女的工具。」 「你——」她的回答出乎他意料之外,他試著想反駁她的話,卻在張口的當兒愣住了,他能說些什麼,這樣的情況不是他最樂意見到的,擁有一個可以為他生子且又不要名分的女人,這不正是他娶她的目的?如今為何他竟因她太過的配合,而感到忿忿不平和惆悵呢? 「我真的需要錢,所以……」康政倫突如其來非憤懣把她嚇得連說話都說得結結巴巴,然而她卻始終不解他的氣憤從何而來,也不認為自己曾說錯話。「你的錢我要不起,也欠下太多,再不試著償還,只怕我這一輩子也還不清了。」 結婚證書只是為了給予日後生下的孩子一個名分,終究她還是得離開他。既然如此,她不得不趁早為日後的生活做好打算,而她根本沒打算由他那兒再取得一分一毫的金錢,愈欠愈多的債務只會讓她感到力不從心,好似怎麼也斷不了她與他之間的牽絆。 「我不准你出去拋頭露面,更不需要你還錢。要錢,我可以給;若你堅持不要拿,反正餓死,沒書念也是你弟弟的事,跟我沒有任何關係。」氣急敗壞下,所有難以入耳的話他竟順口說了出來,徹底打擊她對他尚存的好感。 這一次他真的豁出去了,反正他只不過是順著她的話——那是她家的事。既然她想撇清關係,那也顧不得他把話說絕,她愈不要從他這兒得到的東西,他愈要她只能百般無奈地從他這兒取得。 「何必呢?我不值得你這麼待我,我們終究還是得讓一切回歸原點,既是如此,就不要讓我愈欠愈多。」咬緊牙根,她艱澀地道。 她是這麼看待他們之間的關係嗎?他是債權人,而她則是他的債務人。 或許他是獨斷、自私了些,但若不是心底對她存有一份真心真意,又怎麼會找上她?他不懂,是他給了她太多的束縛,還是她根本就不懂得珍惜現有的一切? 康政倫有生以來從沒有氣急敗壞過,自從遇上了她,所有的一切全徹底改變。 他死命地握緊拳頭,手指關節全然泛白,卻比不上因為打擊而刷白的臉孔,他雙眸黯淡、面如死灰地盯著她。良久,他始終不發一言;稍後,他踉踉蹌蹌地前進,不待她還有反應的時間,攔身抱起她就往房裡步去。 既然她想視他為陌生人般拒絕他的善意,那麼他也無話可說,就讓他把所有的不滿、怒氣全化為行動吧!只因現在充斥在康政倫腦海中的只剩下生孩子一事,是的,孩子一生,他與她就再也沒有任何瓜葛了—— 走進臥室後,他粗暴地將她置於床上,眼神迷茫。 康政倫俯視著她,冷冷地說:「看來你還是喜歡我幫你脫衣服。」 朱靜容一愣,搖著頭。「不是,我……」 她的話還來不及說完,他的唇已堵住她的話,狂烈輾轉地吸吮著她的唇,一點也不溫柔,像是帶著強烈的怒氣。 然後,他粗暴地褪下她的衣服,很塊地他也全身赤裸。她閉上眼,準備承受他再一次的索求。 看著她臉上漠然的神色,一副認命的摸樣,他偏是想撩起她的慾望。這念頭一起,他的吻突然變得輕柔,烙在她唇上、下顎,來到她耳邊,輕輕含著小巧白嫩的耳垂,呼出的熱氣噴灑在她耳際,惹得她渾身輕顫。 接著他一手揉撫著她一邊的蓓蕾,而另一邊的尖挺則被他含在嘴裡,溫柔地深吮著。 朱靜容不由得輕聲呻吟,那一波波的熱浪襲來,她又想要得更多了……當她溫柔挑逗時,她總會難以自制地陷入迷人的情慾中。 康政倫輕托著她的臀部,讓兩人貼得更近,而已勃發的慾望象徽則觸著她的三角禁地。他壓抑著滿漲的慾望,只是撩逗而不進入。 她不禁感到迷惑了。他為什麼不行動呢?她幾乎已無法忍受了……她睜眼看他,迎上他佈滿慾望的黑眸。 「說!你想要我嗎?」他霸氣十足地問。 她微愕,不知該如何回答。 忽然,他強而有力地刺入她體內,讓他的尖挺完全被她的柔軟潮濕包裹住。 她低呼一聲,急急地喘息了起來,卻感受不到他接下來的律動,她再也忍不住地要求:我……我想要。」 很好,這就是他要的結果。他揚起一抹笑,開始律動起來。猛力衝刺,帶著她領略歡愉和滿足…… 第五章 自從兩人不歡而散後,往後的每一天裡,誰都刻意裝作忘了那晚曾經歷過的事;而康政倫也開始像個標準的好丈夫,下班時間一到便迫不及待地往兩人世界的小公寓奔去,就連難得從繁忙公事中偷來的假日,他也不願離開她寸步。 儘管康政倫想徹底貫徹前些日子才撂下的狠話,與朱靜容做個不相干的陌生人,然而狠話才放下不久,另一股邪惡的念頭便像剛冒出的嫩芽,慢慢地逐漸茁壯,這個突發的念頭使他對她的態度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 若和她保持陌生人的生活形態,只會讓她大大的鬆了口氣,更如她所願的沒有任何情感上的牽扯;於是當下他便決定溫柔待她,讓她由冷漠逐漸陷入他的柔情裡,屆時再狠狠踹她一腳,順道把她踢到天邊海角,這樣的快感不是比當初的決定來的更大? 不過除了在被他惹火上身時會給予她強硬掠奪的性愛外;偶爾心情好時,他會縱容自己像個好丈夫地體貼溺愛她。氣急敗壞時他給予她的懲罰是殘暴的,目的是要她認清惹怒他的後果;但心血來潮時,他也會試著以寵愛的方式開導她走出始終走不出的迷魂陣。 朱靜容對人與人之間的親暱關係感到害怕,因為怕將來會失去所有,於是她選擇不去與人交際,寧可孤獨地生活,也不要有太多的情感牽扯。關於這一點,一直是康政倫致力想去改變的。 今天是難得的假日,偌大的空間裡顯得很寧靜。 康政倫裸著上半身倚著床頭櫃,兩眼雖盯著前方電視所播放的影集,然而心中惦念的卻是摟在懷中熟睡的朱靜容。他親暱地撫摸她柔順的黑髮,輕柔的舉止裡有著漫不經心的溺愛。 事實上,當他們的意見不再相差時,兩人間總會洋溢著一股濃烈的幸福,幾乎要讓人忘了他們之間濃重的火藥味。 也許是不堪被他一而再地在她身上探索,朱靜容緩緩地蠕動身子,睜開迷濛的黑眸,此刻的她有著一股難以言喻的嬌媚,總讓他的視線膠在她身上。 她每天早上睜開眼醒來時,總會一時間忘了自己置身何處,而他輕輕的撫弄,總讓她像只慵懶而貪婪愛撫的小貓,下意識地因眷戀而逐漸往他胸懷裡挪動。直至腦海中突地傳來一道警告,才會如同被驚嚇的貓兒,迅速掙開她一時貪戀的溫暖懷抱。 每每這個動作總會惹來康政倫極大的不悅,但有了數次被她驀地掙脫的經驗,現在他也有了更完全的準備來對付她刻意的迴避。 每當她醒來的那一剎那,更快的,他會俯身覆上她的紅唇,企圖把她吻到意亂情迷,然後她就會全身無力地癱軟在他懷裡,這個方式屢試必爽,而他更是樂此不疲,甚至還意猶未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