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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頁 米雪 「以後你只准叫我丞瑀,否則我一概當作沒聽到。」 白丞瑀握著方向盤,偏頭望了周若棻一眼。 周若棻審視著白丞瑀有型的臉龐,歎了一口氣。 「你這個人真是莫名其妙!」 聳了聳肩,白丞瑀不置可否,但周若棻的表情卻逗笑了他。 「若棻,你知道嗎?你煩惱的樣子看起來非常可愛。」 「白丞瑀」 也被白丞瑀的話給逗笑,周若棻忘形的叫著。 車裡的氣氛,一下子熱絡許多。 「到了!明天見!」 將車子停在周若棻賃居的住處,白丞瑀送她上了樓,在一樓門口跟她道再見。 「若棻!」 正開著門,周若棻聽到一聲呼喊。 她回過了頭,就看到以前在錢櫃的何事阿剛,由陰暗的角落走出來。 「阿剛,你怎麼會在這裡?」 不知道為什麼,周若棻心裡突然有點害怕。 當初離開錢櫃就是因為阿剛的苦苦追求,想不到他會找來這裡。 「若棻,剛剛那個男人是你的男朋友?」 聽阿剛說話的聲音和他全身散發出來的味道——他喝了酒。 周若棻下意識覺得危險,她停下開門的動作,小心翼翼的看著阿剛。 「你說是不是?你回答呀!」 阿剛捉住周若棻的手,憤恨地看著她。 「阿剛,你喝醉了……」 周若棻皺著眉,阿剛喝醉酒,所以抓她的手勁沒個輕重,但她試圖保持冷靜。 「若棻,我很喜歡你,你為什麼要背叛我?你說!」 醉得有些神智不清,阿剛一廂情願地以為周若棻是他的女朋友。 自從周若棻辭職,他老是魂不守舍,做事常常出錯,終於被公司解雇。 失意再加上喝了酒,讓阿剛把一切都怪罪在周若棻的離開。 所以他在她家門前等著,想要尋求她的慰藉。 沒想到竟看到她和一個好看的男人一起回來,霎時心裡便升起了恨意和怒意。 「阿剛,你……你冷靜一點……」 被抓的手腕已經開始泛紅,再加上阿剛適才的一扯,讓周若棻扭傷的腳更加痛楚起來。 「放開她!」 正當阿剛有點失去理智的想推周若棻下樓時,白丞瑀的聲音乍然響起。 開了一會車,白丞瑀想到周若棻扭傷的腳,越想越不放心,於是掉轉車頭回來找她。 「丞瑀……」 周若棻的手和腳都產生巨痛,她緊咬著牙忍著,但臉色已痛得慘白。 「若棻……你快放開她。」 擔心地看著周若棻,白丞瑀心裡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哼哼!想英雄救美是嗎?」 看著眼前的一切,阿剛像是發瘋似的,緊勒著周若棻的脖子不放。 「你這個只會欺負女人的鱉三!」 白丞瑀見阿剛神智不清,決定用話激他,好轉移他的注意力。 果然阿剛對周若棻的脖子鬆了手,轉而往白丞瑀撲來。 「你說誰是鱉三?」 白丞瑀輕輕巧巧躲過阿剛,他朝阿剛的臉擊出一拳,然後順勢抱起已經癱軟在地的周若棻,馬上衝下樓開車離去。 雖然他有把握能制伏阿剛,但眼前最重要的是周若棻的安全,因此,他只是撂倒阿剛,便趕著帶周若棻離開。 阿剛在車後狂吼亂叫,但為時已返,白丞瑀的車子急速的消失在夜色中。 「若棻,醒醒!醒醒!」 帶著周若棻回到他位於天母的家,白丞瑀輕拍著周若棻的臉頰,想要叫醒昏迷中的她。 但剛剛的驚嚇實在太大,讓周若棻陷人了極深的昏迷之中。 同時,因為腳扭傷的關係,她竟開始發起燒來。 摸著周若棻漸漸燙熱的額頭,白丞瑀滿是擔心的看著她。 末了,他抱起周若棻往他的房間走去。 為她密密地蓋上棉被,白丞瑀擰了條濕毛巾,將它覆在周若棻的額頭上。 被突來的冰涼嚇到,周若棻下意識想撥開,但白丞瑀牢牢地按住,使她不能如願。 昏迷中的周若棻終於放棄掙扎,她閉著眼睛,沉沉的墜入了黑而甜美的夢鄉。 輕撫著周若棻的臉頰,白丞瑀不捨地看著她。 這個女人是何時開始引起他的注意的? 雖然她夠聰明、工作夠能幹! 但是,她究竟是什麼時候讓他在意、讓他不由自主關心她的一舉一動? 甚至,還為她吃……醋?! 白丞瑀撫著、撫著,卻發覺周若棻開始踢被子。 他重新為她蓋好被子,但周若棻顯然還是極為不舒服,她的額際開始泌出一層薄薄的汗珠。 「若棻!」 「我……熱……」 周若棻又將被子踢開,她全身發燙,汗水不斷地冒出。 發燒的症狀,讓周若棻想找盆冰水來退火。 白丞瑀看著周若棻難受的樣子,於是將濕毛巾拿起來放在床頭櫃上,走到浴室端了一盆水,又回到床邊。 他脫下周若棻的禮服,只留下內衣和內褲。 映人眼簾的是一副絕美的胭體,但白丞瑀毫無心思想人非非,一心只想消除周若棻的不適。 順著周若棻的曲線,白丞瑀輕柔緩慢的擦拭著她的全身。 汗仍不斷地涔涔冒出,周若棻渴求著更多的冰涼。 濕毛巾滑過她燙熱的臉頰,周若棻想留下這一片冰涼。 她伸出了手,抓住拿著濕毛巾的手,往她覺得熱的地方抹去。 先是頸脖,而後是仍罩著內衣的胸部,感受到親近冰涼的阻礙,周若棻將內衣往上推高。 「若棻……」 倒抽一口涼氣,白丞瑀吞嚥著口水。 他剛剛一心只想幫她解熱,沒想到她竟然會…… 望著周若棻因觸到冰涼的濕毛巾,而挺立怒放的花蕊,白丞璃忍不住任由她的小手帶著他的,在她火熱的身上游移、擦拭。 當濕毛巾越來越靠近她的下腹,白丞瑀低咒一聲。 「該死!我竟然……」 白丞瑀不可置信地感受到,由他下腹傳來的渴望奔竄全身。 她正在發燒!他不該乘人之危的…… 理智和需求正在交戰,白丞瑀忍著滿腔的慾望。 他不希望這時候碰周若棻,這對她而言並不公平。 如果他現在要了她,那麼等她明天清醒過來,一定會恨他的。 左思右想,白丞瑀拿開周若棻的手,他重新擰過濕毛巾,將她的內衣內褲盡皆卸去。 心無旁騖的替周若棻拂去汗水,白丞瑀忍著即將爆發的慾望,替她解熱之後,便拿起被子覆住她的身體。 白丞瑀退出了房門,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抽著煙。 因為擔心周若棻發燒的情況,他不時側耳傾聽房間內的聲音。 白丞瑀就這樣坐了一夜,也無眠了一夜。 第六章 「唔……」 從睡夢中醒來,周若棻揉著還有些發疼的太陽穴。 她記得昨晚…… 坐起身,想回想昨晚的一切,但原本遮蓋她身體的被子立刻滑了下來。 「啊!我的衣服……」 感覺一陣微涼,周若棻低下頭,這才發現她全身上下沒有一絲布料,而她的衣服則散落在床下。 這是怎麼回事? 難道白丞瑀昨晚…… 周若棻擁著被子,用膝抵著胸苦思。 如果昨晚她和白丞瑀真的發生關係,那……那該怎麼辦? 低著頭,周若棻默默地想著,沒有注意房門被打了開來。 「你醒了!吃點東西吧!」 白丞瑀端著一碗白粥拿到周若棻面前。 「我……我們昨晚……是不是……」 周若棻仍將頭埋在膝蓋窩,這種事她實在問不出口。 「別胡思亂想。我怎麼可能會對一個病人做那種事。」 白丞瑀知道周若棻想問的事是什麼,他半開玩笑的說。 「那,我的衣服為什麼會……」會都掉在地上,連內衣內褲也是? 「你昨晚發燒,為了幫你擦汗,不得已我只好就……」 白丞瑀將粥放下,攤了攤手,一副做善事的模樣。 「那你是不是……是不是把我……全、全看光了……」 周若棻擁著被子,抬頭望著白丞瑀。 「這個,總會看到的,但我可沒有任何奇怪的念頭。」 白丞瑀企圖用打哈哈帶過,他雖然沒對周若棻做什麼,但一個女人讓一個男人全身都看光了,也不是個好經驗。 「白丞瑀我想問你,你到底對我、對我……」 周若棻突然有一股衝動,她想問他,他是不是對她有好感?可不可能追求她? 但終究她還是不敢問出來,她怕答案是否定的,她怕自己會因此而受傷。 「沒有!也不可能!我不想被婚姻套牢,所以我絕不會愛上任何一個女人。」 彷彿窺知她的心意,白丞瑀說出違心之論—— 他不想結婚是真的,但他卻想擁有周若棻,想愛她、照顧她。 然而,前提是不結婚。 跟他交往過的女人都明白這個道理,但是周若棻會明白或同意,他只給愛不給承諾嗎? 「是嗎?我知道了。」 似乎有點明白了,周若棻困難地點著頭。 她想愛白丞瑀,可是他卻不能回應給她同樣的愛。 他不想承諾什麼,所以他對感情會隨時說走就走,這樣崇尚自由的男人,她能愛、該愛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