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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頁 喵咪 「小井,你有事瞞著我們吧?」見屈光井霎時僵住的臉,宇文騏繼續道:「陳家的事……」 「什……」屈光井驚愕的叫道。 廳內的人同時轉頭看著他。 「小井,」宇文易從角落走出瞪著他,「你最好說實話……」 「易兒,等等,讓他講話!」宇文騏出聲制止宇文易可能會有的行動。「小井,你和陳家的人有交情,對不對?」 「是,但那是……我是……」他說得結結巴巴。他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直覺告訴他,他現在若是不把他和陳少爺之間的交情講清楚會有大麻煩。 「是什麼?」宇文易衝到他面前抓住他的衣襟。 「是朋友啦!」他被宇文易暴怒的口氣嚇到,擗哩啪啦全講出來。「我回家去看爹娘,遇上他醉倒在路旁,我扶他進屋休息,後來才成朋友的啦!不講是因為咱們宇文府和陳家一向有心結,所以……」 「我聽你胡扯!他怎麼可能醉倒在路旁?就算他真醉了,身邊也會有人看著他,哪輪得到你救?」 「他說那天只帶了個小廝出來,那小廝八成去找人來抬他回去了嘛!」 「哪種小廝會丟下自個兒家少爺在路邊逕自走人的?」宇文易不鬆口的逼問,將他舉高得腳快離地了: 「他自己說的呀!咳……」屈光井有點喘不遇氣了。 「少爺,您冷靜點……」葛大辰看屈光井臉色發白了,連忙過去勸宇文易,哪知宇文易又伸出空著的另一手抓住他的衣領。 「還有你!你那二十畝的田產又是怎麼回事?」 「什麼田產?」葛大辰一臉呆愕。 宇文易推開屈光井改用雙手抓住葛大辰,屈光井跌在地上急忙連吸好幾口氣,不時傳來咳嗽聲,身邊圍了一堆人。 「你在常熟縣府購買的田產。你哪來的錢買?是不是收了陳家的賄賂?」 「沒……沒有!我不知道什麼田產,我也沒收什麼賄賂。少爺,您一定是弄錯了,我……」 「還說沒有?!看!這是我命人去查的回報,上頭寫得很清楚!」宇文易轉身一把奪過宇文騏手上的信攤在葛大辰眼前。 葛大辰抓著信瞪大了眼,順過氣的屈光井還不知死活的跑來湊在一邊看。 「他寫錯了!要不就是與我同名同姓的人,我發誓我不知道!」葛大辰的聲音高得嚇人,眼瞪得比牛鈴還大。 「去你個鬼!」宇文易爆發了,一手抓一個就要開打,宇文騏和一旁的人連忙上前拉他,廳裡一片混亂。孟芸薹退到一邊。 混亂中廳外又跑進一人,他看到廳中的亂象吃了一驚,後來又東張西望的,直到看到孟芸薹才跑了過來。「夫人,這是?」他指指正扭動著想從架著他雙臂的人手中脫身的宇文易,和另一邊被人拉退到遠處的屈光井他們,不明所以的問。 「別管了,他們正忙。有事嗎?」孟芸薹回頭看著小廝。 小廝馬上低下頭說:「門外有人找您,說是孟家派來的。他有口信要親自跟夫人您講。」 雖然知道夫人的容貌已毀,總是覆著一層黑紗,但小廝仍是不敢看她。對他而言夫人覆紗下隱約露出的容貌仍會令他心生懼怕。 「孟家?怪了,爹他們有什麼事?」雖然懷疑,可是她仍朝門外走去。突然,她停下腳步對身後的小廝道:「你跟我來吧,我覺得不對勁。」 「好的,夫人。」小廝聞言跟隨孟芸薹往外走。 半晌,宇文騏再也忍不住了,向他兒子甩出一巴掌。「給我靜下來!你平常的自製到哪裡去了?你在這兒人鬧的當口,籬兒已經不知道被帶去哪兒了!」 宇文易頓時停住,瞪大了眼看著宇文騏。 「大辰、小井,你們說,籬兒被帶去哪兒了?」宇文騏回頭問他們兩人。 「離小姐被擄走了?」葛大辰不信地說,那模樣看來像毫不知情。「不知道,不是我幹的。我與陳家一點關係也沒有!」 「我和陳少爺只是偶爾一起喝酒玩樂,我不知道他的事呀!」屈光井哇哇大叫。 「你們少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了,快說!」圍著他們的家丁開始吵嚷起來,你一句、我一言的,場面又是一片混亂。 原本立於角落的齊寶悄悄從門邊閃了出去。趁現在--他想,從後方輕巧的接近走在前方的小廝。他的目標是孟芸薹。 小廝覺得怪怪的。跟在宇文夫人身後三步之遙的他覺得好像聽到身後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正欲回頭查看,人已被齊寶打昏癱軟在地。 孟芸薹聽聞身後傳來聲音轉身查看已來不及了,她只來得及發出一聲驚叫,隨後就被齊寶打昏扛上肩帶離宇文府。 「芸兒!」宇文騏率先衝了出來,見到倒地的小廝卻遍尋不著孟芸薹,一向不正經的他也忍不住心慌。「芸兒!」 正當眾人慌亂之際,從屋頂上躍下一人落在宇文騏面前。 「你是誰?」宇文騏板著臉問。 「想救她們嗎?」他狀似隨意地問。 「你知道她們在哪裡?」宇文易衝上來抓住他。 「不知道--的相反!」他咧著嘴笑說。 第九章 「哪個是離家小姐?」陳樺青盯著地上昏迷的那兩個女子問。 兩名男子指著身著白衫、手腳被縛的離籬,她身邊躺著命蓮。 「是她?」他看著離籬,色迷迷地轉向命蓮。「這是丫鬟?好標緻啊……」正想起身去仔細瞧瞧,卻被陳宗善斥住。 「先別動手,她們現在有用,今晚殺了宇文父子後,她們就是你的,猴急什麼?」對自己不成材的兒子,陳宗善不給好臉色。 白日齊寶來信知會,宇文易已有疑心,計畫提早施行。陳宗善命人先把離籬捉來,做為人質要脅字文騏父子來到陳家別業,趁宇文驥父子來救她時將兩人一同誅之,以絕心頭大患。 對於他的兒子,平時由他去算了,今日他有大計,絕不容許計畫敗在兒子手上! 陳樺青看了看爹的臉色,按捺住自己,他怕爹怕極了。 陳宗善怒視兒子一眼,轉頭問道:「齊寶等會兒會過來?」 「是。」兩人飛快的回答。 「很好。」陳宗善得到他要的答案,滿意地往後靠在椅背上,手臂放在扶手上十指交叉。「去告訴古長天,叫所有人準備好。另外你們兩個等齊寶一到就去宇文府送信引他們今晚到別業,我今晚要解決他們!」 「是!」畏懼陳宗善的兩人飛也似地退下。 爹在想什麼?陳樺青看著坐在身旁的爹,納悶著。齊寶好像是說要把爹要的東西帶來是吧?看爹如此喜形於色。 「你還要聽多久?」陳宗善出其不意地出聲。 一旁的陳樺青不明所以。 躺在地上的離籬突然動了動,勉強自己坐起身,轉頭面對陳宗善。「當然聽得越多越好。」原來她早就醒了。 「聽到想聽的嗎?」陳宗善譏諷的道。 陳樺青則訝異又不禁色迷迷的看著離籬,衣衫微亂的她看來別有風情。 「不算是我想聽的。」她毫不在乎地直視陳宗善,一點也不畏懼他嚇人的目光。「既然我已成階下囚,可否問你一個問題?你到底跟宇文家有什麼仇?千方百計要殺宇文父子。」 他逸出一聲冷笑,牽動嘴角形成一個小帶笑意的弧度。「我又何必跟你講?反正你活不了多久。」滅掉宇文府後,他下個目標就是離家。既然離振蒼和宇文騏交好,他密謀滅了宇文一家後,離振蒼絕對不會坐視不管。與其讓他在那兒礙眼,不如一併除掉,如此一來他又多了一筆財富--離家的產業。 至於官差那邊只要多備些銀兩事情也很好打發,本地的官爺他早已打點好了,只要不做得太明顯,事情可以被鎮下來。之前擔心的那個欽差仔細想過之後其實也不足為懼,只要暗中把他解決掉就好了。反正他的形蹤向來飄忽不定,就算哪天他完全消失無蹤,誰也不會想到他出事了,小是嗎? 比較麻煩的是誰也沒見過他,完全不知他相貌如何,這一點比較難辦罷了。不過,既然他已計誘宇文父子今晚來此,為了蒐集宇文家滅門一案的證據他一定會出現,只要他一現身便可除掉他。就算不知他是誰,到時只需將生人全數殺盡便行,簡單得很。 「就算是成全將死之人的心願吧。」離籬仍一派優閒,聞聊似的問他原因。她好奇得很。 「呵呵……」陳宗善又是一陣冷笑,「好,我成全你。答案很簡單。我與宇文父子無冤無仇,只不過他們有我要的東西,我非得除掉他們才能得到我要的。」 「喔--簡單的說是『貪』嘛!」離籬大聲的說。 陳樺青的臉色變了變,「你說什麼?」這女人真大膽,竟不怕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