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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頁 蔓林 閃爍著七彩光芒的璀璨霓虹燈下,鋼琴聲叮叮咚咚,伴隨著萬盞燈火的炫麗夜色,悠揚的旋律訴盡了許多蒼涼的故事,尤其是關於打滾在紅塵中那四名女子的風花雪月…… 香影夜總會—— 「玫瑰,聽說繽紛的火鶴、法曼的薔薇、仙樂絲的百合,昨天晚上她們的業績又是幾佰萬了!」一個濃妝艷抹的女子,語氣誇張的對著有一張傾國傾城容顏的女子言道。 此美麗的女子正是香影夜總會的當家紅牌——玫瑰。 「她們好厲害喔!」玫瑰抿著性感的紅唇,一臉佩服的憨笑著。 「拜託,人家我覺得你才厲害呢!她們算什麼啊,瞧你一夜的業績天天也都是上佰萬以上啊!」 「可是我還是覺得她們比較厲害,我好崇拜她們呢!」 「唉,真被你打敗!」 「我打算要拍賣自己的初夜了喔!」玫瑰臉上浮現出一抹嬌憨又略帶無奈的笑容。 「真的啊?嘻,讓那些男人個個有機會,卻是人人沒把握也好喔!這會有好戲可看了……」 繽紛夜總會—— 「火鶴啊,我聽說香影的玫瑰、法曼的薔薇、仙樂絲的百合個個業績也都天天上佰萬喔!輸人不輸陣,輸陣就歹看面,你可要給我爭氣些!」繽紛的大班叫叨絮絮著。火鶴可是她旗下的紅牌,怎可被比下去呢? 「你真囉嗦那,你管人家賺多少錢幹嘛?」火鶴漫不經心的往修剪有型的手指甲塗上顏色惹火的寇丹。 「說得好像貪錢的人都是我,難道你就不愛錢嗎?」大班心有不平的咕噥 火鶴審視著滿意的成品後淡淡的說道:「對了,我急需一筆錢周轉,所以打算著掉自己的初夜了,你就看著辦吧!」 「哎喲,太好了,你真是我的好火鶴啊!」一想到大筆大筆的鈔票即將人袋,大斑就笑得合不攏嘴。 「夠了,少噁心巴拉了!」火鶴不客氣的躲開大班像八爪魚般摟著自己的手臂。「我出去接客了!」 仙樂絲夜總會—— 「百合,我聽說香影的玫瑰……」 「我知、我知,那幾個紅牌昨晚的業績又是上佰萬了是吧!」百合一臉的不屑,用眼角掃視著帶她的大班。 「沒錯啊!」 「那又如何?我打算賣出初夜了,她們敢嗎?」百合傲慢的說著。 「太猛了!我立刻將這消息散播出去……」 法曼夜總會—— 「薔薇,你知道嗎,我聽到了個勁爆的消息呢,聽說香影的玫瑰、仙樂絲的百合、繽紛的火鶴,她們都打算賣出初夜了——」 「哼!」薔薇冷漠的仰高下顎,「是嗎?」 「別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了,我們的當家薔薇也沒被她們三個比下去喔,像昨晚來店裡消費的男人,少說也有上百個,就只為了看薔薇一眼。」 「對啊!」 「總之你們這四朵名花真是不同凡響!」 頓時,讚歎聲不絕於耳,討論聲浪更是此起彼落,每個人都不甘示弱的發表出自己所知道的最新訊患及八卦。 「可不是嘛!」 「我前兩天才決定賣出自己初夜,你們少無聊的在這兒講他人是非了!」薔薇悶哼了一聲,大姐大的氣魄是人人所畏懼的,她的話嚇得眾人再也不敢多嘴。 四名女子皆為各家夜總會最知名的紅牌,她們是四個身份背景、際遇皆不相同的女子,為了不同的原因與理由而一頭栽入了這被世人所鄙視的行業。 由於她們的絕麗容貌、不凡的談吐舉止,輕易且徹底的擄獲了每一個男人的心,讓一群為夜晚來尋歡作樂、交際應酬的名流男士如癡如狂。 男人們為她們起了個封號——「酒國名花』 而此刻看來,一場「女人的戰爭」即將掀起...... 要想形容此處不難,只須十二個字:舉頭五顏大色、低頭妖媚盡出。它的屬性和功能有點複雜,通常是因人而異。專業性——「特種營業」是官方說法,衛道人士則慣稱「聲色不良場所」。非專業性——你家那口子隨時可「立即購」的最佳溫柔鄉。不論你是達官貴人或販夫走卒……有錢,你就是天子,沒錢,你就是癟三;一個最複雜的地方,卻有著最單純的人際關係。 於是—— 一場金錢戰爭即將展開;就在今晚。 戰果是不夜城中最美麗的一朵百合。 百合含苞待放,格外誘人…… 真命天子只有一位。 不夜城,永燦爛——一切巳準備就緒。 夜深人靜。 或許夜不該這麼深、這麼靜,否則她也不會—再聽見那該死的聲音—— 「嗯……啊……」 「啊……嗯……啊……啊……」 又來了! 夜夜春宵,就算不怕變軟腳蝦也未免太投養生概念了吧! 她瞄一眼牆上的時鐘——五點半,嚴格說來現在應是清晨而非半夜。樓上那對男女是剛開始做?還是根本就一整晚沒停過? 真的一整晚都沒停嗎……哼,把威而剛當糖吃呀! 脫下外衣粗魯的甩到床上,抓起長髮盤上頭頂,拿起化妝台的大夾子草率的固定。 」持續勃起超過兩小時就該去找醫生啦!你以為能做上一整晚就表示你很行呀?惜!那表示你有病。連這點基本常識都不懂,無知!」 一面碎碎念、一面擠出卸妝乳液,兩手在臉上胡亂搓了又搓。 「不知道縱慾過會老得快嗎?我看你呀I不用到四十歲就老態龍僵了。」 她恨恨地詛咒著樓上那只只享眼前樂不見來日愁的大淫蟲,並使勁地用面紙擦拭殘餘的卸妝乳液,用力之猛隊是非擦去一層皮不可。 真不知她在憤慨什麼? 「啊……啊……」 又……又來了! 「啊什麼啊!牙痛呀!」她低吼,洩憤似的將髒污面紙用力揉成一團,丟准垃圾桶裡。 女人毫不含蓄的陣陣吟哦,簡直就像在對全世界宣告此刻的她有多麼滿足、多麼快活—— 「唉……」她頹然的抓抓頭皮,累了一晚上,也沒多少體力罵人了。 樓上歡聲雷動。 樓下哀聲歎氣。 每晚都做,做不膩嗎?真虧他們還能一直保持這麼HAPPY的狀況,她對著鏡子翻了一下白眼,便走去淋 住在樓上的「情色男女」,就像排定好檔期的院線片,時間一到必定上演,而且還具有那種令你有如置身現場般的杜比環繞音效—— 真不知這出「騎馬打仗」的爛片要演到哪一天才會下檔? 嘩啦嘩啦的水柱打在赤裸的身軀上——莫非她也需要冷卻?那樣的淫聲浪語聽多了,好像……好像怪怪的。 怪怪的……唉,處女又不是仙女,怎麼可能完全沒感覺呢?除非她不正常。 不過,這種感覺實在教人討厭。 她雖沒經驗,卻很清楚—— 有快樂的性,也有痛苦的性;而她即將面臨的關上水龍頭,果真「原音再現」。 受不了了I 踏出浴室的第一件事便是衝去冰箱舉頭猛灌幾口。 可惡! 變態! 要做就做,投人叫你們不能做,問題是只會做不會關窗戶就太教人唾棄了I 氣密窗相較於一般平價鋁宙的最大不同,就在於氣密宙具有相當理想的隔音效果,以他們那般程度的音量,只要關上窗是不可能會傳出來的。 偏偏樓上的每次都不關宙。 其實,樓上不關窗也無所謂,她自己把窗關上不就得對哦;為什麼她不把自己家的宙戶關上呢? 為什麼? 真正變態的……到底是誰? 「好命」二字,在一般人的通俗定義中,絕對是和大富大貴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 那麼,住華宅、開名車就更不是每個女人在廿二歲即能享有的。 同理可證,田心當然是個很·好命」的女人, 但,事實上真是如此嗎? 她這個當事人沒開口,倒是圍在一旁的人興奮地嘰嘰喳喳的談論起來。 「真的開出三佰萬呀!我的媽……」芝兒一雙眼瞪得像銅鈴般,還不自覺地尖叫了起來。 「我是知道田心身價不凡啦!但出價這麼高——」琪琪吐吐舌頭。「爽一次三佰萬,夠凱!」 「聽清楚.是一夜,不是一次。」藍妮彈了彈塗有艷紅寇丹的長指甲,嘿嘿乾笑。「你怎麼知道人家不是『一夜多次郎』呀!」 「一夜多次?拜託!你是存心想嚇死田心啊!」芝兒白她一眼。 「好了,好了,你們幾個跟著淒什麼熱鬧。三人趨近田心,關心的問道:「你怎麼啦?」 田心像是靈魂出了竅,整個人呆若木雞o 「喂,你不是真的被我嚇傻了吧!」站在她身邊的藍妮揶揄道。 「田心……」 她猛地一驚,回過神來。 「這……這……為……為什麼……為什麼是他!」田心一開口,結巴的厲害,急急的衝到美娜面前。 好命?這筒直是天大的諷刺!像田心這般迫於無奈、不得不出賣靈肉的女人可說是歹命到了極點。 「他?」美娜一臉莫名其妙。「王董啊!你又不是不認識。」就是認識才震驚呀!「美娜姐,你…你……開什麼玩笑!」田心直覺自己就快接近歇斯底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