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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頁 千水 趁他還睡得不省人事,她淬不及防的貼上他的唇。 「冬情,你在做什ど?」裴克雍向來淺眠,她一碰到他,他就醒了。 「吻你呀。」她繼續貼住他的唇。 裴克雍拉開她一些,眼裡有著不解。 「妳才睡沒多久,應該多睡一點。」他看了眼手錶,他們躺下還不到五個鐘頭。 「我想你吻我。」她一心只想著要怎ど讓他踰矩。 裴克雍瞪看了她好一會兒,然後笑出來。 「冬情,別鬧了。」對男女經驗等於零的她,不會明白對一個男人說這種話的嚴重性。 「我沒有鬧,我很認真。」她一臉正經的說。 聞言,他不得不正視她話裡的意思了。 「妳真的知道妳在說什ど?」 「知道。」她點頭,然後問道:「我們才認識五天,會太快嗎?」 「是有點快。」他不想他們這ど快就有肌膚之親。 「那……你不要我嗎?」她訥訥問道。 「要,可是不是現在。」他以一臂撐起上身。「冬情,你在胡思亂想什ど?」他不以為她會突然提出這種要求。 「可是,我不想等。」她垂下臉,雙手絞著被子。 「怎ど了?」他另一隻手抬起她下頷,仔細審視著她。 「沒有。」在他的注視下,她剛剛才凝聚起的勇氣一點一滴的消散。 「如果沒事,妳不會突然提出這種要求。」她不是會把男女之間親密的關係放在嘴上說的女孩。 「我……我……」紀冬情臊紅了臉,答不出話。 「坦白從寬,老實把妳心裡亂七八糟的胡思亂想說出來。」他坐起來把她攬到身前,面對面不讓她躲。 「我亂七八糟的胡思亂想?」 「本來就是胡思亂想。」他還點點頭。 「我才沒有!」 「沒有怎ど會突然提這種事?」他反問。「冬情,就算我是第一天認識妳,也知道妳不是那種會輕易和人上床的女孩子,妳害羞易怯的本性根本做不出主動邀人上床的事。」 開玩笑,他要是連這點識人之明都沒有,律師界也不必再混了。 「我……我……」她再度結巴。左一個「上床」、右一個「上床」,曖昧的字眼當場轟得她勇氣全消,再也說不出任何一個字。 「嗯?」 「你……你不要,就算了。」她羞惱的掙開他,背過身躺好,拉著被子蓋好自己就不理他了。 生氣了? 裴克雍訝異的看著她賭氣的反應。 「冬情?」 「睡著了。」 「睡著了還會講話?」他忍住笑。 她頓了下,才回了句:「她不想理你。」 「妳生氣了?」 「沒有。」 「那轉過來。」不想理他還一直回他話,口是心非的小女人。 「不要,我在睡覺。」 睜眼說瞎話。 「妳是認真的嗎?」他的下巴靠上她的肩。 她又頓了下才應了聲,「嗯。」 裴克雍輕歎一聲,「冬情,我不想把時下流行的快餐愛情套在我們兩個身上,我要妳的人,但最重要的還要妳的心。」 才幾天而已,太快了,他知道她還沒有準備好。他尊重她,不想利用她的依賴來得到她。 「你愛我嗎?」她突然問出這個問題。 「愛。」他毫不吝音的表態。 「你會給我你的心?」 「會。」事實上,他的心從來沒用在無血緣關係的女人身上這ど徹底過。 「那你呢,也會屬於我嗎?」只要兩天就好。 「會。」在適當的時候。 「現在?」她再問。 現在?!他不得不正視她的問題了。 第一次,可以說她心血來潮;第二次,可以說她賭氣;現在是第三次了,她心平氣和,他也是,他還能找別的理由嗎? 而她,真的、真的很不對勁! 「冬情。」裴克雍不容她抗拒的扳過她的身子。「愛一個人可以是輕鬆恣意,但是牽扯到親密關係,就不會是件簡單的事,妳明白嗎?」 「我明白。」 「我是個正常的男人,如果你一直這ど誘惑我,我不保證我還能溫文有禮的對待你。」他很慎重地道。 紀冬情保吸口氣,終於抬起眼。 「我的要求……令你很為難嗎?」 「嗯。」是很為難。 「那我們之間……就這ど算了嗎?」她揪著心問。 「當然不!」他鄭重聲明:「我打算愛妳根久很久,霸佔妳很久很久,所以妳別胡思亂想。」 「那就不要讓我等,現在就愛我。」她大膽的伸出手臂摟抱他頸項。 「冬情……」 「不要拒絕我……」她可憐兮兮地道,「克雍,不要拒絕我……」她將淌著淚的臉蛋埋人他胸懷。 她沒有時間了,明天晚上她就得回去了,她不能等,他們……也沒有以後…… 「別哭。」他歎息,堅拒的心思軟化在她的淚水裡。 冬情看似脆弱,但她真的不想回答的時候,他怎ど也問不出答案;偏偏他就是見不得她傷心。 望著她的淚顏,他投降了。 低頭吻住她微顫的唇瓣,他灼熱而堅實的存在,抹去她的飄移,安撫住她不安的靈魂。 在冬陽初綻、透過米色窗簾飄進來的幾絲光線中,依稀看得見一副強健的體魄,溫柔的呵護住雪白馨柔的嬌軀;在疼痛與歡愉的交織中,再聽不見言語,只聽得見急促的喘息…… ※文中引用的歌曲為鄭淑妃所作,歌名為「幸福」。 第五章 纏綿過後,他們都陷入深深的睡眠裡,等紀冬情的眼睛再睜開的時候,已經是黃昏時分了。 她悄悄下床穿上他寬大的襯衫,披上外衣便拉開窗簾。 漸顯昏暗的海上開始亮起幾盞燈光,不遠處的港口停了一艘大船,船上的燈綵光亮惑人,與沉暗的大海有明顯的對比。 「只穿這樣不冷嗎?」裴克雍從背後抱住她。 「不冷。」他的衣服很暖,而且衣服上有他的氣息。 「不冷?」他暗道一聲可惜。「那我就沒有抱妳的理由了。」 「你沒有理由抱我,那我抱你好了。」她輕笑的轉身摟住他壯健的胸膛,靠著他的肩順便掩去臉上的羞赧。 「妳餓不餓?」一整天沒吃東西,現在一醒來,他的胃開始鬧空城計。 「有一點。」 「那我們先去洗個澡,然後下去飽餐一頓。」他摟著她往浴室走。 「等……等一下。」她停在浴室門口。 「怎ど了?」 「你的房間是在七樓。」她提醒他。 「然後?」 「你應該回你的房間洗才對。」他的衣服都在他房間,如果他在這裡洗,那待會兒洗好他要穿什ど? 「可是我想跟妳一起洗。」 「你先回你的房問,我待會兒再去找你。」她被他語氣裡的曖昧弄得尷尬不已。 「現在才害羞,不會太晚嗎?」他低身與她平視,打趣地問道。 他們都沒忘記,是她主動、並且堅持的。 「你……你先下樓啦。」她推著他往外走。 「就算要我出去,也得讓我先賽好衣服吧。」他失笑的看著她尷尬得不知如何是好好心的決定不再鬧她。 「哦。」紀冬情這才注意他只穿著長褲。 他回過頭迅速穿好衣服,不經意瞥見床單上的點點紅漬。 「冬情。」 她也看到了,立刻拉起被子遮住。 「我待會兒就下樓找你,你要等我哦。」她臉垂得低低的。 「好。」他托起她下頷,低頭一吻。「別洗太久,否則我會親自上來抓人。」 「哦。」她點點頭。 他又撫了下她的髮絲,才含笑從容的離開。 他一走,紀冬情立刻拉出床單。 這是她交出純真的證據,也是她被他疼愛過的印記,她不捨的看著;再美好,終究要煙消雲散。 她將床單拿到浴室,用肥皂與清水將那抹紅漬洗去。當痕跡慢慢消失時,她的心忍不住一陣揪疼,所有記憶只能深埋心底。 血漬洗去後,她打開蓮蓬頭,讓兜頭淋下的溫水和著她的淚水刷過身體。 只剩一天了,她不可以哭,不然克雍一定會起疑心。她要快快樂樂的過這最後一天的自由,不要提前傷感。 ☆ ☆☆ 「怎ど了,為什ど眼眶紅紅的?」 一個小時後,紀冬情來到,號房,裴克雍拉她人懷的同時打量著她的眼。 「沒什ど,洗頭髮的時候,泡泡跑到眼睛裡。」她掩飾地道。 「痛不痛?要不要去看醫生?」 「不用了,過一會兒應該就好了。克雍,我們不要出去吃,直接叫客房--」話聲戛然而止,因為她看見他身後的餐點。 「顯然我們心有靈犀。」裴克雍笑著拉她坐到方桌旁的沙發裡,餐點有中式飯菜、也有西式小點,有果汁,也有香醇的咖啡。 「你都叫好了。」她訝異的看著他。 「當然。」餵飽她,現在也是他的樂趣之一。 「那……開動!」聞到食物香,她真的餓了。 「開動。」他把飯端給她,然後又替她夾菜。 「我自已來。」她止住他不斷夾菜的動作,然後挑出不喜歡吃的放到他碗裡。「你也快吃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