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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頁 春風 圓圓的一種青色的水果?他在廚房隔著幾道磚牆還看得見她的秘密?不會吧?他有X光眼? 「你看見了?」她問的好心驚。 「沒有。」他答的太過肯定。 她最好立刻、馬上回去房間,把她小包包裡那顆該死的青蘋果揪到他面前,否則…… 「沒有就好。」 真真切切的放心語氣,成了最干的柴火……他要懲罰她! 一轉身,用了力,他將她撐起抱坐到了流理台上。 冉英雄愣呆呆的看著跟她對視的他,「你、你、你……」他又生氣了? 「坐好!」穩住差點摔下來的她,強撐開她雙腿擠進,他語氣凶凶的吻住她的笨嘴! 「嗚——」 是懲罰,當然就不能客氣,不只是吮腫她香甜的唇瓣,他還嘰咬了她笨的不會躲的香滑小舌,把掌放在她腦後固定住,他盡全力燃燒所有的氧,給她火、給她熱,什麼都給她,就是不給她溫柔。 「我也說了要娶你。」他口氣冷冽的說著第六十九次。 「不要。」她點著頭,堅定的回著他第六十九次。 她的笨頭點的清楚,笨嘴回答的也很清楚,而他一向清楚的腦子卻被她笨到不清不楚。 在她的驚呼聲中,他抱起她回到他的臥室,一進房門,他惡意的把她從半空中丟下,用她的驚聲尖叫來清楚腦子。 在床面上彈跳了好幾下,冉英雄頭昏眼花的眨著眼睛才想坐起身,就又被富冽壓下。 他受夠了她總是笑出左頰上的小小酒窩,然後點著頭正經八百的說不要! 「我不准你說不要!」他幾乎是用吼的了。 「……」那個他又不見了!她眨聚著眼中的水氣。 「說話!」他兇惡的命令著。 「是你要問的。」她委屈的不得不回答。 不准她說不要,那他不要問,她不就不會答了?是他要問的,問了又凶人。 「所以,都是我的錯?」他一個字、一個字咬著,問得特別清楚。 換成別的女人,還沒上床就想巴著他了,更別說上了床後,就更是千方百計要他一句話,只有她這個笨女人,不管給了她多少句話,她就只要當只米蟲,他漏了兩字——快樂,她死巴著快樂米蟲的身份不放! 「是我錯!」聰明的人才不會錯,更何況他聰明加厲害,誰會笨到說一個博士是錯的?當然是她錯,因為她笨嘛! 她眼睛不眨了,那勇於認錯的小臉蛋,在他眼裡,非常誠心誠意的,認著她明擺著不知道犯的什麼錯。 又來了!都已經發狠把她丟上床來了,他只要動動手。動動嘴、再動動下半身,就算這樣會把她愛到更笨,至少、至少他在身體上能得到他要的! 做下去!愛下去!管她笨得一口咬死她愛上的是做愛! 那無辜的笨眼,不准再替她的笨解釋! 他病又好了?不做那個了? 冉英雄的臉上滿是失望。 她好想念、好想念跟她那個的他,她都快忘了跟她那個的他是怎麼溫柔的,腦子裡滿滿都是她搬過來這邊當米蟲後的他,現在他一凶,她就更想念了…… 「那個……」 「閉嘴!」他把身體沉的更重的喝斥著,惱怒著捨不得。 閉嘴就是不准說話了? 冉英雄偷偷的往上瞧了一眼,剛好跟富冽火怒黑沉的鎖視對上,她嚇的趕緊閉上眼,忙著往下蠕動著想躲開,但他壓的太緊,她只好把臀部用力的往上頂。 「啊!」她不是故意要頂到他那裡的! 富冽就這麼順勢嵌進她的雙腿間。還惱什麼?她連臀部都是笨的! 「我、我這樣腿好、好酸……」為了買那顆青蘋果,她的腿已經走到很酸了,現在又夾著他不能併攏,就更酸了。 看著她雙頰的粉紅,富冽拉散她的髮辮,他的手指輕柔的在她發間穿梭,直到那黑緞般的細發,在枕面散成一幅不能拒絕的誘惑。 他改變主意了!為什麼他要委屈的去跟別的女人做愛? 山上度假別墅的那個女人,明天就叫她滾! 他再委屈的開大老遠車上山,再不願意的花大筆錢用那女人來解決被她燃引的慾望,有用嗎?他還特別的小心,一定會在離開別墅前洗過澡、換過衣物,就因為她總喜歡在他身上嗅著! 他甚至還多此一舉的擔心,她要是知道了他每星期一固定用那女人來發洩,會哭! 他沒為女人有過小心。擔心,只有她!他甚至還給了她愛心,不過就是要她用婚姻來回報,便宜都叫她佔盡了,她還敢笨的點頭說不要? 她沒錯!她一直都這麼笨,錯的是他! 把她愛得哀哀叫的恨死做愛,他捨不得、也做不到。 他願意退一步,因為他是男人,是男人,自然能有肚量不介意她這只笨米蟲只愛會做愛的他。 「你能不能起來一下?」胸部被他整個壓扁,呼吸好困難耶!冉英雄問的非常客氣有禮。她這麼有禮貌了,他應該就不會凶了吧? 愛她、愛她,愛久了,她就會是他的了,他有了長期抗戰的心理,更有愚公移山的準備,他退一步的暫時准她愛上會做愛的他。 不是不做了嗎? 冉英雄紅著臉,雙手緊緊抱在胸前,她結結巴巴的說:」「我、我有約會,要出去,你……」 才緩下的臉,因為她的一句話又繃了起來。 「你說什麼?」她要是敢說她約了別的男人準備去做愛做的事,他會讓那敢沾染她的笨男人再也不能人道! 「約會——啊!」 「跟誰約會?」壓住她的長髮,他把她定在枕面上只能看著他的臉回話。 他比她還笨! 他能有固定的星期一床伴,她當然就會有約會。 何況她笨的以為自己愛上做愛,而他除了那次再也沒有碰她。她固定星期幾約會? 這一深想,富冽的臉真的只能用青面撩牙來形容了,這恐怖的臉色,嚇到了搞不清楚狀況的冉英雄。 「跟、跟……」她話吐不出來。 「名字,我要名字!」他重重的把她紅腫的唇吮得更紅、更腫。 「國、國雄。」她被他吻的腦子糊成一團,好不容易才說出話來。 「聽著,以後不准跟他約會。」要約會,只能跟他! 「為什麼?」國雄是—— 「因為他名字太難聽!」他說這樣就這樣,哪來的為什麼! 「太難聽!?」冉英雄愣呆呆的忘了合L小嘴。 「對,難聽到叫人一聽,就知道是個吃軟飯的男人!」她還敢替這個什麼雄的抗議? 「啊——可是嗯,不行啊,他是……」她哼哼卿卿的說不清了。 他把對笨政策又轉了個彎,反正已經轉這麼多個彎了,再彎一個也不嫌多。 她不必找別的男人去約會,因為他就是最好的,當然,這一點地肯定是笨的不知道,所以他就辛苦些,做到她知道。 重新吻住她的唇,那柔軟的香甜,吸引著要他探入、再探入。 吃軟飯的男人?怎麼可能?全家只有她才喜歡吃軟軟的白飯,他是不是在趁機罵她是吃軟飯的狗熊? 這也不對,他是鑽石米,硬的很,不是軟飯,而且她的名字是英雄,不是狗熊,這些他不是早就知道的嗎? 聽不懂他說的話。他真是太厲害,同樣講國語,可是她都聽不懂。 「不准分心!」 這句她聽懂了,下一句該不會是—— 「集中注意力,感覺我。」 冉英雄的頭叫人丟中了顆炸彈似的,轟的一聲,這下子炸糊了。 再次擁抱住他渴望的想念,富冽哪裡前准許冉英雄僵硬掉他壓制許久的慾望? 「青、青蘋果不在、不在我身上……」她眨起了眼睛,緊張的等著他接下來會有的溫柔。 「我知道。」現在他沒心情找青蘋果,他要盡情的愛她,直到她忘了那該死的約會。 「那我、我們嗯……」 「我是誰?」不放心的,他又問了一句。 「富冽。」 滿意的,他沉下腰。 「那國雄又是誰?」他要聽她說:什麼? 「國雄?」她跟著他的話尾重複著,只想貼近他。 「國雄是誰?」 啊國雄是……是爸爸!爸爸說要她晚上一起去書店,拿一套有關智力成長的……好難受! 她的蠕動,逼的他往後退,這次他一定要有滿意的答案,而且是立刻要,因為他即將失去控制。 「爸、爸爸,啊!國雄是爸爸!」 爸爸? 這答案太笨! 他板緊臉,笑著眼,不停的愛她! 第十章 她是一隻米蟲,一隻很快樂的米蟲! 呈十字形的仰躺在他的大床上,她笑出了左頰上的小小酒窩,是滿足。 手上的表,不知道被扔哪兒去了,在這房子裡,除了客廳有座骨董掛鐘外,沒有其他的計時器,而那骨董鍾要上發條的,她不會上發條,所以,她不知道現在是幾點、幾分,只大概記得是七月?還是八月?反正天氣很熱就是了。 每天,她想睡,那就睡了,睡飽了自然就醒過來;那要是肚子餓了,只要按幾個電話鍵,他交代過的飯館在半小時內就會送吃的過來,她連碗都不必洗,只管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看電視,動動手指頭就可以看這台、看那台的好不快樂,她喜歡極了這米蟲的日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