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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頁 草莓蛋糕 「受不了,太可愛了,真是受不了。」封舞舞一邊捧著遙控器一般喃喃自語。 封嘉璐看著接近半瘋狂的妹妹不禁搖頭道:「那些偶像還不是兩個眼睛一個鼻子一個嘴巴。」 「哥,這你就不懂了,這世界上還是有分好看的人跟不好看的人,不然,叫你演個日劇來看看呀。」封舞舞嘴巴動著,可是眼睛還是死盯著電視不放。 "拜託喔,你那麼迷戀他,你怎麼不去追他。」封嘉璐壓制自己雙手把妹妹眼皮黏在一起的衝動問道。 「你才拜託咧,我連日文都不會說要怎麼迫他?」 封舞舞翻著白眼看著長相挺拔也算是俊秀的兄長,懷疑他怎麼一點腦子都沒有,整天死在他那實驗室中。 「喔,你才給我幫幫忙,你不會學呀,我真懷疑你除了長的漂亮點有沒有一點腦子呀。」 封舞舞倒吸一口涼氣,怎麼剛剛要罵他的話全被他說出來,這個賊人。 「你以後大學可以念日文系,有很多學校到大三大四都跟日本大學交換學生的課程,這樣你以後也可以留學日本,對你的目標也會有一點點小小的助益。」封嘉璐不忘特別加強「小小的」這兩個字。 「日文系。」封舞舞眼睛賊溜溜的轉了轉,聽起來不錯的樣子。 好,就念日文系吧,還涼在書桌上的志願卡半個格子都還沒畫,可是這樣子要她念商的爸爸會不會很火大?而要她念法律的媽媽會不會吐血?不過沒關係吧,念日文系的話,自己考出來的成績也不過賠了八十分而已,封舞舞笑了笑,賊賊的眼眸對親愛的哥哥眨了眨說道:「這都是你慫恿我的喔。」 今年,她十八歲,窗外的熏風吹得一室溫暖,一片片花瓣從天窗落下,將她襯的美的像個瓷娃娃。 只是,二十歲的他覺得好冷,冷的脊椎都發麻了。 第一章 「我要走了。」封舞舞笑靨燦美如花,對著送機的家人揮揮手,看到爸爸好像哭的浙瀝嘩啦,媽媽在一旁又開始罵起封嘉璐。封嘉璐開始翻白眼,好樣的,封舞舞你這個賊人就不要給我回來,不要給我抓到你的把柄,不然我一定整到你死。 一樣是這樣悶熱的夏天,三年前的他到底是做了什麼孽,他不過再妹妹看日劇時,建議既然她那樣喜愛日本博大精深的文化,她可以念日文系。 結果,好樣的,她真的瞞著全家填了日文系,違背了重商的父親,也嚇壞了身為律師的母親。然後她竟然怯生生的著他的衣角躲到他的背後說:「是哥哥叫我念的。」 自從那一天起,他沒有再過過一天好日子。好日子的定義是什麼?就是能讓耳朵安靜一天。 商人爸爸看到他便搖頭歎氣,說他怎麼叫妹妹去念日文,日文可以選修,不然也可以去補習班學。律師媽媽看到他就擰著他的耳朵罵,說當初不該自己的老公吵要讓舞舞念哪一個系,竟讓自己的混賬兒子漁翁得利。 「可惡的死小孩,你不肯給我走進律師樓就算了,你給我去研究什麼鬼勞子昆蟲就算了,現在……你竟把我們家像天使一樣可愛的寶貝給丟到什麼倭寇住的海盜島去。」 「媽,日本人不當倭寇不搶商船已經很久了。」封嘉璐揉揉太陽穴暗罵,「封舞舞那小鬼是天使的話,這世界上還有魔鬼嗎?」 「嘉璐;你這孩子心機也太重了,自己不喜歡從商就罷了,怎麼叫妹妹也跑去念一個跟商一點關係都沒有的學系,不是要我們常茂集團斷後嗎?」封爸爸老淚縱橫,氣得埋怨兒子。 心機重?有沒有搞錯,他們罵錯小孩了吧?當開學的那一天,雙親堅持陪封舞舞一同去未來的學校參觀參觀,正在納悶女兒到底會走向法學院還是商學院的同時,封舞舞竟然走向文學院,當場沒有把兩老弄到心臟休克。 封嘉璐氣的咬著牙回想當天的情景,那只死狐狸竟然還淚眼婆娑的指控自己是始作俑者,從此樂的展開大學生捱,把黑鍋安安穩穩的擺在這個做哥哥的身上。天底下有這種寡廉鮮恥還不知道臉紅的妹妹嗎? ☆ ☆ ☆ ☆ ☆ ☆ ☆ ☆ ☆ ☆ ☆ ☆ ☆ ☆ 「再見啦!親愛的封嘉璐」封舞舞挑挑眉,揚揚手中的護照邪邪的笑了笑,「小妹總是比較不懂事,讓你白蹲了三年的苦窯,不過我等我長大成人以後一定會好好孝敬您老人家的,所以就請你再幫我蹲個兩三年吧。」 封舞舞待機的同時,拿出手中紙袋裡的留學情報,邊翻邊暗忖道:「雖然現在只在這邊學個半年,不過等我畢業以後再來留學的話……「她比出三根手指頭,沒錯,親愛的哥哥,請你再被罵個三年就好了。 封舞舞環顧四周,說她不害怕未來說她不想念家人,怎麼可能會是真的,她只是個女孩,就算再特立獨行再聰若冰雪,她也只是一個二十一歲的女孩,現在,只要幾個小時,她就要到達一個陌生的國度,冷漠的都市。 可是她只能接受,這是她的選擇,因為她知道自己對他並不是迷戀,她愛他,是真的愛上了,所以她才有毅力勤學日文,所以她才有勇氣飛往異鄉。 因為她愛他,她知道:她愛他。 「好無聊,真的好無聊。」昂把頭埋到沙發裡面,身後的凜連忙把他抓起來。 「昂,你會窒息。」凜無可奈何的看著比自己大一歲可是卻像個孩子的昂。 「不會,你知道讓我窒息的真正原因嗎?」昂甩甩頭大叫:「沒有工作,我已經五天沒有工作了,為什麼會有這種事情發生?」 凜歎口氣,把自己的身子也埋到沙發裡頭說:「昂,你不是很期待社長給你放一個大長假嗎?我以為你前陣子忙完關西演唱會的事情會很享受這個假期。」 昂翻了一個身,吐了一口氣,「嚇死我了,我剛還真的快被悶死。」室內柔柔的光線照在昂漂亮的眼睛上漂亮的鼻子上漂亮的嘴唇上,昂簡直可愛的像一個瓷娃娃。 「昂,你真是太可愛了。」凜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深怕一用力就捏碎了昂這一個小小的身子。 「凜,你有病呀。」昂嘻嘻的笑了一聲說:「你才漂亮吧。」 凜真的漂亮,近乎中性且神秘是他的魅力,熏風暖暖的吹進了屋內,光影流動,一室香氣,窗外的七里香飄飄然的舞進房內。朵朵花瓣欺近凜的臉龐,因為光影因為花瓣,他的眼睛似乎又更明亮了些更誘人了些,他的鼻樑似乎又更高更挺了些,他薄薄唇瓣似乎又更沮暖更柔軟了一些。 昂歎了一口氣,凜真的比我好看了些。 「凜,你真的成熟好多,不像我每天還是像個小孩子一樣。」昂換個姿勢躺在凜的腿上,有點不滿意的說。 「說的也是,昂你的年紀不是比我大嗎?怎麼還是每天莽莽撞撞的,總是要我保護你。」凜的指尖像羽毛,但更像是一團火,輕輕柔柔的摸著昂的髮絲,卻不忘帶點燃燒的情感。 ☆ ☆ ☆ ☆ ☆ ☆ ☆ ☆ ☆ ☆ ☆ ☆ ☆ ☆ 昂閉上眼睛,花香流人他的鼻腔,輾轉地在體內四處竄散,他舒服的抱著凜的腰,明明知道這樣的姿態對凜過於暖昧,可是好想睡好想睡,而腦子就迷迷糊糊的想起好久以前第一次見到凜的情形。 那時候他十五歲,凜十四歲,在東京的橫田事務所,他們第一次見到對方。 「請多指教,我是雨宮昂。」昂有點冷淡的看著眼前的男孩,漂亮的男孩,真的很漂亮,只可惜一副狗眼看人低的樣子。 「請多指教,我是真堤凜。」一樣的話語,一樣的冷淡,凜也是一樣的心態,可愛的男孩,雖然模樣可愛但是有不可以信任的感覺,看起來就一副會出差錯的樣子。 大阪人跟東京人本來就有些水火不容,昂是關西代表而凜是關東代表,所以雖然到了事務所大半年了,兩個人還是一樣冷冷淡淡,直到有一次同時參加電影的演出。 拿到劇本的那一天,昂皺著眉頭喃喃自語,「什麼,為什麼我要跟個二五八萬的真堤凜那傢伙演戲。」冷冷的聲音從背後傳來,「不要以為我就很想跟你這個冒失鬼一起演戲。」是凜,穿著戲中需要的高中制服的凜叉著腰高高俯視著昂。 「小鬼頭裝什麼高中生。」昂也不怎麼高興,站起來,發現自己實在沒有凜高大,所以又昂起頭來,一副要吵架的樣子說:「每次都裝的很成熟的樣子,不知道你有什麼了不起。」 「了不起,比起你這個老長不大的小鬼是好多了。」 凜有點鄙視的看眼前的男孩,每次只要去事務所,他就莫名其妙的尋找昂細小的身子,然後看他踉其他的藝人嬉嬉鬧鬧,既天真又沒有煩惱的樣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