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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頁 春風 空蕩,是他惟一的感覺。 為什麼? 用盡所有的管道找她,他憤怒小小的一個台灣,該死的為什麼能把她藏的不見蹤影? 偏偏他的工作一再出狀況,先是發片後的宣傳無故被取消,接著簽好的廣告約,廠商寧可賠上大筆違約金也要換角,連年底在香港紅勘的演唱會場的申請,也一再被香港政府打回,媒體像嗅著血腥的鯊魚,用一堆繪聲繪影報道來報道去,簡直是要炒翻天。 工作上的潮起潮落,他在意但不在乎,他在乎的是,他要是不從頭版下來,他要怎麼一間一間大學去找人? 等待,是硫酸,一點一滴腐蝕著他破了洞的心。 媒體不肯冷卻,他被迫在瘋狂的邊緣遊走,當海洋硬把他架過來這裡,要用酒灌倒他的失眠,他才從失去四兒的恍惚中清醒。 阿炮是她的表哥! 「什麼四兒五兒六兒的?」阿炮遞上銀彈,像是真的聽不懂放朝歌的問話。 瞬間,銀彈險險的飛掠過阿炮的左頰,砸碎在吧檯後的酒瓶子上。 「朝歌,別鬧事。」店裡還有其他的人,藍海洋皺起眉頭。 「我再問你一次,她在哪裡?」無視藍海洋的警告,放朝歌陰冷的聲音添上很狠。 「朝歌!」看來,把他灌醉不是個好主意,他不該同意阿炮的建議。藍海洋站起身,準備阻止明天的頭版又被他佔滿。 「海洋,沒關係。」這有異性沒人性的傢伙,居然想出砸酒這種卑鄙的手段,為了他身後那一整櫃寶貝酒的安全,他最好別再七兒八兒九兒下去。 「她不想見你。」說起來都怪他,把這惡劣的傢伙塞給四兒,根本就是把超級大野狼硬塞給迷你小紅帽,難怪四兒要哭死。 「你聾了還是蠢了?我沒問你她要不要見我,我問的是,她在哪裡?」他拒絕被「不想見你」的創痛襲倒。 「她出國了。」這他可沒說謊,之前四兒確實去了加拿大過年,不過,一開學就回來了,後面這一句已經回來,他沒說而已。 基本上,物以類聚嘛,他也是有酒性沒人性的惡劣傢伙。 「給我威士忌,不加冰、不加水。」 出國?為什麼要用國界,把他遠遠隔開? 她夠狠! 先用紅紅的臉、甜甜的笑占進他的視界,再用清淨的氣息沾染他的呼吸,在他全面淪陷的時候,她不說一句就離開,任他心跳的這般痛苦! 為什麼?! 「阿炮,怎麼回事?」 阿炮先開了酒,整瓶給放朝歌送上,才回答藍海洋。 「能讓男人這般捉狂的,你說是怎麼回事?」 「你是說,朝歌這陣子的反常,是為了女人?」 「不是我在說,你這經紀人會不會太奇怪?淨顧著跟你沒關係的放朝歡團團轉,朝歌再怎麼顧人怨,好歹也是你的搖錢樹,你也別偏心的這麼明目張膽嘛。」 幾個損友裡面,就藍海洋表面看起來最正常,但他說了,物以類聚嘛!表面是表面,骨子裡他藍先生一樣惡劣。 「阿炮,你知道我不喜歡丟,我喜歡射。」朝歡沒必要牽扯進朝歌的反常,他更不喜歡阿炮把朝歡掛在嘴邊,這陣子媒體太瘋,再不謹慎,會失控。 「射?」阿炮問著一臉斯文的藍海洋,「射飛鏢啊?」 一樣斯文臉? 「射……酒杯嗎?」還是斯文臉? 「射酒瓶!」立刻皮笑肉不笑!就說他一樣惡劣。 「不提朝歡行了吧!」看見藍海洋皺起眉頭,阿炮自動禁聲。 「朝歌找的人,你認識?」於公於私,他都必須幫朝歌一把,說到底……朝歌還真是一棵隨便搖一搖就掉黃金的珍貴搖錢樹,就快從他身上搖出他的幸福,他怎麼能不回饋一下? 「有點倒霉的親戚關係。」不等藍海洋問,阿炮直接說了, 「就上次出事的慶功宴,喝醉的朝歌狼性大發,吃了我的清純小表妹,這傢伙不知打哪兒學來一身哈利波特的好本領,夠隱形的,居然你不知我不知的發瘋談起戀愛,結果就是現在的捉狂,我知道的就這麼多。」 「朝歌,到底怎麼回事?」慶功宴已經太遙遠,阿炮說的太籠統,藍海洋直接問當事人。 「別問我,我比你更想知道到底怎麼回事。」杯子不夠,放朝歌直接就著瓶口灌,用烈酒一路燒灼他的知覺,只想結束那焚身的痛苦。 這個時候,他突然間能原諒他的母親,原來失心的瘋狂下,只有用毀滅能解脫,要不是他得對朝歡負責,他也會用同樣激烈的手段來終止他的痛苦。 「阿炮?」直覺告訴藍海洋,吧檯後一臉賊的傢伙,有話沒說清楚。 「別再問了,再問,你跟朝歌會翻臉的。」阿炮假假的抹著乾淨得不得了的檯面。 抹啊抹的,抹到檯面都閃到他的眼睛後,阿炮憋不住了。 「叫你別問,你還真的就不問?你是不是他的經紀人啊!」結果藍海洋還是無情無義的不開尊口,阿炮認輸的不抹檯面了! 「她是辜威廉的女兒,碩陽集團的指定接班人。」 藍海洋的眉頭瞬間聚成一座小山,他不認為放朝歌真正明白,辜威廉或者是順陽集團代表的意義,但他明白。 「朝歌,你必須忘了她。」藍海洋以少見的命令語氣說話。- 「我會的,等你教會我忘記心跳。」放朝歌苦澀的笑著。 阿炮很有心機地,把新裝用來對付歹徒的針孔攝影機,偷偷的瞄準了失魂落魄的放朝歌、跟快變臉的藍海洋,然後,很技巧的把櫃上他最寶貝的幾瓶酒下架,藏好。 新裝的攝影機,總得測試測試行不行,剛好這兩人上鏡頭得很,不錄太可惜。 「她只是跟你玩玩,不會認真的。」就算她是認真的,他不認話辜威廉會允許她認真,辜家不是一般的有錢人,辜威廉不會同意碩陽集團的接班人跟朝歌有交集。 「閉嘴!」四兒不是那種女人! 「你不是輸不起的人,別讓她看笑話。」為了朝歌好,他必須用重話讓他清醒。 「我叫你閉嘴!」酒瓶被揮到地上,碎了,放朝歌握緊雙拳,太陽穴上的青筋在抽跳著。 慢慢拿下鼻樑上的鏡架,摺好收進口袋,藍海洋一字一字說的再清楚不過,「朝歌,她不愛你,你也不愛她,你該愛的是朝歡。」 放朝歌怒吼著揮拳而出,瞬間跟藍海洋扭打成一團。 「老天!他比朝歌還能打?」晾在一旁的阿炮,對正要靠過來的幾個客人搖了搖頭給眼色,他拿出碼表計算,還要多久朝歌才會倒下。 辟里啪啦,乒乒乓乓,碎了幾個杯子,倒了桌子椅子後,藍海洋花了十九分二十八秒,擺平了放朝歌。 說藍海洋擺平了放朝歌也不太對,正確的說法是,放朝歌欠人揍十九分二十八秒,時間一到,被揍夠了,他自然就昏死死去,省的皮肉痛的半死。 這傢伙,連被揍都不必太肉痛的叫人嫉妒! 「你欠我一個解釋。」站起身的藍海洋用袖口抹去嘴角的鮮血,他面無表情的進到吧檯。 「有話好說!有話好說!」阿炮想,能把朝歌揍昏過去的拳頭,招呼到他身上時,會有多痛? 「他們是誰?」一動手,他就發現不對勁。 店裡的幾個人,不是客人,也不是狗仔,看上去,倒像是訓練有素的保鑣,為首的那個外國人,有明顯的貴氣,阿炮要他把朝歌帶過來,想做什麼? 「你問的最哪個外國人?」 藍海洋廢話不多說,直接給一拳! 「要命!」阿炮抱著肚子跪在地上,賴著,豬才會站起來再被揍。 「不准動他!」藍海洋手一撐,撐跳過吧檯,阻止陌生人碰放朝歌。 「閣下,不必緊張,我沒有惡意。」來人摒退圍向前的手下,用帶著奇怪口音的英文表達善意。 「先生,每個人對惡意的定義並不相同,更何況你我有一定的文化差異,請遠離我的朋友。」這人口氣帶著尊貴,又是一個覬覦朝歌俊美的無聊貴族? 朝歌在東南亞巡迴演唱的時候,這些島主、領主、親王,甚至國王追不夠,現在還親自追到台灣來?這些重量級的追星族,叫人頭痛到反感! 那明顯的不屑,叫來人搖頭苦笑, 「我的身份是……」 「國王?」藍海洋臉上寫著明眼人一看就懂的「真是國王又怎樣」? 「閣下不覺得我很眼熟嗎?」國王居然被人一再嫌棄?是這些平民有問題,還是他有問題?他居然覺得被嫌棄的挺一局興? 「請恕我近視八百度,沒有眼熟的任何感覺。」 阿炮突然從吧檯下面插一句, 「他跟朝歌有明星臉,尤其是那雙會電人的桃花眼。」 皺起眉頭,藍海洋不得不承認,對方跟朝歌的幾分神似,但是,那又如何?他一樣不准旁人在朝歌失去意識的情況下動手動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