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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頁     春風    


  「你憑什麼說彼此彼此?」辜威廉明著的語氣毫不鬆動,暗著的,是愈來愈驕傲,他的寶貝女兒,眼光同他一般卓越上眼就能分辨出,靈魂的另一半。

  「憑你默許我跟四兒交往;憑我通過你在我事業上故意造成的障礙,憑你放意放消息讓我能買下辜威傑的股份;憑我看穿你不但想利用四兒,多我一個最優秀的公關經理,還想多一個最專業的經理人藍海洋,你甚至想幫四兒一輩子綁住她從小到大最好的朋友,我妹妹放朝歡。」放朝歌身體往前傾, 「最重要的是,憑著我愛四兒的一顆真心,你拒絕不了我的。」他自信滿滿。

  還意外嗎?辜威廉朗聲笑了!

  不,他不該不意外,他確實無法拒絕把四兒托付給他。

  「你知道嗎,我不喜歡漏網之魚。」一網打儘是他的格調。

  把四兒托付給他,是早就決定的事,今天這一面,是做父親捨不得寶貝女兒得放手的存心刁難。

  問題是,再刁難,還是捨不得,不如來談談他的格調。

  「什麼意思?」

  「阿炮對數字方面的能力,跟四兒不相上下,不想累壞四兒的話,你知道該怎麼做嗎?」這麼好的人才,不該浪費在小酒吧,年輕人對年輕人,他會幫他替碩陽再添一位人才。

  這個女婿,附加價值高的他不滿意都不行。

  「砸了他的店,尤其是他吧檯後面的那個酒櫃。」

  放朝歌無情無義的洩露阿炮的弱點,沒店就沒錢,沒錢阿炮就買不到寶貝酒,為了買酒,再不甘願,他也會乖乖來碩陽報到。

  這些傢伙,趁著他為四兒心性大亂,暗地裡扯他後腿,現在有機會,不報仇他枉為天蠍!

  「你非常有……效率。」這方法,他倒是沒想過。

  「很明顯的,你已經接受四兒只能交給我的事實。

  現在,我通知你三件事。」

  「說。」辜威廉已經可以看見碩陽在這群年輕人的手中,再度活力四射。

  「第一,十年內,你不能被人踢下碩陽董事長的職位。」

  「放心,我的體位夠重,不是那麼容易被人踢的動的。」辜威廉把玩著桌上的白色水晶球,「為什麼?」

  放朝歌理所當然的答:「要是沒有夠硬的靠山,我怎麼作威作福?」

  他對商業行為一竅不通,也沒興趣通,但人情世故難不倒他,一個小小的秘書都敢給他臉色看,更別說那牽來牽去的一大家子姓辜的,他絕不讓四兒受委屈,有了辜威廉當靠山,明著沒人敢給四兒氣受,暗著,由他來應付。

  「那倒是。第二件事呢?」也是為了四兒?

  「什麼情況下,只要牽涉到辜威傑,我說了算。」

  他一個外姓人,沒有夾在父親、兄弟、女兒間的為難,可以放手欺壓畜牲,確保四兒再也無恐無懼。

  「精神上,可以你說了算,但肉體,不行。」最終,他圖的就是他的敢,敢為了四兒,不顧一切!

  「沒聽過畜牲有精神的,你說的是神經吧?」四兒真倒霉,有這麼個縮頭縮尾的爸爸,她還笨的三不五時就把「我爸爸是辜威廉」給掛在嘴上?

  「你認為,用一個畜牲的完整肉體,換四兒的完整自由,值不值得?」只要不動辜威傑,四兒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想去哪兒就去哪兒,甚至想嫁誰就嫁誰,他是個自私的父親,自私到無法只決了替女兒出一口氣,就葬送掉女兒一輩子保有辜家人羨慕不可得的自主。

  「你是說,可愛的辜老頭,會很愉快的兩眼暴凸參加我跟四兒的婚禮?」原來他誤會了,這靠山,硬如鋼。

  「只要四兒點頭。」

  「好吧,我想我可以妥協。」不當偶像了,沒想到他還是這麼好運?

  還在計劃要這樣那樣以後,才能解決所謂的門戶問題,結果,什麼計劃都不用,只要四兒點頭,簡單!

  「你叫以說第三件事了。」

  「給我假單。」放朝歌站起身。

  「假單?」辜威廉翻了一下抽屜,才想起,董事長用不到假單,「我這裡沒有假單。」

  「這麼大一間辦公室,居然連張假單都沒有?算了!四兒下午請事假;你叫人事部送假單過來,你寫一寫順便簽個名,就這樣,我帶四兒去吃飯了。」放朝歌急著往外走。

  「為什麼不當現成的貴族?」就是這點,他的一網打盡,有破洞,辜威廉要弄清楚,為什麼有破洞?

  這麼簡單的道理,還要他說明?放朝歌不耐煩的轉回頭。

  「貴族的好處是吃好穿好,這點,四兒有我就行了。貴族的壞處你比我還清楚,處處受限、沒有自由、規矩一堆、還得能笑不能哭的四處露臉供人參觀……重點是,為了報答你前陣子讓我怎麼也見不著四兒的辛苦,休想經由我增加你拿不下的海外新市場。」

  「你的肚量,未免太小。」辜威廉忍不住笑瞇了眼。

  明明是捨不得四兒被一堆皇室規矩所累,這樣也能牽到他這老丈人身上?

  「不瞞你說,我肚量確實小到只容的下四兒。既然你對我的肚量大小,有了正確的認知,相信你一定也明白,你再藉故拖延我去二十七樓的時間,肚量不夠大的我,極有可能會做出把四兒藏個十天半個月,累死你老人家的不敬舉動。」成山的報表,還不看花他的眼!

  放朝歌的警告,換來辜威廉的朗笑放行。

  從此以後,放朝歌的嘴角,永遠是得意的笑,但天底下哪來的永遠?

  ☆ ☆ ☆ ☆ ☆ ☆ ☆ ☆ ☆ ☆ ☆ ☆ ☆ ☆

  「四兒?」放朝歌吻了又吻,四兒還是臉紅紅的睡香香。

  到底怎麼回事?解決了一個又一個,先是報表,現在是睡覺,他的情敵就不能正常一點嗎?

  放朝歌永遠得意的笑,因為四兒的昏睡不醒被夭折。

  「四兒,醒一下,一下下就好……」他甚至卑鄙的吻住她的同時,狠心捏住她的小鼻子,這小人招數,總算讓她眼睛開了一條縫縫。

  「唔……早!」四兒困盹的勉強睜開眼。

  「四兒,窗子外面的是月亮,不是太陽。」瞧她,都睡糊塗了。

  「月亮?很晚了嗎?」她窩在他懷裡,說沒兩句話,又愛困。

  「十一點了,你說晚不晚?」她該不是得了嗜睡症吧?放朝歌有點擔心的搖了搖又要睡去的辜四兒,「醒醒,別睡了。」

  「可是……這麼晚了……好想睡……」四兒口齒不清的被放朝歌給抱起來坐。

  「再睡,我就把你的脆雞比薩給吃光光。」他柔聲恐嚇著。

  什麼這麼晚了?她從昨天下午一點,一路睡到今天晚上十一點,睡出他一肚子氣!

  海洋沒有抵抗的進到碩陽接下總經理的位置,阿炮在店毀酒亡的悲慘情況下,抵抗無效的接下財務部協理的位置,他這閒到不行的公關經理,每天率眾在各樓層剷除異己,能做的不能做的,該做不該做的,全叫他做全了。

  在他全方位的周全保護下,四兒到底是在累什麼?

  「脆雞比薩……惡!」四兒突然覺得反胃。

  「四兒!你到底怎麼了?」放朝歌的臉上,明顯有了許久不見的郁色。

  「你彆扭心,我沒事。」四兒軟軟的靠在放朝歌緊帽的身上。 

  見她不再難受,他暫時放了心的摟緊了她。

  「四兒,明天我陪你去一趟醫院,好嗎?」他總覺得,她的身體不對勁,是病了嗎?

  不准!誰都可以,就她不准生病!

  明天,明天他要親眼看見醫生檢查過後,親口告訴他,她是健康的。

  「不要。」她不喜歡醫院的味道,會想吐。

  「不准不要!」他突然失了控的疾言厲色。

  四兒沒被嚇到,她只是困惑,「你別生氣?我會盡量不要睡……痛。」他捉的她手好痛。

  聽見她喊痛,放朝歌勉強鬆了手勁,卻痛苦的放不開手。

  「朝歌……怎麼了?」這一痛,四兒的瞌睡蟲全跑光了。

  「四兒,讓我就這麼握著你,好嗎?」惶然焦躁的情緒,莫名的擴大中,他極力控制著不捉傷她。

  「好。」偎著朝歌,這次,他握的再緊,四兒也沒喊痛,因為,她強烈感受到他的不對勁。

  他……有事!

  「什麼……我都可以學會放手,但是……你不行!」

  緊扣住她纖細的十指,他強抑不住的痛苦,正溢中,「四兒,我到死都不會放開你……怕嗎?」他艱困的問出會嚇壞她的異常執著。 

  他可以不問,哄她拐她,一點都不難,他可以在她心中,輕易的創造一個他要她愛的放朝歌,她愛上,的放朝歌,絕不會說出「死都不會放開你」這種不正常的話。

  但是,他問了,因為,為了她,他想正常,雖然他明知道,不管她怕不怕,這輩子,他再也放不開她。

  「怕嗎?」

  四兒好困惑的不應聲,只專注在他沒有表情的臉上,她弄不明白,他連眼睛都沒眨動一下,她為什麼看見了……掙扎在深沉悲哀中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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