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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頁 官語唯 「你要做什麼?不要一直靠過來。」席莫爾力持鎮定的別過臉去,連平時的那抹慣然笑意都擠不出來了。 「你的臉為什麼這麼紅啊?害我好想咬一口,嘗嘗是什麼滋味。」他故意將嘴巴壞壞的靠在她身邊低語、吹氣。 這下子席莫爾相信,她一定連腳指甲都紅透了!「你不要一直靠過來!」她不安的推著他碩高的身材,只可惜他仍然不動如山的杵在原地。 「是嗎?」於暮風可不會那麼快的就放過她,因此他仍然是一臉邪氣笑容,慢慢的愈靠愈近。 「喂!我快不能呼吸了啦!」意識到他的更加接近,席莫爾一緊張,便脫口衝出這一句話來。對啊!她現在的呼吸好困難哦。 他捉弄的更加貼近她的嬌軀,「哦……呼吸不過來了嗎?那……你的心是不是跳得很快、很快,就跟……」他把她的小手抓起,輕放在他的胸膛上說:「就跟我的一樣快。」 就在同時,席莫爾覺得自己被高壓電給電到了! 她那心臟不停快速跳動的聲音,說不定連外面留守著的兩個警察,都可以清楚的聽到……不!她這是在做些什麼?她可是一個沒有資格談情說愛的女人啊!因此她突然把自己的手縮回去,一語不發的低著頭。 於暮風馬上就察覺到她的不對勁,「怎麼了?你在害怕些什麼?告訴我好嗎?」見到她輕顫的頭,於暮風雖然不知道她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但仍然想保護她的將她擁進懷裡,溫柔的哄著。宛如她只是剛出生的嬰兒一般。 她用力的推開他,臉色蒼白的看著他,眼底充滿了痛苦。「不!我不能這麼……」 席莫爾冒出這麼一句沒頭沒腦的話,讓於暮風又開始擔心了。 她就像是風一樣的女人,隨時隨地的輕擾著他的心湖後,又想化為一陣強風吹走,所以他時常覺得守不住她,守不住她愛飄泊的天性,看不住她脆弱的心。就像……就像現在她這種縹緲的如身在遠方的眼神,總讓他打從心裡的害怕。 於暮風強行將她再度擁進懷裡,彷彿這樣做她就不會在他的眼前消失。「別再這樣子,這樣我會心痛的。」他不假修飾的,將心赤裸裸的攤在她的面前。 席莫爾痛苦的在他的懷裡睜大雙眼,然後悄悄的閉上,「對不起。」這是她唯一能擠出的一句話。 「不要說對不起,只要接受我,好嗎?」他凝視著她的眼睛,訴說著自己濃烈如酒般的深情。 席莫爾淡淡的笑了出來,「我餓了。」她決定避開這個答案。 而於暮風也感覺到了,再多給她一些時間吧,他告訴自己。「嗯!我去外面買點東西給你吃。」然後他在她的額上印下一吻,站了起來。 看著他的身影消失,席莫爾臉上強裝的笑容再也維持不了。她其實很想……很想接受他,可是他的身份、地位讓她怯步。她不但是一個殺手,還是一個父母都不要的孩子啊!這樣不堪的自己,連自己都害怕,怎麼有幸能夠得到他全部的愛呢? 席莫爾住院又過了好一陣子,於暮風便取得了主治大夫的同意,將她移回他的別墅休養,同時只要她每隔一段時間回去復檢就好。如此一來,席莫爾總算是可以如願以償的出院了。 「嗯,真好,還是外面的空氣比較新鮮。」她在於暮風的堅持扶持下踏出了醫院的大門口,開心的在他的癡情注目之下笑著。而且由於事前的保密功夫做得不錯,所以他們才能避開記者的耳目,順利的坐上轎車離開。但盯著後頭跟隨著的一輛警車,席莫爾翻了翻白眼。 於暮風揚起笑容,瞭解的道:「平常被他們辛苦的追著跑,現在卻被他們密不通風的保護著,這種滋味很特別吧!」 被猜到心意的席莫爾,不以為意的扯扯嘴角,「是很特別!特別到我簡直不敢領教。」她眼睛往上翻出眼白來表示她的看法。 於暮風順暢的開著車子和席莫爾談天,由於醫院離他的別墅並不遠,所以不到一個小時的車程,他們的車子就滑進別墅的車道裡安穩的停下來。 後面一直跟著他們的警車,則是跟到大門口後,就駛到對面的車道停住,以便屋子內外有任何狀況時,可以隨時行動,做最適合的救援工作。 「下車吧!」於暮風已經先幫她拉好車門了。 席莫爾撐起身體,努力的想離開這部車子,但是正當她在奮鬥時,身子卻突然懸空而起,嚇得她兩手大揮了起來。「你……你在做什麼啊?」 於暮風神色自然的抱她走進屋內,可是她卻像條蟲似的動著。「不要亂動,你看不出來我現在正在做什麼事嗎?」他捉她的語病道。 「拜託……我自己會走。」席莫爾臉上原來的笑容,可完全的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動作給嚇跑了。 「我不放,況且你的重量比我的公事包還輕呢!你應該還要再多吃一點,不然我抱起來全是骨頭,一點意思都沒有。」他故意輕鬆的笑道。嘲笑她因為受傷而一下驟減的體重,使她原本就不胖的身材,現在變得像根電線桿似的沒看頭。 她忿忿的說道:「我又沒有叫你抱我,放我下來!」 可是於暮風還是沒有任何放下她的念頭,一路大聲笑著抱她回房。 窩在他胸前的席莫爾被他起伏的胸膛和渾厚的笑聲給迷得不敢抬頭看他,只好心跳紛亂的任他抱著。直到他抱著她回到房間,輕柔的將她放到床上的時候,她還依稀的感覺到遺憾和失去的溫曖。 於暮風沒注意到她依戀的神情,大步的走到窗台前,為她將窗簾拉開,陽光馬上跳躍進這個室內。席莫爾的眼睛差點睜不開,所以她只好抬起手遮擋,霎時,她也猛然的發現,沐浴在陽光下的於暮風像是一個太陽神般的宏偉,令她心動不已。 「你在想什麼?怎麼看著我發呆?是不是我長得太帥了,所以你看傻了?」他踱步到她身邊撫著她粉頰開玩笑。 席莫爾一愣,心律不整的推開他,「你在開什麼玩笑?我只是在想事情罷了!」她不肯承認自己被抓到小辮子,因此隨便找一個理由搪塞。 「是嗎?」他不相信的將臉逼近她。 「喂,你怎麼可以虐待病人?」她連忙躲開他的襲擊,嘴角不經意的流露出笑意,迷惑了於暮風。 他克制住又想親吻她的衝動,從床邊跳了起來。「好,你先休息一下吧!我去買午餐回來。」他走到門口停了下來,回頭再度叮嚀道:「好好躺著,不要亂跑,知道嗎?」 她佯裝不耐煩的對他揮揮手,在床上躺好,「好啦!快點去!」 於暮風無可奈何的對她一笑,便轉身出房。 ☆ ☆ ☆ 於暮風手上提著熱騰騰的飯菜,嘴裡輕鬆的哼著歌曲走到門口,心情愉快的步上門前的小樓梯。這就是於雲歇回來以後,所看到的一個令他一輩子都忘不了的畫面,差點教他跌破臉上的眼鏡。 於雲歇滑稽的扶好鏡框,扯出一絲不大自然的笑容往前走,畢竟這是自從他長這麼大以來,在大哥臉上看到第一個這麼愉快的笑容,更不用提現在嘴裡哼著歌,那是破天荒以來的第一次。 那個該死的電視記者竟敢騙他,說他大哥目前生命危急中,非常需要他的幫忙。所以他才會以有史以來最快的速度,無日無夜的處理完澳洲分公司的所有事務後,趕忙的搭私人飛機回來。 可是沒想到,他才剛剛把車子駛往別墅裡的停車場停好,就看到大哥提著一袋熱騰騰的食物,哼歌進門的情況,讓他原本想開口喊住大哥的話全都吞回肚子裡頭,瞠目結舌的站在原地,下巴差一點也闔不回去。 於暮風掏出鑰匙本欲開門,可是感到被視線注目的他又回頭看看後方,就正好看到他的寶貝弟弟站在車庫前,盯著他張大嘴巴發呆。 於雲歇是怎麼啦?怎麼站在那裡動也不動?於是於暮風開口喊,「雲歇!你怎麼突然回來了?澳洲的事情都處理好了嗎?」雖然他的心裡想早一刻回屋裡看席莫爾,但是看到於雲歇那種一副受了莫大刺激的表情,他還是關心的走過去,「你還好吧?回來怎麼不進屋裡去?站在這裡發呆?」他搖了搖頭,推推於雲歇的身體。 於雲歇在心裡咒罵給了他消息的人一千萬次之後,終於懂得說話了,「呃……對!澳洲的公事全處理好了。」 於暮風心裡想,牛頭不對馬嘴嘛,問了他好幾個問題,他卻一點也沒聽到的樣子。「進來吧!」算了!反正自己今天心情好得不能再好了,就不跟弟弟計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