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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頁 采璈 「昊霆哥哥,她痛得暈過去了!」 第八章 「就如你所說,我的確狂,既然已經說出非你的心不要,那不論你是什麼人,這心我一定要到手。」 ……誰? 「既然我敢向你索心要人,就有把握得到整個的你,我說過——連人帶心。」 誰?是誰在說話? 「如果你臨陣脫逃,我會貫徹我說過的話。」 什麼……貫徹什麼?是誰…… 「你顯然誤會了我所謂「侵犯」的意思。男人,可沒這麼好打發。」 「……就在我出嫁前晚,昊霆哥哥突然夜闖我的閨房,他對我……對我……」 不要——不!別這樣,別這樣對她、別這樣對她……別這樣對我…… 我好難過,為什麼說要我的心,為什麼! 不要,不要——好熱……頭好疼…… 是什麼?嗯……頭沒那麼疼了,是誰撫著我的額?誰…… 「哥哥的手涼涼的好舒服。」 哥哥…… ——是他! 若蘭倏地睜眼,大口喘著氣。 是夢…… 「別動,你發燒了。」昊霆撫著若蘭汗濕的額,輕道。 聽見昊霆的聲音,若蘭直覺得心安,微喘著氣地任他輕撫著自己的額,好一陣子,才漸漸由昏然的夢魘中清醒。 「這是哪兒?」她虛弱地問。她,好似遺忘了什麼…… 「一間農舍,你暈過去又發著熱,不能一直待在野地。」 「發熱?」 「我讓德穗睡這農家的主屋,我和你單獨睡偏間,方便照應。」這是他的私心;按理原該由德穗照顧,但他就是想親自照料她。他已為她著了魔! 德穗…… 「我求你,請你將他還我!」索德穗的聲音忽地灌入腦中,若蘭震了一下。 「別碰我!」她用力揮開昊霆的大掌,立刻掙扎著要撐起身子。 但才撐起半身,若蘭眼前頓黑,力氣全失地又倒回原——不,她倒進了一個暖實的被褥中——有鼓動聲的溫暖被褥。 「你這是幹什麼?」昊霆一把將若蘭帶進懷中,微慍道,不瞭解她突然的行徑所為何來。 若蘭緩緩睜開眼,知道自己正躺在他懷裡。她沒力氣掙扎,真的沒力氣……緩緩的,淚水滾滿她的臉頰。 沒想到她真陷得這麼深,深到連聽了索德穗的話,還是無法自拔地愛他。 好痛,心好痛……為什麼在此時才如此深切地體會到將心交付出去的結果?她是著了什麼魔,讓他這般掌控自己的心? 愈來愈瞭解為何自己見到德穗時會有心悶的感覺,原來就是她們太像,像得讓她心慌!在自己都未發覺時,潛伏在內心的自己早警覺了,警覺到為何昊霆會執意向自己索心、向自己要人——一切都是因她的長相和他妹妹相同;他所愛的人,根本就是他妹妹,是那個纖婉柔巧的女子! 她,充其量也只是個替代品。 可是替代品也有心啊,他要的這顆心不是專為玩弄而存在的! 她……恨他、恨他、恨他、恨他! 但卻也比不上愛他的心…… 為什麼、為什麼?這是她違旨逃婚的懲罰嗎?早知如此,若早知會有今天,她就一定—— 呵……她緊吸了一口氣——世上沒什麼事是可以「早知」的呀! 「你在哭?」發現懷中的小人兒不住地輕顫,昊霆驚訝地鬆開手,就著月光細看若蘭白嫩的臉龐。她的淚,她悲傷的眼深深地撼動了他!「怎麼了?」 若蘭將臉埋進他的懷中,不住地輕搖著。 「別這樣,告訴我怎麼了?」生平頭一遭,他又多明白了一種情緒——心慌!擁著她,反覺不實在。 「吻我……」若蘭抬起頭,清澈的眼眸映著透進的月色,隱閃著銀光。 既是懲罰,那就徹底些;讓她痛,痛到心碎心裂、痛到不能再痛、痛到沒有知覺、痛到再沒任何事能讓她覺得痛! 「你說什麼?」昊霆心中一震,有些不穩。她在說些什麼?! 「我說,吻我……」若蘭又再輕輕重複,軟語似呢喃。 「你……熱昏了。」昊霆將若蘭鎖入懷,不與她的眸相會,怕自己會失控。現在,不適合。 「我沒昏,我說——吻我!」若蘭掙出他的懷抱,眼睛直視著他,萬分堅定。 昊霆深吸一口氣,定定地看著她,開口時,聲音已有些嗄啞。 「最好想清楚你在說什麼,這對一個男人是很大的誘惑;我說過,男人不是這麼好打發的。」此時若吻了她,就不會只是單純的一吻。 「我就是在勾引、誘惑你,你要吻我、要對我做什麼都可以,任何事都……」若蘭說著,眼淚止不住地滾落,身子也不住地輕顫。「別讓我再說了,求你……」她又將臉埋回他懷中,啜泣不止。 「你——認真嗎?」昊霆輕攫她的下頷,審視她的眼。 「以我的驕傲為證,此心……」她看著他轉為深暗的黑眸輕道。「已付。」 昊霆不知是什麼改變了若蘭,但如此深情的邀約縱任他有再大的自製也無法抵拒。他一把摟緊她綿軟的身子,輕啄柔吮她花瓣般的粉唇,輕柔得幾近寵溺。 然後他微離了她的唇,細看她美麗的瞳眸及潤澤輕啟的唇。 「你——已失去反悔的機會。」他沉啞著聲道。 接著,昊霆壓上若蘭的身子,覆上她的唇探進了舌深深與她交融,不斷汲取她的醇美;隨著吻不斷加深,他大掌也挑開了她的衣襟,探入她的褻衣內撫揉她的豐潤。 當昊霆火熱的大掌覆上她的胸時,若蘭只覺渾身通過一道戰慄。 失去反悔的機會? 他錯了,她不是此時才失去反悔的機會,早在他奪了自己的第一個吻起,就沒給過她退縮的機會。 若蘭攀住了昊霆的頸項,開始學著回應他火炙燙心的深吻。 不回頭了,此刻,她只能往前,直到路絕—— 昊霆感受到若蘭的回應,她的青澀更深地挑起了他的狂放,他的吻由輕柔逐漸轉為狂索。忽地,他一把將她的衣襟全數扯開,她冰潔的玉肌在月光下泛著神聖的潔淨柔光,而她豐嫩的玉乳也裸裎在清冷的空氣中。昊霆用狂肆深沉的目光一寸寸地掠奪著她。 「你好美——」他沉聲低歎,然後俯身吮上那微顫而誘人的潔白玉潤。 昊霆的舌圍著若蘭敏感的蓓蕾吸吮捲繞,她忽地一顫,只覺全身如野火蔓燒,那火焰由心口直擴至週身。 「嗯……」她低低的嚶嚀了一聲。 雖然說她要勾引、誘惑他,但事實上她根本不知如何做才好,而只要是昊霆觸及的肌膚,任一寸都如火燎般熾燙,教她氣力盡失,只能隨著本能反應。 昊霆舔吻著若蘭的雪胸,又再順著她的高聳而下,一路吻啄至她平坦光潔的小腹,然後,下一刻——他順勢將若蘭的裙鋸也扯下,連同褻褲一併去除。此時,若蘭真是全然赤裸地呈現在昊霆的目光下。 昊霆屏氣地定在若蘭上方,仔細地將她每一寸肌膚都納入眼底,大掌在她身上來回游移感受她的滑膩細緻;他略粗糙的火燙大掌從她的胸、她的腰、她的腹,而下滑至大腿內側…… 若蘭倏地戰慄。「不……」昊霆狂野的黑眸使她頓覺羞赧,而他的觸碰更使她全身輕顫。她捉住了那不停在她身上製造一波波戰慄的手掌,用乞求般的眼神看著他。「別這樣……」不光是要全身赤裸地呈現在他眼前,還要任他觀察似地又撫又弄,若蘭只覺得好羞恥,他的眼光讓她不能承受。 他此時的眼光好深、好沉,充滿了無邊際的慾望,就算她不曾接觸過這樣的目光,但也打心底瞭解到那所包含的強烈慾望。 「別害羞,讓我好好看你,這份只專屬我的美我要好好享受。」昊霆扯起唇角,看著若蘭赧紅的臉,瞧她連眼都不敢與他對視。「如果只你一人袒裎著使你不自在,那麼——」他一把也將自己的衣服除盡,一身精壯的肌肉立刻展露出來。 若蘭倒抽一氣,為那與自己全然不同的健壯而吃驚。 背著自窗口透進的月光,黑夜中昊霆清晰有力的肌理使她驚歎。想不到男人與女人間的差距如此之遙,雖知他的肩既寬且厚,但少了衣物的包裹則更顯強壯,而除掉了衣物的他,彷彿更透著邪氣。 若蘭連氣都喘不過地給震懾住了。 男人…… ☆ ☆ ☆ 晨曦初露,若蘭緩緩轉醒,才睜眼就對上一雙深邃的黑瞳。 「醒了?」昊霆低沉的嗓音靠在若蘭耳際響起。 一夜,整整一夜,他只望著若蘭沉睡的容顏。暗夜中他悄悄地為她拭去淚痕,輕擁她乏軟的身子,他強烈的需索對她的處子之身實在過於激越。 昨夜,又是失控的一夜。 若蘭發現自己正寸絲不掛地貼靠在昊霆懷中,他的氣息吹拂耳際、沉穩的心搏則熨貼著她的胸傳來鼓動;頓時,昨夜的回憶洶湧而來,立刻令她赧顏。 |