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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頁 喬琪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該立刻跳起來,迅速衝出房間?還是從容不迫地起身,優雅地穿上大衣然後離開? 她更無法理解自己為什麼會置身在這樣尷尬,甚至近乎荒謬的情境之中?她剛才明明確認過房間號碼,應該不可能跑錯房間才對呀! 周芷誼輕蹙著眉心,試圖釐清此刻的混亂,但是她紛亂的思緒在這男人灼熱如焰的注視下,全都像蠟遇上了火似的,全都熱到糊成一團,只能睜著無辜的眼眸,心慌地望著他。 闕士晏的眼神一瞬也不瞬地望著床上的性感小野貓,幾乎毫不猶豫就決定接受了這個「禮物」。 誰教她是如此的美麗,如此的誘人,他相信不會有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會將她趕出房間,更何況他從來就不是個坐懷不亂的聖人,會和全天下的男人有同樣的反應也是正常的。 闕士晏的嘴角一勾,揚起一抹魅惑的微笑,踏著黑豹般優雅的步伐,朝床上的人兒走了過去。 眼看他來到床邊,動手褪去身上的浴袍,周芷誼像是突然被解除石化咒語似的,瞬間從紛亂的思緒中驚醒。 她低呼一聲,翻身想起來,只可惜她的身子還來不及離開柔軟的大床,就被闕士晏猛地壓了回去。 兩人的身體宛如「疊疊樂」似的緊密交疊在一起,這樣太過親暱的接觸,讓周芷誼的雙頰瞬間紅燙得像顆火球。 她慌張的雙眸左瞄又瞟的,就是沒有勇氣盯著身上的男人。 「你……那個……唔——」周芷誼才剛開口想說些什麼,柔嫩的紅唇卻被他強悍地堵住了! 他的吻既狂野又火熱,毫不客氣地掠奪她的甜美,而他身上還帶著未褪的酒氣,周芷誼只覺得自己忽然間也醉了。 她知道這男人想幹什麼,也知道自己若不快點逃開,就來不及阻止事情的發生了,只是,她的力氣哪裡會是一個男人的對手?更何況,他這個火熱的吻已經瞬間抽光了她全身的力氣! 闕士晏強悍而霸氣地吻著她,那甜蜜芬芳的滋味更增長了他掠奪的決心,不自覺地愈吻愈深、愈吻愈狂。 好不容易等到他終於願意暫時鬆開她,周芷誼早已意亂情迷、嬌喘不歇,久久無法回過神來。 雖然她已經二十多歲了,但是在爸媽多年來的嚴厲監控下,她「晚熟」得讓週遭朋友不敢相信,她甚至不太敢告訴別人自己至今不曾交過男朋友的事實,就怕被人認為是異類。 正因為實際經驗的嚴重缺乏,因此她和異性連手牽手的經驗都不曾有過,更別說是擁抱或親吻了! 每次在電視上看到男女主角唯美浪漫的吻戲,她總無法想像那種情境,直到此刻親身經歷過後,才知道光是一個吻就足以懾人心魂。 闕士晏像是不打算讓她的思緒和心跳恢復正常似的,剛才的吻才結束不久,灼熱的唇片又再度覆下。 這一回,他的吻來到了她的耳垂,而那熾熱的呼息讓周芷誼的身子猛地一顫,感覺體內有道電流陡然竄過似的。 闕士晏低低一笑,黑眸因為慾望而顯得更加灼亮。「你真敏感啊!我的小野貓。」 周芷誼急促地喘息著,想說話卻說不出來,只能心慌意亂地感覺他的大掌先是撫摸著她的纖腰,隨後慢慢地游移而上。 眼看他的「魔掌」就要來到她的胸前,周芷誼心慌地開口想要制止,他卻在這時候輕咬她的耳垂,而她嬌呼出聲的同時,他的大掌已老實不客氣地覆上了她胸前的渾圓,隔著衣服恣意地撫摩。 「怎麼了?你好像很緊張?」 闕士晏低下頭,近距離地盯著她的眼,那雙熠熠的黑眸彷彿兩汪注滿醇酒的深潭,讓周芷誼的心為之迷倒傾醉,而在這一瞬間,她心裡長久以來的一堵牆像是被人猛地推倒了。 多年來,她爸媽嚴格的管教與期望,桎梏著她渴望自由的心。當年姊姊的私奔在她心裡種下叛逆的種子,如今終於破繭而出。 她忽然想要不顧一切地做些瘋狂的事情,忽然想要狠狠地、轟轟烈烈地愛一場,即使對象是個陌生人,即使只是短暫的一夜。 周芷誼深吸口氣,在自己後侮之前,伸手摟住了這男人的頸項,主動送上柔軟的紅唇。 闕士晏欣然接受她的主動,並用更狂野激情的深吻來回報她,同時伸手卸除她身上性感的馬甲和短裙。 當她白皙美麗的胴體一絲不掛地呈現在眼前時,闕上晏的黑眸浮現毫不掩飾的讚美與驚歎。 「你真美!」 他的話讓周芷誼羞紅了臉,伸手想遮住自己的赤裸,雙手卻被他一左一右地拉開了。 「別遮,讓我好好地看你。」 周芷誼的俏臉瞬間脹紅得有如熟透的番茄,在他灼熱的注視下,她的身體裡彷彿也燃起了一團火,燒得她燥熱難耐。 闕士晏的目光宛如巡視自己的領土似的,緩緩游移在她曼妙的身軀上,不錯過任何一寸的美麗。 「你叫什麼名字?」他問道,嗓音因為慾望而低啞。 周芷誼迴避地低垂著眼眸,說道:「現在好像不是說話的時候。」 「你說得對,」闕士晏低低一笑。「現在的確不是說話的時候。」 他的吻再度覆下,吻遍了剛才他的目光所觸及的每一寸肌膚,惹得她發出—聲又一聲的嬌吟與低喘。 周芷誼閉上雙眼,揮去心裡的緊張與不安,全心地感受著這充滿魅力的男人在她身上所施展的魔法,感受著對她而言全然陌生的激情風暴…… ☆ ☆ ☆ ☆ ☆ ☆ ☆ ☆ ☆ ☆ ☆ ☆ ☆ ☆ 柔和的陽光穿不透窗簾,更驅不散一屋子的微寒。 在這樣清冷的早晨,整個人賴在被窩裡是一件相當舒服的事,倘若還有個軟綿綿、暖呼呼的人兒可以摟抱,那就更完美了。 闕上晏朝一旁伸出手臂,卻意外地攬了個空。 他疑惑地睜開仍惺忪的睡眼,發現身旁的女人真的已不見蹤影。 「咦?走了嗎?」 他伸手扒了扒微亂的黑髮,翻身下床,隨意披上昨晚扔在一旁的浴袍,打開廁所的門一看,發現裡面沒人。 「真的走了?」闕士晏有些訝異地挑起眉梢。 呿,真是的,即使她是廠商所提供的「禮物」,也不必這麼無情,執行完「任務」之後就離開吧? 闕士晏回頭瞥了眼空蕩蕩的床,心裡莫名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 「真是可惜啊!那麼性感迷人的美女,至少也要留下她的連絡電話才對嘛!」他半開玩笑地低語。 唉,既然已人去「房」空,那張床也沒什麼好留戀了,闕士晏搖了搖頭,正要轉身進浴室,整個人卻突然僵住。 他的目光驚愕地望著那張大床,更正確一點的來說,是一瞬也不瞬地盯著米白色床單上的一個點。 「那是……」闕士晏大步走回床邊,目光不曾離開床單片刻。 他果然沒看錯,那確實是血漬! 望著那一抹紅,闕士晏的兩道濃眉不禁皺了起來。 現在回想起來,昨夜她的緊張、無措與心慌,確實不像有任何「實戰經驗」的樣子,而在他將她佔為己有的時候,她雖然沒有痛喊出聲,但整個身子變得緊繃而僵硬,甚至還在他的臂膀上留下了好幾個深深的指甲掐痕。 照這樣看來,昨夜真的是那女人的初夜,不會有錯的。 闕上晏像是被人猛地在腦袋敲了一記似的,整個人處於強大的震撼之中,半晌後才揚起一抹苦笑。 「永頤珠寶送的這份禮物,未免也太大、太貴重了些。」 拿人手短,看來他是非得和「永頤珠寶」合作不可了,幸好對方提出來的條件本來就挺不錯的,滿符合他在設計的時候不喜歡受到任何局限的習性。 只不過……因為收了「大禮」而不得不和對方合作的感覺實在不是很愉快,要是早知道如此…… 一思及此,闕士晏的俊臉再度浮現一抹苦笑。 就算他早知道她是個未經人事的處子,恐怕也很難抗拒她的魅力,就不知道她是杜千里從哪裡找來的? 「唉,算了,她人都已經走了,現在想這些也沒用。」 闕士晏吁了口氣,轉身進浴室盥洗後,下樓到飯店的櫃檯結帳。 正當他簽完帳單打算離開的時候,就見杜千里笑著走了過來。 「闕先生要離開了嗎?還好我在這邊遇到你,不然可就要錯過了。」 闕士晏笑了笑,沒說什麼,心想大概是昨夜的那個女人一早離開之後就跟杜千里報信,時間才會抓得這麼剛好。 「昨晚睡得好嗎?」杜千里笑問。 「很好。」闕士晏正考慮要不要詢問昨天那個女人的事情時,一個精緻的盒子忽然遞到眼前。 他望著那只盒子,愣了愣,疑惑地抬頭望著杜千里。「這個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