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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頁 春風 先是大的不像話,然後不停的變色,極可惡的隨身帶電,最糟糕的是不醜! 這已經不能說是單純的刺激,因為他根本是打不死、踩不扁、砍不斷、趕不走的……的…… 她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了! 「停停停!」惹烈月生氣的一連對著揚喊了三次停。 揚用手指比著自己的鼻尖,滿臉疑惑。 「就是你,閉嘴!」 揚這下子不張嘴都不行了,因為他不喜歡被人冤枉。 「小月月,我沒說話。」他明明就把嘴巴閉的緊緊的,哪裡還有嘴能閉? 「你有!」看著緊握的雙拳,頭一次,她真正體會到,惹紅日為什麼會吼「人也女馬白勺」! 「我?我說了什麼?」不會吧?他不過是在心裡想要替她把前面的鈕扣給解開幾顆,順便把她裙子後面的拉鏈給往下拉一拉,當然如果她同意,前面這張桌子又大又方,正好…… 「我叫你閉嘴!」他的臉……惹烈月滿臉通紅的別開視線。 「小月月,你真的聽見啦?」揚滿臉曖昧。 惹烈月怒視著揚,握緊雙拳不出聲,但這根本就憋不了多久,因為他的臉、他的臉……他的臉「人也女馬白勺」的太淫蕩! 「算你狠!」憤怒的扯掉身上的白袍,捉了手提包跟鑰匙,管不了下午早就預約好的病人,她奪門狂飆而去。 好大一聲的關門聲後,安靜不到一分鐘,就又聽見揚的聲音—— 「小月月,我哪有你狠?給了我甜頭嘗,害我上了癮,這會兒又莫名其妙地死不讓我吃了你,我多痛苦啊!」揚有一下沒一下的按揉著胸口,又接著自言自語,「這小月月也是醫生,她應該知道的吧——這上了癮的人,要是癮老是止不住,這理智是會……很快死光光的。」 他的理智在無邊的情海裡已經奄奄一息,不知道CPR急救一下能撐多久? 揚笑兮兮的歎口氣後,開始接手惹烈月下午的病人,這一忙,又是兩個星期…… 揚習慣的緊跟著惹烈月進她的診療室,然後關上門。 「小月月,這診所是你的吧?」這麼多天沒見到她,想死她氣嘟嘟的臉,他嬉皮笑臉的問,趕緊把眼睛黏到她身上看個夠。 「怎樣?」惹烈月口氣不善的瞪著他。 「你至少每天過來走動走動吧?」待在這裡,為的就是她,如果她不在這裡,那他還待在這裡做什麼? 「我是老闆,愛來就來,愛不來就不來,你能把我怎樣?」她用力的放下才拿起要打的話筒,一臉挑釁。 揚仔仔細細的把她臉上表情看一遍,他的笑容倏地收了起來。 「煩什麼?」 才進門,說不上兩句話,他就能看出她的煩? 惹烈月突然洩了氣似地往椅子坐下,沒錯,她現在好煩! 彤星居然被她親手送不見了! 而她,怎麼也想不起接走彤星那人的臉,就這樣,惹家的寶貝在她手上弄丟,家裡現在亂成一團,哭的哭、憂的憂,而她,除了擔心還是擔心,爸爸媽媽、爺爺奶奶全沒怪她的意思…… 可是她怪自己! 惹烈月不該大意的把彤星送上陌生人的車! 惹烈月不該連一個人的臉都記不住! 都是她的錯! 家裡她待不住……除了診所,她不知道還能去哪裡。 「你閉嘴。」她說的有氣無力。 「很嚴重?」揚跟著她氣弱。 她閉眼不應。 「我……」他的話被門外突來的爭執聲打斷。 吵吵鬧鬧地,林月正一臉倒霉樣的踏進診所大門。 「小姐,麻煩你先掛號,小姐!」 「我又不看病,掛什麼號?走開,別擋著我!」林月一晃,就越過嗦嗦的櫃檯小姐往裡走。 「小姐,你不能這樣闖進去,我們惹醫師還沒開始看診,請你……」櫃檯小姐盡責的拚命想攔住人。 「說了不看病,煩不煩?我找的是揚。」 「MISS林,沒關係,她是我……」揚只能停下話拉開門,好阻止林月硬闖傷人。 「他是我愛的死去活來的未婚夫。」林月一看見站在揚身後的惹烈月,就截斷他的介紹。 「MISS林,麻煩你過來一下。」惹烈月很用力的擠過杵在前面的暴揚,領著MISS林走到隔壁的診療室。 「別看了,沒甩門,那表示搞了半天,原來你還是路人甲乙。」林月推著他退進診療室關門。 「我先警告你,這米一般的小島我已經來了,那你要的救命仙女我也找給你了,你答應我的呢?」揚把不悅整個放到臉上,好讓林月看個清楚。 小月月肯定會誤會的,什麼未婚夫?林月恨不能一棒子打死他這「未昏夫」吧! 「你這不是活的好好的?」她又沒答應他不搞破壞。 「所以你又開始看我不順眼?」這上一代的牽扯,真的是沒完沒了。 誰會想到那土生土長的紐約美女媽媽,會跑到泰國去自助旅行?去旅行也就算了,偏偏還去遇上那被狙殺等著人救上一命的父親,這一救,就給救出了滔天的愛情,一愛不可收拾。 美麗大方的紐約美女,顧不了神秘嚴酷的東方男人才結婚不到一年已有妻子的事實,兩人只管雙宿雙飛,愛到你死我活,隱姓埋名躲在泰國甜甜蜜蜜,什麼都不顧了。 然後,倒霉的他出生了;又然後,他父親——那神秘嚴酷的東方男人,也不知道為什麼躲著躲著還是曝了光,總之又叫人殺上門來,他母親——那土生土長的紐約美女,為愛犧牲,從此一命嗚呼哀哉去上帝那兒報到,然後他就開始倒霉。 因為林月的母親也找上門來! 他被迫跟著喪愛失魂的父親被林月的母親接回「死門」後,這才有點清楚,為什麼老有人要殺上門來。 職業殺手嘛!不是殺人,就是被殺。 起先呢,進到死門學東學西倒也有趣好玩得很,這麼不知不覺過了好些年,他多了個妹妹,然後他的父親失蹤,他的妹妹林月邊長大邊找他碴。 當林月的母親過世時,他才真正弄清楚「死門」到底在做什麼,這一驚非同小可,練東練西是好玩,真要殺人——要是男人,那還好;那要是美麗的女人,他肯定是下不了手,有了這層認知,他連夜趕回紐約。 偏偏林月不停的追著他殺,說什麼生是死門人,死是死門鬼! Oh,myGod! 他沒入過死門戶籍,持的是母親這邊的美國公民護照,怎麼能算得上是死門的人? 「你比我早出生整整十年!」說到這事,林月就又妒又恨。 「要不我喊你姐姐也可以。」 「你的出生是因為愛,而我……」 又要從頭算帳? 揚只好再說一次,那快說爛的話,「愛呢,是他們兩個在那兒愛來愛去,我呢,是不小心給生出來的代罪倒霉鬼,真要計較,我肯定我才是那個多餘的。」 這話說的一點都不誇張,小時候他還在奇怪,他的「家長」,怎麼三不五時就換人做?長大了才知道,那些「家長」原來叫保母。 「你不必同情我!總之有我就沒有你!」林月恨聲怒吼,明知是遷怒,她就是要遷怒。 誰叫他這麼厲害,罵不哭,打不痛,還莫名其妙的拿她當親妹妹看。 他是仇人才對,怎麼可以是親人! 揚這回拉下臉來,「你今天是特別上門來『討打』的?」 他都沒計較跟小月月正事沒談完就被她打斷,現在她還敢又跟他來這一套「你死我活」? 林月被他嚴厲的臉色震住,氣勢稍減的挑釁,「你敢?」 「要不是你是女的,我非痛打你一頓屁股不可,欠人管教的小孩!」看她又要開口,他好心的先行警告,「我現在眼睛氣到暫時性失明,如果誰再惹我生氣,別怪我看不見男女,先扁再說!」他的目光炯炯。 林月最會的就是看人臉色,好、好女不吃眼前虧,她連忙在臉上堆出假笑。 「開玩笑的,你這麼認真幹嘛?」看他臉色半點都不肯松,林月咕噥著,「好吧,我承認最近壓力大,發神經可以了吧?」 「我看你殺來殺去愉快得很,壓力大?你太客氣了吧?」她的本事他太清楚,這麼多年糾纏下來,他總算是明白,有的人真是天生反骨,比方說林月,她天生就不是繼承死門的命,卻非要打打殺殺賴上門主位。 林月假笑著往後退,直退到門板上才停住。 「相信我,這回我真的是壓力大到發神經。」 揚眼睛瞬間瞇的狹長,他手指開使有力的叩叩叩的敲著玻璃桌面,一句話也不說。 林月被那有節奏的叩叩聲弄得更緊張,清了清喉嚨,她試著把責任撇到揚身上。 「我要你找的那個RED……先說清楚,人是你找到的,我只是把她貢出去,只是這樣而已。」 揚還是瞇著狹長的雙眼,有力的繼續敲著桌面,不過這次,他的速度加快了。 「我哪裡會知道她是惹烈月的姐姐!」林月被那叩叩聲弄得乾脆一次說清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