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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頁 木渢 隨即用最原始也最具效力的一吻堵住她的,不過這小妮子仍舊緊閉著雙唇,只是安靜的任他吸吮她的唇瓣。 「你好像很喜歡動不動就吻我,這樣似乎不大對耶!」莊半好不容易等到季讎滿足的離開她的唇瓣時說。「有什麼不對的?我現在是你的未婚夫,隨時都可以吻你的。」季讎沒忘記自己昨晚灌輸給莊半的模糊觀念,「是這樣嗎?那基於平等的原則,我也可以隨時隨地吻你囉!」莊半可不是傳統的封建制度下所教養出的女子,她父親的開明教育讓她的思想別具一格。 「這……,當然。」季讎不知所措的只能如此的回答。 「哈……哈……哈啾。」莊半全身都還濕淋淋的,這會兒天氣似乎又轉涼了。 「你要不要緊呀?我看還是先把濕衣服脫下來,前面有一個凹壑,我們去那裡避一避。」季讎拉著莊半冰冷的小手朝凹洞奔去。 所幸在洞中找到一些些木柴及打火石,於是兩人便將外衣脫下置於火上烘烤,更是雙雙挨近火邊尋求溫暖。 「我們是不是進到什麼奇怪的陣中,在洞內居然會下大雨,而且現在是夏天,這裡卻涼意甚濃。」季讎懊惱自己無計可施。 「你看,四處都有一層白色的霜。」莊半注意到煙霧,瀰漫的四周,被覆上了一層薄薄的涼霜。 「你看得出這是什麼陣術嗎?怎麼一進來就又是雨又是霜的,我還以為一進來馬上就能逮到城主的小辮子。」季讎覺得事情非常的不合乎常理。 「我也看不太出來,這個陣好像是運用大自然的現象,沒有所謂的破解之法,而是要運用智慧及靠些運氣,它的解法超出正常的奇門遁甲,我們思考的邏輯也要利用自然法則。」莊半靈活的小腦袋此刻又活絡了起來。 「你說的也有道理,但是要用什麼方法來破除目前的難關呢?」季讎饒富興味的看著莊半有何方法。 「五行相生相剋,霜屬水象,如果我們引火焚林或許有解。」莊半雙哞一亮為自己這番奇想感到頗為可行。 「這樣很可能會引燃整座森林,而且這樣悶燒說不定會讓整座山引爆。」季讎可不希望禍延他人。 「放心,既然是虛幻的陣,只要陣式被破,一切又會回到原貌。」莊半解釋著她剛才觀察的心得說:「你看我們剛才一到達岸邊,大雨立刻停住,湖水也馬上退回原位。」 「沒錯,我也很訝異一切回復得如此迅速。」季讎衡量後也覺得有道理。 「所以我們應該試試看的。」莊半極力說服季讎採行她的意見。 「好吧!至少到目前為止,你還沒有說錯過。」季讎和莊半整裝後,拿起火把到洞外點燃一棵老樹。不一會熊熊的火焰便竄升至天際,一旁的巨木也被波及到而發出霹啪的響聲,哪裡還有什麼白霜的影子可見。 當最後一抹霜雪消散在空氣中時,大火竟也隨即熄滅在焦黑的樹林裡,所有的一切又回恢復平靜,但木柴燃燒過的氣味卻殘留在空氣中久久不能散去。 「我們已經安然的渡過了兩道關卡,不知道後頭還有什麼在等著我們呢?」季讎急於尋求解答。 「總不會要過五關才能出的了陣吧!我光用想的就頭皮發麻了。」莊半歎了口氣還是跟著季讎勇往直前。 「我很慶幸有你陪伴,不然我可能無法想得這麼周全。」他洋溢著笑意。 「我也很高興你不像時下的男子那般迂腐,認為女子無才便是德,能接受女人的意見並承認自己的錯誤。」莊半將她的纖纖玉手交握在季讎的大手上。季讎雖然訝於莊半的主動,但是仍舊將她的小手牢牢的包握在掌中,深深的感慨著這小妮子的脫俗,她的一切作為都不能以現今的道德規範來約束,而這讓他心中的愛意更加氾濫。 「你瞧,該不會又要下雨了吧?」莊半看著突然又黑掉的天際。 還來不及防範,淅瀝嘩啦的雨點已經落下,並打痛他們的身體,而這雨點落地的聲音鏗然作響,就像小石子落地一樣的清脆。 「這不是雨,你看,是冰雹。」季讎抬起一顆石頭般大小且晶瑩剔透的冰塊。 「那可怎麼是好?我們會被冰雹打死的。」莊半渾身疼痛的驚慌起來。「先到前面的亭子再想辦法。」季讎拉著莊半快速的躲進亭子當中。 「你有沒有想到什麼好辦法?」莊半直勾勾的期盼季讎能有好的計策。 「依你看,這冰雹要怎麼瓦解呢?」季讎把問題丟回給莊半。 「這四周的空氣又開始急遽下降了,如果能把氣溫提升一點是不是會有些幫助呢?」莊半不敢抱持太大的希望,因為自然並不能用人力來改變的。 「我想我的內力只能在我們四周築起這層防護網,若是要改變整個空間的話,大概得請大羅神仙來幫忙了。」季讎想了一下後自我調侃道。 「仍然值得一試。」莊半懷抱著一絲微簿的希望建議。 「那你就抱緊我。」季讎深深的吸了一口將真氣凝聚,熱流自他的掌中散發出來,而四周的氣溫果真暖和了不少。 莊半偎在季佛的懷裡仍不忘轉動著鼓溜溜的雙眼注意外在的變化,週遭的景象說明了他們又再次的打敗惡魔。 「你看冰雹沒有繼續落下了,地面上的冰都融化成一灘灘的水窪。」莊半的話讓季伸收功調息了一會兒。 「想不到你的方法居然奏效了,你真是我的幸運女神。」季讎一點也不煩惱他要好一陣子的調養才能補回這次耗損的內力,反而不住的嘖嘖稱讚莊半的聰穎及他們的好運。 「要是沒有你這個高手給我靠,我空有辦法也無處可用。」莊半謙遜的把功勞歸給季讎。 「總而言之,是擺陣的人差勁,才會連我們這種外行都可以輕易破解。」季讎的話讓兩人都忍俊不住的朗朗大笑。 「要是她知道被我們這麼批評,一定會氣暈的。」莊半笑到差點岔了氣。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仝姬大發雷霆將觸手可及的東西都奮力摔到地上。 「仝姬,你不是說你的水行陣非常厲害,連行家都未必能解,怎麼才沒幾下的功夫就被兩個外行的小毛頭連破了三關。」城主這下可找到機會可以好好的挖苦一向自視甚高又自中無人的仝姬了。 「你給我閉嘴,最高招的還在後頭呢!我就不相信他們有辦法找到解答,這劑強力春藥不但必須男女交合,還得有處子之血配合,不是可以拿常理來推論的,我就不相信他們有這個能耐。」仝姬的邪淫展露無疑地表現在這一關上面。 「你可真是絕,用這麼淫穢的招術,任憑他們想破頭也想像不到。」城主這才放心的捻著他猥瑣的八字鬍。「你那邊進行得怎麼樣?」仝姬一點也不把這個滿腦肥腸的呆瓜放在眼裡。 「我已經吩咐師爺鞭策下面日夜開挖了,那群工奴都是身強體健的壯漢,相信不久就可以掏空這座山裡的銀礦了。」到時候你也就離死期不遠了,城主想到此不禁更加快活了起來。 「喔!那就好。」仝姬心裡不很放心的說,因為她知道城主已經漸漸起了私心不太可靠了。 「奇怪季讎這小子急著召喚我們來,也沒見他出來跟我們會合,該不會是在耍我們吧!」一個爽朗嘻笑的男子朝一臉嚴謹的男子抱怨著。 「欒非,你一路上碎碎念的,口都不會渴嗎!」較為嚴竣的男子開口,挖苦那個名喚欒非的男子。 「卻戤,你不要這麼一板一眼的,我只不過怕你無聊,才一路上費盡唇舌的陪你聊天。」欒非不以為意的繼續叨念著。 「不需要。」卻戤一點兒也不領情的哼了聲。 「你不擔心季讎出事了嗎?他可是你的好兄弟唷!」欒非笑吟吟的眨著眼。 「你都不擔心了,我擔個什麼心。」卻戤無所謂的聳聳肩不關我事的模樣。 「那倒是,季讎那小子跟我們廝混了這麼久了。應該有能力可以保護自己的。」欒非一點也不謙虛的說著。 「干你啥事啊!」卻戤受不了欒非的自大的翻了翻白眼。 「怎麼不關我的事,他就是在我的耳濡目染之下,才能練就一身求生的好本領的。」欒非自我誇耀的吹噓自己。 「他沒被你這個花花公子帶壞就很『菩薩保佑』了,你還想影響人家,真是笑話。」卻戤戳破欒非自大的氣球。 「我哪是什麼花花公子,是我的魅力太大了,我所到之處美女無法擋。」欒非玩世不恭的調調真的頗能吸引眾家美人的。 「你不要再廢話了,趕緊找到季讎信中提及的山神廟比較重要。」卻戤不想跟欒非繼續閒扯淡不然可就沒完沒了了。才在城裡晃沒兩圈,就看到一個小姑娘滿手污泥抱著一堆的菜葉朝他們走來,嘴裡還喃喃地哼著小曲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