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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頁 官語唯 會這麼有把握的原因,是因為他平時對任何人、事、物一向都有著超人的記憶能力,可以說是到了過目不忘、聞過不忘的境界。而,這也是在他初接父親所遺留下來的產業時,于氏運輸企業能夠隨即進入最佳狀況的過人利器之一。 但是,於暮風在一聽到他們是日蝕這個殺手組織的人時,心就不禁的多跳了一下,也忘了去深思黑衣人的身份。只要一想到深藏在心中那將近兩個月的女人席莫兒,那種想再見她一面的狂熱感,便使他不自覺的又啟口。「你們是日蝕這個殺手組織的人吧!那麼……請問你們認識席莫兒這個人嗎?」 這一句問話猶如一枚炸彈般的在夏佐霖、奧利倫恩和艾道夫的心海中濺起高高的浪花,拍打在心房的彼岸後發出巨響。他們沒有料到,於暮風在一個月後,居然還記得席莫兒這個僅只是在當天展示場上曇花一現、名不見經傳的小女人。 更驚訝的是,他竟然還能查出她是日蝕這個神秘殺手組織裡的一員,尚不論他的目的為何,單單是席莫爾的身份即將曝光的危險,就夠他們這些大哥們傷透腦筋,十分的擔心她的行蹤會被瘋狗知道,替她引來殺身之禍。 再者,他們這次要殺的人,乃是受了人獄的青月黨二頭子海利派頓的委託,希望他們能夠除掉胖子瓦解掉紅月黨。於是他們才放出了日蝕接受委託這件任務的消息,然後一一的布下棋子,讓他以為日蝕將和青月黨進行接觸,引他入甕。 可是沒想到,中途竟然會跑出於暮風這個小插曲,若……他的消息是由胖子所提供的或許並不令人訝異,但胖子為何會有資料,就是他們所要追查的目標了。 「不!我們組織裡沒這個人,于先生恐怕是認錯人了,恕我直問……于先生是從哪裡得到這個消息的?」駕駛座旁的黑衣人看來非常謹慎,挑撿合適的字眼問道。 於暮風對這個答案並不滿意,雖然他說話的聲音非常平穩,找不出一絲說謊應有的反應,但於暮風以平時在商場上打滾的經驗聽來,若不是這個人是個言行控制相當自如的人,就是他根本沒說錯,日蝕裡根本就沒席莫兒這個人,而自己也可以死心了。 可是他根本一點兒也不相信黑衣人所說的話,於是,他只好將胖警察所透露給他,有關日蝕這一個殺手組織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他們。 很顯然的,席莫爾是日蝕組織裡頭一員的事情,可能已經完全的被洩漏了。倘若不再想一點辦法出來的話,她很快就會成為瘋狗的目標。此時,夏佐霖的腦袋不斷飛快的轉著。 他心想,那不如教傷癒的席莫爾去當於暮風的保鏢,那樣不僅可以使她暫時不要跟著他們出任務,減少曝光機會,一來又有錢可以拿,那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他朝奧利倫恩以及艾道夫各看了一眼,顯然他們的心裡也正在盤算這一件事情。 的確!在目前為止,他們還不清楚那一位被他們送去吃牢飯的政府官員,到底洩漏了多少有關日蝕組織的秘密。在這種情況之下,如果席莫爾能夠盡量減少露面機會的話,那麼瘋狗就不易追查到她的事情了。 陡的對上於暮風真誠的眼睛,夏佐霖開口了,「我想……你需要一位保鏢。」他的聲音裡有些笑意。 聞言,於暮風著實愣了一下。保鏢?! 夏佐霖繼續說:「沒錯!胖子隨時都會再度攻擊你,所以你需要一位能夠二十四小時保護你的保鏢,因此我們來談一筆生意吧!」 於暮風半瞇著眼,「謝謝你的好意!我恐怕不需要。」雖不知他的用意為何,但他不喜歡隨時隨地有人跟著,就像上一次的紐約警察一樣。 「你必須答應,因為我們將給你的是,你所『想』要的保鏢。」 ☆ ☆ ☆ 騎士園的地下室是一間被改造過的練槍靶場,和放滿各式各樣武器的儲放室。 由於騎士園的佔地原本就相當廣闊,因此被改造過的地下室也顯得頗為廣大,四周為了練槍方便,更是裝上了完善的隔音設備。所以在這兒,任你就算是拿著大槍、大炮在練習,也不會有鄰居跑來抗議。 另外,收藏完全的武器和用品,也是他們會利用這裡當作改造槍械、製作炸藥場所的原因,不過,為了不把上頭的騎士園給不小心炸了,他們可是不會在這兒試爆。 與其說試爆,倒不如說是他們自信滿滿的,因為他們通常做好一顆炸藥,就直接拿出去用了,壓根兒都沒有試爆過。所以,騎士園至今都還沒發生過什麼重大的損傷。 此刻,騎士園的地下室裡,又響起了連續的槍響聲。一個身材修長、身著白色貼身衣褲的女子,正戴著耳罩及護目鏡,手上拿著手槍在作練習。 又朝目標射了幾槍,席莫爾那一雙平時溫柔的眼瞳,因為盯著目標物而變為銳利、沒有任何的感情,而那平時看來總是隨性的笑容和灑脫也都不見了,前後簡直判若兩人。 停下手,她往槍下一托,槍輪一開朝下,子彈空夾就傾而掉出。她按下身旁的一個紅色開關,前方的白色人形目標,馬上往前向她推進。 席莫爾不滿意的盯著它看,「該死!果然退步了不少!」白色的人形目標上有很多的子彈孔,大部分都打中了頭部和心臟,但是有一槍明顯的射偏至肩上,讓她很不滿意。這種成績,對其他的人來說或許是相當不容易,可是對她這一種天天都在生死邊緣之中打滾的殺手而言,實在是差強人意。 好不容易腳傷好得差不多了,她得要抓住時間練習才可以,因為她的職業實在是容許不了她有一點點的錯誤存在。否則失去了她的一條小命則矣,但若是為她而連累了其他人可就不好了。 再上滿新的子彈,席莫爾將白色的人形槍靶換新,推至目標處瞄準。「砰!砰!砰!」的槍擊聲,馬上又再度的充滿了整個地下室。突然,她回頭,將手槍抵在一個金髮、冷俊的男人頭上。待她看清來人時,她露出一陣陽光似的笑容。 「是你,夏佐霖!」她把手槍收回,放進胸前的槍袋中。「這一次的任務完全結束了嗎?」 想不到她的動作和聽覺仍然是那麼的好,絲毫沒受到腳傷休息了近兩個月的影響,看來他是可以放心的讓她去出這一個任務了。 「還沒!我們讓他給跑了。」夏佐霖說得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將兩隻手悠閒的插在褲腰袋裡,靠在牆邊站著。看著席莫爾把白色人形槍靶給收回來,專注察看的模樣,一方面他也在頭大,要如何告訴她有關於暮風的事。 她抬起頭看著她大哥,對這個在世界上她唯一的血親皺眉,「出了什麼事情嗎?不然你們怎麼會失敗呢?」 她和艾道夫、奧利倫恩一樣都是叫他的名字,不因為只有他們倆有血緣關係而忽略了其他人。因此,若非是和他們相當熟悉的人,否則都看不出她與夏佐霖的相似之處,而會誤以為他們皆是毫無血緣關係的四個人。「沒什麼,只不過出了點小小的意外,而且頗有收穫。」他所指的那個小小意外指的當然就是於暮風。 席莫爾看著他慵懶的攤攤筆直、修長的腿,優雅的換了個姿勢問:「收穫?」她不明白,有了意外又何來之收穫? 夏佐霖笑了笑說道:「我們救了一個人。」他將自己的話戲劇化的停頓了一下,瞄瞄席莫爾大感興趣的眼神,她那一雙不同於東方血統的藍色眼瞳,正閃閃發亮著。 席莫爾不知道她自己已經一步步的吃進夏佐霖所投下的魚餌,問道:「然後呢?」 「我們接下了他的委託,他要我們在一個月內使他免除胖子的威脅,可是目前的我們的人手都不夠,艾道夫要到澳洲一趟,辦理一件新的任務,而我和奧利倫恩則分別要處理胖子和紅月黨的事情,所以……」 「我的傷已經好了,我可以出任務。」席莫爾自信的扯了笑說道。 而夏佐霖見她已經順利的咬進他下的魚餌,讓他不禁開始竊笑了起來。 不過,一心想爭取任務的席莫爾又朝標靶練了幾槍,以證明自己現在的狀況可以出任務了,不然她一定會發現,這一個任務來得實在是太容易了。 夏佐霖頗有演戲天份的,故作考慮的樣子,「但是你的腳傷還不可以……」 席莫爾為了怕他反悔,馬上打斷他接下去的話,「我可以的!史黛芬妮她能夠證明我可以出任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