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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頁 茉曦 「拓北,你別誤會。」冷卻悠淚痕未乾的臉,更加深澤原拓北的怒氣。 「我誤會?為什麼這麼多男人你不摟,偏摟著他又哭又笑。」氣極的澤原拓北歷歷地指控。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冷卻悠無懼他高漲的怒焰,手撫上他的肩。 「別碰我!」澤原拓北嫌惡地甩開她的手。 「澤原,有事對著我來,別凶她。」涼風真世將冷卻悠推到自己的身後,高大的身軀護著她。 殊不知此舉,更捲起澤原拓北驚濤駭浪的怒濤,他擰起巨掌,不由分說便往涼風真世的臉頰揮去。 涼風真世不料他有此舉,急急地躲過這乾坤的一拳,可第二拳硬生生地落在他的肚腹上。 他抱著肚子,想平緩灼熱的痛意,該死,澤原拓北這小子拳勁竟然如此的大。冷卻悠見涼風真世痛楚的神情,忙不迭地護住他,慌亂的大眼與澤原拓北的怒目相對。 她竟然護著別的男人,她竟然護著別的男人!澤原拓北的心狠狠地被撕裂,高舉的手不顧一切地揮向她。 他的手掌硬生生地停落在冷卻悠的頰旁,他惱怒地看著冷卻悠閉上雙眼,怎樣這樣下不了手。 冷卻悠以為承受的會是肉體上的痛楚,沒想到耳邊傳來的卻是一陣嘲諷的笑,她疑惑地睜開眼。 「我懂了,這一切都是你們精心策劃的,就等我這個傻子入甕,把我打個半死再讓冷卻悠來左右我的想法,乖乖地讓我放開木村會社這塊肉,下一次,你們是不是要我把澤原集團整個讓渡給你涼風集團?」澤原拓北咬著牙一個字、一個字地說道。 「你不要胡猜,我涼風集團還沒不濟到要用這種方法擴充勢力。」涼風真世腹中的痛意稍減,他挺起腰桿面對澤原拓北。 「難道不是嗎?只是我很好奇,冷卻悠你會犧牲到何種程度,包不包括上床啊?」他輕佻的指尖劃過冷卻悠的頰。 「澤原,請你放尊重點。」涼風真世拍開他的手,又將冷卻悠推到身後。 「她現在的身份是『我的未婚妻』,該放尊重的人是你,涼風真世。」他們兩人互不相讓,像兩隻怒意燎原的獅子,黑深的眸子瞪著彼此。 「他是我哥哥。」站在涼風真世後頭的冷卻悠幽幽地開口。 「什麼?哥哥,我沒聽清楚,你再說一遍。」澤原拓北挑起濃眉惡意地睨視她。「我看是『乾哥哥』才對吧!別喊錯了,你哥哥早就死了,下次請換新一點的藉口。」澤原拓北無情地譏道。 「我沒騙你。」冷卻悠走到澤原拓北跟前,清麗的眸子坦然地對著他。 她知道澤原拓北此刻心中憤恨難消,急欲宣洩,所以用刺耳的話來傷她。 「你真以為我會再當一次傻子嗎?」澤原拓北抬起她的下巴,惡狠狠地朝她說道。 突然鎂光燈聲音響起,澤原拓北等三人回頭望去,只見一名男記者忙不迭地朝他們三人拍照。 澤原拓北放開冷卻悠,一把抓住男記者的衣領。「媽的,你拍什麼拍!」他扯下男記者的攝影機,奮力往地上一丟。 石破天驚的一聲巨響後,攝影機在地上裂了開來,裡頭的零件碎散四地,男記者臉色蒼白地看著地上那具殘缺不存的攝影機。 原以為會為電視台拍到超級大獨家的畫面,可他的美夢沒兩分鐘就被澤原拓北野蠻地戳破了,而且還賠上了一太價值不菲的攝影機,但最令他害怕的還是澤原拓北的怒氣,他突然想到上次有名記者就是因為惹毛澤原拓北,到現在還躺在醫院下不了床。 「別打人!」冷卻悠急急地喚住他。 男記者原本哭喪的臉聽到這一聲天籟,差點喜極而泣,他感激地瞥著冷卻悠。 「我為什麼要聽你的話!」澤原拓北的眼輕蔑地彈向冷卻悠,飛舞的拳頭直沒入男記者的腰腹。 「不要!」冷卻悠牢牢地抱住澤原拓北又欲揮下的手臂。 「放開,不要以為我不會打你。」澤原拓北雙眸危險地瞇起,拳頭愈發凝力繃緊。 「我不放,除非你答應不打人。」冷卻悠摟緊他,倔強的眉眼和澤原拓北相互抗衡。 「你!」澤原拓北反抓住她的手,殘暴地捏著。 她真篤定了自己不會打她嗎? 她拿著他的愛當武器,一步一步地進逼他、惹怒他,有恃無恐。 什麼見鬼的愛情,說穿了,還不只是讓一個男人脆弱的東西罷了,澤原拓北心中風暴激盪,愛情的根苗被這一波狂肆的風暴,給連根拔起捲得消逝無蹤了。 澤原拓北毫不留情地甩落冷卻悠的手,同時也鬆開男記者的衣領。「攝影機的費用我會負責,另外——」澤原拓北慢條斯理地拉正男記者的衣襟刻意地提高聲調,像只戲耍老鼠的貓,不懷好意地拋下誘餌。 男記者困難地吞了口口水,他提心吊膽地窺望澤原拓北。 「為了賠償你肉體上的損失,我決定給你一條獨家新聞。」澤原拓北的黑眼飄向冷卻悠。 「請……請說。」男記者聞言,慌張地掏出紙筆。 「澤原拓北即日起與高木悠解除婚約,聽清楚了沒,要不要我再說一遍。」他好整以暇地說道,黯黑的眼始終未曾離開冷卻悠。 澤原拓北的嘴角邪肆地勾起,從冷卻悠血色抽離的小臉,他獲得了報復的劇烈快感。 男記者張大嘴巴,喉嚨乾澀得發不出一語,他是不是聽錯了,澤原拓北竟要和兩天前才訂婚的高木小姐接觸婚約,他幾乎想請澤原拓北再重複一次,可是一接觸他狂傲的眼,他又開不了口。 「澤原拓北,你別欺人太甚了,悠她是哪裡對不起你,你非要這樣羞辱她。」涼風真世拽住澤原拓北,兩個身形同樣高大的男人,散發出的氣勢,足以震垮任何人。 「別說得這般冠冕堂皇,你要讓出自己的女人,我沒話說,但我總有拒絕的權利吧!」澤原拓北拂開他的手,若無其事地拍拍衣服的灰塵。 「我想,這裡沒我的事了吧!請容我先行告退,諸位,日安。」他欠欠身,傲慢地轉身離開。 「你這混小子!」涼風真世又要撲向前,冷不防被一隻手給拉住。 「悠,別拉我,我替你把這小子揍醒。」 冷卻悠搖搖頭。「他現在正在氣頭上,等他氣消了再說。」 「你確定?」涼風真世半信半疑地瞧著她。 「嗯,你的傷還疼不疼,我扶你到醫院。」 「不用了,倒是澤原拓北如果給你委屈受,你一定要告訴我,懂嗎?」涼風真世扳過她的臉,要她給自己一個明確的答覆。 冷卻悠淡出一抹笑,微微地點頭,便要離開。 「對了,剛才澤原拓北說要解除婚姻的事,我會先用關係壓下來,不讓新聞發佈,你不用擔心。」涼風真世在門口喚住她,在她耳邊輕聲說道。 冷卻悠走後,涼風真世轉頭向還呆在一旁的男記者,開始對他曉以大義,不能感抽空撥了通電話給電視台的總監。 今日,澤原拓北沒到高木家接冷卻悠一同上班,高木夫人訝異的目光投向她。 發生何事了?這兩個如膠似漆的熱戀男女,連一分鐘都捨不得分開的啊!今日怎如此反常。 面對高木夫人的疑惑,冷卻悠只是一句淡然地說道:「今天他有事。」便拿起皮包,開車往澤原總部大樓。 淡施的脂粉是為了掩飾昨夜的無眠,如雲的秀髮簡單地綁紮於腦後,絕美脫俗的臉龐宛如一朵清新而淡雅的初荷。 她跨入總裁的專用電梯,直達四十二樓總裁辦公室。 「澤原總裁,人家不會嘛,你再教我一次好不好?」慵懶的女音從虛掩的門傳出。 冷卻悠停下腳步,猶豫的手放在門把上。 「我把你教會,你要怎麼報答我呢?」澤原拓北低沉的嗓音響起。 「您要什麼,珠兒都願意給。」女子嬌媚地笑著。 冷卻悠深吸了口氣,手臂直直地將門推開。 澤原拓北頎長的身子由後貼合著女人凹凸有致的身材,兩人之間幾無空隙,他的唇輕咬著懷裡的混血美女的耳垂,雄健的手臂握住女子的手,兩人站在小型的高爾夫球的人工綠地上,正準備揮桿。 突地,女子放開手中的高爾夫球桿,旋過身,兩手緊緊地圈住澤原拓北的頸項,豐滿的紅唇印上他邪笑的薄唇。 澤原拓北修長的手中仍握著高爾夫球桿,他像個尊貴的君王,一動也不動,任由身前的女人挑逗。 女人滑溜的小手伸進澤原拓北的絲質襯衫中來回地輕撫,另一手則拿起澤原拓北的掌,覆住自己胸前的渾圓。 澤原拓北勾起邪肆的嘴角,附在女子的耳邊輕道:「別急,有人在看。」 珠兒不悅地瞪向來人,嘟囔地走開。 澤原拓北好整以暇地練習揮著手上的球桿。 「你來做什麼?」一記完美的揮桿後,澤原拓北又拿出一顆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