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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頁 黑柔 忍不住疼痛,唉叫出聲,眼淚差點掉了下來。 「對不起!」他連忙放開手,當他放開時,他看到自己的手沾滿了血液,這血不是 他身上的,那麼是她身上的? 「你知不知道這樣抓很痛?」疼痛使得她火冒三丈,氣得差一點就拿只大鐵錘往他 身上砸過去。 「你受傷了?」他呆呆的看著她手上的血問道。 「廢話!」她翻個白眼,要不然他手上沾的是什麼? 「你怎麼會受傷?」 「還不是你!」徐美靜對著他咬牙切齒的道,「剛剛我撲向你時,剛好被流彈打到 ,幸好只是擦破皮而已。」子彈沒有貫穿過去傷到骨頭,只是把她的皮膚劃了一道十公 分的傷痕,紅色的鮮血就從那傷口滲透出來。 關□皺起了眉頭,「傷口要趕快處理,要不然感染到細菌可是會留下疤痕的。」一 想到她細緻的皮膚留下無法抹滅的傷痕,他的心就揪了起來。 「我也知道,所以我想找家醫院幫我看看。」其實她打算去找流星幫她治療傷口, 平時出任務受傷時,她都是上門給流星治療的,現在她又要打擾流星了。 「算了!不要去找那些庸醫,我叫樊幫你處理傷口。」他逕自替她下了決定道,他 怕那些庸醫會醫死她。 徐美靜在想,如果流星知道自己被稱?庸醫不知道作何感想?不過她既然是病人還 是老老實實的聽他的話,況且是免費的,她何樂而不?呢?她跟著他坐上那台破爛的車 子。 關□試著發動車子,這輛被子彈打得千瘡百孔的車子沒想到還能發動,幸好那傢伙 沒有掃到胎,四個輪子還能跑,他方向盤一轉、油門一踩,車子就像箭一樣往回家的方 向飛射出去。*** 風居裡傳來一陣陣刺耳的女人痛苦哀嚎聲間。 「你這個死庸醫,下手不會輕一點呀!」 雲樊忍受著她在他耳邊不斷的謾?,精彩的詞語統統都出籠了,即使她忍著眼淚看 起來楚楚可憐,一點也不像口出穢言的女人,但是下流的字眼紛紛從她的朱唇吐出來, 外加拳打腳踢,他還沒幫她擦好藥,就被她打得偏體麟傷的。 看診過那麼多的病患就屬她最不合作,終於他受不了了,叫站在旁邊看好戲的關□ 抓住她,「你還不來幫我叫她不要亂動,她這樣我怎麼幫她擦藥包紮?」 關□抿著嘴偷笑,連雲樊也拿她沒辦法,他立刻走到徐美靜身邊制止她的拳打腳踢 ,她恨恨的瞪向他。 「混蛋!你這臭小子也不想想是誰救你的,不幫我反幫這個庸醫,現在不要亂動, 乖乖的上藥吧。」 他用他那一雙粗壯的手臂輕而易舉的抓住她的手腕,徐美靜看自己的手不能動,立 即用腳貢獻,她不斷狠狠的踢向他的腳骨,奈何他的腳像鋼鐵似的,她的腳趾反而遭殃 !「你真是不安分!」 看她扭來扭去,關□突然的把她擁在懷裡,一雙手壓著她亂踢的腳,徐美靜是又氣 又忿,尤其是聞到他那股屬於男人的氣味,害得她芳心大亂,一張小臉紅得像番茄一樣 。 她先是掙扎了幾下知道徒勞無功,原本僵硬的身體漸漸放鬆的躺在他懷裡,雲樊怕 她又再發作,趕快消毒完傷口後上藥,再用紗布把傷口包起來。 當關□抱著她柔軟的嬌軀時,身體竟然起了反應,他臉上佈滿了錯愕,該死的!他 怎麼會對這個惡女起反應?像她這種女人在街上隨便捉一大把都是,每個都會比她溫柔 體貼。 雖然他不是柳下惠,但他對自己的自制力有信心,他挑女人也有一定的眼光,像她 這種女人他才看不上,但是她卻輕而易舉的挑起他的反應。 他下腹間的燒灼感有愈來愈嚴重的現象,一等雲樊工作結束,他忙不?的放開手讓 她離開他的身體,要不然再這樣下去他相信自己會慾火焚身而死。 雲樊看關□臉孔扭曲,一臉痛苦的模樣,「□,你怎麼啦?」 「我沒事。」他匆匆避開雲樊探索的眼光,怕自己痛苦的原因被發現。 他努力的抑止慾望的根源,天知道,剛剛她的體溫還留在他身上,他控制不了自己 。他不禁喃喃咒?著這個該死的惡女,在他身上下了什麼蠱?為什麼他會對她?生慾望 ?他想不透,看著徐美靜那張純潔的臉時,他的心竟然不爭氣的漏跳了一下。 當接觸到她裡著白紗布的手臂時,他的心就像被萬隻螞蟻啃咬一般,雖然他不願意 承認,但是天殺的!他竟會心疼!他怎麼會心疼這個惡女呢?!他對自己這種心情感到 困惑不安。 他在心中探索了老半天,他知道為什麼了,雖然他很不願意相信,但是他知道自己 愛上這個惡女了! 很令人驚訝,當這個想法竄出腦海時,他還很難接受,這怎麼可能呢?他喜歡的女 人典型是溫和依順的可人兒,而不是像母老虎的惡女。 他的腦筋是有一點失常了?他拚命的勸自己,一定是的。 愛情來得如此的莫名其妙,他連接招的時間都沒有,害得他措手不及,等到他完全 平靜下來時,再把自己的心情重新的思考了一遍,他不停的審問自己,這個惡女哪一點 好?你是不是有被虐待狂,喜歡被這個惡女虐待嗎?他很清楚自己沒有被虐待狂,只不 過愛情來時就是想擋都擋不住。 他的心經過了幾番的掙扎,終於承認自己很不幸、很悲哀的,愛上這個惡女!這項 認知害得他差點想撞牆一命嗚呼算了,這麼多的女人,他偏偏喜歡上惡女,他的眼睛到 底長到哪裡去了? 他有辦法阻止自己不去愛她嗎?或許學著去漠視她很容易,但是他的心卻不聽使喚 的隨著她的喜怒哀樂而時喜、時怒,他想自己是完全投降了。 雲樊把他下腹間不自然的反應以及臉上的掙扎看入眼裡,一股笑意躍入眼底,他該 不會是……他掩著嘴角竊喜著,他等不及把這個發現與洌分亨。*** 「老大,怎麼辦?」一名縮頭縮尾的年輕男子,長得一臉的麻花臉,焦急的神色充 滿了惶惶不安。 被稱之?老大的男孩子一張脫不了稚氣的臉看起來只不過年約十八、十九歲,但是 他的眼神卻充滿了逞兇鬥狠,一臉凶樣看起來不像個好人,他輕蔑的看著縮成一團的膽 小鬼。 「你這樣子就怕了,根本沒有資格當我的小弟!」這小子根本就是欺善怕惡型的人 ,當遇到大禍臨頭時總是躲在他的背後,平時喜歡逞風頭,要不是多一個人可以壯大聲 勢的話,這樣的男人根本沒什麼用處。張閔忠厭惡的看著那小子。 「可是老大……」他直打哆嗦,不停的發抖結結巴巴的說著,「阿強、賤狗和野貓 他們都失風被警察逮得正著,而小利、阿明和大胖都已經被送到少年管制中心了,阿元 他們五個也被人打成重傷住進醫院。老大,現在所有的人聽到風聲都不敢再出來,找他 們也三推四請的,好怕被警察逮到,要不然就是怕落得像阿元他們五個的下場一樣,現 在就只剩下我們兩個。」 「去他的,那些沒種的竟怕成這樣,算什麼好兄弟!」張閔忠忿忿的踢著地上的沙 子洩恨,現在被捉的被捉、散的散、受傷的受傷,他們這一群曾經瀟酒過霸佔整條馬路 的飆車族就這樣銷聲匿為了,他這個做首領的怎麼都不甘心。 他不禁喃喃自語道:「我想一定是有人在暗中搞鬼!」 「老大,這話怎麼說?」小弟好奇的問著張閔忠。 「你不覺得這事全都發生在一起不是太奇怪了嗎?我想一定是有人在背後操控著。 」 「老大,你想會是誰?」 「你不會想想看是誰嗎?」張閔忠白了小弟一眼,這個沒有用的傢伙,什麼事都要 他來做。 「老大,會不會是上次我們在路上遇到的那個男人,想報復我們把他打得偏體麟傷 所搞出來的鬼?」 幾個月前,一個男人開著一輛名貴的跑車,看在張閔忠眼裡十分不順眼,於是帶著 兄弟圍堵那輛車子,把車子給砸爛,那名男子身手極好,他們這一些兄弟差一點就要被 打得落花流水,張閔忠感到氣憤,要是傳出去二十幾個大男人打不過一個人,他們就不 必在道上混了。 於是張閔忠拿出裝著滅音器的手槍,射了他手臂一槍,在他一隻手受傷的情況下, 情勢逆轉,他的體力逐漸消失,身上也掛了不少的彩,不過還是給他逃脫了。 張閔忠到現在還記得,隔天自己特別注意報紙新聞卻什麼消息也沒有,久而久之也 忘了這一件事。 他低頭沉思著,會是那個男人嗎? 「很有可能,既然他這麼有錢開名貴跑車,那想必有那個勢力來報復我們。」張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