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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頁 木渢 「我是沒問題,但你不跟我們一起走嗎?」錢中的問話沒得到莊半的回應,反而是季讎替她回答:「她自然是不能和你們一起走。」季讎佔有性的摟著莊半。 「憑什麼?」錢中挑釁的問。 「因為她是我的新娘,當然要留下來跟我拜堂成親。」季讎嘴角泛起甜蜜的笑容說明他的憐寵。 「半半,你的意思呢?」錢中尋求當事人的親口允可。 「我要留下來,請你們轉告爹娘一聲。」莊半心中也其難掩不捨之情。 「等我們完婚後,我一定會帶莊半回宋國去拜見岳父大人及丈母娘的。」季讎許諾的要錢中轉達。 「姐夫,我們會等著你帶大姐歸寧的。」莊蘋還是活力充沛的朗聲道,絲毫不見她將感傷流露在外。 「別這麼不開心嘛!又不是馬上要走,你們剛才都沒吃什麼就跑掉了,不如我們備一桌酒萊到亭子裡談個痛快。」季讎招來起泗請他準備酒菜,一夥人便興致勃勃的移往涼亭去準備把酒言歡。 而在莊半的堅持下又改酒為茶,因為錢中和莊蘋明早還要趕路,莊半怕會有後遺症不敢讓他們碰酒。 一票年輕人就在這讎雲居的小涼亭嘻笑怒罵到三更天,這才欲罷不能的結柬快樂的聚會,而天露曙色時錢中和莊蘋在沒有吵醒莊半的情況下就向季讎辭行了,他們深怕莊半會捨不得的離情依依。 「夫人,今早莊姑娘和她大哥就離開了。」冬靈邊幫季夫人捶捏著背邊稟告小道消息。 「什麼?你說的是哪位莊姑娘廣季夫人擔心媳婦跑掉了。 「是莊蘋姑娘,他們向大少爺辭了行,是大少爺讓他們走的。」冬靈怕好姐妹夏菱會被夫人責罵,因為夫人曾說過不准莊姑娘踏出季府一步的。「你緊張什麼,我又沒說要責罰夏菱,你去看看春苓的翡翠珍 珠做好了沒,順道去看看大少爺和莊姑娘醒了沒。」季夫人準備要好好的賄賂莊半。 「莊姑娘沒那麼快醒的,聽說昨天晚上讎雲居鬧到三更半夜的,莊姑娘很晚才就寢,大少爺這會兒也還在睡回籠覺呢!」冬靈把昨天讎雲居的熱鬧一五一十的轉告季夫人。 「讎兒也真是的,那就不要去吵他們,教大伙都准到讎雲居去。」季夫人要春苓把翡翠珍珠留著晚上蒸。 季讎醒來時早巳日上三竿錯過了午飯,想不到居然沒有人來喚醒他,可見另一人也還好夢正酣,於是他躡手躡腳的溜進莊半的房裡。 看到床上的睡美人還嬌憨的躺臥著,季讎輕輕的坐到床邊欣賞莊半柔美的睡態,他小小聲的喚著,「小懶豬,你還不起來呀!」 「太陽曬屁股了。」季讎用莊半的一撮柔絲在她的鼻頭騷著,莊半下意識的用手撥開擾人清夢的髮絲。 「你再不起來我可要吻你噦!」季讎緩緩的將唇熨上莊半的軟唇,用舌尖挑開她的緊閉,纏綿的撩起她的反應。 「唔!不要煩啦」莊半在睡夢中囈語著推拒。 季讎細碎的啄吻一會兒落在莊半的臉頰,一下子點在她的鼻尖,隨即又落在她緊密的眼瞼上。 莊半睫毛煽動了一下,感應到季讎正在偷香不覺睜大了雙眼,沒好氣的推著他壓制她的身軀,但是怎麼也推不動,他無賴的假裝不知道她已經醒了,繼續磨蹭她的雪嫩的脖頸。 「你在幹嘛?快點起來啦!」莊半捶打著緊擁著她的大野狼。 「你醒啦!怎麼都不吭聲。」季讎裝蒜的撫梳著莊半的長髮,不經意的流露出他溫柔體貼的一面。 「你少來了。」莊半譏就得嗤睨季讎,她相信他是故意的而且還樂在其中。 季讎勾起嘴角露出笑意,瞇起性慾暗藏的雙眼打量莊半,著迷的看著慵懶的麗人前襟微敞的媚態。 這都是他剛才情難自禁的傑作之一,她微噘的櫻唇早已紅艷的濕潤,這又是他的另一項傑作。 「別用這種眼神看我。」莊半太瞭解他每次用這種眼光盯著她看時所隱含的意義,不外就是要脫光她的衣服。 「哪種眼神?」季讎邪邪的笑問。 「好像我一絲不掛似的。」莊半誠實的把她腦中想的話脫口而出。 「你真是愈來愈瞭解我了,只要我和你在一起就只想這麼作。」季讎也不諱言的將修長的手探進莊半敞開的胸襟滑進肚兜中,用他的巨掌罩住柔嫩的乳峰,手指攫住硬挺的蕊苞。 莊半倒抽了一口氣,渾身熨燙的像著了火般,原本要推開季讎的小手此刻正緊抓著他的衣裳不住的顫著,她將整顆頭埋進他的胸前悶聲的吟哦,「啊!……大白天的……不要這樣子啦!……會被人家看到的。」莊半有氣無力的抗議。 「你不喜歡嗎?」季讎很故意的擰捏著莊半脹痛的乳蕾。 季讎任由腹下的肌肉糾結地灼燒著他,他技巧的繼續挑起莊半的熱情,努力調整自己渾濁的呼吸。 「哦!……我不是不喜……歡,只是你非要……在這個時侯嗎?」莊半氣息不穩的感到體內奔騰的熱流。 「這種事在白天作比在晚上作更有樂趣,又沒有限定時刻。」季讎的手熟稔的解下嫩黃色肚兜,唇舌順勢逗撫的落在峰頂挑弄著。 「為什麼……我總是無法……抗拒你對我……所作的時刻。」莊半微瞇著雙眼,暈眩的發出虛軟的問號。 「我同樣無法抗拒你柔媚的吸引力呀!」季讎的唇又落到莊半問題不斷的小嘴,這小妮子一點也不專心,居然還有餘力問一大堆煩人的問題。 砰!門被用力撞開碰到牆壁反彈的巨響,分開了正火熱糾纏的兩人,季讎惱怒的彈跳起來,擋住莊半半裸露的身子。 「起泗,你找死啊!」季讎將慾火轉成了怒火,張狂的斥罵著來人。 莊半衣衫不整地羞慚的躲在季讎身後著裝,但是她怎麼也找不到她的小肚兜,只好先將前襟拉好。 「大少爺,是夫人要我來叫醒你的,結果卻沒見到你在房裡, 我才……我猜想你可能會在這裡,所以……所以我……我……。」起泗原本還興奮說找到大少爺,沒想大少爺的臉色愈來愈陰鶩的瞪著他,害他都忘記要說些麼了。 莊半看起泗愈說愈小聲,還誠惶誠恐的瑟縮著,就輕輕推了一下季讎僵硬的身軀,在他耳邊呢噥,「別這樣嘛!他又不是故意的。」莊半要季讎不要怒自相向的對待嚇著的起泗。 「誰准你不敲門就擅闖淑女的房間。」季讎放緩態度的問道,完全不記得自己似乎也是這麼沒禮貌的進來。 「對不起,我忘了有莊姑娘在。」因為季讎不喜歡規矩太多,所以起泗從來也都沒敲門的習慣。 「以後到那都要先敲門,不要這麼莽莽撞撞的。」季讎可不想養成習摜,每當他置身於快樂的天堂時都被人狠狠的打進地獄。 「是的。」起泗發現這兩天主子陰晴不定的神色總是針對著他,他到底是哪裡做錯了呢? 「你先出去吧!告訴娘我們都醒了,等會兒就到大廳去跟她請安。」季讎從沒覺得起泗這般的礙眼。 起泗領命的趕緊離開暴風圈,他可不想犧牲在主子的怒火之下,真不曉得大少爺幹嘛老是一付慾求不滿的樣子。 「你不要生氣了,我早就告訴過你會被人看到的,你就是不聽,這下子我的名聲都毀在你手裡了。」莊半覺得該生氣的人應該是她才對。 「夫妻敦倫是天經地義的,你窮緊張什麼。」季讎漲熱的慾望還沒完全消退。 「我們還沒拜過天地不算是夫妻,所以不可以作這件事啦!」莊半現在當然能理解敦倫指的就是他們那一次的肌膚之親。 「雖然沒有夫妻之名,但是我們早有了夫妻之實了,你是我妻子的事實是不容改變的。」季讎蠻模而狂亂酌吻住莊半許下他的誓言,這個吻持續了一世紀之久,直到兩人都無法呼吸才停止。 「我只是希望等到新婚再……」莊半的嘟嚷被季讎的吼聲給打斷。 「免談,我等不了那麼久,今晚我會親自說服你答應。」季讎才不想憋到遙遙無期的新婚之夜,這可是非人般的折磨。 「你…你怎麼這麼霸道,有時候你也應該學著尊重我的意見。」莊半的自我意識又抬頭了。 「但是你也應該聽聽你身體的意見,有時候跟著感覺走也不賴呀!」季讎用指尖輕點了一下莊半的蓓蕾,而它也沒令人失望地馬上甦醒的挺立起來。 「你…你怎麼可以……這樣。」莊半氣急敗壞的抗議。 「好啦!我會非常非常尊重你的意見,這下你總該可以起來換衣服了吧!」季讎為自己再一次的棄甲投降感慨,他以後一定會是個不折不扣的寵妻奴,因為他永遠拒絕不了莊半的請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