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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頁 莫彤 心裡突然產生一種不舒服的感覺,這長得煞是漂亮的少女在她眼裡頓時成了妖精,讓人作嘔。 野菊笑著指指二樓。 二樓還有誰?夏維蓮很好奇。 「他今天的情況怎麼樣?」方彥露出關心的神色,那認真的表情與面對夏維蓮時判若兩人,看得夏維蓮又是下陣錯愕。 這個臭男人也會真正的關心人?真是奇跡!夏維蓮狐疑的目光往樓上瞟去,是什麼樣的人竟讓他用真心在關心? 野菊笑著點點頭,表示情況還不錯。 「醫生今天來過了沒?」方彥又問,低柔的聲音多好聽,跟對夏維蓮說話時的惡聲惡氣全然不同。 夏維蓮斜眼瞟回,懷疑這個臭男人臉上戴著幾種不同的假面具?對她是一種窮兇惡極又輕蔑無度的臉,對這少女卻是另一種臉,溫柔得讓人莫名心嫉,而對樓上那個,是關心的臉。 野菊又點頭。 「你替我看著她,我上樓看一下。」方彥道,奔上了階梯。 歪斜地坐在沙發裡的夏維蓮一看見方彥奔上樓立即跳起來,以為逮到了好時機,一古腦的往門外衝去,誰知野菊竟飛身擋在門口。 夏維蓮陰惡勾唇,「憑你這個啞巴也想阻止我?」手用力一撥,不料卻撥了個空。 野菊依然漾著恬淡的笑容,擋在門口。 「x的,滾開。」夏維蓮手又用力一撥。 野菊微微一閃,又笑,雙腳依然站在原來的位置不動。 夏維蓮氣炸,掄起拳頭往野菊揮去,怎料野菊只輕輕一撥便撥開她的攻擊,令她不禁詫異。 這啞巴練過功夫?她試著抬腿攻擊,卻被野菊擒住腳,摔倒在地。 「啊噢!操你X的,你這啞巴真會功夫?!」夏維蓮一邊痛呼一邊咒罵。該死的,腰骨肯定閃了。 野菊依然含笑,側著頭的樣子顯得很稚氣,伸手扶她起來。 夏維蓮眼珠一動,握住野菊的手,順勢一扯,將野菊扯摔在地上,身子飛快一拔,往門外衝去。 野菊皺了下眉,從地上翻身而起,右腿橫橫往夏維蓮腳下一掃,只見夏維蓮的身子往前一撲—— 牆壁就在她的眼前,這一撲過去不僅臉部會擦傷,恐怕還會流一地的鼻血,但,想應變的腦子偏偏來不及反應,看來這場災禍是避不了了。 本以為傷定了,孰料不知打哪兒伸來的一隻手竟在她與牆壁撞上前攔住她的腰,活生生拉開她與牆壁之間的距離。 好險!她差點呼出聲音,下意識地回頭想看看是誰救了她,不料鼻尖與對方臉頰摩擦出讓她出乎意料的輕顫。 是他,那個綁架她的可惡傢伙! 沒料到被這可惡的傢伙摟在懷裡竟是這般奇妙的感覺,她不禁微微怔忡,感覺到他手掌的熱度不斷從自己腰上擴散,迅速竄延至神經末梢,撩起一陣又一陣的輕顫。 她的身體不是沒被男人碰過,但有這樣的感覺卻是首次,讓她的少女芳心起了莫名的迷惑,不禁訝睜著烏亮雙眸看他。 似乎在這剎那間發生了什麼不為人知的觸動,只見方彥眸子一閃,身體遲鈍的顫了一下,緩緩才撇動嘴唇,鬆開摟著她腰的手,身體往後退開寸許,生硬地道:「挑釁她對你沒有好處。」 夏維蓮從怔忡中回神,氣惱地齜起牙,「你這個王八蛋到底想怎麼樣?綁架之罪罪不輕。」 方彥往門口瞟了一眼,再度恢復那輕蔑、滿不在乎的態度,可惡的輕笑,「只要能走出這扇門,我隨時歡迎你去告我。」 看準了她逃不出生天!「x的,你實在太過分了。」夏維蓮拔腿朝他衝了過去,卻被野菊攔在他一步之外。 他從容地住門外移步,無視於夏維蓮的狂野憤怒,對野菊道:「你暫時幫我看著她,我辦完正事後馬上回來。」 野菊笑著點頭,目送他離去。 夏維蓮對著他離去的背影怒吼:「王八蛋你別走,你給我回來,x的,&*#@……」 第二章 方彥還未入門就聽見屋子裡乒乒乓乓的聲響,門一推開,看見的景象果然跟他所臆測的一樣,那個有著被八國聯軍炮轟過的雞窩頭的女孩,正憤怒地糟蹋屋子裡的各式傢俱,沙發倒的倒,茶几翻的翻……呵!連牆上的畫都不放過,在地上摔成了一地的玻璃碎片,還被踐踏得全是她那雙麵包鞋的印子。 野菊見他進門立即慌張的拋來一雙眸子,很顯然的,她阻止不了夏維蓮的憤怒與撒潑的情緒發洩。 「很好。」方彥一邊拍手一邊上則走了幾步,嘴角噙著壞壞的笑,臂彎裡掛著他的西裝外套,襯衫的袖子捲得有些亂,脖子上的領帶更是歪斜,一頭短髮不知道怎麼弄的竟亂得像稻草,那模樣看起來十分邋遢,甚至可以說是狼狽,但卻該死的瀟灑得讓人……瞠目。 夏維蓮有幾秒鐘的怔愣,被他這種浪子的模樣看得有些傻,他那股失去商業與銅臭氣息的味道,活像活在社會邊緣的大爛人,怎麼看都不像她痛恨的那一類,反倒拉成跟她相近的餿味,讓她心底不自覺的湧起一股迷惑,好像他不該是那個開著進口名貴跑車的富家公子,而該是跟她一起拿著鐵樂士到處荼毒礙眼名車的不良少年。 他將西裝外套拋在倒於一旁的茶几上,扶起一張沙發大剌剌地坐下,蹺起二郎腿並點了根煙,那吐煙的樣怎麼看都不像是個貴公子。 她的怔愣與迷惘盡數收進他的眼底,他哂哂一笑,目光斜瞟著她,「怎麼,發洩夠了?」 夏維蓮徐緩收回迷失神魂,在想起自己此刻的處境時,再度燃起無邊憤怒。 「X的,你終於出現了,你這個瘋子、王八蛋,放我離開這裡。」她激動衝上去,揪住他的衣襟。 野菊跨前一步,卻被他用眼神遣退。 他邪氣地朝維蓮臉上吐了口煙,一臉「我就不放你走,你能奈我何」的神情對著她。 夏維蓮惱怒地搖晃他,「你到底想怎麼樣?」 「乖乖聽我的話,我保證你平安無恙。」方彥又朝她臉上吐煙,那模樣筒直壞透了。 「你到底想怎麼樣,我要你說明白。」要奸要殺或要賣,他好歹說清楚,別讓她不明就裡提心吊膽。 方彥捻熄還剩半根的煙,正色道:「我要你跟著我。」 「跟著你幹什麼?」她一愣。 「跟著我學著怎麼做人。」他不是開玩笑的。 她注視著他,完全弄不明白他真正的意圖,也因此更加感到不安,「你這個神經病到底想怎麼樣?」 「我說得還不夠明白?」他哼笑,輕蔑的眼神從她眼底飄過。 她跌坐地上,惱恨地抱著頭,低低咒罵起來,「我操你X的,遇上了一個神經病。」他乾脆殺了她讓她好過些。 他陰冷低眸睨她,聲音帶著濃濃的警告,「在我面前你最好不要說粗話。」 她憤然抬頭,開口便大罵:「我操你x的&*$#……」從沒如此沮喪憤怒過,夏維蓮崩潰於他含糊不明的意圖。 他怒然伸手抓住她的一條手臂,猙獰的表情讓她駭呆,粗魯地將她拖起,拖往浴室的方向。 「你這個神經病幹什麼?」她嚇得魂飛魄散,驚聲尖叫,一手死抓著沙發背不放,但最後依然滑了手。 他拒絕回答,狠狠地將她拖進浴室,抓起肥皂就往她嘴上抹,抹出一團肥皂泡泡。 她嘔了起來,滿嘴的肥皂泡泡跟肥皂味讓她不斷反胃。 他打開蓮蓬頭,拚命地往她嘴上衝,她掙扎,但頸子在他的手掌壓制下動彈不得,只能拚命的甩著頭。 「瘋子,神經病,x的,我操#*&@……」她在心裡大聲怒罵。 待肥皂泡泡沖淨,她也全身濕透,而他自然也好不到哪裡去,襯杉跟長褲都滴著水,滿身的狼狽。從櫃子上摸出一包香煙,點了一根,坐在浴缸沿上壞壞地瞅著她,眼神輕蔑,嘴角卻含笑。 她轉眼瞪著他,眸子裡的火焰熊熊燃燒,發上滴著水,沿著臉頰滑下,澆不熄胸中的團團怒火,而嘴裡的肥皂味還是讓她想吐。 他陰陰笑起,「這就是在我面前說粗話的下場。」 x的,臭男人,竟然用肥皂洗她的嘴?一陣酸味湧上,她腦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嘴角邪媚一勾,身子往前傾向他。 看見她身子向前傾,似乎察覺出她的意圖,他遽然欲閃,但來不及。 她「嘔——」地一聲,吐了他一身穢物。 他狠狠皺眉,抬眼看她。 她不驚不怕,反倒得意神氣地勾起笑容。 那笑容柔媚,神氣得讓他微微閃神,他不怒反笑,笑得陰邪詭魅。 「這就是你用肥皂洗我的嘴的下場。」她甩了下頭,得意的環起胸看他。 狠狠將了他一軍,她的心情頓時愉快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