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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頁     黑柔    


  把一封信交給他。」

  話才說完,剛剛消失的男人又突然出現了,嚇了她一大跳,他附在另一人的耳邊說

  著悄悄話,他則點點頭對她道。

  「你先進來吧。」

  他將鐵門打開讓她進來,她有些不安,但還是鼓起了勇氣踏了進去,她前腳才踏進

  去,背後的門就鏘的一聲關上了,她的心也因此受到了驚嚇,嚇了一跳,不安、恐懼讓

  她感覺到自己的孤單。

  那男人再帶領著她穿過種滿桃櫻梅李樹的大道,此時冬天,梅樹感覺到寒冷,開得

  滿枝的梅花,點綴其間霎時好看極了。

  她抬頭看著一路上兩旁有梅花夾道,彷彿一伸手就可以拈到梅花,寒風一吹,它依

  然挺立在寒風中,清新的泥土味混合著梅花的清香味十分的讓人心曠神怡。她抬頭,溫

  暖的冬陽煦煦的穿過一重又一重交錯的枝頭落了下來,光線點綴的五彩光芒,她微微瞇

  著眼睛用手抵擋著刺眼的陽光。

  在她看得入迷的時候,不知不覺他們走到了盡頭,赫然出現一幢巨大的建築物,兩

  旁佔地寬廣,還有迂迴的走廊。

  那男人帶她走進屋內,一進去就是客廳,地上鋪著光滑的大理石,光可鑒人,她低

  頭看到自己臉上充滿了不安的神情。

  ☆☆☆

  正當他們兩個你罵過來、我罵過去的時候,一個電話鈴響打斷了他們的對罵聲,閻

  煞伸手就把電話筒給抓了起來。

  「喂……」閻煞聽對方講話聽了一會,然後沉思了兩、三秒後交代下去道:「先請

  她進來。」隨後掛上電話。

  關揚和闕洌也停止爭吵了。關揚是一根腸子通到底的人,他捺不住好奇的問道:「

  到底有什麼事?」

  闕洌比起他有耐心多了,因為他知道關揚會代替他把心中的好奇給問出來。

  「有個女人指明要找我。」閻煞淡淡的說道。

  「指明要找你?!」關揚露出了曖昧不清的眼神,睨著他,「煞,你該不會把人家

  的肚子弄大了,現在人家找上門來啦?」

  「如果是你還比較有可能,煞才不會幹那種事。」不等閻煞開口,闕洌就替他辯白

  。

  「奇怪?你是煞肚子裡面的蛔蟲是不是,你怎麼知道得一清二楚?」關揚十分不服

  氣道。

  「好了,不要再吵下去了,再吵我就把你們統統丟出去。」閻煞威脅道。

  閻煞都已經下通牒了,他們立刻乖乖的閉上嘴巴不敢造次,要不然他真的是說得到

  做得到。為了不被他丟出去只好聽從命令,免得到時候一場好戲就看不到了,他們可是

  會抱憾終身。

  等到他們兩個終於肯閉上嘴巴,停止他們的爭論後,閻煞拿起桌上的遙控器,往牆

  上一按,一個巨大的螢幕從天而降,他再按一個鈕,螢幕開始出現劃面了。在二樓的監

  視室內可以把劃面傳送到每一個角落,以提供方便,原本雪白的螢幕突兀的出現一個全

  身漆黑的大男人身後跟著一個體態嬌小、柔弱的女孩子走在桃櫻梅李花大道上。

  雪白的肌膚映著她那雙盈盈秋波的大眼睛,黑得像黑綢般的頭髮在陽光的照射下有

  些顯得紅棕色,風微微吹著,吹起她的髮絲露出了她纖細白嫩的頸子,她臉上流露出的

  不安讓人想好好的把她擁在懷裡,替她抵擋住風雨。

  梅花的花瓣恰好落在她頭頂上,她仰起頭對著監視攝影機,眾人倒抽了一口氣,難

  不成她發現他們在監視著她?不過,她竟然對著鏡頭露出了一個比陽光還燦爛的笑容。

  眾人不禁感到疑惑,她是因為發現他們才對著他們笑嗎?」可是她的笑容是如此天

  真稚氣、自然而然的,不像是故意做作的舉動。

  等到她的身影消失在鏡頭中之後,閻煞知道她已經接近主屋了,他把劃面切掉,再

  按一個按鈕,螢幕又升了上去。

  隨後在門口出現了兩個身影,正是先前螢幕上出現的兩個人,保鏢帶她進入了屋內

  就退了下去,留她一個人站在大門口低垂著頭注視著地板。

  關揚覺得好笑打趣道:「地上有什麼東西嗎?沒想到咱們比不上一塊地板來得有魅

  力,竟然得不到你的青睞。」

  她知道那渾圓充滿磁性的男聲是在說她,她臉一紅抬起小臉看著在場四位帥哥,頓

  時倒抽了一口氣。

  好帥哦!她眨眨眼睛,想確定眼前四位如希臘神祇般的俊美男子是不是真的?

  不過證實了眼前不是幻影,她連同眨了好幾次眼睛,證明自己不是眼花了。一名像

  太陽散發熱力的男子衝著她笑,他笑起來就像純真的小男孩一樣,使她不知不覺也對他

  露出了一個微笑。

  她再把眼光調向旁邊的三位男子,在那開朗的男子身邊有一個看起來十分瀟灑的美

  男子,他的眼光十分疏離帶些警戒,嘴角微微往上勾起,似笑非笑的,有點捉摸不定的

  男人。

  最教她注目的是站在窗戶邊的男子,他始終把頭面對著窗戶看著窗外的景色,頭轉

  也不轉,從側面看過去,大概知道他也長得十分的俊美,但是帶了幾分的冷峻,從他身

  上散發出「請勿靠近」的警告氣息,教人不由自主的就想和他保持一大步距離。

  她把眼光調向最後一個男人,他長得……嗯!該怎麼說呢?她歪著頭想著。他長得

  很嚴謹,看起來很嚴肅的人,雖然他長得也不錯,但是臉上的線條太剛硬了,可以看得

  出來他似乎不常笑。他是標準的衣架子,西裝穿在他身上流露出領導者的風範,壯碩的

  身體線條完美的無懈可擊,黑眸深邃中有一股逼人的氣魄。

  她注視閻煞特別久,覺得他長得十分的像閻伯父,她向閻煞不確定的開口道:「請

  問你就是閻煞嗎?」

  閻煞微微瞇起了眼睛,「你是誰?我們認識嗎?」他迅速的搜尋腦中的記憶,但在

  他的腦海裡不曾出現過她,那她是怎麼知道他就是閻煞?

  在報紙雜誌上是不可能出現他的照片的,他們一向很隱密,是不會讓人知道他們的

  總部就在台灣,以免讓一些想消滅「風雲格月」的人知道。但是這女孩怎麼知道他就是

  閻煞?除非她來此是有目的的,他不禁提高了警覺心,意味深長的看著她。

  她搖搖頭,「我們不認識。」

  「那為什麼你可以確定他就是閻煞?」關揚忍不住好奇心的搶先開口問道。

  「因為他長得很像閻伯父。」她一副很理所當然的說。

  閻煞卻皺起了眉頭,「你認識我父親?」他十分懷疑的問。他父母在國外,所以不

  能證實她是不是父親的客人,或是有心分子利用這機會假冒混進來的。

  關揚靠近閻煞身邊,跟他私下商量著半開玩笑的說:「煞,可不可能是你父親在外

  面的私生女,你同父異母的妹妹……」話還沒說完,就重重挨了閻煞一記拳頭。

  關揚痛得捂著肚子呻吟著,闕洌在旁邊諷刺的揚起了微笑,幸災樂禍的說:「狗嘴

  吐不出象牙來。」

  關揚抱怨著,「煞,你下手不會輕一點嗎?」

  閻煞丟給他一個冷淡的眼光,「活該!」誰教他開這種無聊的玩笑。

  她不知道他們為什麼突然打了起來,眼光來回的穿梭在他們兩人之間。

  閻煞把注意力再次轉回她身上,帶著命令的口氣道:「回答我的問題。」

  她被嚇壞了,怯生生的說:「是你父親救我一條命的,他叫我來找你,這裡有一封

  信……」她手忙腳亂的翻找身上的口袋,拿出了一封信交到他手上。「他要我交給你。

  」交給他時,她手還微微顫抖著。

  閻煞不禁蹙著眉,他真的有那麼恐怖?看她像只受到驚嚇的小白兔一樣,不停的顫

  抖著。

  他接過了信,打開信封一看真的有一封信,信上的確是父親的字跡。

  親親吾兒:當你看到這封信時,母親陪著父親和其他兄嫂們正在太平洋上享受著溫

  暖的陽光和蔚藍的海水,你一定很羨慕吧。

  閻煞翻翻白眼,這有什麼好羨慕的。

  好了,廢話不多說了,咱們回歸正題吧。我想請你代為照顧拿這封信去找你的那個

  女孩,她是我們在夏威夷的海岸邊附近,發現她漂浮在海上,於是我們便把她救了上來

  ,在她奄奄一息的時候,幸好遇上了我們,她才不至於向閻羅王報到。

  他這個父親到最近還不改本性,吹噓自己。閻煞搖搖頭,無可奈何的繼續看下去。

  可是呢,當時救她上來時,她的後腦似乎被暗礁撞擊過,喪失了記憶,在幾個月的

  調養下,她的記憶沒有半點進展,因為她講了一口流利的中文,再加上沒有大陸的口音

  ,我們大膽的假設她是個台灣人,所以我們想把她送到台灣來,看能不能找回她的記憶

  。

  所以兒子你得要好好的照顧人家,她可是很得我們這幾對夫婦的疼愛,要是她住得

  不舒適,我唯你是問!

  父閻武筆閻煞看看信的內容,覺得有點不大對勁,既然她失憶、沒有身份證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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