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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頁 紅豆 看清楚暗器是米老鼠,葛青雲索性也不躲了,就直接讓它「吻」在自己臉上,腳步沒停地往衣繡眼走去——現在,能讓她消氣是最重要的。 「不要過來!不准過來!」 棉被縫裡的鳳眼怒火更炙,還伸出了一隻至少三根指頭都貼上OK繃的手來阻止葛青雲。 「我叫你別過來,你沒聽見嗎?滾!我恨死你了,再也不要見到你!」 「你受傷了?」看到那些花花白白的OK繃,葛青雲根本沒理會衣繡眼的吆喝,走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就打算將她從棉被裡拖出來。 「走開啦!走開!」小小的身子還在無謂地掙扎著,將長頸鹿棉被抓得更緊,無奈掙扎無效,她還是像只小貓般被葛青雲由棉被裡拎出來了。 「安靜一點,讓我看看……」心疼地摟著懷裡的小小身子,葛青雲仔細地看著好幾天不見的衣繡眼。 「看什麼看……」他是想來看她的悲慘狀況的嗎?衣繡眼想反堵回去,卻在看見葛青雲嚴肅的眼光之後自動住了口。 三根手指被貼上了卡通OK繃,左腳膝蓋有些破皮,塗上了有色藥水,現在呈現一片藍紫色,下巴部分也滑稽地貼上了一小塊紗布。 「很好笑吧……」看見他皺眉緊盯著自己的下巴,衣繡眼一雙大眼有些委屈。 真是丟臉死了! 為什麼不高一點到額頭,或是低一點到脖子也好呀!哪裡不好受傷,居然就傷在下巴上!讓她下巴被硬生生地貼上了一塊白白的紗布,活像是長了白鬍子還是下巴掉了一樣。 更丟臉的是,衣華容居然幸災樂禍地嫌她的白紗布太單調,用彩色筆在紗布上畫了一隻大肚海豚! 嗚——到下次換藥之前,她都不敢出門了啦! 「對不起……」葛青雲根本沒心情嘲笑衣繡眼,心疼地將她摟進懷裡低聲歎著。 好舒服! 昨天和今天,除了衣華容在的時候,她都只敢一個人躲在棉被裡發抖詛咒,全身的神經緊張地繃得像是一拉就要斷了似的。現在可以懶懶地趴在葛青雲懷裡,嗅著那熟悉的男性氣息,衣繡眼也禁不住放鬆地閉上了眼。 真的好舒服,什麼時候開始,她對他也開始有一種溫暖、熟悉的感覺了呢? 那一份安心舒適,就像之前他替她脫衣服,用香精油按摩一樣舒暢。 咦?脫衣服?為……為什麼她真的覺得自己的衣服好像快被人脫掉了一樣…… 「喂!你在做什麼?」衣繡眼連忙睜開眼嚷道。 不是錯覺,葛青雲果然在脫她的衣服! 「我看看你其他地方有沒有受傷?」他解釋道,拉扯著她T恤的動作沒停過。 「沒有、沒有,你放手啦!」她開始在他懷裡奮力掙扎。 她身上除了那件寬大的T恤,下面什麼也沒穿,這下子一脫,她不全都被看光了?教她以後還要不要嫁人啊! 「別亂動,讓我看看!」不親眼確定他根本不能安心。 「不要——啊!」連再次反抗都來不及,整件T恤就被他由頭上脫下來了。 「你……你什麼也沒穿?」初見她完全沒遮掩的玉體,連葛青雲也嚇了一跳。 「討厭!」衣繡眼滿臉羞紅,連忙以雙手擋住胸口,雙腿也夾得緊緊的,以免被他看去更多。「我在自己家裡,要穿那麼多做什麼?」 葛青雲沒說話,但也沒有停手的打算,他深吸了一口氣,還是將衣繡眼拉到自己眼前,聲音也有些粗重,「別亂動,我再看一下就好了……」 一下……再看一下就沒了啦! 衣繡眼頭垂得低低的,任由葛青雲前後檢視著自己,心中努力詛咒著,但終究還是沒說出來。 小房間裡的空氣奇異地緊繃著,衣繡眼感覺得到他的大手小心地碰著她的腿、背和手臂,教她全身的每一根神經、每一個感官都進入備戰狀態,全神貫注地捕捉他每一個肢體動作、每一次歎息。 小心檢視過她的身子,確定沒有任何其他的外傷,葛青雲放鬆地歎了口氣。「太好了,你沒事。」 「沒事?沒事才怪咧!」聽到這句話,衣繡眼的火氣又上來,張牙舞爪地撲上前。「你有沒有看見拾心變成什麼樣子?那個樣子,你還敢說沒事?」 「我看見啦!」葛青雲連忙解釋,「我的意思是說,你沒有受什麼傷……」 「沒有受傷?我人沒有受傷就沒事了嗎?」衣繡眼氣得掄起小拳頭揍他。「拾心變成那個樣子,我比死了還要難過。為什麼你小時候光欺負我,長大了還要替我惹麻煩?我安安靜靜開店開了那麼多年,一點事情也沒有,你一出現,紅菲就把我的店砸了。這下可好了,紫蒔連店都毀了,你還敢說我沒受傷就好了?」 「我也沒想到……」 「沒想到?」衣繡眼更氣了。「你為什麼不早點警告我?我就不會讓她進門,讓她連我的店都給炸了!」 昨天,一直秉持著高貴氣質的袁紫蒔在她的小提袋裡翻找了半天,終於抬起頭來。原本,衣繡眼以為她找的是拭淚的手絹,沒想到,她居然拿出了一顆小型的手榴彈! 「是手榴彈耶!可不是什麼鞭炮啊!她小姐居然就這麼放在袋子裡拎出門!」 她和衣華容兩人立時傻了眼,就看穿著那一身紅色高貴和服的紫蒔小姐秀裡秀氣地拔起安全栓,朝著她們丟過來。 連尖叫都來不及叫完,店就被炸光了。 「袁伯父就這麼一個女兒,紫蒔從小任性慣了,什麼東西第一次不順她的意,她都習慣乾脆第二趟把它們一次炸光……」葛青雲只能苦笑著解釋。 任性歸任性,但紫蒔可是個研發小型武器的天才,她隨身帶著的那只迷你手榴彈,聽說就是她七歲時的「勞作」,安全性高又輕便,殺傷力也足夠,可以說是很方便的小玩意。 「一次炸光?」衣繡眼氣極了。「當大小姐就可以這樣嗎?我好歹也是衣家的大小姐呀!」 「誰教你都不回家,寧可一個人在外頭過苦哈哈的陪笑日子?」 「我哪有陪笑?」她吼他。 「沒有?」葛青雲睨她,目光忍不住往她的胸前溜轉。「你每天穿得少少的,替客人送茶送水倒咖啡,難道就不必陪笑臉?」 「我這是在開咖啡店,怎麼把我說得和陪酒小姐一樣!」衣繡眼忍不住又捶了他一拳。「你在看什麼——啊!色狼!」她連忙又用手掩著胸,俏臉紅成一片。 原來剛才一時氣壞了,她連衣服都忘了穿,這下子,可真的被葛青雲給看光了! 「別遮,很漂亮的。」他的聲音又低又柔,嘴邊噙著抹笑。 像是著了魔一般,她沒有掙扎,任由他拉開了自己擋在胸前的手掌,看著自己胸前的那抹嫣紅因為激動而挺立,連她自己都不知該如何是好。 「好美……」葛青雲陶醉地低喃,將她輕輕推倒在床上,直接吻上了那誘人的紅莓。 「唔……我……」衣繡眼羞極了,臉蛋不住左右擺動,只覺得自己的胸前被一股濕濕熱熱的氣息覆上,教她一點反抗的力氣也沒有。 葛青雲吮舔著衣繡眼滑膩而飽滿的豐盈,不住地旋轉兜弄著。衣繡眼只覺得他灼熱的唇肆虐過了自己的胸前,又順著她的肌膚向下滑動,敏銳地依著她身子的顫抖,精準地找出她身上最敏感的地方。靈活的舌和指頭以誘惑折磨著她,教她只能不住地呻吟出聲。 是火嗎?為什麼她的全身上下就像是被一把火緩緩地燃燒煎煨著,只為了等待最後爆發的那一瞬間? 沒有反抗的力氣,也不想反抗了。 情慾對她而言是全然陌生的感覺,但躺在他的懷裡,她卻一點兒也不恐懼,有的只是全身上下充塞的緊張。 下半身傳來一陣冰涼,衣繡眼感覺到葛青雲長褲上的拉鏈正抵著自己,他的慾望正隔著衣服靠著自己最敏感的地方。 真正貼著會是什麼感覺? 她不懂。 但是好奇、渴望。她真的好奇死了。 偷偷地,伸出小手,衣繡眼拉開了葛青雲長褲上的拉鏈。頂著男性慾望的拉鏈已經有些不太好拉開,她小心地拉著,才到一半,小小的手被一隻大手覆住了。 鳳眼緊張地抬起,正對上他一雙充滿情慾的黑色眼眸。 「你……呃……」當場被人抓包,此刻鳳眼的目光也只能像頑皮的大鳳蝶飛舞一般上下亂瞄。「那個……我……」 「你在做什麼?偷偷搞小動作喔!」黑眸帶著笑問她。 「不是,我……我只是……」衣繡眼羞得只差沒挖個地洞鑽下去。 接下來的程序不是這樣嗎? 是她弄錯了嗎?會錯意了?還是其他的…… 「傻瓜。」看她手忙腳亂的可愛模樣,大手愛憐地搓了搓她那頭早就亂成雜草堆的發。 「什麼?你罵我傻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