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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頁 穆憐 「沒錯,你怎麼可以這麼做?」西陵秩也不滿地埋怨他,「而且你還背著我們跟阮香儂做了第一類接觸,你把我們之間的協定放在哪裡?」 西陵錯掀起唇,一抹殘酷的冷笑噙在嘴邊:「公平競爭是你們說的,我可從來沒有答應,更何況這種事要怎麼講求公平?如果想要達到日的,當然是要不擇手段!」 「你!」西陵序被他說得啞口無言。 「好,這可是你說的!」一向好脾氣的西陵秩被他激出火氣,「既然你喜歡玩手段,那麼就來看看誰的手段高明!別以為你贏定了,阮香依會是我的!」 「哼,我也陪你玩!」西陵序拋下狠話後,尾隨著大哥的後腳離去。 望著他們遠去的背影,西陵錯的眼角及嘴邊不再有笑意,他慢條斯理地輕哼:「錯了,阮香儂將會是我的,誰也無法奪走!」 第五章 平靜了好幾天,阮香儂緊繃的心情這才稍微地放鬆下來,緊接而來的忙碌行程則讓她忙翻天。 「你好,王先生嗎?我是阮香儂,之前我有到貴飯店拜訪過,我們想要在二月中旬的時候租用貴飯店的宴會廳幾天,不知道你考慮得如何?」 「香儂,你的花。」Tina抱著大把花束走進辦公室,將花束擺放在她的桌上,眼神曖昧地朝她眨了眨。 阮香儂看了她一眼,專心於電話內容:「王先生,我可以跟你保證不會有任何問題,我們只是想要借用貴飯店的宴會廳來舉辦一場食品展示會,如果食品品牌的名聲打響,同時也達到貴飯店的宣傳效果,這對貴飯店而言有利無害,你說對不對?」 Tina聽見敲門聲,起身走出辦公室一會兒,進來時手中多了一份包裝精美的禮物,她笑嘻嘻地將禮物放在阮香儂的桌上。 「香儂,你最近怎麼變得炙手可熱了?」她小聲地輕問,真是羨煞她的好運道。 阮香儂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迅速結束最後通話,「王先生,真是太好了,星期四的時候我會再登門拜訪,到時候我們可以簽定租借合約,我們到時候見了,謝謝你,再見。」 一掛上電話,她不意外對上Tina興味濃厚的晶亮雙眼:「你一直盯著我看幹什麼?專心看你的公文吧!」 「香儂,你還不老實招來。」她對八卦的興趣勝過桌面上的公文。 「招什麼?」她的眼光落在桌上的花束及禮物,不悅地嚷了一了下後:「這些是誰送的?怎麼會有人這麼無聊?他們是不是嫌自己的錢太多?」 「香儂,你好煞風景幄!這可是你的愛慕者送的東西,圖得當然就是個浪漫,結果你卻不解風情。」 「浪漫值幾個錢?」她冷嗤一聲,從花束中找出小卡,當她看見上頭的署名後,倏地起身將花束抱起丟進垃圾桶。 「啊!真是糟蹋人家的一番心意。」Tina惋惜的說。 「神經病!」她將簽上西陵序大名的小卡揉掉,一併扔進垃圾桶,「是不是姓西陵的天生都有瘋狂的基因存在?」 「你說什麼?」她瞧見她的小嘴正念個不休。 「沒什麼。」阮香儂撇撇嘴,打開禮物上的小卡,不意外看見西陵秩的大名,「這些人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他們都沒女人可以娶了嗎?一個個都來巴著我不放?」說著,捏皺手中的卡片。 眼看她要將禮物丟進垃圾桶,Tina連忙阻止她:「香依,你不要這樣,好歹你也把禮物拆開來看看!」 「不用看了,這裡頭肯定是一枚鑽戒。」她索性將禮物丟給她,「如果你喜歡的話就送給你。」 「鑽戒?!」Tina睜圓雙瞳,不信邪地拆開包裝,打開絨盒一瞧,「哇!真的是鑽戒耶!你看這只鑽戒值十萬元,香儂,你釣上金龜婿啦!」 「金龜婿?我看他們倒像是從醫院跑出來的神經病,莫名其妙跑到我家說了些莫名其妙的話,然後就發神經地跪地求婚,一群無藥可救的神經病!」總歸一句話,她衰透了! 「求婚?!」Tina頓時傻眼,「香依,你的行情看漲喔!說,你最近是不是在走桃花運?」 「桃花運?」她嗤之以鼻,「我看是桃花厄還差不多。」 她的臉色突然僵硬,她想起孫婆婆似乎曾這麼說過。這樣一來不就被那個江湖術土給說中了嗎?真是該死! 「怎麼會呢?我羨慕你都來不及了。」Tina心情低落地翻看著公文,真不知道自己何時才會有像她一樣的超級好運,「對了,你知不知道於翔出事了?」 「哦?」阮香儂挑了挑眉,似乎這事早就在她的意料之中,「是摔斷了一條腿,還是被人搶劫了?」 「更糟。」Tina壓低聲音,將所得的第一手消息道出:「聽說是被毀容。聽說他勾搭上某位黑道大哥的情婦,兩人的姦情被黑道大哥發現,所以在他臉上劃了幾刀以示警戒,模特兒靠的就是那張臉,現在他被毀容了,真慘!」 「那是他自作自受!」她可一點也不同情曾意圖輕薄她的於翔。 雖然自小起環繞在她身邊的親戚都說她天生命硬、煞氣重,所以才會克得自己的父母跟一干親友死於非命,導致現在阮氏一家只剩她這一脈。 想到這兒,她的心情就莫名地心煩不已,她才不相信那些狗屁命理師的說法,什麼她天生帶煞氣、衰命,誰招惹她就誰倒霉,這根本是無稽之談! 只是諸如此類的事一再的發生,她發現與她較好的朋友、同事,都會莫名其妙的受到些許傷害,所以讓她都無法跟同事、朋友保持親密地友好關係,只能用疏離的態度來確保他們安好。 至於於翔,那就不必了!敢吃她豆腐就要有膽子承受後果,不過被毀容……他又不是女人,毀他容有個屁用,應該要打斷他的雙腿,讓他無法再走秀! 「台灣的黑道大哥真是越混越回去了,下手也不狠毒一點,直接斃了他不就一了百了,不但報了戴綠帽的仇,也順便出口氣,一舉兩得,多好啊!」 「香儂你……」聽見她自言自語的Tina不禁嚥了嚥口水,「於翔他已經夠可憐了,你就別再說了吧!」 「哼!」阮香儂冷哼一聲,皮笑肉不笑地提醒她,「Tina,這位西陵先生可是送這只鑽戒的大金主,記得要跟人家說聲謝謝,如果可以的話,請你幫我轉告他,叫他離我遠一點,我不想再看見他!」 「香儂,人家只是追求你,又不是追殺你,你何必這樣對他?」她真為這個送鑽戒的男人感到悲哀。她拿過阮香依手中捏皺的小卡,打開一看,驚呼聲也隨之脫口而出,「西陵秩?!我沒有看錯吧?」 阮香儂瞥了眼雙瞳睜得如銅鈴般大的她:「Tina,你怎麼了?」 「香儂,你知道這個西陵秩是誰嗎?」她張口油油的問。 她一聳肩:「不知道,也沒興趣知道。」 Tina霍然起身,撂下一句話:「我去拿點東酉給你看。」 阮香儂看著她急忙地跑出辦公室,然後抱著一堆雜誌跑進來,把印有西陵錯臉孔特寫的雜誌封面遞送在她面前。 一見到西陵錯,阮香儂就想起他一再輕薄她的舉動,頓時心上燃起一把怒火:「你把這本雜誌丟給我幹什麼?我不想看見與他有關的一切。」 「你先等等。」她找了找,又將幾本印有不同封面人物的雜誌遞放在桌面。 「咦,這個人不就是西陵秩跟西陵序嗎!這三個兄弟這麼有名嗎?」她感到狐疑地用食指敲打桌面。 「香儂,你還不知道嗎?西陵秩、西陵序、西陵錯都是西陵家族的人,你聽過西陵集團嗎?」那天她才知道原來被她們說服上台走秀的人是西陵錯。 「當然聽過。」只是沒想到這三個神經病會跟有錢有勢的西陵集團扯上關係。 Tina有股恨鐵不成鋼的無奈:「西陵集團耶!那是發源於香港的數一數二的大集團,而這三個人就是西陵集團董事長的三個兒子,你知不知道,他們是金龜中的大金龜耶!」 「大金龜?」真虧她形容得出來。 「天啊!你居然對西陵秩的追求不屑一顧,難道你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擠進西陵家族都不得其門而人嗎?」 「是嗎?」難道這年頭的女人都有興趣往神經病堆鑽嗎? 雖然阮香儂這麼想,但她的眼神卻不受控制地往印有西陵錯的雜誌封面瞄去,瞧見他那雙漾著笑意的眼角,她就不禁滿肚子火氣。 「當然!」。Tina用力點頭,她多想被西陵大少追求啊!可惜人家看中的是美艷大方地香儂,「天啊,我怎麼這麼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