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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頁     春風    


  越紅,錢就賺的越多,錢越多,他就悶的越厲害,到底是怎麼回事?

  人,還不夠紅嗎?

  他對紅到發紫,興趣不大。

  錢,還不夠多嗎?

  他的存款數字日日創新高中。

  女人?

  他不自覺的陰暗了眼,他惟一可以確定的就是,

  他不缺女人,因為,他的床上,從沒缺過女人。

  什麼都不缺?他有了全世界後,竟是一個悶?

  連著一口飲盡兩杯銀彈,放朝歌窩在吧檯邊上,不再動,鬱鬱的一雙眼,被酒精醺醉,懶懶的半閉。

  阿炮慇勤的又送上一杯銀彈。

  醉給他趴!

  只要醉了,他就會乖乖的趴在吧檯邊上,不吵、不鬧、更不吐!他乖的不像話,只會半閉起那雙比女人還媚的桃花眼,變成一隻趴趴熊。

  「朝歌,南非喝一杯?」忍不住的,阿炮就是想逗人,誰會相信可愛的趴趴熊會凶狠的說。

  「滾!」放朝歌咬字非常清楚的拒絕。

  就是這樣,除非放朝歡來哄,否則他放大牌就是黏著屁股那張椅子,什麼卻不要,尤其不要女人。

  當然,總是會有「我是天下第一美女」的那種女人,會想盡辦法的趁醉要黏上來,但是,根據可靠消息來源指出,醉了的放朝歌,不管對上那種女人,一律,「滾!滾!滾!」

  一隻隻會凶狠吼著「滾」的趴趴熊,只可遠觀,無法褻玩,令人太放心!

  所以說,醉了的放朝歌比清醒的放朝歌好搞多了,除了「滾!」還是「滾!」

  現在就等他放大牌看人看累了,自動自發的走到後面的房間去睡覺。藍海洋身上有鑰匙,等會兒送完飯轉回頭,自己會開門到後面房間接人走,現在呢,他要開始來提振他的精氣神!

  阿炮的眼,開始勾引起老往他這邊看的長髮妞兒。

  「阿炮老闆?阿炮老闆?」軟軟的小手,猛揮!

  「你!」阿炮活像見了鬼似的打翻了正在調的銀彈,「你怎麼在這?」完了,他十成十又忘了鎖後門。

  這下子麻煩了,她已經上了吧檯,要是醉了的放朝歌吼起來要她滾……

  阿炮趕緊加冰加酒再調銀彈,然後小心的遞給並沒出聲要人滾的放朝歌。好!暫時沒事。

  轉頭,阿炮被幾乎要爬上了吧檯的辜四兒給嚇死!

  「坐好!」他要說的是滾!偏偏一碰上她,他跟著話也說不清楚。

  「你後門沒鎖。」四兒聽話的縮回身子,跪坐在高腳椅上,解釋著她在這的原因,但是音樂實在太大聲,她喉嚨喊的好痛,想了想,她把上半身探的更向阿炮,「我肚子餓,我要吃脆雞比薩。」

  本來窩著的放朝歌,突然直起趴倒的身軀,兩眼眨也不眨的直盯著辜四兒的胸口。

  趴趴熊爬起來了?阿炮就怕放朝歌會吼「滾」!他搶在前頭先出聲。

  「今天沒有脆雞比薩,你快回去……四兒,頭給我轉回來!」該死!他這一表千里的表哥,為什麼要管這千金小表妹的眼睛,會不會叫眼前瘋到十人禁的火熱場面給污染?

  一向聽話的四兒,聽見吼,當然乖乖的把頭轉回來, 「為什麼今天沒有脆雞比薩?」看了一整夜的第二季財報結算,她餓了,她要吃脆雞比薩。

  「沒有就是沒有,你快回去,我會打電話叫人送吃的過去,快走!」姓辜的人這麼多,她誰不好跟,偏就黏著他,那脆雞比薩難吃死了,就她吃不膩的只要熬夜就摸上門來吵著要吃。

  「你又熬夜?」氣死自己管她熬夜不!

  「天自己亮的,我要吃脆雞比薩。」熬,有辛苦、痛苦的意思在,她沒有熬。那些數字好好玩,玩著玩著,天就亮了,然後肚子好餓,下了樓過了街,她就是想吃脆雞比薩,別的地方沒賣,只有阿炮會做,她就來了。

  「我說了今天沒有脆雞比薩!」阿炮怒瞪著四兒,就是不想心軟。

  「你叫我坐好,我已經坐好了!我肚子餓,我要吃脆雞比薩。」趴過吧檯,四兒捉了力又餐巾紙出來,很有教養的自己擺放好餐具,等著她要吃的脆雞比薩,完全聽不懂阿炮的「今天沒有脆雞比薩」。

  「你……」阿炮氣結!

  「給她脆雞比薩。」放朝歌的聲音大到震耳的音樂聲都蓋不掉。

  阿炮不信的瞪著出聲的放朝歌,他不是醉了嗎?

  醉了的他不是只會說「滾」這個爭嗎? 「給她脆雞比薩」一共是六個字,他也說的出口?

  他的銀彈顯然喝的不夠多!下一杯他要把銀彈的蘇格蘭威士忌,來個雙……三倍!

  彎下身,阿炮嘀嘀咕咕的鑽往吧檯下的小冰箱,翻找出雞肉、餅皮,很不高興地合上冰箱,隨時準備著一堆材料,就為了能做那難吃死的脆雞比薩。

  放朝歌站了起來,他把路走的很直,到了辜四兒的面前後,不發一語的挨著她坐下,他的視線,一直瞪著在她的胸口。

  沒注意到身旁挨了個人,四兒的眼睛跟著阿炮轉,滿腦子就是她的脆雞比薩……低下頭,她不解的望著揉捏在胸部上的兩隻大手。

  不認識的人,四兒一向是有看沒有見,可現下胸部上的不是不認識的人,是不認識的手,既然不是人,她當然是有看也有見。

  「阿阿阿……」

  放朝歌好不震驚的收回手,她好小!

  阿炮直起身,沒好氣的對著阿半天的四兒說:「別阿了,知道你要吃脆雞比薩,吃完了,趕緊回去睡覺……咦?你怎麼坐這邊來了?」

  放朝歌沒理阿炮,應聲的是四兒。

  「阿炮老闆,他他他……」本來話就沒辦法說的很清楚的四兒,這一嚇,更是說不清楚話來。

  「到底怎麼了?」阿炮眼角瞥見他要釣的長髮妞兒,正跟個光頭佬臉貼著臉大跳熱舞,自然沒了好口氣。

  「他摸我胸部。」四兒漲紅了臉,指控半閉著眼的放朝歌。

  阿炮聽見四兒的話,先是一愣,然後對著半閉著眼,盯著辜四兒的放朝歌問:「你摸了她的胸部?」

  「沒有。」這麼小,根本摸不出來,他是用捏的,放朝歌不承認他有摸。

  「他說沒有。」阿炮直罵自己笨,滿屋子的香瓜、木瓜他瞧都不瞧,怎麼可能會去摸四兒那種發育不良的雞蛋丁?

  「他明明有!」四兒紅了眼睛。

  放朝歌直凝著辜四兒的小臉,沒出聲辯駁他的沒有。

  看看這個再看看那個,阿炮抹把臉,用力過猛的關上烤箱門。

  「跟她道歉!」女人就是麻煩!要哭不哭的外表是女人,腦子還不夠女人的女人更麻煩。

  「對不起!」放朝歌傾近辜四兒,道歉。

  那雙漂亮的眼睛,沒預警的貼上來,然後眨巴眨巴的直望著她;辜四兒叫放朝歌瞧的沒了委屈,反瞧出了一臉疑惑。

  「阿炮老闆,他是……瑪莉亞的天使嗎?」她不確定的問。

  「天使?」她的腦子是退化成女嬰階級了嗎?

  「就是那種外表長得很大,可是裡面……」四兒比了比太陽穴,「長不大,永遠小小的。」

  「喜憨兒?」阿炮心想,她把自己形容的太正確了!

  「對。」四兒點點頭。

  「現在是。」酒醒前,放朝歌的趴趴熊跟喜憨兒有的比,不過酒要是醒了,什麼喜憨兒?根本就是「超人氣」天王,氣死人的氣。

  四兒不懂什麼叫「現在是」。是,哪有分現在未來的?阿炮老闆講話老是怪怪的,就像他明明是她表哥,偏不准她叫表哥,非要叫他阿炮老闆才行,還規定不這樣叫,就不給脆雞比薩吃。

  不好意思糾正阿炮,四兒想,「現在是」的意思不就是……是?

  她的臉,突然間紅了!

  他都說了沒有,瑪莉亞的天使不會說謊的。她怎麼可以誤會瑪莉亞的天使?可他明明……伸出了手……他會不會是想跟她Say哈噦?

  想來想去,四兒想,她要教他不會被人打一巴掌的Say哈噦方式。

  「跟人打招呼,要握手,不能握這。」她比了比自己的胸部,很大人的示範著握手的正確姿態,「懂嗎?」

  看著面前的白淨小手,放朝歌先用左手掌握住,然後是右手掌包疊,緊緊密密,不放!

  「痛!」她的痛呼被音樂聲蓋過。

  湊進臉,放朝歌貼著辜四兒的臉,字字清楚的說:「我保護你,不痛。」

  再一次被人貼的更近的瞧著,辜四兒叫放朝歌瞧到手都忘了痛。

  保護她?

  她不需要他的保護,但是,他的眼神好認真,認真到她也認真的想被他呆護一下…… 

  四兒搖了搖頭,笑出了嘴角上一個小小的笑窩。

  「你好!我叫辜四兒,你叫什麼名字?」她喜歡這個瑪莉亞的天使呢,因為,他碰了她,她不怕他。

  「放……」

  「張三!他叫張三!」阿炮急急打斷放朝歌的回答,「你!放開四兒的手,坐回去!」分開、分開、快分開!

  一回頭,差點嚇死阿炮,會出事的,莫名其妙的直覺在警告阿炮。

  「滾!」

  「沒關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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